夫君宠妾灭妻,欲趁我生子谋我嫁妆,害我性命。我决定狠狠反击,必要断他青云路,
再让他断子绝孙,凄惨落幕。第一章深秋的风卷着冷雨,敲打着窗棂,像极了我此刻的心情,
一片冰冷。我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的人影尚显丰腴,
小腹处隆起的弧度已瞒不住人——那是我嫁入靖安侯府三年来,唯一的“慰藉”。
指尖抚过鬓边那支掐丝珐琅嵌珠钗,是母亲临终前塞给我的陪嫁,她说:“婉婉,
沈家的女儿,骨头要硬,心气要足。”那时我总当耳旁风。
三年前顾晏之还是个空有宗室名头的破落户。是我沈家拿出的嫁妆,
给他翻修宅院、打点官场,走通了关系,才请封下来的靖安侯。府里的账册我亲手理了三年,
从柴米油盐到官场应酬,哪一笔不是精打细算?他冬日畏寒,
我亲手缝制的棉袍里掺了羊绒;他官场受挫,我连夜变卖陪嫁的珠宝首饰,
给他凑足疏通关节的银子;就连他如今最看重的那方紫端砚,
都是我求着父亲从江南老宅寻来的珍品。我总以为,人心都是肉长的。直到柳如烟的名字,
像根毒刺,扎进了这看似安稳的日子里。“夫人,侯爷回来了。”晚翠端来一碗安胎药,
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怯意,“马车直接去了书房,怕是……又要连夜去别院。
”我接过药碗,温热的药汁却暖不了冰凉的指尖。柳如烟住的那处别院,
是顾晏之用我陪嫁的三进宅院换的;就连她日日熏的桃花香,
都是顾晏之让人拆了我陪嫁的沉香木柜,换了香料铺的存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顾晏之披着玄色斗篷走进来,雨水打湿了他的发梢,衣襟上沾着的桃花香刺得我鼻子发酸。
他甚至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向书架:“明日我会递折子,请圣上恩准纳如烟为平妻。
你是正室,该有正室的气度。”我握着药碗的手猛地收紧,滚烫的药汁溅在手背上,
疼得我指尖发颤:“平妻?顾晏之,你可知礼法?我乃明媒正娶的侯夫人,她一个外室,
也配与我同尊同荣?”“礼法?”他转过身,唇边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里的轻蔑像刀子,
“如今我是靖安侯,圣眷正浓,一个平妻的名分算什么?沈微婉,识趣些,
安安分分当你的侯夫人,我保沈家无虞。若你执意闹……”他没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威胁,
比窗外的寒风更刺骨。我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他的野心,从来都不择手段。“若我不允呢?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那里曾有过让我心动的温柔,如今只剩一片寒凉。
“你没有不允的余地。”他语气斩钉截铁,“你是我顾晏之的妻,生是侯府的人,
死是侯府的鬼。”我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涌出来:“顾晏之,
你当真以为我离了你就活不成?不如和离,我沈家的嫁妆我带走,侯府的爵位你留着,如何?
”“和离?”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伸手掐住我的下颌,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沈微婉,你做梦!想带走嫁妆?除非我死!”下颌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可心里的疼更甚。
原来我三年的付出,竟是喂了狗。那些熬夜缝补的衣衫,那些屈膝求人的难堪,
那些为他操持家务的琐碎,在他眼里,竟不如我沈家的金银值钱。他甩开我的脸,
留下一句“好自为之”,转身就走。锦帐里只剩我一人,对着满室清冷,泪水终于汹涌而出。
晚翠连忙上前替我揉着红肿的下颌,哽咽道:“夫人,您为了侯爷付出多少,
连奴婢都看在眼里……他怎能如此绝情……”我擦掉眼泪,
眼底的脆弱瞬间被冰冷的恨意取代。和离不允?想让我忍气吞声?顾晏之,
你怕是打错了算盘。第二章顾晏之往城外别院跑得越发频繁,有时彻夜不归。
府里的下人见风使舵,连给我院里送的炭火都掺了一半湿柴。我却装作浑然不觉,
每日依旧抚琴、作画,仿佛真的是个安于内宅的侯夫人。这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腹中胎儿踢得厉害,索性披衣坐起。晚翠端来安神汤,压低声音道:“夫人,老周回来了,
说侯爷今晚宿在柳姑娘那里,两人关着门说了许久,老周在窗外听了几句……”我接过汤碗,
指尖冰凉:“他说了什么?”晚翠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后怕:“侯爷说……说等您生产时,
他会买通稳婆,对外就说您难产去了,到时候您的嫁妆、沈家的产业……就都是他们的了。
还说要风风光光娶柳姑娘做正室。”“哐当”一声,汤碗摔在地上,滚烫的汤汁溅在脚背上,
我却浑然不觉。原来如此。他不仅要娶外室,竟还想在我生产时害我性命,吞我嫁妆!
那些日夜为他操持的心血,那些为他周旋的人情,那些省吃俭用的积蓄,在他眼里,
竟成了可以用我性命换取的筹码。我扶着桌沿,指甲深深掐进木头里,
留下几道弯月形的血痕。晚翠吓得连忙来扶:“夫人!您别动气,仔细身子!”“我没事。
”我深吸一口气,眼底的泪意凝成冰冷的霜,“老周做得好,让他继续盯着,别露了踪迹。
”晚翠点头应下,蹲身收拾碎片时,我忽然开口:“让李叔给我开副温和些的‘落胎药’,
晚上我要喝。”顾晏之那个渣男,根本不配让我给他生孩子。晚翠捧着药碗回来时,
眼圈通红:“夫人,真的要这样吗?这可是您的骨肉……”我接过药碗,
褐色的药汁散发着苦涩的气味:“与其让他将来被磋磨,不如从未出世。
”我仰头将药汁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从喉咙蔓延到心口。腹中的疼痛渐渐清晰,我知道,
那个尚未成形的孩子,正在离开。我闭上眼,一滴泪滑落,是为孩子,
也是为过去那个天真的自己。“晚翠,”我擦干眼泪,声音平静得可怕,
“去取那瓶‘绝嗣散’,磨成粉末备好。”晚翠一愣,红着眼圈应下:“夫人放心,
奴婢这就去办。”我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顾晏之,柳如烟,
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第三章顾晏之为了迎娶柳如烟,
最近越发频繁地往城外别院跑。府里的人都在议论,说过不了多久,
柳姑娘就要风风光光地进门了,我这个侯夫人,怕是要被束之高阁了。他们不知道,
我早已布好了局,就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这日是顾晏之的生辰,他没在府里设宴,
反而一早就去了别院,想必是陪柳如烟过生辰去了。我让人备了些酒菜,
装作不经意地对管家说:“侯爷在别院想必也冷清,你让人送些酒菜过去,就说是我的心意。
”管家领命而去,我看着他的背影,对晚翠使了个眼色。晚翠会意,悄悄退了下去。
她手里拿着的,是一小包易燃的火绒,混在酒坛的夹层里,只要遇到火星,
便能燃起熊熊大火。入夜后,我坐在窗前,听着更夫打更的声音。腹中的疼痛越来越剧烈,
我知道,落胎药起效了。晚翠扶着我躺到床上,端来早已备好的干净布巾,
低声道:“夫人忍一忍,过了这阵就好了。”我点点头,咬着牙没出声。疼痛中,
我仿佛听到远处传来隐约的喧哗,夹杂着“走水了”的叫喊。想来,别院那边已经动手了。
三更天刚过,晚翠匆匆回来禀报:“夫人,成了!别院那边火光冲天,
听说侯爷和柳姑娘被邻里救了出来,只是……”“只是什么?”我忍着腹痛问。
“只是两人衣衫不整,被街坊四邻看得一清二楚,现在满城都在传靖安侯的笑话呢!
”晚翠的声音里带着解气,“柳姑娘被人指指点点,当场就哭晕过去了。”我闭上眼,
任由黑暗吞噬意识。再次醒来时,天已微亮,身下的血污已被清理干净,腹痛也减轻了许多。
晚翠端来一碗参汤:“夫人,您可算醒了。大夫说您是忧思过度动了胎气,
幸而……只是小产,养养就好了。”我接过参汤,温热的汤汁滑入喉咙,却暖不了冰凉的心。
那个尚未成形的孩子,终究是没能留下来。也好,这样的父亲,这样的家,不配拥有他。
“柳如烟那边怎么样了?”我问。“被她家人接走了,听说已经被夫家退了亲,
如今成了京城里最大的笑柄。”晚翠撇撇嘴,“侯爷昨晚被人送回来,说是受了惊,
发了高烧,现在还在书房躺着呢。”我没再说话,只是慢慢喝着参汤。窗外的雨停了,
露出一丝鱼肚白。顾晏之,这只是利息,你的报应,还在后面呢。
第四章别院失火的事很快传遍了京城,成了街头巷尾最大的笑柄。
顾晏之不仅被柳如烟牵连了名声,还因为“宠妾灭妻”,被御史参了一本。
圣上虽没明着降罪,却也收回了给他的差事,让他在家“闭门思过”。他躺在病床上,
脸色惨白,看着我时,眼中充满了怨毒。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骂我毒妇,骂我算计他。
可我不在乎。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给他削着苹果,柔声说:“侯爷,你也别太上火。
虽然丢了差事,但好歹还有爵位在身,以后安安稳稳过日子,也挺好的。”他猛地别过头,
不肯理我。我笑了笑,将削好的苹果放在桌上,对晚翠使了个眼色。晚翠会意,
端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说是“退烧的”。顾晏之大概是烧糊涂了,想也没想就喝了下去。
他不知这所谓的退烧药,早已被我换成了绝嗣散,既然想在我生子时谋害我,
那便做好断子绝孙的准备吧。我拿起苹果,咬了一口,淡淡道:“侯爷,你这脾气太暴躁,
还是少说点话好。安心养病,府里的事,有我呢。”他挣扎着想要扑过来,
却被我身边的护卫按住。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气得浑身发抖,眼泪都流了出来。
可这又有什么用?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比这残忍百倍千倍。接下来的日子,
我借着顾晏之养病的时机,暗中清理侯府的产业。
顾晏之当年用我的嫁妆买的那些田产、商铺、古玩字画,被我一一变卖,
换成现银存入沈家的钱庄。府里的下人也换了大半,只留下几个忠心的老人。
我就是要让顾晏之知道,我沈微婉离开他,不仅能活,还能活得更好。他不是想让我死吗?
我偏要好好活着,过着更舒心的日子,让他在无尽的悔恨和痛苦中,苟延残喘。
第五章顾晏之病好后,立刻就惦记着攀附权贵重回朝堂。
他大概是听说了国舅爷最近在找前朝画圣的《江山雪霁图》,竟让我把画拿给他。
他都落到这般田地了,竟还想着往上爬?“夫人,侯爷这是还没死心呢。”晚翠看着字条,
不屑道,“他以为凭着一幅画,国舅就能帮他?”我抚摸着鬓边的东珠,淡淡道,
“既然他想要,那就给他。”晚翠愣住了:“夫人?那可是您祖母留下的宝贝,
是沈家的传家宝啊!”“宝贝?”我拿起一枚玉簪,对着烛光端详,“在我眼里,
能让狼心狗肺之徒付出代价的,才是真正的宝贝。”我让人请了最擅长仿画的周先生,
许了他千两白银,只让他做一件事——仿一幅足以乱真的《江山雪霁图》。周先生是画痴,
见了真迹便挪不开眼,拍着胸脯保证:“夫人放心,别说靖安侯,就是宫里的鉴定官,
也未必能看出破绽。”三日后,赝品送了来。我将真迹仔细收好,换上赝品锁进樟木箱。
那赝品连装裱的锦盒都与真品一般无二,若非我亲手换的,怕是也分不出真假。果然,
不出三日,顾晏之就让小厮来催了。我让人取了画,装作不舍的样子:“这画是祖母的念想,
侯爷可一定要拿回来啊。”小厮连连点头,捧着画就跑了。顾晏之大概是怕我反悔,
当天就捧着画去了国舅府。我让人在国舅府门口盯着,不到两个时辰,
就见顾晏之被两个家丁架着回来了——他的宝蓝色锦袍沾满尘土,
右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脸上还有清晰的巴掌印,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风光?
“夫人!侯爷被国舅爷打断了腿!”去盯梢的小厮跑得气喘吁吁,
“听说国舅爷起初见了画还挺高兴,可不知怎么就认出是赝品,当场就发了火,
说侯爷拿假画糊弄他,是打他的脸!”我故作惊讶地站起身:“怎么会是赝品?
那可是我沈家传了三代的东西!”“是周先生!”小厮抹了把汗,声音里带着后怕,
“不知怎么周先生也在国舅府做客,他一看见画就认出来了,说那是他仿的,
还说收了千两银子润笔费呢!国舅爷一听更气了,当场就让人打断了侯爷的腿,
骂他‘小人行径,不知廉耻’!”我走到门口,看着顾晏之被两个家丁拖进来。
他的右腿以诡异的角度歪着,裤腿被血浸透,
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脸色惨白如纸。可那双眼睛,
却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剜着我,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侯爷这是怎么了?
”我故作惊慌地后退一步,眼眶微红,“不过是一幅画,怎么就闹到断腿的地步?
……”“来人啊,快把侯爷抬下去医治!”我扬声喊道,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焦急,
渐入佳境的[标签:小说类型]文,《渣夫谋财害命?我十倍报之》一开始让我产生了放弃的念头,但随着故事的推进,它越来越吸引人,我忍不住追着看下去。这部作品展现了作者谁家大圣的扎实文笔和出色的故事构思,是一篇优秀的作品。
作者谁家大圣的文笔细腻而出色,《渣夫谋财害命?我十倍报之》展现了他独特的风格。故事的剧情紧凑,扣人心弦,读完之后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这是一部令人喜爱的作品,我对作者的才华感到十分钦佩。
《渣夫谋财害命?我十倍报之》这本书展现了作者谁家大圣卓越的想象力和写作天赋。他通过精妙的叙述和恰到好处的情节铺排,将读者带入了一个奇幻而真实的世界。主角顾晏之晚翠苏景辞的形象立体而生动,她的聪明和坚韧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整个故事扣人心弦,情节紧凑而又引人入胜。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张力。这是一本充满魔力和感动的佳作,读后让人回味无穷。
能够找到一部像《渣夫谋财害命?我十倍报之》这样的小说真是我的幸运,它的情节设计精妙绝伦,人物塑造生动有趣,特别是男女主角的爱情线,让人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