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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苏家最不值钱的庶女

我是苏家最不值钱的庶女

我是苏家最不值钱的庶女

裴圭里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7-28 20:43
精选的一篇古代言情文章《我是苏家最不值钱的庶女》,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苏振业苏文柏绣坊,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裴圭里,文章详情:也算为家里做了贡献。」这对父子一唱一和,倒是把我的下半辈子都安排得明明白白。上一世,我就信了他们这番鬼话,以为女子天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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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我是苏家最不值钱的庶女,活着时被当成药渣,

死后尸骨都被拿去给我那金贵的嫡兄换了官运。一睁眼,我回到了议亲前夜。

耳边还是父亲那句冰冷的话:「一个丫头片子,能给文柏换个好前程,是她的福分。」

可这一次,我那懦弱了一辈子的生母柳氏,却抖着手拦在了我身前。「老爷,这门亲事,

万万不可!」怎么?你也爬出地狱了?1我死的时候,骨头都是冷的。

人被锁在城南的破庙里,手脚筋都被挑断了。嫡母赵氏派来的婆子,一刀一刀地割我的手腕,

把我的血,灌进一只给畜生饮水的瓦盆里。她们说,我哥苏文柏马上就要乡试了,

用我这个八字相冲的庶女的血做墨,能破他的灾,保他高中。破庙外,

是我亲爹苏振业和我那一母同胞的哥哥苏文柏。

我听见我爹在外面高声说笑:「赵家出的这个主意就是好!一个赔钱货,

能给我儿的前程铺路,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我哥苏文柏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的清亮,

却比毒蛇的信子还冷:「爹说的是。只是可惜了她那笔还没到手的嫁妆,

本来还想拿去给同窗买几只好笔呢。」意识消散前,我只有一个念头。若有来生,

我定要这对父子,血债血偿,家破人亡。……再次睁开眼。不是阴冷潮湿的破庙,

而是我那间终年见不到光的西厢小屋。窗外,知了正声嘶力竭地叫着,一声声,

像是要把盛夏的暑气全都钻进我脑子里。不对!我记得我死的时候,明明是秋天。

我猛地坐起来,一把抓过梳妆台上的老黄历。大周,启元六年,七月初三。我……我回来了!

我重生了!回到了我被皇家绣坊挑中,议亲的前一夜!就是从这一天起,

我那本就卑贱如泥的人生,被他们彻底推进了十八层地狱!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我无比清醒。「知浅,出来吃饭了。」

门外传来我生母柳氏怯懦的声音。她是这个家里唯一没对我动过手的人,

也是个可怜到了极致,又可恨到了极致的人。她话音刚落,

就传来我爹苏振业雷鸣般的呵斥:「叫那个丧门星做什么!一个见不得光的玩意儿,

还想上主桌吃饭?柳姨娘,我看你是闲得慌,还不快去给我的靴子打上油!」我没出声。

我爹苏振业,扬州城里小有薄产的布商,心里眼里只有嫡母赵氏生的儿子苏文柏。而我,

苏知浅,不过是他酒后乱性,跟丫鬟出身的柳氏生下的一个孽障,是他用来换取利益的工具。

饭桌上,还没等我坐稳,我爹冰冷的声音就砸了过来:「一个丫头片子,

学那劳什子女红有什么用?都是要嫁出去的人,过几日,城西的张主簿家就来下聘,

聘礼五百两,正好拿来给你哥去书院打点关系。」我哥苏文柏立刻放下筷子,

装模作样地帮腔:「是啊妹妹,学手艺多苦啊,不如早日嫁人,相夫教子,

也算为家里做了贡献。」这对父子一唱一和,倒是把我的下半辈子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上一世,我就信了他们这番鬼话,以为女子天生就是任人宰割的命。现在想来,全是放屁!

五百两,就把一个皇家绣坊的准绣女给卖了?他们苏家的脸,可真够廉价的。

就在我准备像上一世那样,哭着哀求的时候。「不行!这门亲事,不能答应!绣坊必须去!」

一声尖锐的叫喊,让整个饭厅都安静了下来。我不敢置信地看向声音的来源。

是我那向来只敢在角落里缩着,连大气都不敢喘的生母,柳氏。她此刻正挺直了腰杆,

一张蜡黄的脸上,满是决绝。我爹苏振业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顶撞给吼愣了,随即勃然大怒,

指着她的鼻子骂道:「王八羔子!柳盼儿,我是不是几日不收拾你,

你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敢在这个家里跟我叫板!」柳氏被他这么一吼,

气势瞬间就垮了下去,她哆嗦着给我爹夹了一筷子肥肉,

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卑微:「老……老爷,您息怒,我不是顶嘴。我是想着……你想想,

进了皇家绣坊,那可是给宫里做活的绣女啊,将来有了品级,那就是官家的人了!

到时候别说五百两,就是五千两,都任由咱们家开口啊!那文柏的前程,不就更稳当了吗?」

哦,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放长线,钓大鱼。看着对面那两个比我壮实一倍的男人,

想起上一世但凡反抗就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下场,我决定顺着我娘的话往下说。「是啊爹,

女儿听绣坊的姑姑说,她们的大师傅,一年光赏钱就有上千两银子呢。

这可比张主簿家那五百两聘礼多太多了。」我爹开始捻着他那几根山羊胡,

眼神里露出了贪婪的光。成了,他要上钩了。谁知,

我那个好哥哥苏文柏又开口了:「那也不行啊,进绣坊学艺也要花钱打点的,

这几年光出不进,爹,这买卖不划算。」如果说苏振业是蠢且毒,

那我这个读了几年圣贤书的哥哥,就是又精又坏。眼看我的路就要被他堵死,

我立刻画了个更大的饼。「打点的钱,女儿可以自己想办法,绝不动用家里一文钱。爹!

给我一次为家里,为哥哥光宗耀祖的机会吧!」「读了书真能挣那么多钱……」

我爹明显松动了,但他又补了一句,「不过,学手艺也不耽误议亲,女孩子家,

还是要早点嫁人。」不是早点嫁人,是早点把聘礼拿到手,怕我这只煮熟的鸭子飞了!

「老爷,知浅还没及笄呢,这么早议亲,传出去人家笑话咱们家卖女儿。等有了绣女的身份,

那上门提亲的人,门槛都能被踏破!到时候的聘礼,还能是区区五百两?」柳氏说完,

偷偷瞥了我爹一眼。今天这是怎么了?我这个娘,句句都是在帮着我爹算计我,

可句句又都踩在我为自己铺的路上。我算着去绣坊报到的日子,还有一个多月,

只要能离开这个家,我就海阔凭鱼跃。我没再得寸进尺。「女儿听爹的。不过,真要议亲,

可得好好挑挑。聘礼没有五千两,可不能点头,不然,岂不是丢了我们苏家的脸,

也委屈了哥哥未来国舅爷的身份!」最后一句,我特地加重了语气。扬州城里,

肯花五千两娶一个庶女的,脑子不是被门夹了,就是钱多得没地方花。上一世,那个张主簿,

就花了区区三百两,就把我爹哄得服服帖帖,逼着我嫁给了他那个有虐妻癖的疯子儿子。

苏振业对我的「识大体」很满意,他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柳氏,抄起桌上滚烫的汤碗,

照着她的头就砸了过去。滚烫的肉汤混着血,从柳氏的额角流了下来。「贱骨头!

今天不教训你,你就忘了这个家谁说了算!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犯犟!」这就是苏家。

一个男尊女卑到骨子里的地方,也是我刚才不敢硬碰硬的原因。只是我没想到,

柳氏会这么反常。她打心底里怨我,怨我不是个儿子,害她在这个家一辈子抬不起头。

她对我,从来没有好脸色。可看着她此刻狼狈的样子,我又想起上一世,

她为了救被仇家追打的苏文柏,被马车撞断了腿,那父子俩却嫌晦气,把她扔在家里等死。

她临死前,拉着我的手,满眼都是泪。我心里那点仅存的恻隐之心,还是动了。

我必须把火引开。「爹,」我怯生生地开口,「上次哥哥说您周转不开,

从我这拿走了绣坊提前赏我的三十两入选赏银。您要是手头还有剩的,能不能先给我一两,

我最近总觉得心口疼,想去抓点药。」「三十两?」苏振业的眉毛拧了起来。

不等他把话说完,苏文柏立刻打断我:「妹妹!你可别在这胡说,你明明就给了我二十两!」

我立刻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盖着绣坊印章的收据,推到我爹面前,装出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

「爹您看,三十两,女儿一分都没留,全都让哥哥转交给您了呀。女儿的钱,就是爹的钱!」

随着那张收据被我爹一把抢过去,他抄起了门边那根平常总是抽在我身上的藤条,

朝着苏文博的后背就猛地挥了下去。「嗷!」苏文柏被打得惨叫一声,像条挨了打开的狗。

我爹这个人,除了重男轻女,最恨的就是有人敢在他的钱上动手脚,挑战他一家之主的权威。

上一世,他跟邻居炫耀我「孝敬」了二十两赏银,却从别人口中得知我明明得了三十两。

他想都没想,就认定是我私吞了,当场就把我打得三天没下床。也是因为那件事,

他彻底打消了让我进绣坊的念头,火速给我找了婆家。而苏文柏,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站在我床边,居高临下地看我,甚至把我仅有的一碗稀粥都给倒了。这一次,我先发制人。

苏文柏,你也尝尝藤条抽在骨头上的滋味!2到底还是心尖上的宝贝儿子。

苏振业抽在苏文柏身上的力道,连上一世打我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但这也足够他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好几天了。这一次,换我端着药碗,站在他床前。「哥,

很疼吧?」我眼眶一红,声音里带着哭腔,「都怪妹妹不好,非要跟爹爹提那赏银的事。

可我真不知道你只给了爹二十两啊,下次,你可千万别这样了。」我故意把声音拔得很高,

确保院子里坐着晒太阳的苏振业和嫡母赵氏能听得一清二楚。苏文柏趴在床上,

疼得龇牙咧嘴,他扭过头,压低了声音,像一条毒蛇一样嘶嘶作响:「苏知浅,你给我等着!

」好啊。我等着。趁他卧床不起,我过了几天难得的清净日子,

正好能把接下来的路好好盘算一下。这天,我正在院子里浆洗衣物,苏振业从外面回来,

随手将一个油乎乎的纸包扔在我脚边。「给你。身子骨弱得跟只病猫似的,天天要花钱,

真是我们苏家的吸血鬼。把这药喝了,省得天天咳嗽,晦气!」纸包散开,

几味黑乎乎的、散发着霉味的草药滚了出来。和上一世,一模一样。

看着这包所谓的「调理药」,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前世我就是太天真,他给什么,

我就吃什么。他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偏方,说这种从牲口市场买来的劣质草药能强身健体,

我就真的信了。直到后来被张家那个疯子打得半死,郎中给我诊脉,

才查出我五脏六腑都已衰竭。追问之下才知道,我爹给我吃的这些,

根本就是给牛马催膘用的带毒草料!他压根就没把我当人看过。我忍着恶心,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谢谢爹。」在我回屋时,我无意中瞥见生母柳氏站在廊下,

望向我的眼神里,竟然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担忧和惊恐的情绪。回到房间,

我立刻将这包毒药倒进了恭桶。然后,把我偷偷用私房钱买来的一小支上好野山参,

放进了一个破了角的粗瓷罐里,摆在了床头最显眼的地方。果不其然。

第二天我从外面采买回来,就看见苏振业阴沉着脸坐在堂屋里,他手边放着的,

正是我那个粗瓷罐。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怯生生地叫了一声「爹」。苏振业站起身,

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我早有防备,在他扑过来的前一刻,脚下一个趔趄,「不小心」

往旁边摔去。只听见他「哎哟」一声痛苦地惨叫。哦,对了,我不仅闪开了,还「不小心」

把我刚用来劈柴的斧头,斧刃朝上,留在了我刚才站的地方。我回头,看见他正捂着脚趾头,

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我忍着笑,连忙爬起来,一脸「关切」地去扶他:「爹!

这斧头也真是的,刚才女儿就被它绊了一下,没想到您也这么不小心!」他觉得丢脸,

一把推开我,指着那个瓷罐开始发难:「苏知浅!你给我说清楚!

你哪来的钱买这金贵玩意儿!」「不是女儿买的,」我低着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是皇家绣坊的李姑姑看我身子太弱,特意赏给我的。说我这样子,进了绣坊也是丢她的人。

爹要是不信,可以去绣坊问。」我笃定他不会去问。说自己的女儿瘦得像根柴火,

还不是打他苏家的脸?「小小年纪吃什么参!我看你是要补天上去了!以后就吃我给你的药,

这个,我拿走了!」「好吧,爹。不过李姑姑说,这山参药性极烈,让您千万别多吃,

不然会补得流鼻血呢!」我「好心」地提醒了一句。「用你多嘴!老子活了半辈子,

还不懂这个?」苏振业骂骂咧咧地揣着瓷罐,回了他和嫡母赵氏的院子。我站在原地,

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冷。就在我为计划顺利而沾沾自喜时,

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的柳氏,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拖着我就往门外走,脸上全是惊慌。

「你爹给你的药你吃了吗?知浅,以后可千万别再吃了!娘带你去看郎中!」「娘!

您这是怎么了?我不去!」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不行!」

她的声音尖利得有些变调,「那些药有毒!吃了会得脏病的!叫那个……那个肝衰竭!对,

就是肝衰-竭!娘没读过书,记不清了,但那个病会要你命的!」毒药,肝衰竭。

这些都是上一世,我快死的时候,才从郎中口中知道的词。她一个大字不识的后宅妇人,

怎么会现在就……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3我像被雷劈中一样,定在原地。

柳氏见我没反应,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抓着我的手,力气大得吓人:「知浅,

你听娘的,那药真的不能吃,你爹他……他没安好心!上一世,你就是被那药害死的啊!」

「上一世?」我猛地甩开她的手,死死地盯着她。她的脸上,

交织着恐惧、悔恨和一种我看不懂的疯狂。那不再是一个懦弱姨娘该有的眼神,

那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想要撕碎一切的恶鬼才有的眼神。我们也曾是母女。

但在苏家这个吃人的地方,她为了活下去,选择对我的一切苦难视而不见。我被打骂,

她躲着。我被克扣饭食,她假装没看见。我被卖给张家那个疯子,

她也只是在旁边默默地流了几滴眼泪。她以为沉默就能换来安稳,却不知道,

在一个不把你当人的家里,呼吸都是错的。上一世,

书友评论
  • 北港初晴

    《我是苏家最不值钱的庶女》这本书充满了情感与温暖。作者裴圭里的文笔细腻而动人,每一个场景都仿佛跃然纸上。主角苏振业苏文柏绣坊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让人为之折服。整个故事结构紧凑而又扣人心弦,情节穿插有趣,让读者欲罢不能。配角们也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他们的存在丰富了整个故事的内涵和情感。这是一篇令人感动和陶醉的佳作,值得每一位读者品味和珍藏。

  • 配角而已

    作为一名喜欢[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的爱好者,我常常遇到两类问题:有些小说情节流转匆忙,感情线若有似无;而另一些则显得剧情矫揉造作,让人难以接受。然而,读完《我是苏家最不值钱的庶女》,我发现这本书既没有流于俗套,又没有牺牲感情线来服务剧情。作者裴圭里在文笔上表现出色,流畅的叙述让人回味无穷。尤其是那些美好的小段子,如细水长流般温馨隽永,散发着令人陶醉的情感。我不禁要给它五颗星的评价!

  • 贪看情味

    《我是苏家最不值钱的庶女》这本书展现了作者裴圭里才华横溢的写作风格。他通过精心构建的情节和丰富的细节描写,将读者带入了一个充满惊喜和挑战的世界。主角苏振业苏文柏绣坊的形象饱满而真实,她的勇敢和决心让人为之动容。故事情节紧凑而又引人入胜,每一个转折都让人无法预料。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层次和趣味,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性格和命运。这是一本引人入胜且富有启发性的佳作,读后会给人以深深的思考和感动。

  • 你帅不过我

    《我是苏家最不值钱的庶女》是一本令人难以忘怀的作品,故事情节紧凑扣人心弦。作者巧妙地塑造了[主角]的性格,让人念念不忘。整个故事令人意犹未尽,时而感动,时而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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