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竹马陆崇康约我到竹林小屋,说是要向心悦之人表明心迹。我带着鸭掌赴会,
准备充当他的“感情军师”。他眼尾泛红,几次欲言又止。我端着酒盏,
满心好奇他看上了哪家姑娘。直到他猛地倾身逼近,松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
哑声唤我:“苏清漪……”我一巴掌拍开他的脸:“陆崇康!你再学那勾栏浪子调调,
我明日就传你得了花柳病!”他崩溃了。我以为他只是酒壮怂人胆。后来才知,
他所有的“怂”,都只为我一人。01暮色四合时,陆崇康的小厮叩响我院门,
递来一张字笺。我正倚在绣榻上翻话本子,展开一瞥,竟是:“亥时三刻,西厢竹林小屋,
有要事相商,事关向人表明心意。”落款画了只呆头鹅,一看便是他的手笔。
“这木头居然要向人表明心意?”我嗤笑一声,随手将话本子甩到榻尾,翻身下床。
从食盒里拎出一包酱鸭掌,翻墙直奔小屋。陆崇康果然候在小屋石案旁,
案上摆着两坛桂花酿,还摆了几碟下酒小菜。我大步走过去,裙裾未撩便盘膝坐下,
油纸包“哗啦”一抖。“说吧陆大才子,看上谁了?本姑娘替你壮胆!
”他盯着那包油亮的鸭掌,眉心直跳:“别家闺秀带糕饼蜜饯,你倒好,拎些市井粗食。
”“粗食?”我拈起一只鸭掌晃了晃,“这可比蜜饯配酒!不爱吃靠边站!”他默了半晌,
终究伸手接过。咬得咬牙切齿,倒像在嚼仇人的骨头。我憋着笑拍开酒封,
与他碰了碰酒坛:“平日论道骂御史台都没见你怂,表明心意倒如临大敌。
这是谁家姑娘这般倒霉……”他忽地搁下酒坛,眼尾染了薄红:“苏清漪,
你分明是想套我的话。”“谁稀罕!”我梗着脖子灌了口酒,喉头**辣地烧。但其实,
我还真好奇。从小到大,认识这么多年。我连池中锦鲤有几片鳞都数清了,
偏这呆子十几年没见对谁动过凡心。当年我收的诗笺情诗能糊满书院南墙,他倒好,
转头就把递笺的人名报给周夫子。夫子捋须大赞其“端方持重”,气得我半月没同他说话。
可偏偏就是这样子的人,如今居然说自己有心悦之人了。我能不好奇得要死?纠结几番后,
我屈指叩了叩石案,终于忍不住问他。我连猜了七八个小娘子,他摇头摇得玉冠都快散了。
莫非他有龙阳之好?“你莫不是瞧上城南弘法寺的小和尚了?”“……不是。
”又或者他有特殊口味?“那就是东街说书的女先生?”“胡闹。”那还能是谁呢?
我眉头紧皱,一本正经深入思考。“这般在意我心悦谁?”他忽然倾身逼近,
松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我后颈寒毛倒竖,一巴掌拍开他的脸:“陆崇康!
你再学那勾栏浪子调调,我明日就传你得了花柳病!”他冷笑一声,
攥住我手腕将酒坛硬碰上来:“今夜你若喝赢我,我便告诉你。”我反手扣住坛口,
挑眉一笑:“陆呆子,你完了。”02三盏桂花酿入喉,我们把场地转移到小屋内。
我支着胳膊肘往酸枝木案上一磕,芙蓉冠歪斜着抵住额角。陆崇康叩了叩木案:“苏清漪?
”我没应声。他拔高音量,嗤笑:“半坛子就醉成烂泥,将门虎女的名号倒让你辱尽了。
”嘿!这小子,果然是懂我的!我猛地拍案而起,拈起盐渍梅子往嘴里一抛。“陆呆子,
今夜谁先讨饶谁管对方叫祖宗!”把他喝趴下了,还怕他不吐露真言?我仰头灌得急,
罗纱披帛滑落半臂犹不自知。陆崇康眼神迷离,嘴边却勾着一副我入局了的笑容。
他也不遑相让,仰着头咕咚咕咚,喉结微动如峰峦起伏。暖黄光影摇曳,
映得他下颌线竟比御赐的龙泉剑还利三分。我怔了怔——从小到大这么多年,
怎的今夜才看清这厮竟然生了副潘安骨?怪只怪,实在是太熟了。从小到大,
我和陆崇康就是打打闹闹,鸡飞狗跳。我偷我爹书房里《山海经》偷偷摸摸钻狗洞与他分享。
他居然说是“禁书”,直接把我拎到我爹面前告状。害得我被爹爹罚抄《论语》一百遍,
手都写肿了。还有那次我和崔玉棠逃课去抓蝴蝶,也被他告给夫子,罚我们抄《诗经》十遍。
……这些年,只光顾着讨厌他去了,竟然从来没有好好看过他。直到今天……不过,
皮囊再好又有何用?还不是臭小人一个?哎,可惜了。也不知是哪家闺秀瞎了眼,
能瞧上他这黑心肝!03“看够了?”他屈指弹我眉心,“苏大将军若知你偷跑出来喝酒,
怕要请家法。”我拍开他的手冷笑:“陆公子当年告发我代写策论,
害我抄烂三支狼毫笔的旧账,我可是要翻到棺材里的。”“小气!”月过柳梢时,
两坛桂花酿已见了底。我与陆崇康对坐案前,两人都有点云里雾里,
却仍死死抱着酒坛不肯松手。“苏清漪,你这般牛饮,倒像是西市酒肆的胡姬。
”他挑眉冷笑,脖颈已浮了层薄汗。我抬脚踹他膝头:“陆公子若怕了,
趁早抱着《女诫》回房哭去!”话音落下,忽见鎏金攒盒里只剩最后一片糖渍藕。
我放下酒坛,伸出爪子就去抓。他亦放下酒坛,一手抓住我手腕。“松手!”我劈手去夺。
他竟使了招小擒拿。“好男不跟女斗,你不懂?”“女子就该温婉谦让,你不知?
”纠缠争斗间,鼻尖堪堪擦过他颈侧龙涎香,这才惊觉二人呼吸交缠不过寸余。
“你……”烛花爆响,我倏地抬眸,正撞进他眼底。端方持重的陆大公子,此刻玉面飞红,
眸光潋滟如春水破冰。喉结滚了又滚,竟比案上玛瑙数珠还要艳上三分。四目相对,
我突然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喉咙。脸和耳朵也滚烫。幸好有烛光为掩护。陆崇康也愣了。
烛光明明灭灭,跳跃在他眼底,像是揉碎了星光。他的瞳孔深邃,映着我的影子,越来越近,
越来越清晰。空气中桂花酿的甜香和龙涎香交织在一起,暖融融地包裹着我。又像一根羽毛,
轻轻扫过心尖,酥酥麻麻。他眼里的光芒,明明灭灭,像是在探寻,又像是在等待。
我感觉脸颊烫得厉害,一定是酒意上涌。这呆子,靠这么近做什么?
我微不可察地往后退了退。他喉结上下动了动,又朝我逼近一些。我再退,后背冒了汗。
昏暗的烛光下,一种暧昧的感觉油然升起。我在他的眼光中看到了自己。他的眼睛,真好看。
“苏清漪。”他哑声唤我,指尖抚上我唇畔酒渍。“你这嘴……”窗外更鼓骤响,
我猛地后仰,后脑磕上博古架。钧窑梅瓶晃了晃,泼出半帘月影。
“这藕片莫不是用烧刀子腌的?”我胡乱擦了擦嘴角。
“要不就是……掌柜的定是掺了蒙汗药!”陆崇康忽地以袖掩面,跌坐回蒲团。蝉翼纱袍下,
胸膛起伏如潮。“咳……咳……”气氛太尴尬,我只好假咳几声,然后倏忽起身,
抓起最后那块藕片塞进嘴里。不管是烧刀子腌的,还是加了蒙汗药,我都不管了。
04我歪倒在罗汉榻的锦茵堆里,瞧着陆崇康仍维持着正襟危坐的架势,
不由嘲笑:“陆家小儿,这才多少,就醉成泥菩萨了?”我踢翻脚边的越窑酒注,
琉璃耳坠晃得叮当响。“早知你这般不济,该请几个小朋友来作陪!
”他忽地擒住我摇摆的肩膀,眼睛里布满血丝:“苏清漪,你数数案上酒坛。
着眼望去——青玉冰裂纹的、邢窑白瓷的、龙泉梅子青的……倒像是集了半座丰乐楼的窖藏。
“唔,好像挺多的……一二三……七八九……”我数呀数,怎么也数不清。“来,再来,
孙子诶……”我用手指着他,踉跄着站起来,又打了个酒嗝瘫了下去。“陆公子这般酒量,
倒比我家后院那只狸奴还不如!”他猛然将我推离半尺,耳尖红得能滴血:“苏!清!漪!
今日不把你喝到求饶,我陆字倒着写!”说着,又唤他家小厮倒酒。“怕你不成?
”我夺过酒碗一饮而尽,酒液顺着脖颈滑入衣裙,“接着满上!”更漏声声里,
空坛子挨挨挤挤堆成小山。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忽见案上烛火竟分出三重影——一盏映着他襟前鹣鲽纹,一盏描摹他滚动的喉结,还有一盏,
分明落在他欲言又止的唇间。陆崇康居然被酒酿成了碎片?我拼命摇了摇头。
“苏清漪……”他忽然倾身逼近,松香混着酒香扑面,
“我其实……”我警醒地抓起蜜渍梅子塞他嘴里:“要学那登徒子说浑话,
仔细我爹打断你的腿!”他呛得连连咳嗽,白玉冠都歪了半边:“谁要同你说浑话!
我是要问……问这梅子齁不齁嗓子!”我捻着帕子假笑:“陆公子若喝不得,
求声姑奶奶便饶你。”他冷笑拍开泥封,仰头灌得衣襟尽湿。我倚着窗棂慢啜残酒,
看月华浸透他凌乱的鬓角。——计成矣。05又一坛梨花白见底时,
陆崇康连麈尾都握不稳了。他斜倚着红木凭几,玉冠将坠未坠,
偏还要强撑出副端方君子的模样。我垂眸掩住笑意,
忽闻窗外扑棱棱一阵响——原是苏府家鸽撞进轩窗,足上系着洒金笺。
“谁家的夜枭这般聒噪?”他大喝一声,惊得烛火一跳。我取下纸条,
嘟囔道:“原来是沈探花……”“子时过半还传笺,礼部侍郎家的规矩喂了狗?
”他嘟嘟囔囔。我故意起身推窗:“沈探花说新得了幅米元晖的《云山图》,
此刻就在角门……”话音未落,手腕忽地一紧。回头正见他仰颈灌尽残酒,
喉结滚动似玉珠落盘,唇色被酒液浸得嫣红。外袍滑落半肩,露出里头松烟色的中衣,
竟比平日端坐书院时更添三分艳色。“苏清漪。”他忽然逼近,
龙涎香混着梨花白的醇厚气息扑面而来。“米元晖的破画,比得过我书房那幅吴道子真迹?
”我退至雕花槛窗边,背脊抵上冰凉的竹墙。他单掌撑在我耳侧,低下头迷离地看着我。
我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已经高出我那么多。即便是松松垮垮站在我面前,
也颇具威慑力。“陆崇康你……”我下意识想要从他手臂下躲过去。可是,
余音湮灭在唇齿间。他以嘴封唇,指尖**我散乱的堕马髻。我睁大了双眼。
06瞬间的大脑空白后,我猛地推开身上的人。陆崇康跌坐在地上。玉冠斜坠,
露出半截红透的耳尖。他忽地攥住我裙裾:“苏清漪……你不许走……”“陆崇康!你疯了?
!”我劈手甩开他,却被他反扣住腕子按向胸口。掌心下心跳如擂鼓,震得我指尖发麻。
我仿佛触碰到炭火,倏忽缩回来,却又被他拽过去。他仰起酡红的面庞,
眸中水雾氤氲:“那沈知临……到底与你……”话未说完,豆大的泪珠已砸在我手背。
居然让我觉得滚烫灼人。“你……”他忽然环住我腰肢,顺势站了起来,
摇晃着将脸埋进我颈窝。滚烫的呼吸混着梨花白的醇香,尽数呵在耳后敏感处:“苏清漪,
你醉了没?我有话……你醉一下……就醉一下……”我僵立如槁木。
完全记不起为什么来这里和他喝酒了。也不知道究竟要如何对付眼前的这个酒疯子。
好半天之后,我推开他。“松手!”我拽着他玉带往罗汉榻上拖。他忽地翻身将我压住,
泪痕未干的脸上浮着异样的潮红:“苏清漪,其实我……”我盯着他翕动的唇,
完全空白的大脑里突然冒出一丝清明:“你莫不是喜……”陆崇康眼睛忽然睁大。
“呕——”他猛然偏头,半宿的“琼浆玉液”尽数浇在我的百蝶穿花裙上。“陆!崇!康!
”我揪住他散乱的鬓发,“这是我娘请苏绣娘子缝了半年的……”07好个陆崇康!
怎么可能?我就不该有那么一瞬间的“失智”!他就是我的克星,他就是恨毒了我!
幼时撕我《论语》注疏,害我被周夫子罚抄三十遍;及笄那年诓我去灵隐后山观星,
害我喂饱满山蚊蚋;今夜更甚,吐脏我最爱的百蝶穿花裙!苍天无眼,
怎就让我摊上这么个冤孽!眼前阵阵发黑间,忽觉肩头一沉——那厮竟枕着我臂膀打起鼾来。
我反手将人掀翻在地。他后脑磕上钧窑梅瓶,捂着发冠呆坐。"苏……清漪?
"他眸中水雾未散,绯色中衣散了大半。我抬脚踹向他腰臀:"陆公子好睡,
不如去院子里与石狮子作伴!"趁他哀嚎打滚,我径自闯入他厢房翻找衣物。
反正我素来喜欢穿男装,他这里肯定有衣服的。
箱笼里唯余件松烟色中衣——前襟还沾着去岁端阳的雄黄酒渍。不管了,
大晚上也没人会注意。我换过衣服,把自己的裙子折叠好,准备回府。
路过他时被他抓住袖子。“去哪里?”我哄他:“去给你买糖糖。
”他咕哝一声:“我长大了,不吃糖……”我气急反笑,以手为刀砍掉他黏在我袖子上的手,
又抬腿一脚踹在他膝盖上,看他痛得嗷嗷叫。然后踉跄着往家里走去。
08次日恰逢书院休沐,日上三竿我方转醒。腹中雷鸣阵阵,推了雕花木门,
却见回廊石案上摆着蟹黄毕罗并樱桃酪。一看就是那货放这里的,只是却不见那冤家身影。
"陆!崇!康!"我掐着嗓子朝月洞门轻唤,“有种露个脸?”假山后忽地传来玉珏坠地声。
我趿着软缎绣鞋步步逼近。那厮抱着食盒从太湖石后窜出,慌乱间扫翻了一盆魏紫牡丹。
"苏清漪,我在这儿呢。"他一路朝我跑来,玉冠上还沾着草屑。
"庖厨新煨了莼菜羹……趁热,凉了不好喝……"他嬉笑。
我双臂展开挡住他:"莼菜羹凉不凉不打紧,陆公子倒是要凉了。"他扑通跪在鹅卵石径上,
用手拉扯我裙角:"祖宗饶命!"我哼了一声,冷笑:"陆家百年清誉,
倒养出个动辄跪地的软脚虾。"他一个劲嚷着求放过。我斜睨,
忽见那厮中衣下摆洇着可疑酒渍——正是昨夜吐脏的梨花白。
我抬脚踹向他膝窝:"滚去把你那腌臜衣裳烧了!""烧不得!"他抱头鼠窜,
"这是我及笄那年你赠的……"我抄起地上石块掷去:"再提旧事,
连你书房那些春宫图一并烧了!"09不一会儿,他又抖索着回来了。
"昨夜……我可有什么失礼之处?"说起这个,我就想到我那心爱的裙子。
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翻白眼:"吐脏我心爱的裙子算不算?"他耳尖倏地红透,
偷偷瞄我:“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我哼了一声,不应声。看我这样,他忽然挺直了腰,
仿佛解脱一般。眸子里却又好像闪过一缕后悔惋惜。这个龟孙子,
也不知道他昨晚到底要说什么。浪费本**大半个晚上,啥有用的都没听到,嘁!
忽然有人急匆匆跑过来。沈知临披着件皱巴巴的直裰闯进来,眼下乌青似被人揍过。
"苏姑娘……"他哑着嗓子,"昨日的《策论》月考……"“出成绩了?”我赶紧问。
沈知临连连点头:“很遗憾,苏姑娘成绩不合格,周夫子要我传话,
苏姑娘需今晨补考……但你似乎错过了……”“今晨补考?”我尖叫,
手指快要点到沈知临鼻子上,“你也没通知我啊!”“我有给你飞鸽传书了,
想着同你见面再说,可左等右等没等到,我便睡着了……”沈知临越说声音越小,
脸涨得通红。我无言,看了看他,又看了眼旁边的陆崇康。这些蠢男人,
怎么一个两个这么专门挑着我来害呢!如果不是陆崇康让我陪他喝酒,
我怎么会错过沈知临的相邀?而沈知临那蠢货,多写几个字难道会死吗?!或者,
你挑重要的写,不行吗?"嗷!"我仰天长啸,挥拳朝陆崇康的脸砸过去。
"明日就让你爹参我爹教女无方罢!"沈知临看这架势,趁机逃跑,
边跑边喊:"补考在明年春闱……"10“且慢。”陆崇康挡住我的拳头,
脸上透出一抹不正常的红。他放下我的手,瞥了我一眼,又做贼心虚般迅速移开。
我双手叉腰,气呼呼:“想咋样?”他挠了挠耳朵,低眉顺耳,
喉结微动:“昨夜……那事……你什么感觉?”我愣了愣:“哪事?
”“就是……就是……亲嘴那事……”他不敢抬头,双手叠在胸前,耳朵红得像要滴血。
我不由自主想到昨晚那个片段,忽觉耳后发烫,面上却嗤笑:“陆公子往后莫再贪杯,
木子木君的《我的竹马不对劲:他总在崩溃边缘》是一部让人读起来欲罢不能的佳作。情节扣人心弦,人性描绘入微,让人对后面的剧情充满期待。
《我的竹马不对劲:他总在崩溃边缘》是一部情节紧凑、胡说八道较少的作品。作者的细致描写和出色的连贯性使故事更加引人入胜。期待后续的发展和圆满结局。
《我的竹马不对劲:他总在崩溃边缘》是一部令人沉浸其中的优秀作品。作者木子木君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精巧的结构,将读者带入了一个神奇而真实的世界。主角陆崇康崔玉棠苏清漪的形象栩栩如生,她的聪明和冷静给人留下深刻印象。整个故事充满了悬念和惊喜,读者会随着情节的发展而紧张、感动、欢笑。这本书的文笔流畅,情节紧凑,是一部不可多得的佳作。
《我的竹马不对劲:他总在崩溃边缘》的框架设置得非常出色,作者木子木君的文笔也十分出众。不同于想象力构架的情节,这本书以淡淡的细水长流的温馨隽永打动读者。读完后,留下了美好的回忆和深刻的感受,让人产生了一种想要再次阅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