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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隐于烬,龙潜于渊

凤隐于烬,龙潜于渊

凤隐于烬,龙潜于渊

玻璃海马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7-20 14:37
《凤隐于烬,龙潜于渊》是一部富有想象力的古代言情小说,由玻璃海马精心构思。故事中的主角萧彻沈微婉李丞相面临着超越现实的任务和冒险,展现了人类勇气和智慧的极限。这本小说以其引人入胜的情节和丰富的幻想元素而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却井然有序。西跨院的烛火下,两人低声交谈的身影,在窗纸上投下默契的剪影,仿佛这无边暗夜里,最坚固的堡垒。3.路险心坚萧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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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1.雨夜密谋永熙十五年的秋雨,缠缠绵绵下了已有半月。吏部尚书沈敬之府邸的西跨院,

青石板缝里积着的雨水映着檐角的铜铃,风一吹,铃儿晃出细碎的响,

混着窗内烛火的噼啪声,倒像是谁在低声计数。沈微婉将一盏新沏的雨前龙井推到对面,

白瓷杯沿凝着的细珠顺着杯壁滚下,在梨木案上洇出小小的圆斑。

她今日穿了件月白绣玉兰花的褙子,袖口露出半截藕荷色衬里——那是萧彻最爱的颜色。

“今日贵妃在长春宫赏的是晚菊,”她指尖轻抚过微凉的杯壁,声音压得比檐角的雨声还低,

“她特意让宫女取来那对赤金缠枝镯,说这镯子是西域贡品,上面的‘寿’字是先帝御笔。

可我昨夜在李丞相的亲家母那里,见过一只同款的银镯子,那‘寿’字的起笔收锋,

与贵妃这只分毫不差。”萧彻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他指间的青玉扳指被摩挲得发亮,

是去年沈微婉寻遍京城玉器铺,才找到的一块与他生母遗物纹路相似的料子。

“李丞相的粮仓账册,我让人抄了三份。”他抬眼时,眸色比窗外的夜还深,

烛光在他瞳孔里跳着,“第一份缺了道光绪三年的入库记录,第二份漏了管粮官的签字,

第三份……”他忽然轻笑,“第三份看着最完整,却把‘石’写成了‘担’,差了十倍。

”沈微婉取过案上的螺钿盒,打开时里面的羊脂玉簪在烛光下泛着暖白的光。

簪头的凤凰翅尖镶着米粒大的珍珠,是她让人用针一点点嵌进去的。

“贵妃说这簪子是陛下赏的,可她不知道,去年西域进贡的玉料账册上,

记着这块料本该雕成玉玺的配饰。”她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凤喙,“锦书摔它时,

我特意让她往左侧倒——那里的玉层最薄,正好能露出里面藏着的银票边角。

”萧彻捏起那半张银票,纸质发脆,是江南特有的桑皮纸。他想起三年前元宵灯会,

沈微婉隔着重重人影递来的兔子灯,竹骨上糊的就是这种纸,灯芯里藏着的纸条边角,

也像这样微微卷着。那时她梳着双丫髻,鬓边别着朵绒花,笑起来眼里的光,

比满城灯火还亮。“明日早朝,我会奏请清查江南盐税。”萧彻将银票凑近烛火,

火苗舔着纸边,慢慢蜷成焦黑的卷,“李丞相定会说我越权,就像去年我查漕运时一样。

”“相府庶女的绸缎铺,”沈微婉接过他递来的空杯,提起茶壶续水,水汽氤氲了她的眉眼,

“后院第三间库房的地砖是活动的,下面埋着的账册记着他和盐商的交易。今晚三更,

‘毛贼’会撬开东窗的插销,用迷香放倒守夜的,

烧库房时会特意留着北角——那里的账册最完整。”她抬眼时,睫毛上沾着点水汽,

“巡城校尉姓周,他父亲当年戍边冻死在雪地里,是你母妃偷偷给周家送了三年棉衣。

”雨声渐密,打在院角的芭蕉叶上,噼啪作响。萧彻忽然握住她的手,她指尖缠着圈细麻线,

是昨日给贵妃剥荔枝时,被指甲划了道小口,锦书找来的药线缠着的。“昨日太医说,

你那口子碰了荔枝汁,得忌三日荤腥。”他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在宫里周旋,

不必事事都亲力亲为。”沈微婉反握住他的手,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袖传过来,

暖得像春日的阳光。“去年宫宴上,楚王敬的那杯酒,你抢着喝时,

可没想过自己会不会有事。”她想起那时他躺在病榻上,嘴唇发紫,却还笑着说,

“账本藏在假山石下第三层,别让人找到了。”她忽然凑近,气息拂过他的耳廓,

带着淡淡的茶香:“皇后给的杏仁酥,用的胡麻油有股子哈喇味——北疆的胡麻去年遭了灾,

新油还没运到,这油定是前年的陈油。”她顿了顿,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画了个“魏”字,

“太子的奶娘姓刘,是李丞相二姑家的女儿,她上个月给魏侍读的妻子送过一篮子鸡蛋,

篮子底垫着的布,是东宫库房里的云锦。”萧彻眸色一凛。北疆粮草官魏成是魏侍读的父亲,

若太子通过他调动兵马……他起身走到窗边,推开条缝隙,雨丝斜斜地打进来,

在他月白锦袍的下摆洇出深色的痕。“明日早朝后,我会请旨去北疆。”他回头时,

烛光在他侧脸投下深深的轮廓,“你留意魏侍读的动向,尤其是他跟李府的往来。

”沈微婉从妆匣里取出枚银制的同心结,链身缠着手腕粗的银丝,

是她让人用了七七四十九天拧成的,不易折断。“这上面的‘彻’字,

我让银匠在笔画里藏了你的生辰。”她将同心结塞进他掌心,忽然想起什么,

“太后宫里的小太监说,下个月秋猎,西侧密林会设伏。他们准备了带倒钩的箭,

箭头淬了见血封喉的药。”萧彻握紧那枚同心结,冰凉的银器被掌心的温度焐得渐渐发烫。

他知道,那药是南疆特产,只有太后的侄子在掌管的药库里有存货。“秋猎时,

我会让护卫演场坠马的戏,”他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你想法子让安阳郡主的人进密林——最好是皇后身边的掌事嬷嬷跟着。”沈微婉应了声,

忽然从针线筐里抽出根金线:“安阳郡主想要白狐皮做斗篷,我让人在西侧密林的树干上,

用金线绣了几只小狐狸——夜里借着月光看,像真的一样。”她将金线绕在指尖,

“皇后最疼郡主,定会让掌事嬷嬷跟着,生怕她摔着碰着。”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

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交叠的部分像株缠绕的藤蔓。萧彻走到她面前,

替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指尖触到她耳后那粒朱砂痣时,

她微微瑟缩了一下——那是他年少时总爱用指尖戳着玩,说像颗没熟的红豆。“等我回来,

”他声音低沉,带着从未有过的郑重,“就去求陛下赐婚。”沈微婉脸颊微红,

却摇了摇头:“李丞相还在,皇后也盯着,我若成了你的妃,反倒会被他们抓住把柄。

”她仰头望着他,眸中映着烛火,亮得像落满了星辰,“我要的,是你站在太和殿上时,

身后有足够坚实的后盾。”院外忽然传来锦书低低的咳嗽声,

三短一长——是李丞相的人来了。萧彻迅速松开手,转身坐回案前,拿起一本《论语》,

书页翻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沈微婉则取过针线筐,低头绣着丝帕,

帕子上的鸳鸯戏水图,最后一笔的鸭绒,她用了最细的银线,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光。

雨声依旧淅沥,西跨院的烛火,却像是这无边暗夜里,一盏永不熄灭的灯。

2.朝堂暗涌次日早朝,太和殿的铜鹤香炉里飘着檀香,烟气在晨光里凝成细细的线。

萧彻站在皇子班列的末位,目光扫过李丞相——那老狐狸今日穿的石青色朝服浆得太硬,

转身时衣料摩擦发出“沙沙”声,腰间玉带的扣环松了半寸,露出里面的杏色中衣,

领口还有点油渍,想来是昨夜焦虑得没睡好,今早穿衣都没细看。

户部尚书奏完江南盐税亏空,话音刚落,李丞相果然出列,朝服的下摆扫过金砖地,

发出沉闷的声响:“七皇子近日频频插手户部,恐有不妥。臣以为,皇子当以经史为重,

朝政自有三司打理。”萧彻上前一步,朝服的褶皱在晨光里划出柔和的线。“丞相此言差矣。

”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殿内每个角落,“去年江南大水,赈灾款被挪用近三成,

百姓流离失所。臣查得,原江南巡抚张大人是丞相的门生,他的账本上,有笔‘采买’支出,

数额正好与亏空吻合。”他话音刚落,身后立刻有三位御史出列附议。

为首的王御史捧着卷账册,声音洪亮:“臣有张大人与盐商的密信,上面说‘事成之后,

分润三成’,落款日期正是赈灾款下拨当日。”李丞相的脸色由青转白,

手指紧紧攥着朝服的玉带,指节泛白:“此乃诬陷!张大人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等事!

”萧彻从袖中取出一卷账册,内侍接过呈给皇帝时,

他特意留意到李丞相的目光——那账册的封皮边角有块墨渍,是他让人故意弄上去的,

与李府书房废纸篓里的墨渍一模一样。“这是从张大人密室搜出的,

上面记着每笔赃款的去向,其中一笔,用在了李府庶女的嫁妆上。”皇帝翻着账册,

眉头越皱越紧,忽然将账册往地上一摔,金砖地发出“哐当”一声响:“好大的胆子!

竟敢中饱私囊!”萧彻适时跪下:“陛下息怒。江南盐税关乎国本,臣愿亲往彻查,

定将涉案之人绳之以法。”皇帝还未开口,

皇后的兄长、兵部尚书赵成出列:“七皇子万金之躯,江南路远,恐有不测。依臣之见,

派钦差即可。”萧彻正要反驳,却见吏部尚书沈敬之出列。沈敬之今日穿了件藏青色朝服,

须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声音沉稳有力:“臣以为七皇子所言极是。

江南盐商与地方官勾结多年,非皇子亲往不能震慑。且北疆军务近来不稳,

可让七皇子顺路巡查,一举两得。”沈敬之是两朝元老,门生遍布朝野,他一开口,

立刻有几位老臣附议。皇帝沉吟片刻,终是点头:“准奏。七皇子领钦差大臣衔,

持尚方宝剑,便宜行事。”李丞相脸色铁青,却再无理由反驳。萧彻躬身领旨时,

眼角的余光瞥见李丞相袖口闪过一丝银亮——那是枚羊脂玉扳指,

与昨日沈微婉说的贵妃那对赤金镯,是同一套饰物,都是西域贡品。退朝后,

萧彻刚走出太和殿,就被安阳郡主拦住。小姑娘穿着粉缎袄裙,梳着双环髻,

发间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七哥,下个月我生辰,想要张白狐皮做斗篷,

你去北疆时帮我猎一只好不好?”萧彻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想起沈微婉说的金线绣狐,

心中了然。“白狐狡猾,多藏在密林深处,”他故意面露难色,“围场西侧的林子里有,

只是那里常有猛兽出没,不安全。”“我不怕!”安阳郡主立刻拉住他的袖子,

“我跟皇后娘娘说,让她派护卫跟着我,就在边上看着七哥猎狐!”正说着,

皇后的銮驾从远处过来,明黄色的轿帘绣着凤穿牡丹,由八个太监抬着,走得稳稳的。

安阳郡主立刻扑过去,抱着皇后的胳膊撒娇:“母后,七哥说要帮我猎白狐,

你让我去围场西侧好不好?”皇后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目光扫过萧彻时,

带着一丝审视:“既然郡主想去,到时候就让赵嬷嬷跟着。七皇子可要护好郡主。

”她说话时,鬓边的珠花微微晃动,那珠花的样式,与李丞相府中夫人常戴的那支,

竟是一样的。萧彻躬身应是,看着銮驾远去,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他知道,

沈微婉的第一步棋,已经落定。回到府邸,萧彻立刻召来心腹护卫秦风。

秦风是他母妃留下的暗卫,身手了得,脸上一道疤从眉骨延伸到下颌,

是当年为护他挡箭留下的。“你带三十人先行,”萧彻将一枚刻着“彻”字的令牌递给他,

“去查魏成的粮草账,重点看近三个月的入库记录,尤其是‘损耗’一栏。”他顿了顿,

“若发现异常,不要声张,用飞鸽传信。”秦风接过令牌,躬身退下时,脚步轻得像猫。

萧彻刚拿起笔准备写密信,锦书就来了,手里捧着个食盒,说是沈微婉让送来的。打开一看,

里面是几样精致的点心,最底下压着张字条,上面只有四个字:“魏妻北行。

”萧彻眼神一凛。魏侍读的妻子王氏,娘家在城南,此刻往北去,

定是去李丞相的侄子李三公子家。他立刻提笔写了封密信,

让另一位护卫快马送往城南——那里有沈家布庄的伙计,专司打探消息。傍晚时分,

沈微婉从宫中回来,卸下钗环时,锦书正给她揉着肩膀。“魏妻去了李三公子府,

呆了一个时辰才出来,手里提着个蓝布包,看着沉甸甸的。”她接过锦书递来的热茶,

“我让人跟着,见她把包扔进了府后的枯井里。”萧彻坐在对面,看着她疲惫的样子,

眼底有淡淡的青影。“井里是什么?”“还不知道,”沈微婉抿了口茶,

“我让布庄的老王头今晚三更去捞——他年轻时是淘井的好手。”她放下茶杯,“不过我猜,

多半是兵符的另一半。太子手里有左半,李丞相手里有右半,

合在一起才能调动北疆的部分兵马。”萧彻手指在案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轻响。

“太子想借李丞相的势力动我,李丞相想借太子的手除我,”他忽然笑了,

“他们倒会互相利用。”沈微婉取过一个小匣子,打开里面是枚玉印,印文是个“婉”字,

玉质温润,是沈家祖传的私印。“这印能调动沈家在京中的所有商铺和暗线,

”她将玉印放在他手中,“若遇紧急情况,让秦风持此印来找我,我会想办法。

”萧彻握紧玉印,指尖传来温润的触感。他知道,这枚印代表着沈家的全部信任。

“明日我离京后,”他郑重道,“京中之事,就全靠你了。”沈微婉点头,

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太后今日给三皇子赏赐了一柄玉如意,那如意的底座是空的,

里面藏着张字条,我让小太监偷看到几个字——‘秋猎,除七’。”萧彻眸色深沉,他知道,

三皇子是太后的亲孙子,一直对皇位虎视眈眈。“看来,秋猎不止一拔人要动手。

”他站起身,“我得再做些准备。”夜色渐深,萧彻的府邸灯火通明,往来的护卫脚步匆匆,

却井然有序。西跨院的烛火下,两人低声交谈的身影,在窗纸上投下默契的剪影,

仿佛这无边暗夜里,最坚固的堡垒。3.路险心坚萧彻离京那日,天还未亮透。

沈微婉站在城楼上,风掀起她的素色披风,像一只欲飞的蝶。她看着那队人马踏着晨露出发,

为首的白马上,萧彻的身影挺拔如松,腰间那枚银制同心结在晨光里闪着微光。“**,

风大,该回去了。”锦书递来一件厚氅,低声劝道。昨夜老王头从枯井里捞出的,

果然是兵符的右半块,此刻正藏在沈微婉的妆匣底层,用锦缎层层裹着。沈微婉摇了摇头,

目光追着那队人马直到看不见。“秦风的身手,护得住殿下。”她轻声道,

指尖却冰凉——昨夜收到密报,李丞相的侄子李三公子已经快马出京,看方向正是北疆,

想必是去给魏成通风报信。回到府邸,沈微婉立刻召来沈家布庄的掌柜。

那掌柜是个个头不高的中年男人,脸上总带着憨厚的笑,实则是沈家最得力的暗线。

“你派三个最机灵的伙计,”她将一幅北疆地图铺开,指尖点在一处名为“落马坡”的地方,

“在这里设下暗哨,若看到李三公子的人马,不必惊动,只记着他们的动向。

”掌柜躬身应是,刚要退下,又被沈微婉叫住。“告诉老王头,把那半块兵符送到镇国公府,

就说是……七皇子托他转交的。”镇国公是武将出身,素来与李丞相不和,

让他握着这枚兵符,既是牵制,也是保障。萧彻的车马行至落马坡时,果然遇到了埋伏。

三十多个黑衣人手握长刀,从两侧的密林里窜出,为首的脸上有块月牙形的疤,

正是李三公子的心腹。秦风反应极快,抽出腰间软剑护在车旁,厉声喝道:“保护殿下!

”萧彻坐在车内,指尖摩挲着那枚玉印,听着外面金铁交鸣,神色平静。

他早料到李丞相会在半路动手,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秦风,”他隔着车帘喊道,

“留活口。”秦风应了声,剑光如练,转眼就挑落了三个黑衣人的刀。那月牙疤见状,

从怀里摸出个信号弹就要点燃,却被一支冷箭射穿了手腕——箭是从萧彻的马车里射出来的,

力道精准,正是萧彻亲手所发。半个时辰后,厮杀声渐歇。秦风提着月牙疤的衣领来到车旁,

那人浑身是血,却还梗着脖子:“七皇子,你斗不过丞相大人的!”萧彻推开车门,

晨光落在他的玄色箭袖上,沾着的血珠泛着暗红。“李丞相让你来送死,你倒还忠心。

”他蹲下身,看着那人惊恐的眼睛,“告诉魏成,他的粮草账,我已经看过了。

”月牙疤的脸色瞬间惨白。萧彻不再理他,转身对秦风道:“处理干净,继续赶路。

”他知道,这句话传到魏成耳中,足以让那老狐狸坐立难安。与此同时,京城沈府。

沈微婉正看着老王头送来的密信——李三公子的人马果然在落马坡设伏,却被萧彻的人击溃,

书友评论
  • 香蕉味

    玻璃海马的文笔犀利,故事情节吸引人,让《凤隐于烬,龙潜于渊》成为了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书。

  • 謊言負心人

    作者玻璃海马的《凤隐于烬,龙潜于渊》令人沉醉其中,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意想不到的转折让人难以预测。男女主角的形象独特而深刻,使整个故事更加引人入胜。真心希望作者能关注到这个评论,期待更多精彩的情节!

  • 配角而已

    《凤隐于烬,龙潜于渊》的剧情十分精彩。萧彻沈微婉李丞相的性格特点和剧情发展让人意想不到,令人期待后续的发展。

  • 香蕉味

    玻璃海马的《凤隐于烬,龙潜于渊》是一部让人读起来欲罢不能的佳作。情节扣人心弦,人性描绘入微,让人对后面的剧情充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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