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1世纪资深咸鱼,穿成史上最憋屈皇后。」「皇帝夫君把我当透明人,
白月光小妾把我当提款机,连宫女都敢往我汤里撒盐。」「直到某天,
我掀开龙袍发现——这狗男人腿上纹着我的生辰八字?」「抱歉,本咸鱼要翻身了。」
01穿越这事儿,搁别人身上是逆袭剧本,到我这儿成了《冷宫风云之皇后的一百种死法》。
睁眼就见雕花大床挂着素白帷幔,香炉飘着催命似的安神香。
穿金戴银的老嬷嬷掐着腰骂:「皇后娘娘装什么病?陛下在昭华宫陪柳贵人用膳呢!」
我揉着太阳穴坐起来,这具身体原主是尚书府嫡女,因与皇帝有婚约被硬塞进后宫。
结果皇帝心上人是宰相之女柳如烟,原主成婚三年,连龙袍角都没摸到。「把参汤端过来。」
我指了指桌上的青瓷碗。老嬷嬷冷笑:「这可是柳贵人赏的,您确定要喝?」确定啊,
不然怎么打脸?我抄起汤碗就往地上砸,滚烫的汤汁溅到老嬷嬷绣花鞋上。她尖叫着跳脚,
我趁机把碗碴子塞进袖口——证据嘛,得留着。「去告诉陛下,」我扯着嗓子喊,
「本宫误食毒汤,现在腹痛如绞!」一刻钟后,龙辇停在冷宫门前。
皇帝穿着明黄龙袍大步流星进来,身后跟着哭哭啼啼的柳如烟。「皇后,你又在闹什么?」
他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我蜷缩在床角,眼泪说来就来:「陛下,
柳妹妹送的参汤里有碎瓷片,您看。」我摊开掌心,锋利的瓷碴划破皮肤渗出血珠。
柳如烟脸色一白,扑通跪下:「陛下明鉴,臣妾绝无此意!」皇帝眼神在我和她之间打转,
忽然伸手捏住我下巴:「苏挽月,你最好别耍花样。」我疼得倒抽凉气,
突然瞥见他龙袍下露出的脚踝——那道青色胎记,和我前世脚踝上的一模一样。「陛下,」
我故意凑近他耳畔,「您腿上的生辰八字,是哪位大师算的?」皇帝浑身一僵,
柳如烟的哭声戛然而止。殿内空气凝固,我趁机往他怀里倒:「臣妾头晕……」再睁眼时,
我躺在养心殿的龙床上。皇帝坐在床边批阅奏折,烛火映得他侧脸棱角分明。「醒了?」
他头也不抬,「说吧,想要什么赏赐。」「臣妾想和离。」笔锋在宣纸上划出狰狞的墨痕。
皇帝终于抬眼,目光像淬了冰:「苏挽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掀开被子下床,
跪得笔直:「臣妾自知无才无德,不如成全陛下与柳贵人的良缘。」「和离可以,」
他忽然冷笑,「但你得先怀上龙嗣。」我:「……」这狗男人,当我是生育机器?当晚,
皇帝留宿椒房殿。我裹着被子缩在床角,眼睁睁看他宽衣解带。「陛下,臣妾今日身子不爽。
」我扯出最标准的微笑。「无妨,朕帮你疏通经络。」他欺身压过来,指尖划过我锁骨。
我认命地闭眼,突然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檀香——和我前世暗恋对象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等等!」我猛地睁眼,「陛下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弟弟?」皇帝动作顿住:「你怎么知道?」
我咽了咽口水,突然想起前世看过的野史——当今皇帝有个孪生弟弟,
因命格特殊被送去道观修行。「臣妾昨晚梦见仙人,」我面不改色胡诌,
「说陛下命中有一劫,需与弟弟换命方可化解。」皇帝眼神骤冷:「苏挽月,你在威胁朕?」
「不敢,」我指了指窗外,「只是今晚的月亮,格外像道观的八卦镜呢。」他霍然起身,
龙袍甩得猎猎作响:「你最好祈祷自己说的是真的。」殿门重重关上,我瘫倒在床。
这狗男人,分明是被戳中了心事。次日,我被宣去御花园陪驾。
柳如烟端着药碗过来:「姐姐身子弱,多喝些补药。」我盯着碗里漂浮的枸杞,
突然笑了:「妹妹可知,这药里的朱砂,吃多了会绝育?」柳如烟手一抖,药碗摔在地上。
皇帝皱眉:「皇后,你又在闹什么?」我俯身捡起碎瓷片,
在柳如烟面前晃了晃:「妹妹送的参汤里有瓷碴,今日的补药里有朱砂,
妹妹究竟想对臣妾做什么?」柳如烟脸色惨白,扑通跪下:「陛下,臣妾冤枉!」
皇帝眼神阴沉,突然抬手甩了她一巴掌:「**,竟敢谋害皇后!」我默默退到一旁,
看着柳如烟被拖走。这出戏,才刚刚开始。当晚,皇帝又宿在椒房殿。我裹着被子装睡,
他忽然贴着我耳畔低语:「苏挽月,你究竟是谁?」我闭着眼装死,
心里却在冷笑——等我查清你和道士弟弟的关系,看谁玩得过谁。窗外,一轮弯月挂在枝头,
像极了某人腰间的玉佩。02皇帝的呼吸喷在颈窝,我僵着身子装睡。
他指尖突然划过我后颈,那触感像极了前世医院输液时的冰凉针头。「再装睡,
朕就掀被子了。」我一个激灵坐起来,裹紧被子瞪他:「陛下半夜调戏臣妻,
传出去不怕御史弹劾?」他低笑出声,烛火在他眼底晃出细碎的光:「你倒是提醒朕了,
该给你升位分。」「不必,」我掀开被子下床,「臣妾只想当个有俸禄的咸鱼。」
刚摸到梳妆台,就见铜镜里映出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是柳如烟的贴身宫女,
正往我发簪上抹东西。我不动声色地把发簪拔下来,转身时「不小心」扎在宫女手背上。
她疼得闷哼,我笑眯眯地说:「手滑,妹妹莫怪。」早朝的钟声刚响,太后宫里的人就来了。
老太监尖着嗓子喊:「皇后娘娘,太后有请。」御花园的凉亭里,太后端着茶盏不说话,
柳如烟跪在地上哭,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昨晚被皇帝打的那巴掌,看来是下了狠手。
「挽月,」太后终于开口,声音像淬了冰,「你刚入宫就苛待姐妹,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我福了福身:「回太后,柳妹妹给臣妾下毒在先,臣妾只是正当防卫。」「胡说!」
太后把茶盏重重一磕,「如烟柔弱善良,怎会做这种事?定是你容不下她!」
柳如烟哭得更凶了:「太后娘娘,都是臣妾的错,您别怪姐姐……」我蹲下身,
捏着她没受伤的手腕笑:「妹妹这指甲修剪得真整齐,连掏瓷碴子都不会伤着自己呢。」
她的哭声卡壳在喉咙里,太后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够了!」太后一拍桌子,「哀家做主,
让如烟去你宫里当差,给你赔罪!」我刚想拒绝,皇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母后说得是,
就依母后的意思。」他穿着朝服走过来,龙纹在阳光下闪得刺眼。
我盯着他腰间的玉佩——那玉佩上的裂痕,和我前世摔碎的那块一模一样。
柳如烟搬进凤仪宫的第一天,就开始作妖。一会儿说我的茶太烫,一会儿嫌宫女笨手笨脚。
「姐姐,」她捏着帕子捂嘴笑,「陛下以前总夸我沏茶好喝呢。」我正在啃瓜子,
吐掉壳慢悠悠地说:「哦?那你怎么没把他毒死?」她的脸瞬间僵住,
我把瓜子盘往她面前推:「多吃点,免得待会儿跪太久腿软。」果然,下午就有人来报,
说柳如烟在御膳房偷换我的点心。我带人过去时,她正指挥小厨房往桂花糕里撒东西。
「妹妹这是在做什么?」我拿起一块闻了闻,「这巴豆粉,是想让臣妾在祭天大典上出丑?」
柳如烟吓得瘫坐在地,我让人把她捆起来,直接拖去养心殿。皇帝正在看奏折,
见我押着人进来,挑眉:「又怎么了?」「陛下尝尝,」我把桂花糕递过去,
「柳妹妹的心意,甜得发苦呢。」他没接,反而盯着柳如烟:「说,谁指使你的?」
柳如烟眼神闪烁,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我在一旁补刀:「今早太后宫里的人来过,
妹妹还去御花园烧了符纸呢。」皇帝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挥手让人把柳如烟拖去慎刑司。
路过我身边时,她怨毒地瞪着我:「苏挽月,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掏掏耳朵:「哦,
记得在牢里多喝热水。」处理完柳如烟,我转身要走,皇帝突然拉住我的手:「今晚留下。」
「不了,」我抽回手,「臣妾怕半夜被人下咒。」他低笑:「朕守着你,谁敢?」
这话听得我鸡皮疙瘩掉一地。回到凤仪宫,我翻出原主的嫁妆箱子,
在最底层找到个青铜八卦镜——这是原主母亲留的,据说能照出邪祟。半夜,
镜子突然发出绿光。我举着镜子走到床后,竟照出个穿道袍的影子!「谁?」我大喝一声,
影子嗖地窜出窗户。我追出去,只看见一道白影消失在宫墙后,腰间挂着的玉佩,
和皇帝那块一模一样。第二天,我故意在皇帝面前摆弄八卦镜:「陛下,
您见过穿道袍的人入宫吗?」他翻奏折的手一顿:「宫里只有钦天监的人穿道袍。」
「可昨晚那道影子,跑得比兔子还快呢。」我盯着他的眼睛,「而且他的玉佩,和您的很像。
」皇帝猛地合上奏折,拽着我往外走:「跟朕去个地方。」马车停在城郊的青云观。
观主是个白胡子老道,见到皇帝就稽首:「陛下,您来了。」皇帝没理他,
径直带我往后山走。在一间密室里,他掀开墙上的画,
露出个暗格——里面放着两件一模一样的龙袍。「现在信了?」他转身看我,
「朕确实有个双胞胎弟弟,叫萧澈。」我盯着龙袍上的金线,
突然想起前世在博物馆见过的文物——那两件并排放置的龙袍,一件绣着日月,
一件绣着星辰。「那柳如烟,」我转身问他,「是你弟弟的人?」皇帝点头:「萧澈想夺位,
柳家是他的爪牙。」我摸着下巴笑:「那你们兄弟俩,谁先看上我的?」他突然凑近,
呼吸扫过我的唇:「你说呢?」远处传来钟声,惊飞了檐下的鸽子。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突然觉得这咸鱼皇后的日子,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03从青云观回来,
宫里的流言就没断过。说我是狐狸精变的,用妖术迷得皇帝神魂颠倒;还说我勾结道士,
想谋夺后位。我正躺在贵妃榻上嗑瓜子,听小太监回报这些八卦,笑得瓜子壳喷了一地。
「娘娘,」贴身宫女青禾急得直跺脚,「太后都派人去钦天监了,说要给您做驱邪法事呢!」
「让她去,」我吐出瓜子仁,「正好看看钦天监的老道是不是萧澈的人。」话音刚落,
太后宫里的人就来了,这次带了个穿道袍的瘦高个,据说是京城最有名的张天师。
张天师捧着桃木剑在殿里跳来跳去,嘴里念念有词。我瞅着他那颠颠巍巍的样子,
突然喊:「停!」他吓了一跳,桃木剑差点戳到自己脚。我起身走过去,
指着他道袍下摆:「张道长,您这绣的是太上老君?怎么看着像只烤鸡?」
殿里的宫女太监憋笑憋得肩膀直抖,张天师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皇后娘娘休得胡言!
此乃仙家法相!」「哦?」我伸手去掀他的道袍,「那让本宫摸摸这『仙家法相』,
沾沾仙气呗。」他慌忙后退,后腰的布袋子掉在地上,滚出一堆黄纸符——上面的朱砂印,
和柳如烟烧的符纸一模一样。「这是什么?」我捡起符纸晃了晃,「道长偷偷给谁下咒呢?」
张天师扑通跪下,话都说不利索了。太后派来的嬷嬷脸都绿了,拽着他就想走。「站住,」
我把符纸往桌上一拍,「去告诉太后,这老道是萧澈的人。要是她再分不清是非,
下次我就把青云观的道士请到慈宁宫作法。」嬷嬷吓得差点绊倒,连滚带爬地跑了。
青禾捧着肚子笑:「娘娘,您方才说太上老君像烤鸡,可把奴才吓坏了!」
我耸耸肩:「本来就像嘛,红冠金袍的,再插根葱就是全鸡宴了。」傍晚,
皇帝拎着只烤鸡来了。我盯着那油光锃亮的鸡,突然想起白天的话,忍不住笑出声。
「笑什么?」他把烤鸡往桌上一放,「听说你今天又把张天师怼哭了?」
「那老东西装神弄鬼,」我撕下一只鸡腿,「对了,柳家那边有动静没?」
他咬着鸡翅点头:「柳宰相昨晚派人给萧澈送密信,被朕的人截住了。证据确凿,
明天就抄家。」「那柳如烟呢?」我咂咂嘴,「总不能一直关着吧?」
皇帝挑眉:「你想怎么处置她?」「简单,」我把鸡骨头扔到碟子里,
「让她去浣衣局搓衣服,搓到认清自己是根杂草为止。」他突然凑过来,
手指擦掉我嘴角的油星:「你这脑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指尖的温度烫得我心尖发颤,
我猛地往后躲,却撞进他怀里。龙涎香混着烤鸡的香味,奇异地让人安心。
「想怎么收拾你弟弟,」我闷声说,「还有,想知道你俩谁先死。」他低笑出声,
胸腔的震动透过衣衫传过来:「放心,朕死不了。」第二天抄柳家,
果然搜出不少萧澈的罪证。太后气得在慈宁宫砸了三个花瓶,却再也不敢替柳如烟说话。
我正坐在凤仪宫看戏本子,青禾跑进来喊:「娘娘!萧澈带兵闯宫门了!」我把戏本子一合,
拍了拍裙摆:「走,看看这道士弟弟长什么样。」宫门口已经乱成一团。萧澈穿着银甲,
骑在白马上,眉眼和皇帝有七分像,只是眼神更狠戾些。「萧景渊,你占我母妃的后位,
夺我该得的江山,今日我就要讨回来!」他举着长枪喊,活像戏台子上的反派。
皇帝站在城楼上,玄色龙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萧澈,你勾结外戚,意图谋反,
还有脸提母妃?」我扒着城楼的垛口往下看,突然指着萧澈喊:「哎!你腰上的玉佩呢?
是不是偷了你哥的?」萧澈一愣,下意识摸向腰间——那里空空如也。
皇帝在我身边低笑:「被朕换了。」城下的叛军突然骚动起来。原来皇帝早有准备,
安排了禁军从侧门包抄。萧澈这才反应过来,想掉头逃跑,却被禁军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被押到城楼下时,还梗着脖子喊:「苏挽月,你这个妖女!若不是你,我怎会失手!」
我从城楼上扔了个苹果下去,正好砸在他脑袋上:「妖女?本后看你像只斗败的公鸡。
哦不对,你连鸡都不如,鸡还能下蛋呢。」周围的禁军忍不住笑出声,萧澈气得脸都紫了。
皇帝揽着我的腰转身:「别跟傻子浪费时间,回宫。」我回头看了眼被押走的萧澈,
突然想起前世看过的野史结尾——双胞胎皇帝争位,最终同归于尽。「喂,」
我拽了拽皇帝的袖子,「你可别学野史里写的,跟你弟死磕到底。」他低头看我,
眼里的笑意藏不住:「那你得留在朕身边,免得朕一时想不开。」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看着他手腕上和我前世同款的红绳,
突然觉得这咸鱼皇后的日子,好像不用再咸鱼了。04萧澈被打入天牢的第三天,
宫里总算清净了些。我正趴在美人榻上数葡萄,皇帝提着一篮荔枝进来了。
「听说你把太后气病了?」他捏着我的脚踝晃了晃,那力道轻得像挠痒。
我踢开他的手:「谁让她给你塞秀女?吏部尚书的女儿才十三,她也下得去手。」
前儿太后借着「充盈后宫」的由头,列了份花名册送来,上面的姑娘最小的刚过豆蔻。
我直接在名册上批注:「此女尚在换牙,陛下若喜欢,臣妾可帮着找奶妈。」
气得太后当场就晕过去了。皇帝低笑:「那你想怎么样?」「简单,」我吐出葡萄籽,
「把花名册改成点心谱,我就去给她请安。」他还真让人改了。等我拎着桂花糕去慈宁宫时,
太后正对着「杏仁酥、芙蓉糕、千层卷」的名单翻白眼。「皇后有心了,」
她捏着帕子擦嘴角,「只是这后宫确实该添些新人,陛下膝下空虚……」「太后放心,」
《咸鱼皇后手撕白月光》的章节设计引人入胜,让人难以割舍。男女主角的曲折传奇爱情故事令人回味无穷,这是我读过的最好的小说之一。
《咸鱼皇后手撕白月光》中的萧澈柳如烟苏挽月具有鲜明的个性,让人难以忘记。剧情中的其他角色也各有特色,使人记忆犹新。
作为一名[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爱好者,我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这么好看的小说了。通常情况下,这类文要么偏向主剧情流,忽视感情线的发展,要么过于偏重于感情线,显得离谱。但是《咸鱼皇后手撕白月光》不同,无论是剧情线还是感情线,都十分出色,让人看得特别爽!
靓仔不出门的作品总是令我惊喜。《咸鱼皇后手撕白月光》的故事情节特别吸引人,跌宕起伏,让我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