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渔夫的船划进渔村码头时,阿潮听见潮女布的轻响。合璧的潮布在竹篮里展开一角,
布面的潮纹随着船板的晃动起伏,像在应和码头的潮声。岸边的晒布架上晾满了蓝布,
有的刚织到一半,竹梭还挂在布边,被海风一吹,梭子上的银线闪着光。“这是潮溪村。
”老渔夫收起船桨。木桨划过水面的涟漪里,浮出细小的潮纹,和阿潮银镯的纹路很像。
“村里的姑娘都会织潮布,只是近些年的布不如从前韧,缺了玄奇气养着。
”阿绣的传讯针往晒布架偏,针尾缠着的银线突然绷紧。阿潮顺着银线望去,
晒布架最东头的布上绣着半朵桂花,针脚和阿婆留下的潮布一模一样。“那是阿婆的绣样。
”阿潮快步走过去,指尖刚碰到布面。布上的桂花就亮了亮,与他手腕上的银镯相和。
织布的老妪放下竹梭笑:“这是我年轻时候学的绣样,教我的姑娘说,桂花能引潮头,
绣在布上能让潮布更牢。”她往阿潮的竹篮望,“你们带着合璧的潮布来吧?布角的桂花瓣,
还是我当年给她的呢。”阿潮把潮布拿出来,铺在晒布架上。两块布的边缘立刻自动贴合,
像水流进河道,原本半朵的桂花补成了整朵,在布上慢慢舒展。老妪的竹梭突然自己动起来,
顺着缝合的纹路织了几针,银线在布面凝成个“归”字。“你阿婆当年说,等潮布合璧,
就来取她藏的东西。”老妪往村后指。那里的老榕树下有间石屋,屋顶的瓦片上长着青苔,
门楣上挂着个褪色的蓝布包。“东西就藏在石屋的灶台里,得用合璧的潮布擦灶台,
才能显出机关。”檀溪的《玄奇大典》在石屋门口亮了亮。古卷的银粉沾着石缝里的潮气,
在门上画出淡淡的水纹。他推开石门,灶台果然积着层薄灰,角落里的铁锅还挂着木铲,
铲柄上的潮纹缠着淡蓝的光,是阿婆的玄奇气。“擦这里。”檀溪指着灶台的第三块砖。
阿潮用潮布擦过砖面,灰立刻被布吸走,砖缝里露出细小的银线。他顺着银线抠开砖,
里面藏着个木盒,盒盖上的潮纹与潮布的纹路完全重合,像专门为这布做的。
木盒里铺着防潮的油纸,裹着半块墨锭和封信。墨锭的一角缺了,正好能和砚秋的墨锭对上,
锭身刻着“墨潮同生”四个字。信是用潮脉的水写的,字迹遇潮布的光就显出来。
“潮女布护墨锭,墨锭养潮布,三脉本就该这样,不分你我。”砚秋拿起墨锭,
与自己的那块合在一起。缺角严丝合缝,两块墨锭的光在掌心凝成墨色的云,
云里飘着细小的潮纹。“这是墨庄和潮脉的信物,当年你阿婆和我师父定的,
说要让两脉的玄奇人常来往。”砚秋说。石屋外突然传来欢呼,
是孩子们在喊“潮头来了”。阿潮跑到门口,看见远处的潮头泛着蓝,不是普通的浪花,
是潮脉的玄奇气在涌。老渔夫正指挥着村民收网,渔网的网绳缠着潮布的边角,被潮头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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