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那刚荣获一等功的兵王老公,把我堵在墙角,
满脸严肃地递上一本手写的《思想汇报》。我随口一句“没诚意,
罚你今晚在门口给我站岗”,他竟“啪”地一下立正敬礼,铿锵有力地答了声“是”,
转身就要去院里吹冷风。我傻了,这男人,怎么比我家门口的石狮子还纯情?看来,
以后这军区大院的日子,不会无聊了。01我嫁给顾长风,纯属一场意外。
他从战场上九死一生回来,立了一等功,却也带回一身伤疤和战友的临终嘱托——娶我。
我呢,一个刚从乡下回城的文艺女青年,工作没着落,还被嫌弃没个正形,
家里巴不得赶紧把我嫁出去。于是,组织一撮合,我俩的红本本就领了。新婚夜,
我坐在炕上,看着眼前这个身高一米八七、穿着崭新军装也掩不住一身煞气的男人,
心里直打鼓。他叫顾长风,二十五岁,已经是全军区最年轻的营长。可他看我的眼神,
不像看媳妇,倒像在审犯人,锐利得能把我当场解剖了。“林晚意同志,”他开了口,
声音像拉大提琴,沉稳,却也冷硬,“这是我的思想汇报和津贴,以后,全都交给你。
”他把一个信封和一沓角票推到我面前,动作一丝不苟,仿佛在交接什么重要军事情报。
我瞟了一眼那封皮上“思想汇报”四个大字,差点没笑出声。这都什么年代了,
谁还玩这么纯爱的一套?我眼波流转,故意将身体向前倾,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呵气如兰:“顾营长,光交钱有什么意思?人,什么时候交给我?
”他的耳朵“腾”地一下就红了,像被开水烫过一样,身体瞬间绷得像块钢板。
他猛地后退一步,离我八丈远,脸上依旧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死人脸,
只是耳根的红晕出卖了他。“林晚意同志,请你……请你自重。”“自重?”我乐了,
从炕上跳下来,光着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一步步逼近他,学着电影里那些坏女人的样子,
伸出手指勾住他的领带,往下一拉,“顾长风,咱俩可是合法夫妻,受组织保护的。
我怎么就不自重了?还是说,你觉得我这个媳妇,不够让你‘尽义务’?
”这话说得就有点带颜色了。顾长风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额角青筋都爆了出来。
他攥紧拳头,手背上那道狰狞的伤疤随之扭动,像一条蛰伏的蜈蚣。
这是我第一次发现他手上的疤,从虎口一直蔓延到手腕,像是被什么利器划过。他盯着我,
眼神里有挣扎,有隐忍,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委屈?“我……我的身体报告,
组织上都审查过,非常健康。”他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我差点破功。这家伙,
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行啊,那你证明给我看。”我踮起脚尖,几乎要贴上他的嘴唇。
他的呼吸瞬间乱了,胸膛剧烈起伏,像个快要爆炸的锅炉。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和一股子阳刚的汗味,混在一起,意外的好闻。
就在我以为他要“就范”的时候,他突然猛地推开我,力道之大让我踉跄着撞到了墙上。
“砰”的一声,我的后脑勺结结实实地磕在了墙上。“林晚意同志!”他惊呼一声,
想上前扶我,手伸到一半又僵住了,脸上满是懊悔和无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心里那点逗弄他的心思瞬间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火气。“顾长风!你是不是男人!”他被我吼得一愣,站在原地,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捂着后脑勺,气不打一处来:“你,出去!给我到院子门口站岗去!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我本是一句气话,谁知道顾长风听完,
竟像是接收到了什么军令。他那张冰块脸瞬间变得无比严肃,对着我“啪”地一下,
双脚并拢,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是!保证完成任务!”说完,他看都没再看我一眼,
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顺手还把门给我带上了。我一个人愣在屋里,
听着院门被拉开又关上的声音,彻底傻眼了。这男人……他来真的?我跑到窗户边,
扒着窗沿往外看。只见清冷的月光下,我那刚过门的老公,跟一杆标枪似的,
笔直地戳在院子门口,一动不动。军区大院的家属楼挨得近,这会儿已经有人家熄了灯。
他这么个大活人杵在外面,明天一早,我“虐待战斗英雄”的罪名怕是就要传遍整个军区了。
我的头,更疼了。这婚,还能不能好了?02我在屋里转了八百个圈,
最终还是没骨气地开了门。“那个……顾长风,”我探出个脑袋,压低声音,“行了,
别站了,回来吧。”门口的“标枪”闻声而动,却不是朝屋里走,而是转过身,面向我,
依旧站得笔直:“林晚意同志,你刚刚下达的命令是‘没有你的命令,不许进来’。现在,
请你明确新的指令。”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还指令?我指令他个大头鬼!“我命令你!
立刻!马上!滚回屋里睡觉!”我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的。“是!
”又是一声铿锵有力的回答。然后,他迈着正步,一步,两步,走到了我面前,停下,
整个过程堪比阅兵式,看得我眼角直抽抽。“指令已执行完毕,请指示!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忠诚”与“正直”的脸,突然就没了脾气。我这是嫁了个老公,
还是领了个活的军令执行器?“睡觉。”我吐出两个字,转身爬回炕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能感觉到他轻手轻脚地脱了外套,然后是裤子。我心里一紧,
身体不自觉地僵硬起来。虽然嘴上撩得欢,但真到了这一步,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说不紧张是假的。炕的另一边陷了下去,一股热源靠了过来。我能感觉到他小心翼翼地躺下,
与我隔着差不多一尺的距离,连呼吸都放轻了。等了半天,他也没动静。
我忍不住从被子里探出头,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到他平躺着,
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腹部,眼睛睁得老大,直勾勾地瞪着天花板。“你不睡?”我问。
“报告,睡不着。”他答得一本正经。“为什么?”“炕太软了。”我:“……”这理由,
真是清新脱俗。“那你以前都睡哪?”“训练的时候,泥地、树上、雪坑里都睡过。在营房,
睡的是木板床。”他顿了顿,补充道,“木板上只铺一层薄薄的褥子。”我明白了。
合着我们这精心准备的、铺了三层新棉花被褥的婚床,还委屈他了?“那你打地铺吧。
”我没好气地说。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新婚夜让老公打地铺,传出去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谁知顾长风听了,像是得到了解脱,麻利地翻身下地。“好。
”我眼睁睁看着他抱起床上的一床被子,在地上铺开,然后就真的躺了下去,
还满足地叹了口气。我彻底无语了。这天晚上,我睡得极不安稳。炕上少了一个人,
总觉得空落落的。后半夜,我被冻醒了,才发现自己把被子踹到了地上。
我迷迷糊糊地想去捡,刚一动,就有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把被子捞起来,重新盖在我身上,
掖得严严实实。我睁开眼,对上一双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的眸子。是顾长风。
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半跪在地上,给我盖被子。他的手指无意间擦过我的脸颊,
带着粗糙的薄茧,却很温暖。“吵醒你了?”他压低声音问。我摇摇头,心里某个地方,
忽然就软了一下。这家伙,虽然又直又木,但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地上凉,
你上来睡吧。”我往里挪了挪,给他腾出位置。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上了炕。这次,
他没再离我八丈远,而是紧挨着我躺下。他的身体像个火炉,源源不断地传来热量,
驱散了深夜的寒意。我鬼使神使地,往他怀里缩了缩。他的身体猛地一僵,但没有推开我。
“顾长风,”我把脸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声音闷闷的,“你身上那道疤,怎么来的?
”我问的是他手上的那道。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才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一次任务,为了救一个孩子。”他说得轻描淡写,
但我能想象到当时的惊心动魄。这一刻,我突然觉得,嫁给他,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院子里的吵嚷声惊醒的。“哎呀,王嫂,你可别瞎说!
人家小两口新婚燕尔的,能有什么事?”“我怎么是瞎说?我昨晚起夜,
亲眼看见顾营长在院子里站岗!肯定是那新来的城里媳妇,嫌我们长风是个大老粗,
给他下马威呢!”是隔壁的王嫂,嗓门大得全楼道都听得见。我心里“咯噔”一下,
暗道不好。果然,怕什么来什么。我赶紧爬起来,想出去解释。一回头,
却发现顾长风已经穿戴整齐,正对着窗户上挂着的一面小圆镜,一丝不苟地扣着风纪扣。
他今天没穿军装,换上了一身蓝色的确良干部装,衬得他身姿更加挺拔。他的左边眉骨上,
有一道很浅的疤痕,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像是岁月留下的独特印记。“醒了?
”他从镜子里看到我,转过身,“早饭我做好了,在锅里温着。是小米粥和窝窝头。
”我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外面的话,你别在意。”他走过来,犹豫了一下,
伸出那只布满老茧的大手,笨拙地揉了揉我的头发。“是我自己要站的,和你没关系。
我会去和她们解释。”他的掌心很热,动作也很轻,像在安抚一只炸了毛的猫。
我看着他坦荡又认真的眼神,心里那点起床气和被冤枉的委屈,突然就烟消云散了。
“顾长风,”我拉住他的手,仰起脸看他,“你是不是觉得,娶我特委屈?”他愣住了,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03顾长风被我问得措手不及,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
头一次出现了类似“卡机”的表情。“没有。”他回答得很快,但眼神有些飘忽,
“组织上的决定,我无条件服从。”得,又来了。三句话离不开组织。我松开他的手,
盘腿坐在炕上,抱着胳膊,摆出审讯的架势。“顾长风同志,现在不是对你进行思想审查,
是我,你的合法妻子林晚意同志,在对你进行家庭内部问询。请你抛开你的‘组织原则’,
如实回答。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这个战斗英雄?
”我故意把“战斗英雄”四个字咬得很重。他果然上钩了。“你很好。”他看着我,
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是我配不上你。你读过高中,是知识分子。我……我就是个大老粗,
除了打仗,什么都不会。”他的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自卑。我心里一动。
原来这块又冷又硬的石头,内里也有柔软的地方。“大老粗?”我挑了挑眉,
“大老粗能当上全军区最年轻的营长?顾长风,你这是在搞凡尔赛,你知道吗?”“凡尔赛?
”他皱起眉,显然没听懂这个新词。“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胡乱解释了一通,
然后从炕上跳下来,走到他面前,替他整理了一下刚才被我揉乱的衣领。“听着,顾营长,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咱俩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以后,
不许再说谁配不上谁的话。你的功劳章有我的一半,我的知识……嗯,也有你的一半。
咱们是新时代的革命夫妻,要讲究优势互补,懂吗?”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目光却落在我给他整理衣领的手上,眼神深邃。“还有,”我踮起脚,凑到他耳边,
用气声说,“以后在外面,不管我怎么‘欺负’你,你都得给我兜着。
要是有人敢说我半句不是,你就……”“我就揍他。”他接得飞快。我:“……”行吧,
虽然暴力了点,但态度是端正的。“揍人倒不至于,影响不好。”我清了清嗓子,
继续扮演我的“军师”角色,“你就告诉她们,你乐意被我管着,你喜欢我,
你爱我爱得不行,一天不见我就浑身难受。”顾长风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从古铜色变成了猪肝色。“这……这话说不出口。”他结结巴巴地说。“说不出口?
”我眼睛一眯,危险的气息开始弥漫,“顾营长,执行命令有困难?
”他条件反射地站直了身体,嘴唇翕动了半天,
最终还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保证完成任务!”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派他去炸碉堡。正说着,院子里的吵嚷声越来越大。
王嫂的大嗓门尤其突出:“顾营长!你快出来评评理!你媳妇她……”顾长风眉头一皱,
转身就想出去。我一把拉住他。“等等。”“嗯?”“你忘了我刚才的‘指令’了?
”我朝他眨了眨眼。他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我推着他的背,把他推到门口。“去吧,我的英雄。记住,拿出你在战场上炸碉堡的气势来。
”顾长风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门。院子里,
隔壁王嫂正唾沫横飞地对着几个军嫂进行“宣传工作”。她身后还站着一个年轻姑娘,
叫刘晓红,是文工团的,据说一直暗恋顾长风。此刻,她正一脸委屈地看着我家门口,
眼圈红红的,仿佛我才是那个插足的第三者。好一朵盛世白莲。看到顾长风出来,
王嫂立刻来了精神。“长风啊,你可算出来了!你跟嫂子说句实话,
是不是这个从城里来的狐……林同志,欺负你了?你别怕,有嫂子们给你做主!
”刘晓红也适时地往前一步,柔声细语地说:“长风哥,你要是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
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这俩人一唱一和,简直是天作之合。
**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顾长风。我倒要看看,我这个纯情老公,
要怎么拆了这个“温柔陷阱”。顾长风的目光在王嫂和刘晓红脸上一扫而过,那眼神,
冷得像冬天的冰碴子。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转身,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朝屋里的我伸出了手。“晚意,过来。”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我愣了一下,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把手放在他宽大的手心里。他的手心滚烫,
紧紧地包裹住我,给了我一种莫名的安心感。他牵着我,走到院子中央,
面对着一群吃瓜群众。“王嫂,”他开口了,声音沉稳有力,“首先,我爱人叫林晚意,
不是‘狐狸精’。其次,我没有受委屈。我爱人对我很好。”王嫂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那……那你昨晚怎么在外面站着?”她不甘心地问。顾长风看了一眼我,
我能感觉到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然后,
他用一种近乎于汇报工作的语气,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地说道:“因为,我惹我爱人生气了。
她罚我站岗,是我活该。我乐意被她管着,我喜欢她,我……我爱她爱得不行,一天不见她,
我就……浑身难受。”最后那几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吼完了,
他自己的脸先红成了关公。整个军区大院,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那表情,比看到母猪上树还精彩。
刘晓红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强忍着笑意,
把头埋在顾长风的臂弯里,肩膀一抽一抽的。天知道,我这个纯情老公,为了“执行命令”,
付出了多大的“牺牲”。就在这时,顾长风突然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
紧张地问了一句:“晚意,我……我说得对吗?需要再重复一遍吗?
”04“噗——”我终究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再重复一遍?
他是想让整个军区都知道他是个“宠妻狂魔”外加“耙耳朵”吗?我掐了一把他结实的腰,
示意他见好就收。顾长风收到我的“信号”,立刻闭上了嘴,但依旧像个得胜的将军一样,
挺直了腰板,用一种“你们谁敢动我媳妇试试”的眼神,睥睨着在场的所有人。
王嫂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顾长风这副模样。在她眼里,
顾长风就该是那个不苟言笑、一心为公的战斗英雄,怎么能被一个女人“拿捏”得死死的?
“你……你们!”王嫂指着我们,气得说不出话来。刘晓红更是摇摇欲坠,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转身捂着脸跑了。一场闹剧,
就以顾长风石破天惊的“表白”收场。等人都散了,我才拉着顾长风回了屋。一关上门,
我就再也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顾长风啊顾长风,你真是个人才!
”我指着他,笑得直不起腰,“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样子,活像个被人抢了糖吃的孩子,
非要嚷嚷着那是你自己的糖。”他被我笑得有些不自在,耳根又红了。
“我只是在执行你的命令。”“是是是,你执行得非常好,超额完成任务。
”我好不容易止住笑,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在他紧绷的下巴上亲了一下。蜻蜓点水,
一触即分。顾长风整个人都僵住了,像被人点了穴。他瞪大眼睛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眸子里,
风暴在凝聚。“这,是给你的奖励。”我学着他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他喉结滚动,半晌,
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下次……可以奖励别的地方吗?”我愣住了。是我听错了,
还是这块木头开窍了?我看着他,他的眼神炽热得吓人,
里面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带有侵略性的情绪。他不再是那个纯情的、不知所措的大男孩,
而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狼。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比如呢?”我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明知故问。他没有回答,而是突然伸出双臂,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我惊呼一声,
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你干嘛!”“执行夫妻义务。”他言简意赅,
抱着我大步走向炕边。这次,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我放在了炕上,
高大的身躯随之覆了上来,将我牢牢地困在他的双臂之间。“林晚意同志,”他俯视着我,
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申请,现在对你进行‘思想改造’,让你彻彻底底,从里到外,
都变成我的人。”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
脑子里一片空白。这……这是我认识的那个顾长风吗?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前一秒还是纯情小奶狗,后一秒就变身霸道大灰狼了?“你……你不是说炕太软睡不着吗?
”我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没事,”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堪称邪魅的笑容,“现在,
我觉得软一点……更好。”说完,他不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低头吻住了我。他的吻,
和他的人一样,霸道,强势,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瞬间就攻占了我的所有感官。
我这才明白,什么纯情,什么木讷,都是装的!这男人,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他一直在等,等我放下戒备,然后一口把我吞掉!……第二天,我是在一阵酸痛中醒来的。
睁开眼,就对上顾长风那张心满意足的脸。他正侧躺着,单手撑着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像是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早。”他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餍足的沙哑。
我瞪了他一眼,想说话,却发现嗓子干得冒烟。他立刻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温水,
细心地喂我喝下。“林晚意同志,”他看着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经过昨晚的深入交流,我认为,我们之间的革命情谊,已经升华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我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深入交流?革命情谊?亏他想得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词!“顾长风,
我警告你,”我指着他,有气无力地说,“你再敢跟我玩‘纯情’那一套,
我就……”“你就怎么样?”他凑过来,在我耳边低语,“再罚我站岗?
还是……罚我继续对你进行‘思想改造’?”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又热又痒。
我脸上一热,彻底没了脾气。我发现,我根本斗不过这个男人。他要么就不开窍,一开窍,
简直就是个妖孽。“对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
递给我,“这是军区新下发的条例学习手册,有些地方我不太懂,你帮我看看。”我接过来,
随手翻了翻,都是些枯燥的条文。“哪不懂?”“这里。”他指着其中一条,
“‘对待阶级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晚意,你昨天……算是我的‘阶级敌人’吗?
”我:“?”这家伙,又开始犯傻了?“你觉得呢?”我没好气地问。他认真地想了想,
然后摇了摇头。“不像。对待你,我只想……像春天一样温暖。”他说这话的时候,
眼神清澈又真诚,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轻浮。我的心,又一次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情话,
狠狠地击中了。这个男人,总能在不经意间,用最朴实的话,说出最动人的情。“咳咳,
”我清了清嗓子,掩饰住自己的失态,“行了,别贫了。赶紧起床,
今天不是还要去团里开会吗?”“不急。”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本子,扔到一边,
然后重新将我揽入怀中。“开会之前,我想先申请一件事。”“什么事?
”“申请……补一次昨晚的‘奖励’。”他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我觉得,
昨天的奖励,不太标准。”05“不标准?”我被他这清奇的脑回路给气笑了,“顾营长,
奖励这种事,还有标准可言?”“当然有。”他一脸严肃,仿佛在探讨什么重要的军事课题,
“昨天的奖励,时间太短,力度太轻,深度不够。作为一名优秀的军人,
我要求事事追求卓越,做到最好。”我看着他那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脸,
一时间竟无法反驳。这家伙,把耍流氓都说得这么义正言辞,真是个人才。“那你觉得,
什么样的才算标准?”我倒想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来。他凑到我耳边,用极低的声音,
详细地描述了一下他的“标准”。我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这哪里是“标准”,
这分明就是“耍流氓”的实操手册!“顾长风!”我羞恼地推了他一把,
“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想你。”他答得飞快,然后一把抓住我作乱的手,
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以前没娶你的时候,想的是怎么打胜仗,怎么保家卫国。现在娶了你,
除了那些,剩下的时间,都在想你。”他的眼神太过炙热,仿佛能将我融化。我承认,
我又一次被他这该死的直球攻击给打败了。“行了行了,怕了你了。”我举手投降,
“不过现在不行,你还要开会,要以革命工作为重。”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想把他糊弄过去。
谁知他听了,却认真地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是我思想觉悟不够高,险些因为儿女情长,
耽误了正事。我检讨。”说完,他真的翻身下床,开始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服、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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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报告!兵王老公申请补发亲密奖励》,我深刻感受到了作者黑龙帝国的米罗的卓越笔力。他对各个场景的描写非常精准,展现了丰富的文学知识和审美品味。这样能够陶冶性情的作品已经很少见了,真的让人佩服。《报告!兵王老公申请补发亲密奖励》的框架也定得相当不错,整体结构紧凑而流畅,在细腻的文笔中展现出独特的风格。作为一名热爱[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的读者,很久没有遇到这样令人着迷的作品了。
《报告!兵王老公申请补发亲密奖励》是我看过的小说中最好的一部。故事情节跌宕起伏,男女主角的表现都非常出色,感谢黑龙帝国的米罗的出色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