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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七皇子不装了,摊牌了

废物七皇子不装了,摊牌了

废物七皇子不装了,摊牌了

桐人岛的阴刀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7-22 12:23
《废物七皇子不装了,摊牌了》作为桐人岛的阴刀的一部古代言情文,文章结构很好,前有伏笔后有照应,人物的性格、行为活灵活现,思路新奇,主要讲的是:因偶然被皇帝临幸而生下七皇子,在后宫地位不高。小厅内,一位素衣妇人正襟危坐。见到萧锐,她立刻起身,眼中满是关切。"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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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第一章重生皇子子弹穿透防弹衣的瞬间,萧锐感觉时间仿佛凝固了。"队长!

"队友的呼喊声在震耳欲聋的枪炮声中显得那么遥远。萧锐低头看着胸前洇开的鲜红,

意识开始模糊。作为特种部队最年轻的指挥官,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片边境的密林中结束生命。

"掩护...撤退..."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下达命令,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悬崖边的碎石在他脚下松动,世界天旋地转。坠落的瞬间,萧锐看到一道刺目的白光。

与此同时,另一个世界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苦涩的药汁灌入喉咙,他挣扎着想要反抗,

却被几个强壮的内侍死死按住。四肢渐渐失去知觉,视线模糊中,

他看到一张带着虚伪关切的脸。"七弟,御医说你体弱,这补药可得按时喝啊。

"那声音带着笑意,却冷得像冰。萧锐知道,这是要命的毒药。

两个濒死的灵魂在虚无中相遇,彼此纠缠,最终合二为一。"殿下?殿下您醒了?

"轻柔的女声将萧锐从混沌中拉回现实。他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起伏,

仿佛还能感受到那颗子弹的冲击和毒药灼烧内脏的痛苦。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秀的少女脸庞,

约莫十七八岁,杏眼中盛满担忧。见他醒来,少女明显松了一口气,

连忙从旁边端来一碗温水。"青兰..."萧锐下意识叫出这个名字,随即一怔。

这不是他的记忆,而是这具身体原主人的。"奴婢在。"名叫青兰的侍女小心地扶他起身,

"殿下昏睡了两日,可吓坏奴婢了。御医说您是受了风寒..."萧锐不动声色地接过水碗,

借机打量四周。这是一间布置简朴的寝室,虽挂着锦帐,却已略显陈旧。

窗外隐约可见飞檐翘角——典型的古代宫殿建筑。他穿越了。

而且穿越成了一个皇子——一个刚刚被亲哥哥下毒,本该死去的七皇子。

"御医可还说了什么?"萧锐试探地问,声音嘶哑得厉害。

青兰眼神闪烁了一下:"御医说...殿**质虚弱,需静养..."她话未说完,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七弟可醒了?本宫特意带了上好的山参来。

"一个傲慢的男声由远及近。

青兰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是...是二皇子..."萧锐眯起眼睛。下毒者亲自上门了。

门被推开,一个身着华贵锦袍的年轻男子大步走入,身后跟着几个低眉顺眼的内侍。

男子约二十五六岁,面容俊朗却透着阴鸷,腰间玉佩叮当作响。萧锐迅速垂下眼帘,

掩饰眼中的锋芒。他必须扮演好这个"体弱多病、懦弱无能"的七皇子。

"多谢...二哥关心..."他故意断断续续地说,还咳嗽了几声。

二皇子萧承恒走近床榻,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萧锐,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这废物怎么还活着?"七弟气色还是不好啊。

"他假惺惺地说,示意内侍呈上一个精致的木盒,"这是辽东进贡的百年山参,最是滋补。

"萧锐心中冷笑。刚下完毒又来送补药,这是迫不及待要置他于死地啊。

"二哥厚赐...弟弟愧不敢当..."他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颤抖着手去接。

二皇子眼中闪过一丝轻蔑,随即转向青兰:"好生伺候你家主子,这参每日切三片煎服。

""是..."青兰低头应声,却不敢看二皇子的眼睛。待二皇子一行人离去,

萧锐立刻恢复了清明神色。他掀开被子下床,虽然这具身体确实虚弱,

但特种兵的意志让他迅速适应。"殿下!您还不能起身!"青兰惊呼。萧锐摆摆手,

走到窗前。从这里可以看到大半个皇城的布局——他需要了解这个陌生的环境。"青兰,

我昏睡这两日,可有人来探望过?"他背对着侍女问道,声音已不再虚弱。

"杨妃娘娘昨日来过,守了您一整夜,今早才被劝回去休息..."青兰犹豫了一下,

"还有...三皇子派人来问过安。"萧锐转身,敏锐地捕捉到侍女话中的迟疑:"就这些?

父皇呢?"青兰的头更低了:"陛下...陛下忙于朝政..."懂了。七皇子不仅不受宠,

恐怕在皇帝眼中根本无足轻重。这倒方便他行动。"把二皇子送的山参收好,别真的煮了。

"萧锐淡淡地说。青兰惊讶地抬头:"殿下?""我这次'风寒'来得蹊跷,不是吗?

"萧锐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侍女脸色煞白,

扑通跪下:"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萧锐扶起她:"不必害怕。从今往后,

你只需对我一人忠诚。"他声音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告诉我,

这府中还有谁是我可以信任的?"青兰怔怔地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七皇子,

不知为何感到一丝敬畏:"除了奴婢...只有老管家福伯。

他是杨妃娘娘从娘家带来的..."萧锐点点头。他现在需要情报——关于这个王朝,

关于皇室成员,关于七皇子的处境。"去请福伯来,就说我有事相询。"他顿了顿,"另外,

我饿了,准备些吃食。记住,只经你和福伯之手。"青兰领命而去,萧锐回到窗前,

望着远处巍峨的皇宫。特种兵的直觉告诉他,这场皇子游戏才刚刚开始,

而他——一个来自现代的特种兵指挥官,将彻底改变游戏规则。

二皇子萧承恒以为毒杀了一个废物弟弟,却不知唤醒了一头沉睡的雄狮。

第二章暗流初涌黎明前的七皇子府一片寂静。萧锐立于庭院中央,

闭目感受着这副新身体的状态。三更天起身,他已练习了一个时辰的拳脚。

这具身体确实孱弱,但特种兵的意志力让他忍受着肌肉酸痛,坚持完成每一组训练。"殿下,

该更衣上朝了。"青兰捧着朝服站在廊下,眼中满是惊讶。七皇子往日总是睡到日上三竿,

更别说主动早起练武了。萧锐抹去额头的汗水,接过侍女递来的帕子。晨光中,

他注意到青兰眼下淡淡的青黑。"昨夜没睡好?"他随口问道。青兰手一抖,

铜盆里的水晃出几滴:"奴婢...奴婢只是..."萧锐目光一凝,

特种兵的直觉告诉他不对劲。他不动声色地接过朝服,

却在转身时敏锐地注意到墙角一抹迅速消失的衣角。有人监视。看来二皇子已经起疑了。

"青兰,"萧锐压低声音,"昨夜有人找你?"侍女脸色刷白,

公...逼问奴婢殿下这几日的起居...奴婢什么都没说..."萧锐眼中寒光一闪而逝,

随即恢复平静。他拍了拍青兰颤抖的肩膀:"不必害怕。下次他们再问,

你就如实相告——七皇子病后虚弱,整日卧床。"青兰困惑地抬头,

却见萧锐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让他们以为毒药起了作用。"太和殿上,

文武百官分列两侧。萧锐垂首站在皇子队列的末端,刻意让自己的姿势显得佝偻无力。

他用余光扫视整个朝堂,将每个人的站位、表情尽收眼底——这是特种兵的基本功,

在陌生环境中迅速掌握布局。"北境急报!"一名传令官疾步入殿,跪地呈上军报,

"戎族犯边,已连破两座边城!"朝堂顿时哗然。

萧锐注意到站在武将首位的一位中年将军眉头紧锁——根据七皇子的记忆,

这应该就是威震边疆的林战大将军。"陛下,"二皇子萧承恒抢先出列,

"儿臣以为当派重兵镇压,以儆效尤!"萧锐暗自冷笑。二皇子与林战素来不和,

这是想借机夺兵权。"林爱卿以为如何?"皇帝的声音从高处传来,听不出喜怒。

林战抱拳:"末将愿领兵出征。但请陛下先拨粮草,边关将士已三月未发饷。

"户部尚书立刻出列:"国库空虚,需加征赋税..."朝臣们争论不休。萧锐冷眼旁观,

发现每当林战发言,二皇子一党的官员就会群起攻之。而皇帝则面无表情地听着,

仿佛在看一场表演。"七弟今日气色不错啊。"一个阴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萧锐心头一凛,

但面上立刻换上懦弱的表情:"三...三哥..."三皇子萧承瑾,

生母是宠冠后宫的淑妃。此人表面温文尔雅,实则心狠手辣,与二皇子明争暗斗多年。

"听说七弟前些日子病了?"三皇子笑容和煦,眼中却毫无温度,"二哥送的山参可还受用?

咳嗽两声:"多谢三哥关心...弟弟这身子...咳咳..."三皇子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不再理会这个"废物"弟弟。朝议结束,皇帝最终决定派林战出征,但粮饷只拨了一半。

萧锐注意到林战离殿时,背影沉重如负千钧。离开皇宫,萧锐没有直接回府,

而是换了身普通富家公子的装束,带着同样换了装扮的青兰在城中闲逛。

他需要了解这座皇城,也需要让二皇子的人放松警惕。"公子,前面就是朱雀大街了,

京城最繁华的地方。"青兰小声介绍道。萧锐点点头,目光扫过街道两旁的店铺和行人。

突然,前方一阵骚动引起了他的注意。"让开!让开!

"几个锦衣少年骑着高头大马横冲直撞,路人纷纷躲避。萧锐正要让路,

却见一个书生打扮的瘦小身影躲闪不及,被为首少年的马鞭扫中肩膀,踉跄着摔向路边。

那"书生"抬头的一瞬,萧锐瞳孔微缩——虽然束着发戴着儒巾,但那分明是一张女子的脸。

而且,这张脸他有印象。林战大将军的独女,林月瑶。"看什么看?"骑马的少年勒住马,

居高临下地瞪着"书生","挡了本公子的路,找死吗?"林月瑶抿着嘴唇站起来,

眼中怒火燃烧却强忍着不发作。萧锐了然——女扮男装出门,自然不愿暴露身份。

"这位兄台,得饶人处且饶人。"萧锐上前一步,挡在林月瑶前面。

骑马少年眯起眼睛:"你又是哪根葱?知道本公子是谁吗?"萧锐当然知道。

这是兵部侍郎之子赵元,二皇子的忠实走狗。但他假装不知,

只是微微一笑:"在下不过一介商贾,只是见这位小兄弟并非故意挡路,何必咄咄逼人?

""商贾?"赵元哈哈大笑,"一个贱商也敢管本公子的事?来人,给我打!

"几个家丁冲上来。萧锐眼中寒光一闪,在特种部队学的近身格斗术瞬间发动。

他动作看似随意,却招招精准,几个呼吸间,家丁们已躺在地上哀嚎。

赵元脸色大变:"你...你给我等着!"丢下狠话,带着人灰溜溜地跑了。萧锐转身,

见林月瑶正惊讶地望着自己。近距离看,这位将门虎女虽然穿着男装,

却掩不住眉宇间的英气与灵动。"多谢公子相助。"她抱拳行礼,

声音刻意压低却仍带着一丝清脆。萧锐假装没识破她的伪装:"举手之劳。小兄弟没事吧?

"林月瑶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公子好身手,不像寻常商贾。"萧锐笑而不答。这时,

远处传来寻找"林**"的呼声,林月瑶脸色微变。"在下还有事,先行告辞。

他日有缘再谢公子恩情。"她匆匆一揖,转身钻入人群消失不见。萧锐望着她的背影,

若有所思。林战的女儿女扮男装出现在街头,还被二皇子的人挑衅...这绝非巧合。

"公子认识那位...小公子?"青兰疑惑地问。萧锐摇头:"走吧,该回去了。

"刚回到府中,老管家福伯就匆匆来报:"殿下,杨妃娘娘来了,在小厅等候多时。

"萧锐心头一动。根据七皇子的记忆,杨妃是他的生母,出身低微,原是宫女,

因偶然被皇帝临幸而生下七皇子,在后宫地位不高。小厅内,一位素衣妇人正襟危坐。

见到萧锐,她立刻起身,眼中满是关切。"锐儿..."她快步上前,

双手颤抖着抚上萧锐的脸,"听说你病了,

为娘日夜担忧..."萧锐本能地想要后退——作为特种兵,他不习惯被人触碰。

但杨妃眼中的慈爱让他僵在原地。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情感,纯粹而温暖的母爱。

"儿臣没事,让母妃担心了。"他生硬地回答,却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杨妃拉着萧锐坐下,

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包袱:"这是娘亲手熬的参汤,用的都是娘自己种的药材,绝对安全。

"她压低声音,"以后外人送的东西,千万别乱吃..."萧锐心头一震。杨妃知道?

她知道二皇子下毒的事?似乎看出儿子的疑惑,杨妃苦笑:"娘在这后宫活了半辈子,

什么龌龊事没见过?只恨娘出身低微,不能好好保护你..."说着,眼中泛起泪光。

萧锐不知如何回应。作为军人,他习惯用力量和策略解决问题,

而眼前这位柔弱妇人只能用眼泪表达无能为力的愤怒。"母妃不必担忧,"他突然开口,

声音低沉而坚定,"从今往后,儿臣会保护您。"杨妃怔住,不可思议地望着儿子。

往日的七皇子懦弱胆小,何曾有过如此气势?"锐儿,你..."萧锐没有解释,

只是轻轻握住母亲的手:"相信我。"杨妃离开后,

萧锐立刻召来福伯:"母妃在宫中境况如何?"老管家叹了口气:"娘娘日子艰难。

皇后娘娘常找茬,克扣用度不说,还...还时常当众羞辱..."萧锐眼中寒芒闪烁。

他在地球上是孤儿,从未体验过亲情。如今上天给了他一位真心爱他的母亲,

他绝不会让她再受委屈。"传话给母妃身边的宫女,有任何异常立刻来报。"他顿了顿,

"另外,查查今日朱雀大街的事。林**为何女扮男装出门,又恰好遇上赵元。

"福伯领命而去。萧锐站在窗前,望着渐暗的天色。

朝堂、后宫、将门...各方势力错综复杂,而他这个"废物"七皇子,

正悄然成为棋手而非棋子。二皇子府中,萧承恒听完赵元的汇报,眉头紧锁。

"一个商人能有如此身手?"他冷笑,"查!给我查清楚是谁!""殿下,

还有一事..."幕僚低声道,"七皇子今日上朝了,

虽然看起来仍很虚弱..."萧承恒眼中闪过一丝阴鸷:"那毒药应该三天内毙命,

他怎么还活着?""或许剂量不够...""不够?"萧承恒猛地拍案,

"再加派人手监视七弟府。若再有异常..."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夜色渐深,

七皇子府一片寂静。萧锐躺在床上,看似熟睡,实则耳听八方。窗外,

极轻的脚步声没有逃过他特种兵训练有素的耳朵。鱼儿上钩了。萧锐嘴角微勾。

让敌人轻视你,再让他们逐渐发现判断失误而慌乱——这是心理战的精髓。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暗涌渐显子时更声响过,七皇子府陷入一片寂静。萧锐悄无声息地从床上起身,

没有惊动外间值夜的青兰。他换上早已准备好的夜行衣,从窗户翻出,

如一片落叶般轻盈地落在庭院中。月光如水,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

这半个月的秘密训练已初见成效——七皇子原本孱弱的身躯开始有了肌肉线条,

动作也越发敏捷。萧锐来到后院一处隐蔽的废弃仓库,这里已被他改造成简易训练场。

木桩上绑着草绳,地上摆放着几个装满沙子的布袋——这是他让福伯秘密准备的。

拳头击打在木桩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萧锐控制着力度,避免留下明显伤痕。

特种部队的格斗技巧在他脑海中清晰如昨,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准狠辣。

"九百九十七、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汗水顺着下颌滴落,浸湿了夜行衣。

萧锐咬牙坚持到最后一拳,才长舒一口气。训练结束,他却没有立即离开,

而是从墙角暗格中取出一个小本子,借着月光记录今日的调查结果。"御医周明,

二皇子府常客,负责七皇子日常诊脉......"萧锐在周明的名字上画了个圈,

"毒药经手人。"合上本子,萧锐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这半个月来,

他暗中调查原主被毒杀的真相,线索直指二皇子。但萧锐没有打草惊蛇,

而是继续扮演着病弱皇子的角色,甚至故意在御医诊脉时装出咳血症状。"殿下。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门外轻声唤道。萧锐迅速收起本子:"进来。"福伯推门而入,

手中捧着一叠账册:"老奴按殿下吩咐,暗中核查了府中近三年的用度记录,

果然发现了问题。"萧锐接过账册,

特种兵的敏锐让他立刻发现了异常:"每月初五都有一笔'药材费'支出,

但府中从未收到过相应药材?""正是。"福伯点头,"老奴暗中查访,

发现这笔银子最终流入了户部侍郎赵鸿儒的私库。"萧锐眯起眼睛。赵鸿儒,

正是当日在朱雀大街挑衅林月瑶的赵元之父,也是二皇子的钱袋子。"继续查,

我要知道这笔钱的真正用途。"萧锐合上账册,"另外,明日京城诗会,安排我去看看。

"福伯面露难色:"殿下,诗会人多眼杂,万一被认出来......""我自有打算。

"萧锐嘴角微扬。次日午时,京城最负盛名的太白楼前车水马龙。

一年一度的春闱诗会在此举行,不仅各地举子云集,就连不少世家子弟也来附庸风雅。

萧锐一身素色儒衫,头戴方巾,手持折扇,扮作普通书生模样。他刻意改变了走姿和神态,

连福伯初见时都没能立刻认出。"听说今日诗会的彩头是颜真卿真迹一幅。""不止呢,

据说林大将军府的公子也会来......"身旁几个书生的议论传入耳中,萧锐眉头微挑。

林大将军府的"公子"?看来林月瑶女扮男装并非偶然。太白楼内人头攒动,

萧锐选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他目光扫过全场,

很快在靠窗位置发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林月瑶依旧一身男装,但今日打扮更为考究,

一袭湖蓝色长衫衬得她肤若凝脂,手中一柄象牙骨扇轻摇,倒真有几分翩翩公子的风范。

"诸位才子。"一位白须老者走上主台,"今日诗会第一题——边塞。请各位即兴赋诗一首,

限一炷香时间。"场中顿时安静下来,众学子或低头沉思,或提笔疾书。

萧锐注意到林月瑶并未动笔,而是望着窗外,眉宇间似有忧色。香燃过半,陆续有人交卷。

老者一一诵读品评,多是些陈词滥调。直到——"这首不错。"老者拿起一份卷子,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气势磅礴!

作者是......"老者眯眼看了看署名,"林枫?"场中一片赞叹。

萧锐微微一笑——这"林枫"想必就是林月瑶了。她借用了父亲姓氏,又取"月"字谐音。

林月瑶起身行礼,姿态从容:"学生拙作,见笑了。""慢着!"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打断。

萧锐转头,看到赵元带着几个跟班大步走来,"这诗我似曾相识,莫不是抄的?"场中哗然。

林月瑶脸色一沉:"赵公子何出此言?"赵元冷笑:"边塞诗那么多,

谁知道你是不是从哪本古籍上抄来的?除非......"他眼珠一转,

"你能当场再作一首,题目由我出!"萧锐眯起眼睛。赵元明显是故意找茬,

而且似乎认出了林月瑶——他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

"这不合规矩......"老者试图调解。"怎么,不敢?"赵元咄咄逼人,

"那就承认自己是欺世盗名之徒!"林月瑶握紧拳头,眼中怒火燃烧。

萧锐知道她陷入了两难——若拒绝,等于默认抄袭;若接受,又可能暴露女子身份,

因为赵元必定会出刁钻题目。"在下不才。"萧锐突然起身,声音清朗,

"愿替这位林兄接题。"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他。林月瑶惊讶地望着这个陌生"书生",

一时没认出就是当日救她之人。赵元皱眉:"你又是谁?""区区贱名不足挂齿。

"萧锐拱手,"只是看不惯有人仗势欺人。若林兄的诗是抄的,

那在场大半作品都该被质疑——因为水平还不如他。"场中一阵低笑。赵元脸色涨红:"好!

既然你强出头,那就由你来接题!题目是——"他阴险地一笑,"'青楼夜宴'!

"满座哗然。这题目粗俗不堪,明显是刁难正经读书人。林月瑶向萧锐投去担忧的目光,

却见他从容不迫地提笔蘸墨,一挥而就。"好了。"萧锐放下笔,"请老先生过目。

"老者接过纸卷,看了几眼,突然瞪大眼睛:"这......""念啊!"赵元催促。

老者清清嗓子:"'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全场寂静,

继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短短两句,不仅切题,更将青楼欢宴与家国兴亡联系起来,

意境陡然升华。林月瑶震惊地望着萧锐,眼中闪烁着敬佩与好奇。萧锐对她微微一笑,

这才让她认出——是那个神秘的"商人"!赵元脸色铁青,正要发作,忽听门外一阵骚动。

一队官兵闯入,为首的正是户部侍郎赵鸿儒。"奉旨查账!所有人不得离开!

"赵鸿儒厉声喝道,目光却直指萧锐。萧锐心中一凛——他被认出来了?不,不可能。

他伪装得很完美。那么......"父亲!"赵元迎上去,"就是这人,屡次坏我好事!

"赵鸿儒冷冷打量萧锐:"带走!"官兵上前就要拿人。

林月瑶一个箭步挡在萧锐前面:"且慢!赵大人以何罪名拿人?""妨碍公务!

"赵鸿儒厉声道,"本官怀疑他与户部失窃案有关!"萧锐恍然大悟。这是栽赃!

赵鸿儒必是发现了有人在查他的贪污证据,想先下手为强。而自己恰好在此时出头,

成了替罪羊。"赵大人好大的官威。"萧锐不慌不忙,"不知可有缉拿文书?

"赵鸿儒冷笑:"到了衙门自有文书!"官兵逼近,萧锐暗中绷紧肌肉,准备突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圣旨到!"一个尖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所有人齐刷刷跪下。

一名太监手持黄绢走入,环视众人,最后目光落在萧锐身上。"陛下口谕,

宣七皇子萧锐即刻入宫觐见!"满座震惊。赵鸿儒父子面如土色,

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书生"。萧锐缓缓起身,掸了掸衣袖,

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赵大人,现在还要拿我吗?"养心殿内,檀香袅袅。

萧锐已换回皇子服饰,垂首立于殿中。皇帝萧衍——一个两鬓微霜的中年男子,

正专注地翻阅手中的奏折。"锐儿。"皇帝突然开口,声音不辨喜怒,

"朕听说你近日苦读诗书,可有此事?"萧锐心中一紧。皇帝如何知道?

难道自己府中有皇帝的眼线?"儿臣闲来无事,随便翻翻。"他谨慎回答。皇帝放下奏折,

直视萧锐:"随便翻翻就能写出'商女不知亡国恨'?朕的太傅当年可没这般'随便'。

"萧锐暗叫不好。诗会的事这么快就传到皇帝耳中,说明现场必有密探。

他决定以退为进:"儿臣知罪,不该私自出宫......""朕没问你这个。

"皇帝打断他,从案头拿起一本账册,"这是今早有人匿名呈上的,

上面详细记录了户部侍郎赵鸿儒贪污军饷的证据。朕查了查,线索似乎指向你的府上。

"萧锐心跳加速,但面上不露分毫:"儿臣不知此事。""是吗?"皇帝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那为何账册中夹着你的脉案?"萧锐愕然。

他确实没注意到这点——福伯收集的证据中混入了御医开的药方!皇帝突然笑了:"有意思。

朕的七皇子装病避世多年,突然开始关心朝政......"他站起身,走到萧锐面前,

"抬起头来。"萧锐抬眼,第一次与这位"父亲"四目相对。皇帝的目光锐利如刀,

仿佛能洞穿灵魂。"明日早朝,朕会当众处置赵鸿儒。"皇帝缓缓道,"你若有兴趣,

可以来看看。"这是试探,也是机会。萧锐深深一揖:"儿臣遵旨。"离开养心殿,

萧锐后背已被冷汗浸透。皇帝比他想象的更为深不可测。但更让他心惊的是——刚出宫门,

他就看到二皇子萧承恒的轿子停在路边,帘幕微掀,一双阴冷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

二皇子府,书房。"废物!"萧承恒将茶杯狠狠摔在地上,"赵鸿儒这个蠢货,贪污就算了,

居然留下把柄!"幕僚战战兢兢:"殿下息怒,七皇子突然插手,

谁也预料不到......""七弟?"萧承恒冷笑,"那个废物没这个本事。

背后必有人指使!查!给我查清楚是老三还是老五在搞鬼!

""那七皇子......"萧承恒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加派人手监视。

若他真有什么异动......"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反正父皇从不在意这个儿子。

"同一时刻,林大将军府。林月瑶对着铜镜卸下男装,

脑海中却挥之不去那个神秘"书生"的身影。她原以为他只是个身手不凡的商人,

没想到竟是七皇子!"**。"贴身丫鬟匆匆进来,"老爷来信了,说边关军饷又延迟了。

"林月瑶皱眉。父亲出征半月,朝廷承诺的粮草却迟迟未到。联想到今日赵鸿儒被查,

她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七皇子萧锐,这个传说中的"废物皇子",

或许正在下一盘大棋。而她,莫名地想成为这盘棋的一部分。"备纸墨。

"林月瑶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要给父亲写封信。"第四章巫蛊惊魂三更梆子刚过,

七皇子府一片寂静。萧锐伏案疾书,将现代特种作战技巧转化为适合古代的训练方法。突然,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殿下!出大事了!"青兰的声音带着哭腔。

萧锐猛地拉开门,只见青兰脸色惨白,身后站着杨妃的贴身宫女春桃,衣裙上沾满泥土,

发髻散乱。"七殿下!"春桃扑通跪下,"娘娘被皇后的人带走了!

他们在娘娘寝殿搜出了巫蛊人偶!"萧锐手中的毛笔"啪"地折断。

巫蛊——这在古代宫廷是死罪!"什么时候的事?""半个时辰前。皇后突然带人闯入,

说接到举报......"春桃浑身发抖,"那人偶上扎满了针,还写着皇上的生辰八字!

娘娘百口莫辩,让奴婢拼死逃出来报信......"萧锐眼中寒光暴射。

这是**裸的构陷!而且时机如此微妙——就在他刚在朝堂上揭露赵鸿儒贪污案的第二天。

"殿下,怎么办?"青兰急得直搓手,"巫蛊大罪,轻则赐死,

重则满门......"萧锐已经转身取下墙上佩剑:"备马,我要进宫。""不可!

"福伯闻声赶来,"宫门已落锁,殿下此时硬闯只会被当成同谋!"萧锐拳头捏得咯咯响。

前世作为特种兵,他执行过无数危险任务,却从未像现在这样感到无力。

这个时代的宫廷斗争,比现代战场更加凶险莫测。"春桃,"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人偶是什么样子?放在哪里?""约莫一尺高,白布缝制,

心口处密密麻麻扎着银针......"春桃回忆道,

"皇后说是在娘娘床榻下的暗格中找到的,可娘娘从不在床下放东西!"萧锐眼中精光一闪。

这是个破绽!古代床榻下潮湿易积灰,若真藏了东西,布料必有霉斑或尘迹。"福伯,

立刻去查最近谁进出过母妃寝宫。青兰,准备夜行衣和攀爬工具。"萧锐快速吩咐,"春桃,

你悄悄回去,告诉母妃什么也别承认,更别......"他话音未落,

远处皇宫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钟声——这是宫中发生紧急事变的信号。

春桃"哇"地哭出声:"完了......娘娘一定是......"萧锐已经冲出门外。

夜色中,皇宫方向隐约可见火光冲天。他心脏狂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全身。"殿下!

"福伯追上来塞给他一块令牌,"这是老奴早年从内务府弄来的通行令,或许有用。

"萧锐翻身上马,向皇宫疾驰而去。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杨妃出事!

前世他是孤儿,今生好不容易有了真心关爱自己的母亲,绝不能失去!皇宫西侧的冷宫外,

火光将夜空染成血色。萧锐凭借特种兵的潜行技巧,轻松避开巡逻侍卫,翻墙潜入宫中。

他循着火光来到一处偏僻院落,只见数十名侍卫举着火把围成一圈,

中间跪着披头散发的杨妃,面前摆着一个扎满银针的白色人偶。

皇后——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正厉声呵斥:"杨氏!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臣妾冤枉啊!"杨妃声音嘶哑,"这绝非臣妾所为......""还敢狡辩!

"皇后冷笑,"来人,赐白绫!本宫倒要看看......""慢着!

"一声清喝从人群后方传来。众人回头,只见萧锐大步走来,虽然穿着普通侍卫服饰,

但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侍卫们不自觉让开一条路。皇后瞳孔微缩:"七皇子?你怎会在此?

"萧锐不答,径直走到杨妃身边跪下:"儿臣来迟,让母妃受惊了。

"杨妃颤抖的手抓住儿子衣袖,

眼中泪光闪烁:"锐儿......你不该来......"萧锐轻轻握住母亲的手,

转向皇后:"敢问皇后娘娘,我母妃所犯何罪?"皇后冷哼一声,指着人偶:"巫蛊厌胜,

诅咒皇上,这是诛九族的大罪!"萧锐仔细观察那人偶——白布崭新,针脚细密整齐,

心口处密密麻麻扎着银针。他伸手欲拿,却被皇后制止。"想毁灭证据?

"萧锐不慌不忙:"儿臣只是想确认一下。若真是母妃所为,

布偶应是旧布缝制——母妃节俭,从不浪费新布。

而且......"他指向人偶颈部一处暗红,"这线迹用了茜草染过的红线,

母妃素来不喜红色,认为不祥。"皇后脸色微变:"胡言乱语!

这分明是......""是什么?"萧锐紧逼不放,"若母妃真要行巫蛊,

为何用自己最厌恶的颜色?又为何将如此重要的东西放在从不使用的床下暗格?

这分明是有人栽赃!"场中一片哗然。皇后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威严:"大胆!

你这是在质疑本宫?""儿臣不敢。"萧锐语气恭敬,眼神却锐利如刀,

"只是请求彻查此事,以免冤枉无辜,让真凶逍遥法外。"就在双方僵持之际,

一个清脆的女声突然从墙头传来:"我可以证明杨妃娘娘清白!"众人抬头,

只见一个黑衣人轻盈跃下墙头,揭下面巾——竟是林月瑶!萧锐心头一震。她怎么会在这里?

林月瑶向皇后行了一礼:"臣女夜读晚归,恰见两名宫女鬼鬼祟祟从冷宫方向出来,

形迹可疑,便跟了上去。"她从怀中取出一块布料,"这是在她们丢弃的包袱中发现的,

与那人偶用料相同。"皇后脸色大变:"你......""还有,"林月瑶继续道,

"其中一名宫女右手有六指,这在宫中应有记录可查。

"萧锐瞬间明白了林月瑶的用意——她在提供追查真凶的线索!而且她出现的时机如此巧妙,

绝非偶然。皇后眼中阴晴不定,显然在权衡利弊。最终,她冷哼一声:"此事关系重大,

本宫会禀明皇上彻查。杨氏暂押冷宫,不得探视!"侍卫上前要带走杨妃,杨妃却突然挣脱,

向一旁的石柱撞去!"锐儿,照顾好自己......""母妃!"萧锐一个箭步冲上前,

在千钧一发之际拉住杨妃。特种兵的反应速度救了杨妃一命。杨妃瘫软在儿子怀中,

如雨下:"让娘死吧......进了冷宫就再难出来了......"萧锐紧紧抱住母亲,

在她耳边低语:"相信我,天亮前必救您出去。"侍卫强行分开母子,押走了杨妃。

萧锐望着母亲远去的背影,心如刀绞。林月瑶悄悄站到他身旁,轻声道:"殿下,

借一步说话。"御花园僻静处,萧锐与林月瑶隐在假山后。"多谢林**相助。

"萧锐郑重道,"但你不该卷入此事。"林月瑶眼中闪过一丝倔强:"我父亲常说,

见死不救非君子所为。"她顿了顿,"何况......我欠殿下一个人情。"月光下,

她女扮男装的装束更添几分英气。萧锐不禁想起前世那些并肩作战的女战友,

也是这样坚毅果敢。"你怎么会在宫里?""我姑母是宫中女官。"林月瑶低声道,

"今日我去探望她,恰好听说皇后召集人手搜查杨妃寝宫,觉得蹊跷,便暗中跟随。

"萧锐心中一动。林月瑶的敏锐和胆识远超寻常闺秀,不愧是将军之女。

"那人偶......"林月瑶犹豫道,"针脚细密均匀,必是常年做针线的人所缝。

而杨妃娘娘以书画见长,不善女红。"萧锐眼前一亮——这是个关键破绽!他作为现代人,

一开始没想到这点。"还有,布料上的熏香是皇后宫中特有的苏合香。"林月瑶补充道,

"我姑母曾说,这种香只有皇后和几位得宠的妃子才能用。"萧锐心中已有计较。

这些证据足够洗清杨妃冤屈,但如何呈递皇帝是个难题——皇后必定会阻挠。"林**,

能否请你姑母帮忙查查那个六指宫女?"林月瑶点头:"我正有此意。

但殿下接下来打算......""我要面见父皇。"萧锐目光坚定,

"天亮前必须救出母妃,否则夜长梦多。"林月瑶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皇后势力庞大,

殿下孤身一人......""不是还有你吗?"萧锐突然笑了,

"既然林**决定蹚这浑水,不如合作到底?"林月瑶怔了怔,

也笑了:"殿下果然与众不同。好,我负责查宫女线索,殿下设法面圣。"两人击掌为约,

月光下,两双年轻的眼睛同样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养心殿外,萧锐已跪了一个时辰。

太监总管第三次出来劝道:"七殿下,皇上已经歇下,您还是明日......""高公公,

"萧锐不动声色地塞过一块玉佩,"若父皇醒了,烦请通报一声。"高公公摸着玉佩,

犹豫片刻,低声道:"殿下,不是老奴不通融。实在是......皇后娘娘方才来过,

说任何人不得打扰皇上。"萧锐心中一沉。皇后这是要先发制人!就在此时,

殿内突然传来皇帝的声音:"外面何人喧哗?"萧锐立刻高声道:"儿臣萧锐,有要事禀报!

"片刻沉寂后,殿门缓缓开启。萧锐整衣入内,只见皇帝披衣而坐,面色阴沉。"深夜惊驾,

你最好有充足理由。"萧锐伏地而拜:"儿臣为救母性命,不得不冒死进谏!

"他取出林月瑶给的布料和连夜绘制的分析图,"母妃遭人构陷,证据在此!

"皇帝接过细看,眉头渐渐紧锁。萧锐趁机将人偶的种种疑点一一陈述,

特别强调了针脚和熏香的线索。"你如何懂得这些?"皇帝突然发问。

萧锐早有准备:"儿臣闲来爱读《洗冤录》等法医典籍,略通一二。"皇帝目光如炬,

似要看穿他的灵魂:"朕听闻你近日变化很大。""儿臣......"萧锐心跳加速,

"儿臣只是不想再浑噩度日。"皇帝沉默良久,突然对外吩咐:"传皇后、杨妃即刻见驾!

再秘密带那个六指宫女来。"高公公领命而去。皇帝看向萧锐:"你且退到屏风后。

无论听到什么,不得出声。"萧锐依言躲到屏风后。不多时,皇后与杨妃先后入内。

杨妃面色苍白如纸,

见到皇帝便跪地痛哭:"臣妾冤枉啊......"皇帝冷冷打断:"皇后,

那个六指宫女何在?

"皇后明显一惊:"臣妾......不知什么六指宫女......""是吗?

"皇帝声音陡然转厉,"那为何有人说亲眼看见她丢弃**人偶的材料?

"皇后脸色大变:"谁在造谣?定是......""够了!"皇帝拍案而起,

"朕已命人查过,你宫中的确有个六指宫女,昨夜去向不明!皇后,你太让朕失望了!

"皇后瘫软在地:"陛下明鉴,臣妾冤枉......""冤枉?"皇帝冷笑,

"那为何人偶用的是你宫中的布料和熏香?针脚又与你贴身嬷嬷的手法一致?

"屏风后的萧锐暗暗吃惊——皇帝竟在短短时间内查到了这么多!

看来宫中耳目远比想象中灵通。皇后面如死灰,再无话可说。

皇帝长叹一声:"念在多年夫妻情分,朕不公开此事。但你即刻闭门思过,

后宫事务暂交德妃掌管。至于杨妃......"杨妃含泪叩首。

皇帝亲自扶起她:"爱妃受委屈了,朕会加倍补偿。"待皇后与杨妃退下,

皇帝才道:"出来吧。"萧锐从屏风后走出,跪地不语。皇帝凝视他良久,

突然道:"你与林战之女是何关系?"萧锐心头一跳——皇帝竟然知道林月瑶参与其中!

"儿臣与林**只有数面之缘。""是吗?"皇帝似笑非笑,"她冒险为你搜集证据,

可不像是'数面之缘'。"他顿了顿,"不过林战确实教女有方,那丫头胆识过人。

"萧锐不敢接话。皇帝踱步到窗前,背对着他:"锐儿,朕这些年忽略了你。

"萧锐愕然抬头。"明日早朝,你站到前排来。"皇帝说完便挥手示意退下。

萧锐退出养心殿,东方已现鱼肚白。这一夜惊心动魄,但收获远超预期——不仅救出了杨妃,

还意外获得了皇帝的关注。宫墙拐角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悄然出现。林月瑶眼中带着询问,

萧锐冲她点点头,两人相视一笑。远处,一双阴鸷的眼睛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二皇子萧承恒捏碎了手中的玉佩,咬牙切齿:"老七,

你藏得够深啊...第五章赈灾与密会晨曦微露,七皇子府的书房内已亮起灯火。

萧锐指尖轻叩桌案,面前摊开着北境六郡的地图。自巫蛊案已过去七日,

朝堂格局悄然生变——皇后闭门思过,二皇子暂时收敛,而皇帝对他的态度则微妙起来。

"殿下,林**的信。"青兰轻手轻脚地进来,呈上一封素笺。萧锐展开信纸,

一缕淡淡的木兰香飘散开来。纸上只有寥寥数字:"酉时三刻,藏书阁,六指宫女有线索。

"他指尖轻抚字迹,眼前浮现林月瑶那双倔强而明亮的眼睛。那夜宫中一别,

两人约定通过林月瑶的姑母——宫中女官林尚仪继续调查巫蛊案幕后黑手。"备马,

我要去将军府。"萧锐收起信笺,突然想起什么,"对了,

把前日父皇赏的那套《山海经》带上。"青兰抿嘴一笑:"殿下对林**真上心。

"萧锐挑眉:"多嘴。"但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扬起。将军府坐落在城东玄武大街上,

朱门高墙,气势恢宏。萧锐没有走正门,而是绕到西侧小门——这是府中下人出入的通道,

不易引人注目。"殿下这边请。"一个年迈的门房低声道,"**已等候多时。

"穿过几重院落,萧锐被带到一座独立的二层小楼前。楼前匾额上书"藏锋阁"三字,

笔力雄浑,应是林战亲笔。"家父取'藏锋敛锷'之意。"林月瑶的声音从阁内传来,

"殿下见笑了。"萧锐拾级而上,只见林月瑶一袭淡青衣裙,立于书架之间。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她身上洒下斑驳光影。与之前男装打扮的英气不同,

今日的她多了几分闺秀的柔美。"林**。"萧锐拱手,"冒昧打扰。

"林月瑶回礼:"殿下客气了。"她示意侍女退下,"姑母已查明,

书友评论
  • 小丑的眼泪

    《废物七皇子不装了,摊牌了》是一本让人感动至深、跌宕起伏的作品。男女主角的形象塑造出色,故事牵动人心,让人沉浸其中。感谢作者桐人岛的阴刀的智慧,写出了如此精彩的作品!

  • 皆是孤独

    桐人岛的阴刀的《废物七皇子不装了,摊牌了》是一部值得一读的佳作。故事情节紧凑,人性描绘细致,让人期待后续的展开。

  • 厌倦多人

    《废物七皇子不装了,摊牌了》这本书展现了作者桐人岛的阴刀卓越的想象力和写作天赋。他通过精妙的叙述和恰到好处的情节铺排,将读者带入了一个奇幻而真实的世界。主角萧锐林月瑶的形象立体而生动,她的聪明和坚韧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整个故事扣人心弦,情节紧凑而又引人入胜。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张力。这是一本充满魔力和感动的佳作,读后让人回味无穷。

  • 无心之作

    《废物七皇子不装了,摊牌了》这本书巧妙地将现实与想象融合在一起。作者桐人岛的阴刀通过精湛的笔力,描绘出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主角萧锐林月瑶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为整个故事注入了强大的力量。情节跌宕起伏,每一个转折都让人意想不到。整个故事的结构紧凑而又扣人心弦,读者会被情节的发展所吸引,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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