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撕碎的准考证“穗啊,你就当救你弟一命!”赵美兰拽着我的胳膊往婚车上拖,
指甲掐进肉里,疼得我直哆嗦。我死死攥着准考证,那是我熬了无数个日夜,
从山旮旯往山外爬的唯一指望。“妈,我要高考!”我哭哑了嗓子,
准考证边缘被捏得发皱,“您卖了我,我这辈子就毁了!”可赵美兰眼里只有钱,
啐了一口:“女娃子读啥书!傅家给二十万彩礼,够你弟盖房娶媳妇!”她猛地一扯,
准考证“哗啦”被撕成两半,像我碎掉的人生。婚车碾过山路扬尘,把我往深渊里带。
我盯着窗外倒退的青山,想起昨晚班主任打来的电话——他说我模拟考全市第一,
清北稳了,让我稳住。可现在,我连进考场的资格都没了。到傅家时,
红绸裹着的别墅像吃人的怪兽。穿着旗袍的佣人迎上来,见我哭花的脸,
眼神里全是怜悯:“林**,先梳洗,吉时快到了。”我才知道,
他们连我名字都没搞清楚,把“穗”错记成“惠”,像随手丢的物件。婚房里,
红烛淌着泪。盖头被掀起的瞬间,我对上傅砚舟的眼——他是傅家大少爷,
传说中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可此刻,他眼皮底下藏着丝微光,像没熄灭的火。“看够了?
”他喉咙里滚出沙哑的气音,惊得我后退半步。原来他不是真植物人!
我攥紧撕碎的准考证残片,突然明白,这替嫁局里,藏着比卖女更黑的秘密。深夜,
佣人都睡了。我蹲在飘窗边哭,准考证碎片扎进掌心,和心里的血一起淌。可哭着哭着,
瞥见傅砚舟的手动了——他手指蜷起又松开,像在挣扎着醒。“你装的?”我凑过去,
他眼皮猛地掀开,黑眸里淬着冰,吓得我差点摔在地上。“替嫁的代价,
”他气息微弱却咬字清晰,“是你永远别想挣脱傅家。”窗外惊雷炸开,我才知道,
这冲喜的婚,是把我往更深的泥潭里拽,而撕碎的准考证,不过是噩梦的开始。
第二章:假千金的入场券傅家别墅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我穿着不合身的龙凤褂,
站在傅砚舟的病床前,像个被摆弄的木偶。红盖头被佣人收走时,
我瞥见她袖口绣着的缠枝莲——和镇上婚庆店租来的廉价货不一样,针脚密得能数清线缕,
这才是真正的豪门做派,而我,是混进来的赝品。“林**,该给少爷擦身了。
”张妈端着铜盆进来,语气客气,眼神却在我沾着泥点的布鞋上顿了顿。我这才发现,
来时慌乱,连双像样的鞋都没换,龙凤褂的下摆还沾着山路的黄泥巴。傅砚舟躺在床上,
眼闭着,睫毛很长,像某种蛰伏的飞蛾。我拧了热毛巾,刚要碰他的胳膊,他突然睁开眼,
黑沉沉的眸子直直射过来:“你妈收了傅家二十万,知道买你做什么吗?”我手一抖,
毛巾掉在地上,热水溅湿了他的白床单。“冲喜。”他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
又像是在磨牙,“傅家老爷子信这个,说找个八字硬的女娃嫁进来,
能把我从阎王爷手里拽回来。”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被撕碎又勉强粘好的准考证,
“可惜啊,你这八字再硬,也护不住自己的前程了。”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是啊,
我的前程正被另一个人踩在脚下。早上换衣服时,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了一下,
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照片里,苏雨薇穿着我的高中校服,手里捏着一张崭新的准考证,
笑得眉眼弯弯。准考证上的名字是“林穗”,照片却是她的脸。苏雨薇,镇上首富的女儿,
也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我妈当年跟着她爸跑了,丢下我和弟弟在山里,直到去年她爸破产,
才带着苏雨薇灰溜溜回来。我以为她是来认亲的,没想到是来抢我的人生。
“她拿了你的准考证,”傅砚舟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刚才我听见张妈打电话,
说苏**已经去县城考场了。”我的心像被冰水浇透。原来他们什么都知道!
傅家、我妈、苏雨薇,合起伙来演了一场戏,把我骗进这金丝笼,
好让苏雨薇顶着“林穗”的名字,去考我梦寐以求的大学。“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声音发颤,盯着傅砚舟,“你既然没成植物人,为什么要配合这场冲喜?”他闭上眼,
不再说话,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我看着他苍白的脸,
突然注意到他脖颈处有个淡红色的印记,像被什么东西勒过,
边缘还带着点青紫——不像车祸留下的伤。这时,门外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苏雨薇的笑声飘进来:“姐姐,我来送准考证啦!”我猛地回头,
看见苏雨薇穿着一身粉色连衣裙,手里果然拿着张准考证,却不是我的那张。
她扭着腰走到床边,假惺惺地给傅砚舟掖被角:“姐夫,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呀,
姐姐一个人在这儿多孤单。”说话时,眼神却像刀子似的剜我。“我的准考证呢?
”我拦住她,指甲几乎嵌进她的胳膊。苏雨薇疼得皱眉,却笑得更甜了:“姐姐说什么呢?
你的准考证不是早被妈撕了吗?哦对了,”她从包里掏出个信封,“这是傅家给你的补偿,
五千块,够你在这儿买几身新衣服了。”五千块?就想买断我的人生?我一把抢过信封,
狠狠砸在她脸上:“苏雨薇,你偷我的身份,不怕遭报应吗?”“报应?”她弯腰捡信封,
语气淬了毒,“林穗,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一个山里出来的野丫头,配得上清北吗?
只有我,才配得上傅家少奶奶的位置,配得上名牌大学的入场券!
”她的话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我看着她精致的妆容,再低头看看自己沾着泥的布鞋,
突然明白,在他们眼里,我从来就不是“人”,只是个可以随意买卖、随意顶替的物件。
苏雨薇走后,我蹲在地上,把粘好的准考证碎片一片片抚平。碎片上的照片被撕得七零八落,
只能看见半只眼睛,倔强地瞪着,像在质问这个世界。“想抢回来吗?
”傅砚舟的声音突然响起。我抬头,看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眼神里没了之前的冰冷,多了点复杂的东西。“傅家不是铁板一块,”他缓缓开口,
“我叔伯早就想夺权,这次的车祸,还有冲喜,都是他们的手笔。
苏雨薇她爸当年欠了我叔伯的钱,把女儿送来当棋子,你妈……不过是被他们挑唆的蠢货。
”我愣住了,原来这背后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你帮我查清车祸真相,”傅砚舟看着我,
黑眸里像有漩涡,“我帮你拿回准考证,让苏雨薇身败名裂。怎么样,这笔交易划算吗?
”窗外的天渐渐暗了,红烛燃了一半,蜡油滴在地上,像一滩凝固的血。我看着傅砚舟,
又看看手里的准考证碎片,突然攥紧了拳头。是啊,哭有什么用?被卖了又怎样?
我是大山里爬出来的做题家,最擅长的就是从绝境里找出路。“好,”我抬起头,
迎上他的目光,“我跟你做这笔交易。”至少,我不能让苏雨薇穿着我的鞋,
走我铺了十几年的路。第三章:床底的密信傅家的夜比山里冷。我缩在沙发角落,
听着傅砚舟均匀的呼吸声,手里捏着半截粉笔——这是我从别墅书房偷偷摸来的,
昨晚趁张妈送饭的空档,在掌心写了三个名字:傅二叔、傅三叔、苏父。这是傅砚舟说的,
最可能对他下手的人。“冷?”傅砚舟突然出声,吓得我手一抖,粉笔头滚到地毯上。
他不知何时醒了,正掀着被子看我,月光透过落地窗,在他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倒比白天多了几分人气。“不冷。”我把粉笔头踹进兜里,往沙发里缩了缩。
这沙发是真皮的,软得像没骨头,却硌得我浑身不舒服,不如山里的硬板床踏实。
他没再说话,翻了个身,背对着我。可过了没一会儿,又闷闷地开口:“张妈是我爷爷的人,
信得过。其他人……尤其是穿灰褂子的老陈,离他远点。”我心里一动。老陈是别墅的管家,
白天给我送衣服时,眼神总黏在我身上,笑得一脸褶子,却让我后背发毛。
原来傅砚舟早就把家里的人摸透了。后半夜,我实在熬不住,迷迷糊糊刚要睡着,
就听见“咔哒”一声轻响——是门锁被拧开的动静。我瞬间清醒,屏住呼吸往床上看。
傅砚舟还背对着我,可肩膀绷得紧紧的,显然也听见了。门被推开一条缝,
昏黄的手电筒光扫进来,在地板上晃出个圆斑。接着,一个黑影猫着腰溜进来,
脚步轻得像偷油的耗子。是老陈!他手里拿着个小瓷瓶,径直走到傅砚舟床边,
伸手就要去掀被子。我心提到嗓子眼,正要出声,却见傅砚舟猛地翻身,
一把抓住老陈的手腕!“二叔派你来的?”傅砚舟的声音冷得像冰,哪还有半分病气。
老陈吓得魂飞魄散,瓷瓶“哐当”掉在地上,里面的褐色液体泼出来,散发出刺鼻的腥气。
“少……少爷,您醒了?”他哆嗦着求饶,“是我糊涂,被人撺掇……”“说,
是谁让你换我药的?”傅砚舟加重了力道,老陈疼得嗷嗷叫。“是……是二老爷!
他说您要是再不醒,就让您‘病逝’,家产都是他的!”老陈哭着喊,
“还有……还有苏**她爸,塞给我五万块,
让我盯着您和林**……”我在沙发上听得浑身发冷。原来他们不仅要傅砚舟的命,
连我这个替嫁的也没打算放过。傅砚舟没再逼问,反手将老陈按在地上,
扯过床头的领带捆住他的手:“张妈!”张妈显然早有准备,拿着对讲机冲进来,
身后跟着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少爷,按您的吩咐,已经通知老爷子了。
”她看都没看老陈,直接对傅砚舟躬身行礼,“要不要现在送警察局?”“先关柴房。
”傅砚舟松开手,指节泛白,“等天亮了,让二叔自己来领人。”老陈被拖出去时,
还在哭喊着求饶,声音越来越远,最后被别墅厚重的门吞了进去。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
只剩下窗外的虫鸣。张妈收拾好地上的狼藉,又给傅砚舟换了杯热水,临走前看了我一眼,
眼神柔和了些:“林**,您别怕,有少爷在,没人敢欺负您。”我点点头,
心里却乱糟糟的。傅砚舟这出“假植物人”的戏,演得也太真了,连自己人都瞒着,
他到底信得过谁?“过来。”傅砚舟靠在床头,对我招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
他掀开枕头,从底下摸出个皱巴巴的纸团,递给我:“看看这个。”纸团展开,
是我被撕碎的准考证——不,是另一张!照片是我的,名字是我的,连编号都一模一样,
只是边缘没被撕过,显然是补办的。“你……”我惊得说不出话。
“早上让张妈去教育局补办的。”他语气平淡,像在说件小事,“苏雨薇拿的是假的,
真准考证早被我换了。”我捏着崭新的准考证,手指抖得厉害。原来他早就布好了局,
连我都被蒙在鼓里。可他为什么要帮我?“别多想。”他看穿了我的心思,扯了扯嘴角,
“你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你的事,就是傅家的事。再说……”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我掌心被粉笔硌出的红痕上,“我还需要你帮我查清楚,我叔伯和苏家,
到底做了什么交易。”窗外的月亮移到中天,把屋里照得亮堂堂的。我看着手里的准考证,
突然觉得心里那块被掏空的地方,好像被什么东西填上了。原来,绝境里真的能开出花。
“傅砚舟,”我抬头看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你想知道什么?我帮你查。
”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像冰融了一角:“先从苏雨薇的高考成绩查起。我倒要看看,
一个连模拟考都抄同桌的人,拿了你的准考证,能考出什么花样。”我攥紧准考证,
指尖的温度烫得惊人。苏雨薇,你偷来的入场券,迟早要还给我。而那些算计我的人,
一个都跑不了。这一夜,我没再睡沙发,蜷在床尾的毛毯上,听着傅砚舟的呼吸声,
竟然睡得格外安稳。梦里,我走进了考场,笔尖在试卷上沙沙作响,阳光透过窗户,
落在我的准考证上,亮得晃眼。第四章:考场外的尖叫高考最后一门结束的**响起时,
我正蹲在傅家别墅的葡萄架下,用傅砚舟给的旧手机刷着本地论坛。标题刺眼——《惊!
贫困学霸林穗疑似弃考,富二代苏雨薇顶替入场》。点进去,
是考生家长拍的视频:苏雨薇穿着我的校服,昂首挺胸走进考场,
而配文写着“据知情人透露,林穗被母亲以二十万彩礼卖入豪门,放弃高考”。
评论区已经炸了锅,有人骂我妈冷血,有人酸苏雨薇“捡现成的学霸身份”,
还有人扒出苏家破产的旧事,说她是“鸠占鹊巢的白眼狼”。“看来不用我们动手,
舆论先替你讨公道了。”傅砚舟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手里端着杯牛奶,晨光透过葡萄叶,
在他白衬衫上洒下斑驳的光点。这几天他“病情好转”的消息已经传遍别墅,虽然还没下床,
但每天会在屋里散散步,张妈说,老爷子听了,在老宅笑得合不拢嘴。我接过牛奶,
指尖触到杯壁的温热:“是你让人发的帖子?”他挑了挑眉,
没承认也没否认:“光有舆论不够。苏雨薇要是考砸了,自然会露馅;可她要是走了狗屎运,
考得还行,就得咱们亲自下场了。”正说着,手机突然震动,是班主任打来的。我手一抖,
牛奶差点洒出来。“林穗?真的是你?”班主任的声音带着哭腔,
“论坛上的事我都看见了!你别怕,老师帮你报警!顶**是犯法的!”“王老师,
我没事。”我赶紧安抚他,“您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挂了电话,我眼眶有点热。
在这人人算计我的泥潭里,总还有人记得我是那个想考大学的林穗。
傅砚舟看着我泛红的眼尾,突然说:“下午跟我去趟老宅。”我愣住:“去老宅?
见傅老爷子?”“嗯。”他擦了擦我嘴角沾的奶渍,指尖微凉,“老爷子最疼我,
也最恨家里人搞阴谋诡计。把老陈带去,让他当着老爷子的面,把二叔和苏家的勾当抖出来。
”他的动作太自然,我脸颊腾地烧起来,赶紧低下头假装看手机。葡萄叶沙沙响,
像在笑我这点出息。去老宅的路上,张妈塞给我一件藕粉色连衣裙:“林**,
穿这个去见老爷子,保准他喜欢。”我摸着裙子上精致的蕾丝,
想起自己带来的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衫,突然觉得手脚都没地方放。傅家老宅在城郊半山腰,
青砖灰瓦,门口蹲着两尊石狮子,比镇上的祠堂还气派。刚进门,
就听见拐杖顿地的声音——傅老爷子穿着藏青色马褂,背着手站在院里,头发全白了,
眼神却亮得像鹰。“你个小兔崽子,总算肯醒了!”老爷子一开口就骂,
拐杖却轻轻敲了敲傅砚舟的腿,“没断吧?让我看看。”傅砚舟笑了笑,
扶着老爷子往正厅走:“爷,您放心,死不了。就是让您担心了。”我跟在后面,
手心直冒汗。老爷子突然回头看我,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我攥着的旧手机上——屏幕还亮着,正是那个“苏雨薇顶替高考”的帖子。
“你就是林穗?”老爷子开口,声音洪亮,“赵美兰那个混账东西,敢卖我的孙媳妇,
我饶不了她!”我没想到老爷子这么直接,愣了愣才点头:“爷爷好。”“嗯。
”老爷子哼了一声,语气却缓和了些,“听说你学习好?被耽误了?”“没耽误,
”傅砚舟替我答,“准考证拿回来了,等成绩出来,该上哪所大学上哪所。”正厅里,
老陈被保镖押着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傅二叔和傅三叔也在,见了傅砚舟,脸上堆着假笑,
眼神却躲躲闪闪。“大哥,你可算醒了!”傅二叔搓着手,“这几天可把我们担心坏了。
”傅砚舟没理他,径直走到主位旁:“爷,人带来了,让他自己说。
”老陈“噗通”磕了个响头,哭着把傅二叔让他换毒药、苏父塞钱让他盯梢的事全抖了出来,
连苏雨薇爸当年挪用傅家工程款、破产后靠给傅二叔当狗腿子苟活的旧事都掀了个底朝天。
傅二叔脸都绿了,指着老陈骂:“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做这些事!
”“要不要我把你给我的银行卡流水调出来?”傅砚舟冷冷开口,拿出手机点开一个文件,
“这里面,可有你和苏父的转账记录,一笔不少。”傅二叔瞬间蔫了,瘫坐在椅子上,
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老爷子气得拐杖直抖,指着傅二叔骂:“畜生!为了家产,
连亲侄子都害!还有苏家,当年我看他们可怜,才让他们沾傅家的光,竟敢恩将仇报!
”就在这时,别墅的大门被猛地推开,苏雨薇疯了似的冲进来,头发乱糟糟的,
裙子上沾着泥:“爸!傅二叔!你们骗我!”她一眼看见我,眼睛瞬间红了,
像头被惹急的母狮子:“林穗!是你搞的鬼!你早就知道我顶**,
故意让论坛曝光我是不是?”我站起身,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突然觉得可笑:“我搞鬼?
苏雨薇,你拿着我的准考证走进考场时,就该想到有今天。”“你闭嘴!
”她尖叫着扑过来要打我,却被傅砚舟一把拦住。“考砸了?”傅砚舟挑眉,
语气带着嘲讽,“我猜也是。毕竟,偷来的东西,握不稳。”苏雨薇被戳中痛处,
突然崩溃大哭:“最后一门理综,我一道题都不会!监考老师还老盯着我,
说我和准考证上的照片不像……我完了!我彻底完了!”原来她根本没抄到答案,
还被监考老师盯上了。我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老爷子看着撒泼打滚的苏雨薇,
又看看面如死灰的傅二叔,突然对保镖说:“把这几个畜生都给我绑了,等警察来!
还有赵美兰,也给我找来,敢卖我傅家的人,没那么容易!”阳光穿过正厅的雕花木窗,
落在我手里的准考证上。我抬头看向傅砚舟,他正好也在看我,眼里带着点笑意,
像在说“第一步,成了”。是啊,第一步成了。可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苏雨薇和傅二叔背后,说不定还藏着更深的龌龊,而我那个把我当商品卖掉的妈,
也该好好算算这笔账了。葡萄架下的风又吹过来,带着淡淡的果香。我攥紧准考证,
指尖的力气越来越足。这场仗,我必须赢。
第五章:亲妈的勒索与傅砚舟的软肋警察带走傅二叔和苏雨薇的那天,赵美兰终于露面了。
她没敢进傅家别墅,蹲在大门口的石狮子旁,手里捏着个化肥袋,见我出来,赶紧扑上来,
指甲缝里还沾着泥:“穗啊,妈知道错了!你跟傅少爷说说,放你弟弟一马!”我后退半步,
避开她的拉扯。这几天警察查得紧,不仅抓了傅二叔和苏雨薇,
还顺藤摸瓜查到赵美兰收了苏家五千块“封口费”,连带着我那好吃懒做的弟弟,
也因帮苏家跑腿送过假准考证,被带去警局问话。“我弟弟是帮凶,该受罚。
”我盯着她手里的化肥袋,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什么,“你要是真心悔过,
就去警局坦白,别在这儿堵我。”“坦白?坦白了谁给你弟娶媳妇!
”赵美兰突然拔高声音,眼睛瞪得像铜铃,“傅家那么有钱,你让傅少爷给十万块,
这事就算了!不然……不然我就去街上喊,说你忘恩负义,刚嫁入豪门就不管娘家死活!
”我看着她撒泼的样子,心像被钝刀子割。这就是生我养我的妈,眼里永远只有钱和儿子,
我的死活、我的前程,在她眼里连根草都不如。“没钱。”我转身要走,
她却突然拽住我的胳膊,把化肥袋往我怀里塞:“这里面是你小时候穿的旧衣服,
还有你爸的照片……你真不管我们?”袋子里的东西硌得我胸口发疼。我爸走得早,
赵美兰从没给我看过他的照片,此刻却拿出来当筹码,像在剜我的心。“让开。
”我咬着牙,声音发颤。“不拿钱就不让!”赵美兰坐在地上撒泼,扯着我的裤脚,
“过路的都来看看!这就是傅家的少奶奶,发达了就踹掉亲妈和亲弟!
”别墅门口很快围了几个看热闹的佣人,指指点点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我又气又急,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忍着没掉——我不能在她面前示弱。“吵什么?
”傅砚舟的声音突然响起。他穿着黑色风衣,站在台阶上,脸色沉得像要下雨。
这几天他已经能正常走路了,只是还需要拐杖,此刻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显然是动了气。
《当小镇做题家,替嫁首富冲喜新娘》这本书巧妙地将现实与想象融合在一起。作者小狗摇尾巴啦通过精湛的笔力,描绘出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主角傅砚舟苏雨薇赵美兰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为整个故事注入了强大的力量。情节跌宕起伏,每一个转折都让人意
《当小镇做题家,替嫁首富冲喜新娘》是一部让人爱不释手的作品。从章节设计到情节设置,再到主角的塑造,每一环都吸引着我,让我无法停下阅读的脚步。
总之,我对《当小镇做题家,替嫁首富冲喜新娘》这本书的点评可以用以下几个关键词来概括:有趣、真挚动人、精巧结构、环环相扣、新奇设定、细腻文笔、美好感受。这是一篇引人入胜的佳作,值得广大读者品味和推崇。
作为一名喜欢[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的爱好者,我常常遇到两类问题:有些小说情节流转匆忙,感情线若有似无;而另一些则显得剧情矫揉造作,让人难以接受。然而,读完《当小镇做题家,替嫁首富冲喜新娘》,我发现这本书既没有流于俗套,又没有牺牲感情线来服务剧情。作者小狗摇尾巴啦在文笔上表现出色,流畅的叙述让人回味无穷。尤其是那些美好的小段子,如细水长流般温馨隽永,散发着令人陶醉的情感。我不禁要给它五颗星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