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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甲代兄战,他赐我万箭穿心

披甲代兄战,他赐我万箭穿心

披甲代兄战,他赐我万箭穿心

千野禾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7-17 15:25
热门小说披甲代兄战,他赐我万箭穿心主角是叶挽星萧烬,该小说情节引人入胜,是一部很好看的小说。精彩内容推荐:”监刑官尖利的声音划破刑场上压抑的死寂。人群的嗡嗡议论声像是被无形的刀锋骤然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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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冰冷的雪粒,混着刑场上扬起的陈年灰尘,砸在脸上,带着一种粗粝的疼。铁链沉重,

深深勒进腕骨,每一次微小的挣扎都带来刺骨的寒意,仿佛要将灵魂也一同冻结。

叶挽星艰难地抬起头,视野被污浊的雪幕和人群模糊的轮廓切割得支离破碎。高台之上,

那抹玄黑的身影如同地狱投下的阴影,沉沉地压在她的瞳孔之上,

也压垮了她最后一丝飘摇的希冀。萧烬。他的名字无声地在齿间滚过,

舌尖尝到的却只有铁锈般的血腥味和更深的绝望。他来了,

亲自来监斩她这个所谓的“叛国逆贼”。“肃静!

”监刑官尖利的声音划破刑场上压抑的死寂。人群的嗡嗡议论声像是被无形的刀锋骤然斩断,

无数道目光——好奇的、麻木的、幸灾乐祸的——瞬间聚焦在她身上,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针,

扎进她早已千疮百孔的躯壳。叶挽星闭上眼,试图将那些目光隔绝在外,

然而萧烬的存在感却无孔不入。他一步步踏上高台,步履沉稳,

玄色大氅的下摆拂过冰冷的石阶,一丝不乱。那张曾经镌刻在她少女心尖上的面容,

此刻只剩下冰封的威严和一种近乎残忍的漠然。他站定,目光扫过刑台,扫过她,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件亟待清除的秽物,不带丝毫温度,更遑论昔日战场上并肩浴血时,

他望向“叶珩”将军时那份厚重的信任。“罪将叶珩!”萧烬的声音响起,不高,

却带着千钧之力,穿透风雪,清晰地砸在每个人耳中,也狠狠砸在叶挽星的心上,

“尔世受皇恩,本应忠君报国,肝脑涂地。然尔狼子野心,勾结北狄,引狼入室,

致我云州数万将士血染沙场,百姓流离失所!证据确凿,罪无可赦!”每一个字,

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叶挽星早已麻木的灵魂上。通敌叛国?勾结北狄?引狼入室?荒谬!

这简直是世间最恶毒的笑话!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又被她死死咽下。十年来,

是谁顶替兄长“叶珩”之名,披上沉重的甲胄,将女儿身深埋于冰冷的铁片之下?

是谁在尸山血海中一次次爬起,用血肉之躯为他萧烬的江山筑起藩篱?

云州城外那场惨烈到天地变色的鏖战,又是谁,拖着几乎被洞穿的身体,

将重伤昏迷的他从死人堆里背出来?左肩那道狰狞的箭疤,至今还在阴雨天隐隐作痛,

仿佛在嘲笑她此刻的境地。她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翕动,想要嘶喊,想要质问,

想要将这泼天的污蔑和冤屈尽数吼出。可喉咙像是被粗粞的沙砾堵死,

只能发出破碎的嗬嗬声。铁链随着她徒劳的挣扎哗啦作响,在死寂的刑场上显得格外刺耳。

高台上的萧烬,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她只是一只濒死挣扎的蝼蚁。他微微抬手,

旁边的监刑官立刻躬身听命。“奉圣谕,叛国逆贼叶珩,罪大恶极,立斩!以儆效尤!

”监刑官尖利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宣告终结的冷酷,“即刻行刑!

万——箭——穿——心!”万箭穿心!这四个字如同四把巨锤,

狠狠砸在叶挽星最后的意识上。比死亡更冷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猛地抬头,

充血的眼眸死死盯在萧烬脸上。他依旧站在那里,玄衣如墨,面容冷硬如北境最坚硬的磐石。

没有愤怒,没有不忍,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探究。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映不出她此刻濒死的绝望。十年生死与共的情谊,十年隐忍如尘埃的爱慕,换来的,

竟是他亲手赐予的、最残酷的极刑!巨大的悲恸和荒谬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吞没。

视线瞬间模糊,滚烫的液体终于冲破了冰封的堤坝,沿着脸颊滑落,

却在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时,迅速冻结成冰痕。身体深处,一股难以言喻的绞痛猛地爆发开来,

比刀劈斧砍更甚,让她几乎蜷缩在地。她下意识地用被锁链磨破的腕骨,

死死抵住左胸心脏的位置。那里,紧贴着最里层早已被血汗浸透的粗布中衣,

藏着一份她无数次在生死边缘徘徊时,唯一支撑着她活下去的念想——那份她亲手写下,

却永远无法送出的婚书。薄薄的纸页,此刻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痉挛。

“萧烬……”她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气若游丝的呼唤,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

这呼唤不是求饶,而是绝望深渊里最后一丝不甘的控诉。高台上的萧烬,

似乎捕捉到了这微弱的音节。他冷漠的目光扫了过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那眼神短暂地在她护住心口的动作上停留了一瞬,眉心极其细微地蹙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那冰封般的漠然。仿佛只是看到一个临死之人的徒劳挣扎,引不起半分波澜。

“准备!”监刑官冷酷的命令声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如同闷雷,踏在刑场冻结的土地上。

一排排身着皮甲、手持强弓的禁军士兵从两侧沉默地列队而出,步伐整齐划一,

带着一种冰冷的、机械的秩序感。弓弦被缓缓拉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

密密麻麻的箭簇在灰暗的天光下闪烁着死亡的寒芒,如同无数毒蛇的獠牙,

森然对准了刑台中央那个被铁链锁住的、单薄的身影。

叶挽星被两个粗壮的刽子手粗暴地架了起来,推搡着,

拖向刑台中央那根早已被血渍浸染成深褐色的木桩。粗糙的绳索再次勒紧,

将她整个人以一种屈辱的姿态牢牢绑缚在木桩上,动弹不得。铁链的冰冷透过单薄的囚衣,

直刺骨髓。风雪似乎更大了。冰冷的雪粒子打在脸上,带来细微的刺痛,

却远不及心底那片彻底冰封荒芜的万分之一。她放弃了挣扎,身体软软地靠着冰冷的木桩,

头颅无力地垂下。视野里,是脚下被踩踏得泥泞不堪的雪地,是远处人群模糊而扭曲的脸孔。

唯有心口那一点微弱的、被体温捂着的方寸之地,还残留着一点点虚幻的暖意。

那份婚书……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纷乱的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冲破理智的堤坝,汹涌而来。

不是黄沙漫天的边塞,也不是烽火连天的战场。记忆的起点,是京城春日里,

那场盛大而喧嚣的皇家马球会。十四岁的叶挽星,穿着最时兴的鹅黄襦裙,梳着双丫髻,

发间簪着颤巍巍的珍珠流苏。她像所有情窦初开的闺阁少女一样,

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马场上那个最耀眼的身影。年轻的萧烬,一身银白骑装,策马如飞。

阳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汗水沿着下颌滑落,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他挥杆击球,

动作矫健如猎豹,每一次精准的击打都引来看台上阵阵压抑的惊呼和爱慕的低语。

叶挽星的心跳,在那一刻失去了章法,随着那匹骏马的奔腾而狂跳不止。

“那就是二皇子殿下?果然龙章凤姿……”“听说骑射功夫是皇子中最顶尖的,今日一见,

名不虚传啊!”“嘘,小声点,小心别被听见……”少女们羞涩又兴奋的议论声萦绕在耳边,

叶挽星却什么都听不清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个纵马飞驰的身影,带着春日最明媚的光,

猝不及防地撞进了她的心底,烙印成再也无法磨灭的印记。那场马球会后,

她像个虔诚的信徒,开始笨拙地收集关于他的一切。他喜欢苍鹰的孤傲,她便偷偷去学驯鹰,

纤细的手臂被凶悍的鹰隼抓出道道血痕也咬着牙不吭声;他赞赏前朝名将卫青的韬略,

她便把自己关在父亲的书房里,囫囵吞枣地啃那些晦涩难懂的兵书战策,

常常被烛火熏得眼泪直流;他随口提了一句塞外孤烟的苍凉壮阔,她便对着粗糙的边塞地图,

在心底一遍遍勾勒那想象中的万里黄沙。这份隐秘而炽热的倾慕,

是她漫长而孤独的少女时代里,唯一亮着的光。她将所有的憧憬、所有的勇气,

都小心翼翼地封存在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只等待着有朝一日,能够堂堂正正地站在他面前,

哪怕只是唤一声他的名字。然而,命运从未给过她这个机会。

战报如同瘟疫般在一个沉闷的秋日席卷了京城。北狄铁骑悍然南下,连破三关,

兵锋直指云州!朝堂震动,人心惶惶。叶家作为世代将门,首当其冲。

父亲叶老将军须发皆白,却毅然**挂帅出征。出征前夜,叶府笼罩在沉重的阴霾中。

摇曳的烛光下,父亲和兄长的脸都绷得紧紧的。“……此去凶险,北狄此番来势汹汹,

恐非以往可比。”父亲的声音沙哑而疲惫,手指重重按在粗糙的边关舆图上,“珩儿,

你是叶家长子,叶家军的担子,终究要落在你肩上。明日随为父一同出征。

”兄长叶珩猛地抬起头,烛火在他年轻而略显苍白的脸上跳动。他放在膝上的手,

几不可察地颤抖着,指节攥得发白,嘴唇翕动了几下,却没能发出声音。

叶挽星躲在厚重的门帘后,屏住呼吸,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从未见过兄长如此恐惧。

“父亲……”叶珩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一种叶挽星从未听过的虚弱,

“儿子……儿子并非怯战!只是……只是……”他的目光下意识地飘向自己的左腿,那里,

几日前一场意外的坠马,虽未伤及筋骨,却留下了严重的挫伤和难以言说的心理阴影。

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他怕战场,怕那无边的血与火,

怕那震耳欲聋的厮杀声。那份恐惧是如此真实而庞大,瞬间压垮了他身为将门子弟的骄傲。

长久的沉默,沉重得几乎令人窒息。烛火噼啪一声爆了个灯花,

映照着叶老将军陡然苍老下去的面容。他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长子,

看着他眼中无法掩饰的惊惶,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失望、痛心,

还有一丝……无奈的悲凉。叶家,不能无人出征!叶家军的旗号,不能倒!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一个清亮而决绝的声音,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

打破了沉重的空气:“我去!”门帘猛地被掀开。叶挽星挺直脊背,一步步走了进来。

她身上甚至还穿着白日练箭时的窄袖劲装,发髻有些松散,几缕碎发贴在汗湿的额角。

但她的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火焰,直直地迎上父亲和兄长震惊的目光。

“父亲,兄长!”她的声音清晰而稳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让我去!

我替兄长上战场!”“胡闹!”叶老将军霍然站起,须发戟张,

怒视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战场岂是儿戏?刀枪无眼,

你一个女儿家……”“女儿家又如何?”叶挽星毫不退缩,声音反而拔高了几分,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父亲!女儿自小习武,骑射不输军中健儿!

兄长读过的兵书战策,女儿也一字不落地读过!叶家枪法,女儿练得比兄长还要刻苦!

我比谁都清楚战场是什么!但我更清楚,叶家不能无人出征!叶家军的旗号,

不能倒在我们这一代!”她深吸一口气,目光转向脸色惨白的兄长,声音沉了下去,

带着一种近乎悲怆的恳求:“兄长……你怕,我知道。但国难当头,叶家没有退路。

让我替你一次,就一次!”她的目光最后落在父亲脸上,那里面燃烧的,

不仅仅是家族的担当,更有一份深藏了多年的、不顾一切的炽热:“父亲,让我去吧!

为了叶家,也为了……为了这江山社稷,为了……他。”最后两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

却重逾千斤。“他?”叶老将军锐利的目光捕捉到了女儿眼中一闪而过的、无法掩饰的情愫,

瞬间明白了什么。他颓然跌坐回椅中,看着眼前这个眼神倔强、身形单薄的女儿,

看着她眼中那份与年龄不符的决绝和燃烧的火焰,久久无言。最终,一声沉重到极致的叹息,

从他胸腔深处发出。“罢了……”他闭上眼,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叶家……总要有人去。

”就这样,在黎明前最浓重的黑暗里,叶挽星剪掉了蓄了多年的青丝,

用厚厚的白绫紧紧束住初初发育的胸口。

冰冷的、属于兄长叶珩的沉重甲胄一件件套上她单薄的身体,压得她几乎直不起腰。

当她戴上那顶遮住大半张脸的冰冷头盔,拿起那杆比她还要高出许多的叶家银枪时,

镜子里映出的,已是一个身形挺拔、眼神锐利、带着几分少年将军英气的“叶珩”。临行前,

她最后一次回望京城的方向。天际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模糊的轮廓里,

仿佛能看到那座森严的皇城。萧烬……她在心底无声地呼唤。等我回来,

等我堂堂正正地站在你面前,亲口告诉你,我是谁,

我为你做了什么……还有……她下意识地按了按紧贴心口的位置。那里,

贴身藏着一个小小油布包,里面是她熬了一夜,用最工整的小楷写下的婚书。墨迹未干,

仿佛还带着她指尖的颤抖和心底滚烫的期待。那是支撑她踏入无边血海的唯一灯塔。战场,

是真正的人间炼狱。第一次踏上充斥着血腥和焦臭味的土地,

第一次看到残肢断臂、血肉模糊的尸体,

第一次听到濒死者凄厉绝望的哀嚎……叶挽星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铁锈味,才勉强压下那股眩晕。“叶小将军,跟上!

”老兵粗犷的吼声将她从巨大的冲击中惊醒。她握紧冰冷的枪杆,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用疼痛逼迫自己冷静。看着身边同样年轻、却因恐惧而面色惨白的真正新兵,

一股莫名的力量涌了上来。她是“叶珩”,是叶家军的少将军!她不能倒在这里!

她强迫自己去看,去听,去适应这无边的残酷。她学着老兵的样子,

在泥泞和血污中翻滚、格挡、突刺。沉重的铠甲磨破了她的肩膀,血水混着汗水浸透了内衫,

黏腻地贴在伤口上,每一次动作都带来钻心的疼。冰冷的枪杆震得她虎口崩裂,

双臂酸麻得几乎抬不起来。“杀!”嘶哑的喊杀声震耳欲聋。敌人的弯刀带着寒光劈来,

她几乎是凭着本能格挡开,巨大的力量震得她手臂发麻,身体踉跄后退。

腥臭的温热血点溅在冰冷的头盔面甲上,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看到了敌人狰狞扭曲的脸,

看到了身边一个年轻士兵被长矛贯穿胸膛时骤然放大的瞳孔……胃部再次剧烈地抽搐。

“稳住!左翼!跟我冲!”一个沉稳如磐石的声音穿透混乱的厮杀声,清晰地传入耳中。

叶挽星猛地抬头。只见一匹神骏的黑色战马如同旋风般冲入敌阵!马背上的将领,一身玄甲,

身姿挺拔如松,手中一柄长槊挥舞如龙,所过之处,敌军如割麦般倒下!是萧烬!

他亲自率军冲锋了!那一刻,仿佛有电流窜过叶挽星僵冷的四肢百骸。

那个镌刻在心底的身影,此刻就在她前方浴血奋战!

恐惧、疲惫、恶心……所有的负面情绪仿佛瞬间被驱散。

一股灼热的力量从心脏深处奔涌而出,瞬间灌满了她近乎枯竭的身体。“杀——!

”她发出一声不似自己的嘶吼,仿佛要将胸腔里所有的恐惧和积压的情感都倾泻而出。

她握紧长枪,不再犹豫,不再退缩,像一头被激怒的幼兽,紧随那道玄甲身影,

狠狠地撞入混乱的敌群!枪尖刺入血肉的阻滞感,敌人临死前不甘的怒吼,

飞溅的温热液体……感官变得异常清晰而冰冷。她不再去想那是什么,

只是机械地格挡、突刺、闪避。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跟上他!守住他的后背!

守住他脚下的这片土地!长枪在她手中仿佛活了过来,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

精准地刺入敌人的咽喉、心窝。她忘记了性别,忘记了疼痛,忘记了恐惧,

只剩下最原始的杀戮本能和对那道身影的追随。玄甲将军每一次策马回旋,每一次长槊横扫,

都为她指明了方向,也激发出她连自己都未曾知晓的悍勇。一场厮杀结束,

敌军丢下数百具尸体溃退。叶挽星拄着长枪,站在尸山血海中剧烈地喘息,冰冷的头盔下,

汗水如同小溪般流淌,浑身像是散了架,每一块肌肉都在尖叫。她抬起头,

隔着弥漫的血雾和硝烟,望向不远处正在收拢队伍的萧烬。他似乎有所感应,

锐利的目光扫了过来,落在她身上。那目光带着审视,更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激赏。

“叶小将军?”他策马缓缓走近,低沉的声音带着沙哑的磁性,清晰地穿透战场的喧嚣,

落在她耳中,“好枪法!悍不畏死,有乃父之风!”冰冷的头盔面甲下,

叶挽星的脸颊瞬间滚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破那层冰冷的铁甲。她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僵硬地挺直脊背,抱拳行礼。

动作因为脱力和激动而显得微微颤抖。萧烬似乎并未在意她的失态,

目光落在她左臂铠甲上一道深深的刀痕上,那里正有暗红的血渗出。“负伤了?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叶挽星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手臂,声音透过面甲,

显得沉闷而嘶哑:“小伤,无妨。”萧烬点点头,没再多问,

目光扫过她身后同样疲惫却眼神炽热的叶家军士兵,沉声道:“叶家军,今日打得不错!

随我回营,论功行赏!”说完,他调转马头,玄甲在夕阳的余晖下折射出冷硬的光。

看着那道挺拔的背影,叶挽星只觉得浑身的酸痛都变得微不足道。他看到了!

他认可了“叶珩”!那句“有乃父之风”,如同最甘美的琼浆,

瞬间抚平了所有的伤痛和恐惧。紧贴着心口的婚书,似乎也在这瞬间变得滚烫起来。希望,

如同微弱的星火,在这片尸横遍野的焦土上,悄然点燃。时间在刀尖上流淌,在烽烟中流逝。

十年,足以让一个青涩的少年将军,成长为军中最锋利、最可靠的一柄剑。

“叶珩”这个名字,在无数次血与火的淬炼中,越来越响亮。她身先士卒,悍勇无双,

一手叶家枪法使得出神入化,更难得的是对战局敏锐的洞察和果决的指挥。

她不再是需要萧烬庇护的新兵,

而是能与他并肩作战、甚至在某些艰险时刻独当一面的左膀右臂。

书友评论
  • 小丑的眼泪

    《披甲代兄战,他赐我万箭穿心》这本书将读者带入了一个充满奇幻和梦境的世界。作者千野禾通过精致的描写和巧妙的情节安排,创造出一个令人着迷的故事。主角叶挽星萧烬的形象饱满而真实,她的勇气和智慧让人为之倾倒。整个故事扣人心弦,每一个场景都充满了惊喜和神秘感。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张力,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性格和命运。这是一本令人难以忘怀的佳作,读者会在阅读过程中体验到无尽的惊奇和温暖。

  • 醉梦几时

    《披甲代兄战,他赐我万箭穿心》这本书展现了作者千野禾细腻的笔触和扎实的叙事功底。他通过精心构建的情节和生动的描写,将读者带进了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主角叶挽星萧烬的形象饱满而真实,她的坚持和勇气令人为之倾倒。整个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每一个转折都带来新的惊喜和挑战。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戏剧性,他们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和命运。这是一本令人沉浸其中的佳作,读者会在阅读过程中体验到无尽的情感和思考的启示。

  • 孤者何惧

    《披甲代兄战,他赐我万箭穿心》结构精巧,环环相扣。配角的形象栩栩如生,每个角色都有独特的身份和情感共鸣。作者千野禾通过细腻的描写和巧妙的安排,展现了多样的人物关系和情节转折,使整个故事生动有趣。这是一篇不可多得的美文。

  • 耐性与骨气

    作为一名[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爱好者,我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这么好看的小说了。通常情况下,这类文要么偏向主剧情流,忽视感情线的发展,要么过于偏重于感情线,显得离谱。但是《披甲代兄战,他赐我万箭穿心》不同,无论是剧情线还是感情线,都十分出色,让人看得特别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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