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指控杀害了身价百亿的天才调香师，她的儿子却放弃报警，将我囚禁49天，

逼我复刻亡母的香水。我以为这是场残忍的复仇，直到他将致命毒针扎向自己心脏，

我才明白，我不是凶手，我是他唯一的解药。在这座用香气构筑的牢笼里，

每一次呼吸都是一场豪赌，赌的是真相，也是性命。1我叫白梦依，职业有点特别，

叫记忆疗愈师。说白了，就是用各种气味，帮人打开记忆的匣子，好好跟过去道个别。

我从没想过，我自己也会有需要跟过去告别的一天，而且是以“杀人凶手”的身份。

律师的车停在“迷迭宫”门口，车门一开，两种味道就撞了进来。

一种是贵得离谱的印度老山檀混着白麝香的味道，冷静又高级。另一种……是烧焦味。

怎么也盖不住的焦糊味，黏在空气里，钻进鼻腔，提醒我这里死过一个天才。

客厅里站满了人，个个穿得都很讲究，表情却说不上是沉痛还是看戏。

所有人的视线都在我身上，我浑身不自在。人群正中站着个男人，一身黑西装，身材很高。

那就是黎霖尘，苏姗的独子，那个庞大香水帝国的新主人。他五官轮廓很深，没什么表情，

看人的时候眼睛里也空荡荡的，反而让人发毛。“人到齐了。”他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

“我母亲的遗嘱，现在宣读。”他没看任何人，从律师手里拿过一份文件，

纸张边缘有被火燎过的黑色痕迹。“我，苏姗，名下所有财产，

包括‘迷迭宫’、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以及全部香水配方，尽数留给我的儿子，

黎霖尘。”人群里起了点小小的骚动。黎霖尘停顿了一下，视线终于落到我身上，那眼神，

恨不得把我从里到外剐一遍。“不过，遗嘱有附加条款。”他一字一句，每个字都像小石子，

砸在安静的客厅里，“是针对我的私人记忆疗愈师，白梦依女士的。”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火灾调查报告说，起火点在我母亲的主调香室，结论是意外。”他顿了顿，

语气里带着点嘲弄，“事发时，在场的‘外人’，只有白梦依老师。警方没找到证据，

所以白老师无罪释放。”他朝我走过来，皮鞋踩在地板上，一步，又一步，

每一下都敲得我心口发闷。“但我母亲相信你，白老师。”他站定在我面前，

把那份遗嘱举到我脸前，“所以，她给了你一个‘机会’。”“从今天起，四十九天。

你住进‘迷迭宫’，每天为我复刻一款我母亲生前的绝版香水。四十九天后，

你要是都做到了，我开全球发布会，给你澄清。”他话锋一转，声音冷得掉渣。

“要是做不到……我就把所有‘证据’都放出去，让你在牢里过下半辈子！

”客厅里的人都炸了。四十九天……这算什么自证清白？他要把我绑在这里，

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慢折磨死。不等我说话，他的第一个命令就来了。保镖端上来一个托盘，

上面是块烧得黑漆漆的木头。“第一款，‘初心’。”黎霖尘的下巴绷得很紧，

“火灾现场找到的，就剩这个了。复刻它。”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恨。

我知道，我没得选。我拿起那块焦木，凑近了闻。焦味之下，是印度老山檀特有的醇厚奶香，

还有一丝极淡的咸腥气，是龙涎香。

更深的地方……我捕捉到了一点湿润的泥土和松针的苦味。是“泪柏”？

这种传说里才有的东西？“印度老山檀、龙涎香、泪柏。”我报出成分，声音还算平静。

黎霖尘的表情似乎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他示意管家带我去调香室。那里面，

全世界的顶级香料都摆得整整齐齐。半小时后，我拿着复刻好的“初心”出来，递给他。

他接过去，低头闻了一下。就那么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他脸上那种紧绷的恨意，松动了。

可下一秒，他扬手就把香水瓶狠狠砸在地上！“啪——”玻璃碎了一地。“不对！

”他突然冲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眼睛红得吓人，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妈的初心！

是地下室！是下雨天！是混着泥土味的廉价檀香！不是你调出来的这些昂贵的垃圾！

”他喘着气，脸上忽然露出一个奇怪的笑。“不对……她真正的初心，是你点燃的那场火！

是绝望！”他一把将我推开，我后背重重撞在墙上。“管家！”他指着我，

像在吩咐处理一件东西，“带她去玻璃花房！从今天起，她就在那儿干活！装上监控，

二十四小时对着她！”我被两个保镖架着往后院拖。路过他那间禁止入内的私人调香室时，

我用力挣扎了一下。就在门被拉开又关上的缝隙里，一股极其微弱的气味飘了出来。

像苦杏仁……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是氰化物。2第二天我不是睡醒的，是被冻醒的。

这玻璃花房漂亮是漂亮，四面透风，太阳一落山就跟个冰窖没两样。我蜷在地板上，

看着玻璃穹顶上缓缓亮起的天光，还有角落里那个一闪一闪的监控红点。

二十四小时无死角直播，我这是住在楚门的世界里了。桌上，放了一张纸。我走过去拿起来，

是一份损毁香料的清单。

奥斯曼玫瑰纯露、五十年陈化广藿香油、大花茉莉原精……我看得眼皮直跳，

这上面的好几样，还是我推荐给苏姗的。最后的总价，九位数。“白老师，早上好。

”墙角的扩音器突然响了，是黎霖尘的声音，又冷又平，“这是你一把火烧掉的血债。

从今天起，你得用‘等价物’来还。”我没吭声。“今天的任务，‘母爱’。”他继续说，

“主料，用我母亲最爱的‘月光玫瑰’。”这我当然知道，苏姗宝贝她那些玫瑰，

跟宝贝儿子似的。“我母亲说，真正的‘月光玫瑰’，要用至亲的血当晨露，

才能激活最深沉的爱。”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点说不清的恶意，“所以，白老师，

今天就用你的血，来还第一笔债。”“你有病吧！”我对着扩音器吼了回去，“这是侮辱！

”“侮辱？”扩音器里传出翻动纸页的沙沙声，“白老师，

你忘了签过的《记忆疗愈免责协议》？看看第十三条附加条款的第三行。

”旁边的打印机嗡嗡作响，吐出一张复印件。我拿起来，心一下就凉了。最下面，

一行小了两个字号的字，

清清楚楚写着：“疗愈师自愿为客户承担一切因疗愈过程产生的不可抗力风险，

并同意以任何形式进行弥补。”我记起来了。那天签协议，苏姗笑得特别温柔，

说：“梦依啊，就是个流程，别细看了。”好一个“流程”。这根本就是早就给我挖好的坑。

我看着头顶的监控，拿起桌上的采血针，对着指尖，扎了下去。一滴血珠冒出来，

我把它甩进装有玫瑰原精的试管。血腥气和玫瑰的甜香撞在一起，

发酵出一种又妖又诡异的味道。像爱，也像恨。我刚调完，花房的门就开了。

黎霖尘走了进来，他没说话，拿起那瓶新鲜出炉的“血腥玫瑰”，拔掉瓶盖。

冰冷的液体喷了我一身，从头发到衣领。我打了个哆嗦。他走近一步，身体前倾，

嘴唇几乎要贴到我的耳朵。“我妈就是这样，”他呼出的气都是冷的，“被你这种善意包着，

然后流干了最后一滴血。”他转身要走。就那一瞬间，我看见他后颈的黑衬衫衣领下，

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斑，边缘发乌，不像胎记，倒像是被什么化学品给烧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到了半夜，我跟看守的保镖说要去厨房喝水。厨房的垃圾桶是那种分类的，

我假装在接水，脚下却轻轻一勾，把装“其他垃圾”的桶勾了出来。最底下，

有个用过的注射器，针头都弯了。他在打针？这个发现让我下定了决心。

我必须进那间锁着的调香室看看。凌晨三点，我用白天偷偷藏起来的一根花茎铁丝，

捅开了后院的门。我像个贼，贴着墙根的阴影，摸到那间私人调香室的门口。我不敢碰锁，

那玩意儿肯定连着警报。我蹲下来，借着手机屏幕的光，一点点看门底下的缝。

就在门内侧的地毯边上，有一小撮白色的粉末。比灰尘要细，还带点结晶的反光。

我用纸巾小心地捻起来包好，溜回花房。苏姗留下的设备里，有个简易的成分分析仪。

当屏幕上跳出分析结果时，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凉了。苯氰酸钾。

昨天那股若有若无的杏仁味，不是幻觉。3第三天，

黎霖尘没再提他那套变态的“偿还”游戏。他给了我一个“惊喜”。

几个壮汉把一整套专业的直播设备搬进了玻璃花房，长枪短炮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在这拍电影。“今天，我们来点新鲜的。”黎霖尘站在镜头之外，

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硬是挤出了一点笑意，看着比哭还瘆人，

“直播主题，想好了。就叫‘揭秘天才调香师的陨落——凶手忏悔实录’。

”我脑子“嗡”的一声。他是不是真的疯了？“愣着干什么？”他抬了抬下巴。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不顾我的反抗，强行给我套上一件白大褂。衣服又大又硬，

背后不知道用什么猩红的染料，印了两个硕大的字——“凶手”。穿上这玩意儿，

我跟游街示众有什么区别？“今天的任务，”黎霖尘把一张配方单拍在桌上，

纸张震得上面的玻璃器皿叮当作响，“复刻一款叫‘忏悔’的香水。”他指着配方单，

语气像是介绍什么稀世珍品：“我母亲，苏姗，

当年为那些嗅觉失灵的病人研发的**性疗法。配方里含有几种浓度极高的致敏原，

能唤醒麻木的神经。”他顿了一下，视线落在我脸上，那目光像手术刀，“白老师，

请开始你的表演吧。”直播开启。镜头红灯一亮，瞬间对准了我这张屈辱的脸。

我甚至都不用看屏幕，就能想象到另一头是怎样的盛况。

无数苏姗的粉丝和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涌了进来，弹幕估计能把服务器给冲垮了。“**，

真的是她！害死苏姗大师的凶手！”“看她那张脸，一脸心虚，就该判死刑！”“黎总威武！

就要这样当着全国人民的面折磨她！”“给黎总刷一艘火箭！让她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桌上的手机是助理拿来监控弹幕的，打赏金额的数字像疯了一样往上跳，短短几分钟，

就破了千万。而我，就是那个被放在网络斗兽场中央，供人观赏的祭品。

我戴上防护手套和面罩，可两只手还是抖得不像话。我不是怕那些所谓的致敏原，

苏姗研究这东西的时候我还帮过忙，我知道怎么规避风险。我怕的是这个，

是这种把我钉在耻辱柱上，用所有人的唾沫星子把我活活淹死的酷刑。

就在我准备破罐子破摔的时候，直播间的弹幕突然换了个画风。

一个ID叫“国际化学家协会-李斯特”的用户，用血红的加粗字体，像刷屏一样，

一遍遍地发着同样的话：“黎霖尘！你这个疯子！立刻停止！你这是在利用舆论杀人！

白梦依有严重的皮肤过敏史，接触高浓度致敏原会让她休克！”李斯特教授？我的导师！

他怎么会……黎霖尘显然也看见了，他几步走过来，从助理手里拿过手机，扫了一眼，

然后对着镜头冷笑一声：“哦？是吗？那正好。”他把手机扔回桌上，

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直播间：“我妈被一场大火毁了人生，

我不过是让白老师提前感受一下皮肤被烈火灼烧的滋味。很公平，不是吗？”他这句话，

彻底把我给点着了。我看着眼前那些装着高浓度试剂的烧杯，一个念头在我脑子里瞬间成型。

来啊，疯子，看看谁比谁更疯。在混合两种试剂时，我的手“不小心”抖了一下，

一整瓶高浓度乙醇就这么泼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洒向了直播用的大功率补光灯。

“滋啦——”火苗子“腾”地一下就窜了起来，沿着电线瞬间扑向了直播镜头！“啊！

”现场一片鸡飞狗跳。保镖们手忙脚乱地找灭火器，助理尖叫着往后退。

就在画面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

镜头清晰地记录下了这混乱中的一幕——黎霖尘下意识地朝我冲了过来，

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像是想把我从火边拽开。就在他抓住我的那个瞬间，

他手腕内侧的衬衫袖口滑了上去。那里的皮肤上，有一个极其奇特的烙印。不是字母，

也不是图案，而是一个由无数细小疤痕组成的，复杂的苯环分子结构图。直播，中断了。

因为引发了火灾恐慌，还搞了个全国直播，警察来得比救护车还快。我，作为“嫌疑人”，

顺理成章地被带回了警局问话。在等我那倒霉律师的间隙，

我看着面前那个一脸疲惫的老刑警，几乎是带着哭腔求他：“警察同志，求求您，

让我看一眼苏姗火灾案的卷宗，就一眼。”他大概是没见过我这么嚣张的嫌疑人，

居然还主动要求看卷宗。他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可能是出于一点可怜，叹了口气，

把一份副本推到了我面前。“只有十分钟。”我手忙脚乱地翻着，

文件纸张粗糙的边缘割得我手疼。我跳过那些繁琐的现场勘验报告，直接翻到了最后。

苏姗的遗体照片。我的呼吸在那一刻停住了。照片上，

苏姗被烧得焦黑的手臂被法医特写放大。就在那个被红圈特意圈出的位置，有一个烙印，

虽然被烧得模糊，但形状依然清晰可辨。一个一模一样的——苯环分子结构烙印。

4从警局回来，我感觉身体里的骨头都被人抽走了。那个烙印，那个诡异的苯环分子结构，

像被烧红的铁，直接烫进了我的脑子里，怎么都挥不掉。第四天，黎霖尘没再搞什么花样。

他今天出奇地安静，只是让管家把任务材料送了进来——几枝挂着晨露的新鲜铃兰，

和一罐顶级的武夷山白茶。这两种味道，是我最喜欢的，纯粹、干净，

是能把我的灵魂从泥潭里捞出来的香气。他不可能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温柔，

让我后背的汗毛一根根全竖了起来。黄鼠狼上门，绝对没安好心。我戴上最厚的防毒手套，

把护目镜卡得死死的，整个人像要去处理核废料。每一个步骤，我都检查了三遍，

生怕他在这两种我最熟悉的东西里动了手脚。香水很快调好了。清雅的铃兰和甘冽的白茶，

闻起来就像雨后初晴的山谷。我端着它，走到客厅，递给黎霖尘。他接过去，抬手，

在鼻尖前轻轻晃了晃。下一秒，他整个人僵住了。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苍白变成青紫，

喉咙里发出漏气一样的“嗬嗬”声，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死死掐住了脖子。他眼睛瞪得滚圆，

直挺挺地就朝后倒了下去，当场休克。“少爷！”管家发出能刺破耳膜的尖叫，

整个“迷迭宫”瞬间乱成了一锅粥。救护车呼啸而来，我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随后赶到的警察直接铐上了，罪名是“故意伤害”。审讯室的灯白得晃眼。

“黎霖尘的私人医生证明，他对铃兰提取物中的一种生物碱有致命性过敏反应。

”审讯的警察把一份份报告拍在我面前，眼神像刀子，“吸入即刻引发喉头水肿，呼吸骤停。

而你送检的香水里，这种生物碱的浓度，超标了一百倍！”“不是我！

”“我们查了你的背景，”他根本不听，“你导师是李斯特，你是化学天才。

在不改变主体气味的前提下，把这种生物碱提纯加量，对你来说很难吗？”动机？不堪折磨，

蓄意报复。人证物证俱全。我掉进了一个天衣无缝的陷阱里，连辩解都显得那么可笑。

就在我准备被还押的时候，审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黎霖尘冲了进来。

他穿着宽大的病号服，脸色白得像纸，手背上还扎着输液的留置针。可他眼睛里的那股狠劲，

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烧得旺。“不许动她！”他对着警察咆哮，声音因为缺氧而沙哑得吓人，

“放她回去！我们的契约，才第四天！”整个警局的人都看傻了。被害人冲到警局，

要求释放差点杀了他的嫌疑人？黎霖尘不管不顾，几步冲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把我扯到他面前。他贴着我的耳朵，

有我能听见的、混着痛苦喘息的声音说：“我妈临死前……最想闻的也是铃兰……她也过敏。

”我脑子里像有根弦，“嗡”的一声，断了。在我被这巨大的信息量冲得七荤八素时，

之前那位老刑警把我拉到了一边，避开黎霖尘的视线，飞快地塞给我一个加密U盘。

“白**，”他脸色异常凝重，“我们觉得事情不对劲，申请了重新尸检。

这是最新的法医补充报告。”他声音压得极低：“苏姗女士的真正死因，不是火灾，

也不是过敏休克。她的血液里，检测出了一种微量的、结构极其复杂的未知神经毒素。

火灾和过敏，都是幌子，为了掩盖真正的杀人手法。

”老刑警的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我脸上：“根据我们的秘密调查，

目前唯一能接触到这种级别毒素，又有动机伪造现场的人，

只有一个——”“那个深爱着母亲，又渴望继承她全部遗产和秘密配方的，黎霖尘。

”5我被释放了，但多了一个新身份——警方的线人。当我再次踏进“迷迭宫”的大门，

感觉整个客厅的空气都凝固了。这座香水城堡，在我眼里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座吃人的迷宫。

客厅里，黎霖尘虚弱地躺在沙发上，脸色白得像刚从面粉袋里捞出来，身上盖着条薄毯。

看见我，他挣扎着想坐起来，眼神里什么都有，试探，怀疑，还有一些……我当时看不懂的，

像是摔碎了的玻璃碴子一样的痛苦。“你还回来干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

“我们的契约，才第四天。”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甚至有点理直气壮。

他没说话，只是盯着我。或许是刚刚在警局那场荒唐的“共患难”，

让他对我产生了那么一丝丝可以忽略不计的信任，又或许，他也想看看我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我往前走了两步，看着他那副快要散架的样子，说：“你刚抢救回来，情绪不稳，需要安神。

我需要进你母亲的主调香室，调一款安神的香，对你有好处。”管家在旁边想说什么，

被黎霖尘一个眼神制止了。“让她去。”他说完这两个字，就闭上了眼睛，

好像多说一个字都会要了他的命。我终于踏进了这间只存在于传说里的房间。

即使火灾后经过了修复，墙壁上依然能看到烟熏火燎的黑色痕迹。空气里，

各种顶级香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不是和谐的交响乐，而是垂死挣扎的哀鸣。

我的目的很明确，老刑警的话还在我耳边嗡嗡响——找到黎霖尘的杀人证据。

我像个强迫症患者，一寸一寸地检查，最后，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面陈列着苏姗绝版作品的香水墙上。其中一个香水瓶的底座，

跟别的瓶子比起来，有那么一丝微不可查的缝隙。我伸手，试着转动它。“咔哒。

”背后那面墙，竟然无声地滑开了一个暗格。我心跳得像在打鼓。里面没有钱，没有配方，

只有一个老旧的日记本和一个密封的文件袋。我手抖得厉害，撕开了文件袋。

里面是一份基因检测报告。被检测人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黎霖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