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老道归西,小道士下山讨生活终南山深处的青云观,香案上的长明灯忽明忽暗。
蓁蓁跪在蒲团上,看着躺在竹榻上的老道士,指节捏得发白。老道士枯瘦的手搭在她手背上,
气若游丝却带着笑意:“蓁蓁,别哭。你是‘桃之夭夭,其叶蓁蓁’的蓁蓁,得像山间野竹,
脆生生地活下去。”“师傅……”蓁蓁喉间发紧,二十年来,这道观就是她的家。
老道士教她画符念咒,教她辨阴阳识鬼怪,甚至在她十五岁那年,
指着山下的霓虹说:“咱道家弟子,既要能守清修,也得能入红尘。”老道士咳了两声,
从枕下摸出个褪色的锦囊:“这里面是你的生辰八字,还有块玉佩。若有难处,
拿着它去A市……或许能寻个根。”话没说完,手便垂了下去。
长明灯“噗”地灭了。蓁蓁守了三天灵,把老道士葬在观后的松树下。
她背着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装着几件换洗衣物、一叠黄符和那只锦囊,锁了道观的门。
山路蜿蜒,她走得稳当。二十岁的姑娘,穿着粗布道袍,
眉眼却生得极俏——眼尾微微上挑,带点英气,笑起来时苹果肌鼓鼓的,又甜又灵。
只是此刻她没心思笑,兜里只剩师傅留下的二十块钱,下山第一件事,得找个能糊口的活。
到了山脚的小镇,她蹲在电线杆下看招工启事。服务员要经验,收银员要学历,
就连工地搬砖都要“男性优先”。正犯愁时,一张被风吹到脚边的传单吸引了她。
“急招灵异主播!日结2000!管饭!”蓁蓁眼睛亮了。
她在山上跟着师傅处理过不少“脏东西”,这活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传单上有个电话,
她摸出师傅留下的旧手机,按了号码。“喂?您这招主播?
”电话那头是个咋咋呼呼的男声:“对!能熬夜不?敢去坟地不?会说人话不?”“能,敢,
会。”蓁蓁答得干脆。“明天上午十点,A市城南‘猛鬼直播工作室’来面试!
地址记一下——”挂了电话,蓁蓁捏紧传单。A市,正好是师父说的地方。
她找了个路边摊,花五块钱买了个肉包,咬了一大口,热气腾腾的馅烫得她直呼气,
却笑得眉眼弯弯:“师傅,我要去A市讨生活啦。”第2章两千块管饭!
这活我接了猛鬼直播工作室藏在一栋旧写字楼里,招牌掉了一半,
门口堆着几个装设备的纸箱。蓁蓁推开门时,
正撞见个染着绿毛的男生举着相机狂奔:“快快快!陈哥刚说城西烂尾楼今晚有‘节目’!
”“别慌!”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拍了拍绿毛的肩,转头看见蓁蓁,眼睛顿时瞪圆了,
“你就是昨天打电话的?”他就是工作室老板王宇,三十来岁,黑眼圈比熊猫还重。
他上下打量蓁蓁,见她穿着洗得发白的道袍,背着个帆布包,忍不住咋舌:“妹子,
你这造型……是刚从哪个剧组跑出来的?”蓁蓁从包里摸出身份证:“我叫蓁蓁,
来面试主播。”“行吧,”王宇把她拉到电脑前,点开一个直播间,“看见没?咱们这行,
就得敢玩真的。前阵子有个主播去殡仪馆守夜,一夜涨粉十万。你要是敢去,
今晚就有活——城郊废弃精神病院,据说三十年前烧死过一整个病区的病人。
”旁边的绿毛凑过来:“妹子,那地方邪乎得很,上回有个主播去了,回来直接吓进医院。
”蓁蓁指尖在桌上敲了敲,想起师傅教的“望气术”——凡是死过人的凶地,
会有黑气萦绕。她抬头问:“工资真能日结2000?管几顿饭?
”王宇被问愣了:“……管三餐,顿顿有肉。”“成。”蓁蓁站起身,“什么时候出发?
”王宇见她这么爽快,反倒有点懵,赶紧让绿毛拿了套直播设备:“相机、补光灯、麦克风,
都会用不?不会我教你……”“不用。”蓁蓁摆弄了两下,
镜头角度、收音距离调得比老员工还顺。她在山上帮师傅拍过道观宣传片,这点活难不倒她。
下午五点,王宇开车送蓁蓁去精神病院。车刚停在门口,
一股阴森的寒气就顺着车窗缝钻了进来。绿毛打了个哆嗦:“蓁蓁妹子,要不咱带点护身符?
我这有开过光的佛珠……”蓁蓁从帆布包里摸出一叠黄符,
分给王宇和绿毛:“这个比佛珠管用,揣兜里别丢了。”王宇捏着黄符,
见上面用朱砂画着歪歪扭扭的符号,忍不住笑:“妹子,你还真信这个?”“信不信都行,
保命的。”蓁蓁背上设备,推开车门。废弃精神病院的铁门锈得厉害,
推开时发出“吱呀”的惨叫。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对着镜头挥了挥手,
声音清亮:“大家好,我是新主播蓁蓁,今天带你们探探这精神病院。”直播间刚开,
在线人数只有几十个,弹幕稀稀拉拉:【新主播?长得挺甜,
可惜要去送人头】【猛鬼工作室是没人了吗?派个小姑娘来】【我赌五十块,
她撑不过半小时】蓁蓁没看弹幕,径直往里走。走廊里积着厚厚的灰,
脚下不时踢到玻璃碎片。她边走边说:“这地方死过人,怨气重。
你们看墙角——”她把镜头对准墙壁,那里有片深色的印记,像泼上去的血,
“这是火烧后的焦痕,三十年前那场火,烧了整整一夜。”【**?她怎么知道的?
我查资料才知道这事】【有点东西啊,不像演的】【等等,你们看她身后!
是不是有个白影子?】弹幕突然密集起来。蓁蓁脚步一顿,没回头,指尖悄悄捏了个诀。
师傅说过,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别慌,先辨虚实。她能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贴在背后,
带着焦糊味——是当年被烧死的鬼魂。“这位‘朋友’,”蓁蓁忽然开口,声音平稳,
“你被困在这三十年,是不是有什么心愿未了?”背后的寒气顿了顿。
蓁蓁继续往前走:“我知道你死得冤,但缠着活人没用。要是信我,我帮你烧张往生符,
早日投胎不好吗?”说着,她从包里摸出一张符,又拿出打火机。刚点燃符纸,
一阵阴风突然刮过,符纸“呼”地被吹灭,走廊尽头传来女人的哭声,
凄厉得让人头皮发麻。【!!!真有声音!】【我鸡皮疙瘩起来了!】【快跑啊主播!
】王宇在监控里看得直拍桌子:“绿毛!快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这地方不对劲!
”蓁蓁却没跑。她盯着走廊尽头,那里的黑气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她重新拿了张符,
这次没点火,而是捏在手里,快步冲了过去。“装神弄鬼的东西,真当我好欺负?
”她冲到尽头的病房门口,抬脚踹开门。病房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掉在地上的铁架床。
那哭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滋滋”的声响,像骨头摩擦。蓁蓁反手关上门,
对着空气说:“三十年了,怨气不散,是想找替身?”墙角的阴影里,
慢慢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影,浑身焦黑,皮肤像纸一样挂在骨头上。它朝着蓁蓁扑过来,
带着滚烫的热气。蓁蓁不慌不忙,侧身躲过,同时将手里的符拍在它额头上。“敕!
”符纸金光一闪,那黑影发出一声惨叫,瞬间消散了。病房里恢复了平静,
只有蓁蓁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她对着镜头,拍了拍手上的灰,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搞定。
”直播间彻底炸了——【???我刚看到了什么?】【那黑影是特效吗?
可那惨叫太真实了!】【这主播有点东西啊!关注了关注了】【打赏!必须打赏!
蓁蓁主播牛批!】礼物特效刷屏,在线人数从几百飙升到五万。王宇看着后台数据,
眼睛瞪得像铜铃:“绿毛!快!给蓁蓁转钱!不,转4000!明天让她再来一场!
”第3章张叔的震惊:这姑娘太像夫人了张家别墅的书房里,
老管家张叔正捧着平板电脑,手指飞快地滑动屏幕。他头发花白,背却挺得笔直,
只是此刻盯着屏幕的眼神,像见了鬼一样。“张叔,该喝药了。”佣人端着碗进来,
见他这模样,忍不住问,“又在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直播?”张叔没回头,
声音发颤:“你来看……你快看这姑娘。”佣人凑过去,
屏幕上正是蓁蓁在精神病院里拍符的画面。小姑娘眉眼弯弯,笑起来时右边有个小梨涡,
甜美里带着股说不出的英气。“长得是挺俊,怎么了?”“像!太像了!
”张叔猛地站起来,手里的平板差点掉地上,“像夫人!像年轻时的夫人啊!
”张叔说的“夫人”,是张家主母林婉,二十年前生下女儿后大出血去世了。
张叔在张家待了四十年,看着林婉嫁进来,看着她生女儿,
对这位夫人的模样记得比自己还清楚。而张家养了二十年的女儿,也叫蓁蓁——张蓁蓁。
这名字是张砚礼取的,同样来自“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只因林婉生前最爱的就是这句诗。眼前这叫蓁蓁的主播,眉眼、鼻梁,甚至笑起来的梨涡,
都和林婉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比家里那个蓁蓁还要像!“不行,我得告诉先生。
”张叔抓着平板就往外走,脚步快得差点绊倒。张家主母去世后,
张大佬张砚礼就成了工作狂,此刻还在公司处理文件。张叔闯进办公室时,
他正对着电脑皱眉,见张叔气喘吁吁,眉头皱得更紧:“什么事这么慌?”“先生!
您看这个!”张叔把平板递过去。张砚礼不耐烦地接过来,目光刚落在屏幕上,
手指突然顿住。屏幕里,蓁蓁正弯腰捡相机,
侧脸的线条清晰——那是他看了二十多年的模样,刻在骨子里的熟悉。像林婉,
又带着种说不出的锐气。“这是谁?”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一个灵异主播,叫蓁蓁,
刚才在探废弃精神病院。”张叔赶紧说,“先生,您不觉得……她和夫人太像了吗?
比家里的蓁蓁还像!”张砚礼没说话,指尖放大画面,盯着蓁蓁的脸,眼神复杂。二十年前,
女儿出生没几天就被偷走,他派人找了二十年,连根头发都没找到。
后来在孤儿院领养了现在的张蓁蓁,只因她眉眼间有几分林婉的影子。可眼前这个……“查。
”他突然开口,声音冷硬,“立刻去查这个叫蓁蓁的来历,
住址、身份证、所有能查到的信息,半小时内给我。”“是!”张叔不敢耽搁,转身就跑。
张砚礼靠在椅背上,看着屏幕里那个笑容明亮的姑娘,指节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二十年前的那个雨夜,他抱着刚出生的女儿,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
就被保姆告知孩子被掉包了。后来保姆离奇死亡,线索全断,成了他心里的刺。
他看向桌角的相框,里面是张蓁蓁的照片。小姑娘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得文静,
眉眼确实像林婉,却少了屏幕里那股鲜活的灵气。如果这姑娘真和婉婉有关……半小时后,
张叔拿着一份资料冲进来:“先生!查到了!这姑娘是孤儿,
从小在终南山青云观被一个老道士收养,三天前刚下山,现在住在城南的小旅馆里。
她的资料很简单,除了姓名和年龄,几乎一片空白。”没有姓氏,
只有一个名字——蓁蓁。张砚礼猛地站起来:“备车,去城南。
”第4章大佬找上门?两个蓁蓁蓁蓁刚回到小旅馆,
就收到了王宇转来的4000块。她把钱转到银行卡里,看着余额终于破万,
笑得合不拢嘴。正准备出去买只烤鸭庆祝,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谁?”她警惕地问。
山里的经历让她养成了戒备心。“蓁蓁**您好,我是张叔,想找您谈点事。
”门外的声音很客气。蓁蓁从猫眼里看了看,门口站着个穿西装的老人,
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保镖,不像坏人,但也不像善茬。她犹豫了一下,
还是开了门:“找我什么事?”张叔看到她本人,眼睛又红了:“蓁蓁**,
我家先生想请您去一趟,有些事想问您。”“你家先生是谁?我不认识。
”蓁蓁往门后退了退,手悄悄摸向兜里的黄符。“我家先生是张砚礼。”张叔说,
“A市张家的张砚礼。”蓁蓁没听过,但看这阵仗,应该是个大人物。
她皱了皱眉:“我不认识他,没什么好谈的。”正说着,一辆黑色宾利停在旅馆门口,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下来。他大概四十多岁,身形挺拔,眉眼深邃,
气场强大,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带着种说不出的复杂。“蓁蓁**,我是张砚礼。
”他走到门口,声音低沉,“能耽误你十分钟吗?”蓁蓁看着他,突然觉得有点眼熟。
不是脸熟,是某种说不清的感觉,像看到了山上的老松树,让人莫名安心。她犹豫了一下,
点了点头:“进来说吧,这里不方便。”小旅馆的房间很小,摆了张床就没多少空间。
蓁蓁搬了个凳子给张砚礼,自己坐在床沿。张叔和保镖都守在门外。
“蓁蓁**是从终南山来的?”张砚礼先开口。“嗯。”“在青云观长大?
”蓁蓁警惕起来:“你查我?”“抱歉,事关重要,我不得不查。”张砚礼看着她,
“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蓁蓁愣了一下。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是孤儿,
师父没提过她的父母,她也没怎么想过。此刻被问起,心里莫名有点涩。“不知道。
”她别开脸。张砚礼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递过去:“你看看这个。”照片有些泛黄,
上面是个年轻女人,抱着个婴儿,笑得温柔——那女人的脸,和蓁蓁几乎一模一样。
“这是……”蓁蓁的心跳突然加速。“这是我妻子林婉,二十年前去世了。
”张砚礼的声音很轻,“我们有个女儿,出生后不久被人偷走,至今没找到。
我现在的女儿叫张蓁蓁,是领养的。”他看着蓁蓁,眼神里带着期盼:“你叫蓁蓁,
户籍显示是孤儿,从青云观下山,和我女儿失踪的时间、地点都对得上。
而且……你长得太像她了。”蓁蓁捏着照片,指尖微微颤抖。她想起师傅临终前的锦囊,
赶紧从帆布包里翻出来,递给张砚礼:“师傅说,这是我的生辰八字和玉佩。
”上好的和田玉,雕着桃花,背面刻着个“蓁”字。张砚礼看到玉佩,瞳孔骤缩,
猛地站起来——这是他给亲生女儿准备的满月礼,当年一起被偷走的!
“这玉佩……”他的声音都在发颤。蓁蓁看着他激动的样子,心里大概有了数,
却还是不敢相信:“所以……你是我爸?”张砚礼看着她,这个和妻子长得一样的姑娘,
这个他找了二十年的女儿,此刻就坐在他面前。他喉结滚动了几下,点了点头,
声音沙哑:“是,我是你爸爸。”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两人之间。
蓁蓁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爸爸”,心里乱糟糟的。她在山上活了二十年,
突然有了个亲生父亲,还有个和自己同名的妹妹,这感觉比遇到鬼还离奇。
“你……”她刚想说什么,张砚礼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接起电话,没说两句,
脸色突然变了:“什么?蓁蓁又晕过去了?好,我马上回去。”挂了电话,他看着蓁蓁,
眼神里带着歉意:“蓁蓁,妹妹病了,我得先回去。你跟我一起走,好吗?见见她吧。
”蓁蓁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手里的照片,又看了看张砚礼焦急的脸,点了点头。她也想看看,
那个和自己同名的妹妹,到底是什么样子。第5章两个蓁蓁见面!
蚀骨虫现形张家别墅大得像座迷宫。蓁蓁跟着张砚礼走进客厅时,
正看到几个医生围着沙发上的女孩忙碌。那女孩和蓁蓁差不多大,穿着白色连衣裙,
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却红得不正常,此刻闭着眼,眉头紧锁,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她就是张蓁蓁,张家养了二十年的女儿。“这就是妹妹,她比你出生晚两天。
”张砚礼低声说,“从小身体就不好,经常晕倒。”蓁蓁看着她,心里有点复杂。
这就是那个占据了自己身份二十年的女孩?她看起来那么脆弱。医生给张蓁蓁做了检查,
摇着头对张砚礼说:“张先生,还是老样子,各项指标都正常,查不出病因。”“废物!
”张砚礼难得动怒,声音里满是疲惫。张蓁蓁从小就身体不好,经常莫名其妙地晕倒,
浑身发冷,去了无数医院都查不出问题。这几年越来越严重,有时疼得在床上打滚,
她说像有虫子在骨头里爬,一边爬一边啃她。蓁蓁看着张蓁蓁,眉头慢慢皱起来。
她看到张蓁蓁的手腕上,有一圈淡淡的黑气,若隐若现——这是中了蛊的迹象!
她在山上跟着师傅学过蛊术,虽然不常用,但对各种蛊虫的气息很敏感。
张蓁蓁身上的黑气阴冷刺骨,带着股腥甜,是极恶毒的蛊!“我能看看她吗?
”蓁蓁突然开口。张砚礼愣了一下:“你懂医?”“不懂,但我或许知道她怎么了。
”蓁蓁走到沙发边,蹲下身,指尖离张蓁蓁的手腕还有几厘米,就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
她从包里摸出一根银针,消毒后,轻轻扎在张蓁蓁的指尖。针尖刚刺入,
一滴黑血就冒了出来,带着股腥臭味。“这是……”张砚礼吓了一跳。“她中蛊了。
”蓁蓁肯定地说,“蚀骨虫,最恶毒的蛊之一。这虫子会在宿主的骨头里钻,白天还好,
晚上就会啃噬骨髓,所以她晚上疼得最厉害。”医生们面面相觑,显然不信:“小姑娘,
别瞎说,哪有什么蛊虫?”蓁蓁没理他们,继续说:“蚀骨虫是子母蛊,母虫在施蛊人手里,
子虫在宿主身上。施蛊人能通过母虫控制子虫,让宿主痛苦,甚至能让子虫啃断宿主的骨头。
”张砚礼脸色骤变:“你确定?”他想起张蓁蓁每次疼的时候,都像有虫子在爬,
和蓁蓁说的一模一样!“确定。”蓁蓁拔出银针,拿出张符纸,烧成灰后混着清水,
轻轻抹在张蓁蓁的指尖,“这能暂时压制子虫,让她睡个安稳觉。”神奇的是,
那黑血很快止住了,张蓁蓁紧锁的眉头慢慢松开,呼吸也平稳了。这时,张蓁蓁悠悠转醒,
睁开眼就看到蓁蓁。两个都叫蓁蓁的姑娘四目相对,空气有瞬间的凝滞。张蓁蓁看着她,
眼神里有惊讶,有好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卑。眼前这个女孩,和妈妈的照片一模一样,
身上有种她没有的鲜活气息。“你是谁?”张蓁蓁的声音很轻,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我叫蓁蓁。”蓁蓁对她笑了笑,“你可以叫我蓁蓁姐姐。”张蓁蓁愣了一下,
随即也笑了,眉眼弯弯的:“你好,蓁蓁姐姐。我叫张蓁蓁。”她顿了顿,小声说,
“谢谢你,我好像没那么疼了。”“不客气。”蓁蓁摸了摸她的头,“好好休息,
《双蓁并蒂,真假千金携手共破邪蛊》是一本充满温馨与感动的小说。作者青茧的文笔流畅而细腻,他通过淡淡的叙述将温馨和隽永的情感传递给读者。整个故事的框架定得恰到好处,各个情节有机地连接在一起,使人不禁陷入其中。主角张蓁蓁王宇的形象鲜明,她的坚韧和冷静给人以力量和勇气。这本书让人久久不能忘怀,每次翻开都能重新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美好。
对于我来说,《双蓁并蒂,真假千金携手共破邪蛊》是一部真正值得推荐的佳作。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感人至深,男女主角都表现得非常出色。感谢青茧的才情,写出了这么好的作品。
《双蓁并蒂,真假千金携手共破邪蛊》这本书令人陶醉其中。作者青茧的文笔细腻而动人,每一个场景都仿佛跃然纸上。主角张蓁蓁王宇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为整个故事注入了强大的力量。故事的结构紧凑而又扣人心弦,读者会被情节的发展所吸引,无法自拔。配角们的存在也增添了故事的深度和魅力,他们每一个人物都有着独特的魅力和故事。这本书充满了惊喜和感动,读者会在阅读过程中获得深刻的思考和共鸣。《双蓁并蒂,真假千金携手共破邪蛊》是一部令人难以忘怀的佳作,值得推荐给所有热爱[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的读者。
《双蓁并蒂,真假千金携手共破邪蛊》这本书展现了作者青茧独特的想象力和文笔。他通过丰富的细节和精心构建的情节,将读者带入一个令人着迷的世界。主角张蓁蓁王宇的形象鲜明而又具有深度,她的成长过程充满了挑战和勇气。整个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每个转折都让人意想不到。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层次和感情,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性格和命运。这是一本引人入胜的佳作,读者会在阅读中沉浸其中,思考生活的意义和人性的复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