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的白月光回来了她指着我鼻子骂："你个穷租客也配住顶楼？

"全楼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议论纷纷。我淡淡开口："苏晚，钥匙还你。"她愣住了，

所有人也愣住了。因为我喊的是她的名字，不是苏**。更因为我手里拿的不是租房钥匙。

而是这栋楼的房产证。1"你凭什么住顶楼？"苏晚堵在电梯门口，冷着脸质问我。

电梯里挤满了邻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低头看了眼手机，

上面是刚收到的转账记录：江浩转给我五万块。备注写着：帮我追到苏晚，这只是定金。

真可笑。他们不知道苏晚住的这套房子，是我爸买给我的。也不知道我这个"穷租客"，

其实是整栋楼的少东家。"回答我的话！"苏晚提高了音量。她今天穿着白色长裙，

长发披肩，美得像个仙女。可惜那双眼睛里，只有对我的厌恶。

七楼的王阿姨挤过来："小林，你一个打工的，凭什么能住顶楼？""就是，

我们交了这么多物业费，还不如一个租客住得好。""该不会是走什么后门吧？

"我静静听着他们议论，没有解释。三个月前，我搬到这里。对外身份是一个普通的程序员，

在附近的公司上班。实际上，我是来体验生活的。林家在这个城市有不少产业，

这栋高端公寓就是其中之一。我想了解一下普通人的生活，所以瞒着家里人，

用假身份住了进来。没想到第一天就遇到了苏晚。她住在我楼下，

每天早上七点准时出门上班。穿着得体的职业装，踩着高跟鞋，走路带风。标准的都市丽人。

那时候我觉得她挺有意思的。直到江浩出现。江浩是我大学同学，家里有点小钱，

但远不如林家。他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只当我是个落魄的程序员。上个月他来找我，

说看中了楼下的美女邻居。"兄弟，你帮帮忙，我追不到她。""她好像对你挺有好感的。

"江浩说的没错。苏晚确实对我态度不错。每次在电梯里遇到，她都会主动打招呼。

有时候还会带点小点心给我。我以为她只是邻里友好。直到江浩点破，

我才意识到她可能对我有意思。但我不能暴露身份。一旦她知道我是林家少爷，

这份感情就变味了。所以我答应帮江浩。让苏晚以为我只是把她当普通邻居。

然后江浩趁虚而入。这样她就能找到真正爱她的人，而不是爱我的钱。可计划执行起来，

比想象中残酷。"林城，我问你话呢！"苏晚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一个月赚多少钱？房租多少？""凭什么住得比我们都好？"我张了张嘴，

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时候江浩及时出现了。他挤进电梯，护在我面前："苏晚，

你这样说话太过分了。""林城虽然条件一般，但人家交得起房租，凭什么不能住？

"苏晚看了江浩一眼，表情更冷了："我又没和你说话。""你总这样针对林城，

是不是..."江浩故意停顿。"是不是什么？""是不是因为林城之前拒绝了你，

你恼羞成怒？"这话一出，电梯里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苏晚。

苏晚的脸唰一下红了："你胡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上个月你不是给林城送过糕点吗？"江浩继续说道。

"结果人家没收，你是不是很难堪？"苏晚的眼圈红了，

声音都有些颤抖："我那是邻里友好！""江浩你别血口喷人！

"我看着她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里一阵刺痛。想要开口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江浩的计划很成功。苏晚现在肯定觉得我是个虚荣心强、看不起她的**。这样她就会死心，

然后接受江浩的追求。对大家都好。可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电梯到了顶楼，我快步走出去。

身后传来苏晚压抑的哭声。还有江浩安慰她的声音："别难过，他就是这种人。

""你值得更好的。"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发呆。手机响了，是江浩发来的微信。"兄弟，

演技不错！她现在恨死你了。""过几天我就能追到手了。""到时候多谢你这个僚机。

"我关掉手机，走到落地窗前。楼下的小花园里，苏晚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她低着头，

肩膀一颤一颤的。明显在哭。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苏晚真的喜欢的是我这个人，

而不是我的钱。那我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伤心。看着江浩一步步接近她。看着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2接下来几天，苏晚彻底把我当成空气。电梯里遇到，她连眼神都不给我一个。

有时候我想主动打招呼，她直接扭头就走。倒是江浩很活跃。今天送咖啡，明天送花。

各种嘘寒问暖。"苏晚，你感冒了吗？我给你买了药。""天气凉了，我给你带了围巾。

""晚上一起吃饭吧，我知道一家很好的餐厅。"我在旁边看着，

心里像被虫子啃咬一样难受。更难受的是，苏晚开始接受江浩的好意了。

上周她收下了江浩的围巾。昨天还和他一起吃了晚饭。江浩得意洋洋地跟我汇报："兄弟，

你的牺牲没有白费。""她已经开始对我有好感了。""再过几天，我就表白。

"我强扯出一个笑容："恭喜你。""到时候请我喝喜酒。"挂了电话，我瘫坐在沙发上。

胸口闷得厉害。这种感觉太陌生了。我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

从来没有为了得不到的东西难过过。现在才知道，失去一个人是这么痛苦。

关键是这种痛苦完全是我自找的。如果当初我直接表明身份，坦诚地和苏晚交往。

会不会是另一种结果？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江浩的追求势头很猛，苏晚已经被他感动了。

我这个"穷租客"，注定是要出局的。正想着，门铃响了。我以为是外卖，

结果开门看到苏晚站在外面。她手里拿着一个保温盒，神情有些不自然。

"你...生病了吗？"她问道。我愣了一下："没有啊。""那你为什么这几天都没出门？

""我在家办公。"我撒谎道。实际上我是不想看到她和江浩在一起。苏晚点点头，

把保温盒递给我："我做了汤，你尝尝。"我接过盒子，手指碰到她的指尖。

她立刻像触电一样缩回手。"为什么？"我忍不住问道。"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直视她的眼睛。"你不是讨厌我吗？"苏晚的脸红了，

眼神闪躲："我...我只是...""只是邻里友好。"她硬着头皮说道。"是吗？

"我往前走了一步。我们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能看到她睫毛在轻颤。"那你为什么脸红？"我低声问道。

苏晚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后退："我没有脸红！""你别自作多情！"说完她转身就跑了。

我关上门，打开保温盒。里面是一碗银耳莲子汤，还温热着。甜到心里。

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也许我应该争取一下。也许我应该告诉她真相。

哪怕结果不如意，至少我努力过了。想到这里，我掏出手机，给江浩发了条消息："兄弟，

我想退出这个计划。"江浩秒回："什么意思？""我也喜欢苏晚。"我实话实说。

"我不想再帮你了。"电话立刻打过来，江浩的声音有些急："林城，你疯了吗？

""你一个月赚几千块的程序员，拿什么和我比？""我开的是奔驰，你连电动车都没有。

""她就算看上你，也是图新鲜，过不了多久就会后悔的。""到时候受伤的还是她。

"江浩说得很有道理。以我现在的"身份"，确实配不上苏晚。但如果我表明真实身份呢？

林家在这个城市的地位，碾压江浩绰绰有余。可这样做，又违背了我的初衷。

我想要的是她对我这个人的喜欢，不是对林家少爷的仰慕。"兄弟，你想清楚。

"江浩继续劝道。"苏晚现在对你什么态度，你自己心里有数。""她已经在接受我了。

""你现在跳出来横插一脚，只会让三个人都不开心。"我沉默了很久。

最终还是说道："我知道了。""我不会干扰你们。"挂了电话，我看着手里的汤碗。

既然注定要失去，那就让她成全她的幸福吧。哪怕那个给她幸福的人不是我。3周末的晚上，

小区举办邻里聚会。物业在花园里搭了个简易舞台，请了乐队表演。

业主们都带着家属来参加，场面很热闹。我本来不想去的，但架不住楼下王阿姨的劝说。

"小林，你一个人在家多无聊，下来和大家一起玩玩。"我换了身休闲装下楼，

远远就看到苏晚和江浩坐在一起。他们在角落的桌子旁，江浩殷勤地给苏晚夹菜。

苏晚笑得很甜。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我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默默喝着啤酒。"林城？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是我的大学同学张伟。"你怎么在这里？

"张伟惊讶道。"你不是住别墅区吗？"我连忙拉住他："小声点。""我现在住这里，

别暴露我的身份。"张伟一脸困惑："为什么？"我简单解释了一下情况。

张伟听完直接翻白眼："你有病吧？""喜欢一个女孩就直接追，装什么穷？""现在好了，

让别人捷足先登了。""你活该！"我苦笑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未必。

"张伟坏笑着说道。"江浩不是想装富二代吗？""等会儿你就知道他有多假了。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正要问清楚，台上的主持人开始说话了。"接下来，

我们有请业主江浩先生为大家演唱一首歌曲。"江浩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自信满满地走上台。"这首歌我想献给一个特别的人。"他看向苏晚。"苏晚，

这是我为你写的歌。"台下一阵起哄，苏晚的脸红了。江浩开始唱歌，声音还算不错。

歌词很肉麻，什么"你是我的唯一""愿意为你付出一切"之类的。苏晚听得很认真，

眼里有感动的光芒。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就在这时，张伟站起来鼓掌："唱得真好！

""江浩，你这首歌在哪里发表的？我想买来听听。

"江浩愣了一下："这...这是我刚写的，还没发表。""是吗？"张伟掏出手机。

"那为什么我在音乐软件上搜到了同名歌曲？""而且发表时间是三年前？

"张伟把手机举高，让大家都能看到屏幕。台下瞬间哗然。"这不是抄袭吗？

""还说是自己写的，太**了！""江浩你怎么解释？

"江浩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我...我...""你什么你？"张伟步步紧逼。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撒谎，还说是献给苏晚的？""苏晚，你看清楚了，这就是你的追求者。

""一个满嘴谎话的伪君子！"台下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江浩彻底慌了。他匆忙下台，

想要解释："苏晚，我可以解释的。""我...""不用解释了。"苏晚站起来，

声音很冷。"江浩，我们不合适。""以后不要再找我了。"说完她转身就走。

江浩想要追上去，被张伟拦住了："人家不想看到你，你还要纠缠吗？""张伟你什么意思？

"江浩恼羞成怒。"我招你惹你了？""没招我惹我，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人。

"张伟毫不客气地说道。"仗着有几个臭钱就到处骗小姑娘。""还抄袭别人的歌，

说是自己写的，脸皮真厚。"江浩被说得哑口无言，灰溜溜地离开了。聚会不欢而散，

大家都在议论刚才的事情。我趁乱离开，回到家里。没过多久，门铃响了。

我开门看到苏晚站在外面，眼眶红红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江浩是什么人？"她问道。

我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嗯。""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说。总不能说我是故意让江浩追你的吧？

"因为你根本不在乎我对不对？"苏晚的眼泪掉了下来。"在你眼里，

我就是个随便被人骗的傻子。""不是的。"我急忙否认。"那是什么？"她看着我的眼睛。

"林城，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如果告诉她真相，她会不会觉得我更过分？明明喜欢她，却眼睁睁看着她被别人欺骗。

"算了，我明白了。"苏晚苦笑着摇头。"在你心里，我什么都不是。

""所以你才会这么冷漠地看着我出丑。"说完她转身就走。我想要追上去，

但脚步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也许她说得对。我确实很过分。4从那天以后，

苏晚彻底把我当成了陌生人。电梯里遇到，她宁愿等下一趟也不和我同乘。

有时候我想主动打招呼，她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整栋楼的人都知道我们闹矛盾了。

王阿姨还专门找我聊天："小林，你和小苏到底怎么了？""之前你们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我无奈地摇头："一言难尽。""年轻人嘛，闹矛盾很正常。"王阿姨劝道。

"你主动道个歉，哄哄她，女孩子都是要哄的。"我苦笑："哄不了了。""怎么会哄不了？

只要用心，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就好了。

这几天我试着给苏晚发微信，但都被她拉黑了。给她家里打电话，她也不接。

我甚至买了她爱吃的小笼包放在她门口，结果被她原样放回到我门前。

纸条上写着：请不要再打扰我。看到这句话，我彻底绝望了。张伟知道情况后，

直接骂我："你就是个**！""喜欢人家就直接说，搞这么多弯弯绕绕干什么？

""现在人家恨死你了，你后悔也来不及了。""要我说，你就直接表明身份，

把真相告诉她。""也许她能理解你的苦衷。"我摇头："不行，这样做太突兀了。

""她肯定会觉得我在骗她。""那你打算怎么办？""等等看吧，也许时间能冲淡一切。

"张伟翻了个白眼："你就继续做你的缩头乌龟吧。""到时候人家找了新男朋友，

你就哭去吧。"说曹操曹操到。周末的时候，我在小区里看到苏晚和一个陌生男人一起散步。

男人长得很帅，穿着名牌西装，开的是保时捷。看起来就是那种标准的钻石王老五。

他们聊得很开心，苏晚笑得很灿烂。这种笑容，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了。

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痛。晚上，王阿姨找到我："小林，你知道小苏的新男朋友是谁吗？

""不知道。"我的声音有些发涩。"听说是她同事，在外企工作，年薪百万。

"王阿姨一脸八卦。"长得又帅，又有钱，对小苏还特别好。

""我看他们很快就要谈婚论嫁了。"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小林，你现在后悔了吧？

"王阿姨叹气道。"当初我就说让你主动一点，你偏不听。""现在好姑娘被别人抢走了，

你就只能后悔去吧。"我苦笑着点头："是啊，我就是活该。"回到家，我坐在阳台上喝酒。

楼下传来苏晚和那个男人的说话声。"明天我带你去见我朋友。"男人说道。

"会不会太快了？"苏晚有些不好意思。"不快，我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

""你真会说话。"苏晚笑道。听着她甜蜜的声音，我的心碎成了渣。

这就是我咎由自取的下场。明明有机会和她在一起，却因为自己的犹豫和自作聪明，

把她推给了别人。现在想挽回，已经晚了。她有了新的生活，新的开始。

而我只能一个人守着这份秘密，慢慢腐烂。也许张伟说得对，我就是个**。

傻得无可救药的那种。手机响了，是江浩打来的。"林城，你后悔了吧？

"他的声音里带着幸灾乐祸。"早知道今日，何必当初？""现在苏晚有新男朋友了，

你彻底没戏了。""江浩，你够了。"我没好气地说道。"是你自己搞砸的，怪不得我。

""如果当初你老老实实帮我，现在苏晚就是我女朋友了。""现在倒好，谁都得不到。

""你满意了？"我直接挂了电话。江浩说得没错，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但我绝不后悔拆穿他。像他那种满嘴谎话的人，根本不配得到苏晚的爱。

哪怕最后便宜了别人，也不能便宜他。只是没想到，我也没有得到幸福的资格。

5接下来的一个月，我眼睁睁看着苏晚和她的新男朋友感情越来越好。男人叫李健，

是她公司的项目经理。人长得帅，又有能力，对苏晚也是百般呵护。三天两头就来接她下班，

周末带她去各种高档场所约会。我住在顶楼，经常能看到他们在楼下亲密的样子。每次看到，

心里都会莫名其妙地难受。这种感觉太折磨人了。我开始考虑搬家。眼不见心不烦，

也许离开这里，我就能忘记她了。正想着，门铃响了。我以为是外卖，

结果开门看到李健站在外面。他穿着休闲装，脸上带着友善的笑容。"你好，

我是苏晚的男朋友李健。"他主动伸出手。"林城吧？久仰大名。

"我和他握了握手："有事吗？""能进去聊聊吗？"李健问道。我让开身子，

他走进客厅四处打量。"房子装修得不错，顶楼的视野就是好。""你想说什么？

"我直接问道。李健在沙发上坐下："我想和你谈谈苏晚的事情。""什么事情？

""她告诉我，你们之前有过一些误会。"李健喝了口茶。"虽然她嘴上说不在乎，

但我能感觉出来，她心里还是很介意的。"我沉默不语。"林城，我知道你喜欢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