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匿名订单与小狗标记期末周的风，掠过图书馆窗沿，「找个主子命令我考满分，

不学拿鞭子抽我，但是不能真打！」

苏念的《宏观经济学》笔记第28次停留在第三章的供需曲线。

手机屏幕上的倒计时鲜红刺眼——距离考试仅剩7天，她的知识点掌握度还不到40%。

微信里的“学习搭子群”早已沦为闲聊阵地，说好的互相监督，

到头来只剩她对着满屏表情包发呆。“再摆烂真要挂科了！”苏念咬碎了嘴里的薄荷糖，

指尖在学校论坛的“学习互助区”飞快敲击：【紧急求监督！宏观经济学考前冲刺，可付费！

要求：极致严格、懂专业知识，能治拖延症！

完不成任务接受惩罚（别太离谱就行）】点击发送的瞬间，她几乎不抱希望。

前几次找的监督者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是借着监督名义闲聊，直到一条私信弹出来，

时间精准卡在发帖后三分钟：【可以。发你的进度表和薄弱章节，晚上7点，

老图书馆三楼靠窗座位。别迟到。】头像是系统默认的灰色方块，ID简单一个“砚”字。

苏念赶紧把自己那页空白的笔记拍照发过去，附带一张哭丧脸表情包：“学长救命！

我真的啥也不会！惩罚轻点行不行？”对方隔了五分钟才回，

语气冷得像图书馆的空调：【到了就知道。规则由我定。

】老图书馆三楼空旷得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靠窗座位坐着个男生，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

露出腕骨分明的手，正低头看一本厚厚的经济学专著。夕阳把他的侧脸切成明暗两半，

睫毛长而密，在鼻梁投下片浅影。听见动静，他抬头，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来，

带着审视的凉意。“苏念？”“是！学长好！”苏念慌忙坐下，书包带还没来得及卸，

就见他推过来份打印好的计划表，字迹清隽有力，精确到每分钟：“七点到九点，

两小时主攻前三章。每走神一次，按规则惩罚。

”苏念看着表上“休息时间：5分钟”的标注，刚想哀嚎，男生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个小盒子，

推到她面前。打开是根米白色皮筋，末端坠着只指甲盖大的银质小狗，软乎乎的耳朵耷拉着。

“戴上。”他语气平淡，“算监督期间的专属标记，摘下来一次，惩罚加倍。”“啊？

戴着这个学习？”苏念捏起小狗皮筋，绒毛蹭过指尖有点痒，

“同学看到会笑的……”“要么戴，要么取消监督。”他往后靠在椅背上，

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姿态慵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选一个。

”挂科的恐惧战胜羞耻心，苏念别扭地把皮筋戴在手腕上。小狗吊坠贴着皮肤，存在感极强。

她刚翻开书，就听见他说：“现在开始计时，第一章核心考点整理，四十分钟后检查。

”顾砚打开电脑处理文件，图书馆里只剩翻书声和键盘轻响。苏念偷偷抬眼，

发现他的目光时不时从屏幕移开，落在她握笔的手上，又很快收回。夕阳渐渐沉下去，

她的笔尖在纸上划过，手腕转动时，小狗皮筋跟着晃悠，

晃得她心不在焉——这个“学长”不仅长得帅，还莫名有点让人紧张。四十分钟后，

她忐忑地递上笔记。男生扫了眼，红笔圈出个写错的符号：“边际效益公式记错了。

第一次犯错，小惩罚——”他顿了顿，指尖敲了敲桌面，“接下来半小时，

每完成一个知识点，抬头看着我说‘报告学长，已完成’。”苏念的脸瞬间红了。

图书馆虽然人少，但周围还有零星几个学生。她捏着笔小声**：“一定要说出来吗？

”“规则就是规则。”他抬眼，镜片反光遮住眼神，“或者你想换个惩罚？比如弹皮筋十下？

”苏念立刻怂了。等整理完下一个知识点，她硬着头皮抬头，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报告学长，已完成……”男生没回应，只是嘴角似乎勾了下。

苏念低头写字时，手腕上的小狗皮筋轻轻蹭过纸面，留下道浅痕，像在提醒她——这场监督，

从一开始就不简单。第二章：汇报机制与“主人”称呼第二天早上八点五十九分，

苏念的闹钟准时响起。她手忙脚乱地给“砚”发消息：【今天计划学第四章！

争取搞懂IS-LM模型！请学长监督！】发送成功的瞬间，对方秒回：【迟到一分钟。

今晚惩罚：汇报时称呼改叫“主人”。】苏念盯着屏幕瞪大眼——就晚了一分钟？

她气鼓鼓地打字：“学长你也太严格了吧！”【规则第一条：准时。】晚上见面时，

苏念刚坐下就被点名：“昨天的惩罚记得？”她磨磨蹭蹭地拿出笔记，

手腕上的小狗皮筋晃啊晃：“知、知道……”“那开始吧。”顾砚翻开她的进度表，

“先复述第三章重点，完了说‘报告主人，第三章已复习’。”“主人”两个字像烫嘴的糖，

苏念红着脸憋了半天，才蚊子似的喊出来。顾砚抬眼扫过她发烫的耳根，没说话，

只是在她复述错一个概念时，用笔敲了敲桌子：“这里记错了。罚你自己弹皮筋五下，

边弹边说‘我错了，不该记错’。”“弹、弹这个？”苏念捏着小狗皮筋，

看着手腕上白皙的皮肤，有点下不去手。“不然换罚抄二十遍？”“我弹！”苏念咬咬牙，

拉起皮筋轻轻往手腕上一弹。“没吃饭？”顾砚皱眉，“用力点，疼了才记牢。

”他的目光太过专注，苏念没办法，只好用力弹了一下。橡皮筋回弹的痛感清晰传来，

她眼圈有点红：“我错了，不该记错……”连弹五下后，手腕上红了一小片。

顾砚递来支笔：“继续，第四章模型推导，给你五十分钟。”接下来的学习，

苏念老实了不少。她发现顾砚讲题格外厉害，总能三言两语拆透复杂的模型，

甚至比课本上讲得还清楚。讲到难点时，他会俯身靠近，

雪松味的气息混着书页的油墨香飘过来，苏念的注意力总会不自觉跑偏，

盯着他握着笔的手发呆——他的指节分明，虎口处有颗小小的痣，写字时指尖微微用力，

连握笔的姿势都好看。“又走神？”顾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苏念吓得一哆嗦，

手腕上的小狗皮筋弹到了手背。“没、没有！”她慌忙低头，

却听见他轻笑一声：“第三次走神。按规则，该喊什么？”苏念的脸瞬间爆红。

周围有学生路过，她压低声音，几乎是用气音说：“主人……”“没听清。

”顾砚往前凑了凑，距离近得能看清他睫毛的影子，“抬头看着我说，声音清楚点。

”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苏念逼着自己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底。小狗皮筋在手腕上晃悠，

她深吸一口气，红着脸喊出：“主人，我错了……”话音刚落，

顾砚忽然起身：“休息五分钟，去给我接杯水。”苏念逃也似的冲向饮水机，

摸着发烫的脸颊和手腕上的红痕，心里又气又慌。这个“学长”根本就是故意的！

可为什么心跳快得停不下来？连手腕上残留的痛感，都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接水回来时，她看见顾砚正盯着自己的电脑屏幕发呆，屏幕上是她昨天发的进度表截图。

听到脚步声，他立刻切回文档，耳根却悄悄泛红。苏念把水杯放在他手边，

小声说：“水接来了……主人。”顾砚拿杯子的动作顿了顿，指尖碰到杯壁的水渍，

轻声说：“继续学习吧。”接下来的时间，苏念格外专注。

只是偶尔会下意识摸向手腕的小狗皮筋，每次触碰，

都能想起他俯身时的呼吸、盯着自己的眼神，还有那声让她心跳失控的轻笑。

第三章：惩罚升级与隐秘在意期末倒计时越来越近，顾砚的监督也越发严格。

苏念因为熬夜改作业，早上起晚了没发学习计划，

直接被判处“今日全程称呼升级”——不仅要喊“主人”，每完成一个任务，

还要主动汇报：“主人，念念已完成，请检查。”她红着脸在图书馆角落背公式，

背到一半被顾砚打断：“这里推导错了。”他拿过笔在纸上画图，

“Y=C+I+G的均衡条件里，消费函数应该用线性方程代入，你漏了自主消费项。

”笔尖划过纸面沙沙作响，苏念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发呆，忽然被敲了下额头：“又走神？

这次该怎么罚？”“我……”苏念摸着被敲的额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跳漏了一拍，

“我弹皮筋……”“这次弹十下。”顾砚靠回椅背，抱臂看着她，“边弹边说‘主人，

我不该在你讲题时走神’。”橡皮筋一次次弹在手腕上，红痕越来越明显。弹到第七下时，

苏念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掉下来。顾砚忽然说：“算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片创可贴，递过来，“贴上，别肿了。”创可贴是草莓图案的，

和他清冷的气质完全不符。苏念愣住：“你还带这个？”“上次看你弹红了手。”他别过脸，

假装整理文件，“快贴好继续学。”贴上创可贴后，草莓图案刚好盖住红痕，

和旁边的小狗皮筋相映成趣。苏念忽然觉得，这个严苛的“学长”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中场休息时，苏念发现自己的笔记本快用完了，正发愁，顾砚忽然递过来一本崭新的笔记本。

封面上印着简约的线条，正是她上次逛文具店时犹豫半天没买的那款。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苏念惊讶地抬头。“上次在论坛看到你发的动态。

”顾砚说得轻描淡写，“算提前给你的‘进步奖励’，别骄傲。”苏念抱着笔记本，

心里甜滋滋的。她翻开第一页，发现扉页上有行极轻的字迹，

像是用铅笔写的又擦过：“专注的样子……”后面的字看不清了。那天的学习结束后，

顾砚忽然说：“明天考张模拟卷，80分以上，今天的惩罚全免。”“真的？

”苏念眼睛亮了。“但低于60分，加倍。”他补充道，收拾东西的动作顿了顿，

“明天……穿件厚点的外套，图书馆开空调。”走出图书馆，晚风有点凉。苏念裹紧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