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赤着脚,身上只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属于男人的白衬衫,站在军区大院二楼的阳台上。
凌晨的冷风吹过,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令人浮想联翩的曲线。楼下,
那个被誉为“军区之光”的男人,我名义上的丈夫,正带着一身寒气走来。他叫顾延亭,
一个能让整个军区大院的女人都心尖发颤的名字。而就在昨晚,他用那双拿枪的手,
在我身上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可他不知道,这具身体里的灵魂,
已经换成了来自四十年后的我。我的目的只有一个——离婚,然后逍遥快活。
01“把衣服穿好,像什么样子。”冰冷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我低头,对上顾延亭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肩章在晨曦中闪着金光,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禁欲气息。我偏不。我不仅没回去穿衣服,
反而还把衬衫的领口又扯开了一些,露出精致的锁骨。“顾团长,你管天管地,
还管我穿什么衣服?”他的眉头狠狠一皱,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
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在我身上。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皂角香,
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李云书,别逼我动手。”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我叫李云书,是乡下大队书记的女儿,半年前被家里安排嫁给了他。原本的李云书,
爱他爱得卑微到尘埃里,可就在昨天,因为他一句“我不会爱你”,想不开跳了河。再醒来,
就换成了我,一个在二十一世纪见惯了各种“海王”的独立女性。“动手?好啊。
”我迎上他的目光,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你昨晚不就是这么对我的吗?再来一次,
我保证不反抗。”“你!”顾延亭的脸瞬间黑如锅底,他大概从没见过如此“放荡”的女人。
他那张俊朗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除了冰冷之外的情绪——震惊和一丝……狼狈。
这就是我想要的。对付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就得用魔法打败魔法。“我要离婚。
”我收起笑容,直截了当地说出我的目的。顾延亭的身体僵住了。他盯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你说什么?”“我说,我要离婚。”我一字一顿地重复,“这军婚,
谁爱结谁结,反正我不伺候了。”他沉默了,那双锐利的眼睛像X光一样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似乎想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良久,他才冷笑一声:“李云shu,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欲擒故纵?”“顾团长,我没那么闲。”我转身走进屋里,
从床头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申请书,拍在他面前。“签字吧。房子归你,存款归你,
我净身出户。”顾延亭看着那份离婚申请书,眼神复杂到了极点。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那个昨天还为了他一句不爱就要死要活的女人,今天就敢把离婚协议甩在他脸上。
这就是我的第一步,打破他固有的认知。“理由。”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理由就是,
你和我,不是一路人。”我拉开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想要一个温顺听话、以你为天的妻子。而我,想要的是自由,是能自己说了算的人生。
咱俩的追求,南辕北辙。”我顿了顿,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继续加码:“再说了,
你那方面……也不行啊。昨晚跟个木头似的,没劲。”“轰”的一声,
我感觉空气都要被点燃了。顾延亭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我知道我戳到他的痛处了。军人的尊严,
尤其是一个功勋卓著的年轻团长的尊严,不容挑衅。“李云书,你很好。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一般一般,全国第三。”我随口接了个梗,
看着他愈发难看的脸色,心里爽翻了。他没有签字,而是拿起那份离婚申请书,当着我的面,
撕了个粉碎。“想离婚?”他冷笑着,一步步向我逼近,“可以。但不是现在。
”“你什么意思?”我警惕地看着他。“军婚受法律保护,不是你过家家,想离就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内,
你安分守己,做好你军嫂的本分。三个月后,如果你还想离,我成全你。”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知道,这是他的缓兵之计。他大概以为我只是一时冲动,
想用三个月的时间把我“扳回正轨”。“怎么,怕了?”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怕?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个字。”我站起来,直视他的眼睛,
“三个月就三个月。不过我也有条件。”“说。”“第一,这三个月内,你不能碰我。
我们分房睡。”他的眼神暗了暗,但还是点了点头:“可以。”“第二,
我的生活你不能干涉。我想做什么,想去哪里,你无权过问。”“只要不违反军纪,
不给我丢脸,随你。”“第三,”我顿了顿,说出了我最真实的目的,
“每个月给我五十块钱生活费。我总不能饿死吧?”在这个年代,
五十块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一个普通工人的工资也就三十多块。我就是要看看,
他到底有多大的诚意。顾延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沉默了片刻,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数出五张大团结,拍在桌子上。“成交。
”看着桌上的钱,我笑了。自由的第一步,有了。顾延亭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就走。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我嘴角的笑容才慢慢淡去。我知道,这三个月,
绝不会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个男人,就像一座冰山,看似冷硬,实则深不可测。不过,
那又怎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李云书,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我拿起桌上的钱,
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既然要分房睡,那我得选个好房间。书房就不错,
朝南,阳光好。就在我把顾延亭书房里的东西往外搬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我打开门,看到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女人,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
她长得清秀可人,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到我时,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惊讶。“云书姐,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我认得她,她叫白露,是住在隔壁的文工团台柱子,
也是大院里公认的“白月光”。据说,她和顾延亭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我还没开口,
她就自顾自地走了进来,看到被我搬出来的东西,脸上的惊讶更浓了:“哎呀,
这些都是顾大哥最宝贝的东西,你怎么能乱动呢?”她的声音不大,
但足以让路过的邻居都听得清清楚楚。我看着她,笑了。得,正主没来,绿茶先上门了。
02“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白露妹妹啊。”**在门框上,懒洋洋地开口,“这大清早的,
就端着鸡汤来我们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这家的女主人呢。”白露的脸上一白,
端着鸡汤的手微微一颤,眼眶瞬间就红了。“云书姐,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只是看顾大哥最近训练辛苦,想给他补补身子……”“哦?给他补身子?”我挑了挑眉,
“那可真不巧,他刚走。要不,这汤你带回去自己喝?看你这小脸白的,也该好好补补。
”“我……”白露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泫然欲泣。这演技,
放在后世,不拿个奥斯卡小金人都屈才了。“还有事吗?没事我可要关门了。
我这刚跟我们家老顾商量好,要把书房重新装修一下,忙着呢。
”我故意把“我们家老顾”这几个字咬得很重。白露的脸色更难看了。她大概没想到,
以前那个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李云书,会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云书姐,
我知道你可能对我有什么误会。”她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我和顾大哥只是……只是兄妹情。你千万别多想。”“我多想?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白露妹妹,你是不是搞错了?该多想的人,
难道不是你吗?大清早地给有妇之夫送汤,这要是传出去,对你的名声可不好。
”我这话一出口,白露的脸彻底白了。在这个年代,名声对一个未婚女青年来说,
比什么都重要。“你……你胡说!”她气得浑身发抖。“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冷冷地看着她,“以后,离我们家老顾远一点。不然,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说完,我“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把白露和她那碗鸡汤都隔绝在外。对付这种段位的绿茶,
就得用最直接的方式,让她知道,我不是好惹的。门外传来鸡汤碗被打碎的声音,
伴随着几声压抑的抽泣。我没理会,心情愉悦地继续收拾我的新房间。这个白露,
显然是原主记忆里的一个重要角色。她仗着自己和顾延亭青梅竹马,没少给原主气受。
以前的李云书,懦弱自卑,见了她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但现在的我,可不会惯着她。
我把书房收拾干净,铺上自己的床单被褥,一个属于我的独立小空间就诞生了。我躺在床上,
闻着阳光的味道,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下午,我拿着顾延亭给的五十块钱,准备出门逛逛。
我需要了解一下这个时代,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门路。刚走出大院,
就看到几个军嫂聚在一起,对着我指指点点。“快看,就是她,李云书。
”“听说她今天早上把白露给气哭了,碗都摔了。”“啧啧,真是没教养。
乡下来的就是不一样。”“可不是嘛,白露多好一个姑娘啊,她怎么下得去手?
”我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们,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几位嫂子,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那几个军嫂没想到我敢主动搭话,一时有些尴尬。“没什么,就……就随便聊聊。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王嫂子干笑着说。“是吗?”我走到她们面前,
目光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说我没教养?不知道是哪位嫂子,
可否当面指教一下?”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年轻军嫂身上。
刚才就属她说的最大声。那个军嫂被我看得有些心虚,但还是梗着脖子说:“我说的不对吗?
白露好心好意给你家顾团长送汤,你倒好,把人给骂哭了。这不是没教养是什么?”“哦?
原来在张嫂子眼里,给有妇之夫送汤是‘好心好意’啊。”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张嫂子也觉得,别的女人给你家老张送汤,也是应该的?”“你!
”张嫂子气得脸都红了,“你这是强词夺理!”“我只是在跟张嫂子学习啊。”我一脸无辜,
“毕竟,我一个乡下来的,很多规矩都不懂。不像各位嫂子,都是城里人,见多识广。
”我这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张嫂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还有,”我收起笑容,冷冷地看着她,“背后说人闲话,也不是什么有教养的行为。
张嫂子,你说对吗?”张嫂子被我怼得哑口无言,只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剩下的几个军嫂也觉得没趣,纷纷散了。我看着她们的背影,心里冷笑。这帮女人,
就是闲得没事干。不过,这也给我提了个醒。在这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人言可畏。
我想要安稳地度过这三个月,就必须让自己强大起来。我来到市里最繁华的供销社,
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心里开始盘算起来。这个年代,物资虽然不像后世那么丰富,
但也不是什么都缺。关键是,要找到市场的空白点。我在供销社里转了一圈,
发现这里的糕点样式单一,口味也一般。我脑子里立刻冒出一个想法。在二十一世纪,
我可是个美食博主,尤其擅长做各种新式糕点。如果我能做出一些这个时代没有的糕-点,
肯定能大受欢迎。说干就干。我买了面粉、白糖、鸡蛋和一些能买到的配料,
准备回家大展身手。回到大院,天已经快黑了。我刚走进家门,
就看到顾延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阴沉。“去哪了?”他冷冷地问。“出去逛了逛。
”我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李云书,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给我惹事?
”他的声音里压着怒火。“我惹什么事了?”我明知故问。“你今天对白露做的事,
还有在院子里跟张嫂子吵架的事,现在整个大院都传遍了!”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把我的脸都丢尽了,你就开心了?”我看着他暴怒的样子,
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害怕。“顾团长,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
“第一,是白露主动上门挑衅,我只是正当防卫。第二,是张嫂子她们在背后说我坏话,
我才跟她们理论。怎么到了你这里,就都成了我的错了?”“难道不是吗?”他逼近一步,
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没错,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点了点头,坦然承认,“以前的李云书,胆小懦弱,任人欺负。但她已经死了,被你,
被白露,被那些长舌妇,活活逼死了。”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
狠狠地敲在顾延亭的心上。他愣住了,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从今天起,
我只为自己而活。”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谁让我不痛快,我就让谁不痛快。顾团长,
你最好记住这一点。”说完,我不再看他,拎着我的食材,走进了厨房。身后,
是长久的沉默。我知道,我的话,一定在他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这,就是我想要的。
我要让他知道,我不再是那个可以被他随意拿捏的李云书。我打开厨房的灯,
开始我的“创业”大计。我要用我的双手,为自己挣一个光明的未来。而这一切,
都从一份小小的糕点开始。03厨房里,我熟练地打蛋、和面、调味。
这个年代的厨房条件简陋,没有烤箱,没有打蛋器,一切都只能靠最原始的工具。
但这难不倒我。我用一口大铁锅,摸索出了“蒸烤”的方法。又用几根筷子,
硬是把蛋清打发成了奶油状。两个小时后,一阵香甜的气味从厨房里飘了出来。我做的,
是后世最常见的“古早味蛋糕”。它口感绵软,甜而不腻,
在这个只有硬邦邦的桃酥和油腻腻的鸡蛋糕的年代,绝对是降维打击。我把蛋糕切成小块,
自己先尝了一块。嗯,味道不错。我端着一盘蛋糕走出厨房,看到顾延亭还坐在沙发上,
保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像一尊雕塑。“尝尝?”我把盘子递到他面前。他看了我一眼,
又看了看盘子里黄澄澄、软乎乎的蛋糕,没有动。“怕我下毒啊?”我拿起一块,
自己先吃了一口,“放心,毒死你对我没好处。我还指望你给我养老呢。
”他大概是被我这没脸没皮的话给气笑了,嘴角抽了抽,最终还是拿起了一块。他吃得很慢,
很斯文,和他这个人一样,充满了距离感。但当蛋糕入口的那一刻,
我还是从他那张万年冰山脸上,捕捉到了一丝惊讶。“怎么样?还行吧?”我得意地问。
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吃完了那一块,然后,又拿起了第二块。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是什么?”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平行察的沙哑。“蛋糕。”我说,
“我自己瞎琢磨的。好吃吧?”他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想不想每天都吃到?
”我循循善诱。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只要你别管我,
让我安安心心地做我的事,我保证,以后每天都给你做好吃的。”我抛出了我的条件。
他沉默了片刻,说:“只要你不惹事。”“成交。”我打了个响指。我知道,
我已经成功地用美食,撬开了他那坚硬外壳的一角。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
又做了一大锅蛋糕。我用油纸把它们包成小份,装在一个竹篮里,准备拿到市里去卖。
我没有去供销社门口,那里人多眼杂,容易惹麻烦。我选择了一个工厂的家属区。
这里住的都是工人家庭,有一定的消费能力,而且女性居多,对这种新奇的吃食肯定感兴趣。
我找了个角落,把竹篮放下,铺上一块干净的布,把几块样品摆了出来。“新式蛋糕,
又香又软,好吃不贵,快来尝尝啊!”我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很快,
就有几个带孩子的妇女被吸引了过来。“小姑娘,你这卖的是什么啊?”一个大妈好奇地问。
“大妈,这是我自创的蛋糕,比供销社的鸡蛋糕好吃多了。您尝尝?
”我热情地递上一小块样品。大妈半信半疑地尝了一口,眼睛瞬间就亮了。“哎呦,
这东西可真好吃!怎么卖的?”“不贵,这么大一块,五毛钱。”我比划了一下。五毛钱,
能买半斤猪肉了,不算便宜。但对于能给孩子解馋的零食来说,也不算贵。“给我来两块!
”大妈很爽快地掏了钱。有了第一个顾客,后面的生意就好做多了。不一会儿,
我的小摊前就围满了人。“这蛋糕真香,我离老远就闻到了。”“是啊,看着就软乎乎的,
肯定好吃。”“小姑娘,给我来四块,我家里孩子多。”不到一个小时,
我一篮子蛋糕就卖光了。我数了数手里的钱,足足有二十多块!我激动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这可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挣到的第一笔钱!我收好摊子,准备回家。刚走出家属区,
就看到几个穿着流里流气的男人,堵住了我的去路。为首的是个瘦高个,留着长头发,
一双三角眼色眯眯地在我身上打转。“小妹妹,生意不错啊。”他嬉皮笑脸地朝我走来,
“赚了不少吧?借哥哥们花花?”我心里一沉,知道自己是遇到地痞流氓了。
我下意识地把钱袋子往身后藏了藏,强作镇定地说:“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
还想抢劫吗?”“抢劫?多难听啊。”瘦高个笑了,“我们这是……跟你借。
等哥哥们有钱了,就还你。”他身后的几个男人也跟着哄笑起来。我握紧了拳头,
大脑飞速运转。硬拼肯定不行,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几个大男人。
“钱可以给你们。”我缓缓开口,“但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哦?还有条件?
”瘦高个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说来听听。”“你们得告诉我,是谁让你们来的。
”我冷冷地看着他。我敢肯定,这些人不是偶然出现的。我第一天来这里卖东西,
就被人盯上了,这绝对不是巧合。瘦高个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小妹妹,
你还挺聪明啊。不过,道上的规矩,我们可不能说。”“不说?”我冷笑一声,
“那你们就一分钱也别想拿到。”“嘿,你还敢跟我们横?”瘦高个脸色一沉,朝我逼近,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他伸出手,就想来抓我的衣领。
我早有准备,猛地一侧身,躲了过去。同时,我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地踹向他的……要害部位。“嗷——”瘦高个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裤裆,
痛苦地倒在了地上。剩下的几个男人都惊呆了,他们大概没想到,
我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竟然敢下这么狠的手。“愣着干什么!给我抓住她!
”瘦高个涨红了脸,声嘶力竭地吼道。那几个男人反应过来,立刻朝我扑了过来。
我心里一紧,知道自己这次是凶多吉少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暴喝从不远处传来。
“住手!”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以惊人的速度向这边冲来。是顾延亭!
他穿着一身便装,但那股军人的凌厉气势,却丝毫未减。那几个流氓看到顾延亭,
都愣了一下。“**谁啊?敢管老子的闲事?”其中一个黄毛小子不服气地喊道。
顾延亭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回答了他。我只看到一道残影闪过,那个黄毛小子就飞了出去,
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剩下的几个人都吓傻了。他们这才意识到,
自己是踢到铁板了。顾延亭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机会,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全都撂倒在地。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干净利落,充满了暴力美学。
他走到那个还在地上打滚的瘦高个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声音冷得像冰。
“谁让你们来的?”瘦高个疼得龇牙咧嘴,但在顾延亭那骇人的气势下,还是吓得屁滚尿流,
一五一十地全招了。“是……是白露!是文工团的白露!她给了我们十块钱,
让我们来……来教训她一顿……”听到“白露”这个名字,我的心里并没有太大的意外。
但我没想到,她竟然会用这么下作的手段。顾延亭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眼中的寒意,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要冷。他没有再看那些地痞流氓,而是转过身,
一步步向我走来。我站在原地,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他走到我面前,脱下自己的外套,
披在了我的身上。他的外套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烟草味,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心安。
“有没有受伤?”他看着我,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张。我摇了摇头。
他似乎松了口气,然后,他伸出手,轻轻地把我揽进了怀里。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抱我。他的怀抱很温暖,很结实,充满了力量。**在他的胸口,
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别怕,有我。”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04我承认,
在那一刻,我的心,乱了。顾延亭的怀抱,像一个坚固的堡垒,隔绝了所有的危险和不安。
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贪恋。但理智很快就回到了我的脑海。我轻轻地推开他,
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谢谢你。”我低着头说。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跟我还用说谢谢?”“一码归一码。”我把身上的外套还给他,“今天的事,
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他没有接外套,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
朝那几个还在地上**的流氓走去。“滚。如果再让我看到你们,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那几个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顾延亭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陪着我,一起走回大院。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微妙。快到家门口的时候,
他突然开口:“以后别一个人出去了。”“我总要生活的。”我说。“缺钱可以跟我说。
”“顾团长,我们说好的,互不干涉。”我停下脚步,看着他,“你的钱,我不会要。
我的事,也希望你不要插手。”“李云书,你非要跟我分得这么清楚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不然呢?”我反问,“难道要像以前一样,
死缠烂打地粘着你,然后被你嫌弃,被你的青梅竹马欺负?”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顾延天,我承认,你今天救了我,我很感激。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们的目标,始终是一样的——三个月后,一拍两散。
”说完,我不再看他,径直走进了家门。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顾延亭的出现,打乱了我的计划。我原本以为,我可以很潇洒地处理好一切,然后在他面前,
保持我骄傲的姿态。但今天,我还是狼狈地被他看到了。更让我心烦的是,他看我的眼神,
似乎有了一些变化。不再是单纯的冰冷和厌恶,而是多了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不行,
李云书,你不能心软。你忘了你在二十一世纪,被那些“渣男”伤得有多深了吗?男人,
都是大猪蹄子。尤其是像顾延亭这种,长得帅,又有本事的,更是“渣男”中的战斗机。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是要解决白露这个麻烦。我没想到,
她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白莲花,心肠竟然这么歹毒。找人来教训我,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我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第二天,我没有再出去卖蛋糕。我找到了大院里的王嫂子,
就是上次那个被我怼了的军嫂头头。我提着两块精心包装好的蛋糕,敲开了她家的门。
王嫂子看到我,一脸的警惕。“你来干什么?”“王嫂子,上次的事,是我不对,
我不该那么冲动。”我摆出一副诚恳道歉的模样,“这是我亲手做的蛋糕,给您和孩子尝尝,
算是我赔罪了。”伸手不打笑脸人。王嫂-子虽然不待见我,但还是让我进了门。“王嫂子,
我知道,您在大院里人缘好,说话有分量。”我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有件事,
我想请您帮个忙。”“什么事?”王嫂子一边吃着蛋糕,一边含糊不清地问。不得不说,
我的蛋糕,确实有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我想知道,白露最近,都在跟什么人来往。
”我说。王嫂子愣了一下,警惕地看着我:“你问这个干什么?”“不干什么,
就是有点好奇。”我笑了笑,“毕竟,她那么‘关心’我们家老顾,我这个做妻子的,
《军婚难离:穿越女的逆袭年代史》是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男女主角的爱情故事令人回味无穷。
慕容书生的《军婚难离:穿越女的逆袭年代史》是我近期阅读的佳作之一。情节流畅连贯,人性描绘细腻入微,让人期待后续的展开和结局的圆满。
《军婚难离:穿越女的逆袭年代史》这本书充满了情感与温暖。作者慕容书生的文笔细腻而动人,每一个场景都仿佛跃然纸上。主角顾延亭白露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让人为之折服。整个故事结构紧凑而又扣人心弦,情节穿插有趣,让读者欲罢不能。配角们也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他们的存在丰富了整个故事的内涵和情感。这是一篇令人感动和陶醉的佳作,值得每一位读者品味和珍藏。
《军婚难离:穿越女的逆袭年代史》是一本令人难以忘怀的作品,故事情节紧凑扣人心弦。作者巧妙地塑造了[主角]的性格,让人念念不忘。整个故事令人意犹未尽,时而感动,时而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