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穗。顾昭让我住进这栋大房子的时候,我盯着玄关那面巨大的落地镜,看了很久。
镜子擦得太亮,照得我有点陌生。顾昭没催我,他靠在门框上,也看着镜子里的我,
眼神有点飘,不像在看我,倒像在看镜子里某个我看不见的点。“以后你就住这里。”他说,
声音没什么起伏,像在安排一件家具。我没应声,只是继续看着镜子。镜子里映出我的脸,
右眼下面那颗小小的褐色痣,特别清楚。顾昭的目光,就钉在那颗痣上。我知道他在看什么。
他不看我,他在看这颗痣。因为林晚照也有,在同样的位置。林晚照是他的白月光,
心尖尖上的人,出国深造去了。我是那个走运的倒霉蛋,长了颗位置一模一样的痣,
被他捞起来,塞进这金丝笼里,当个临时的慰藉。他给我钱,很多钱。我收着,不推辞,
也不多问。他给我买衣服,买包,买首饰,只要他递过来,我就接着,说声“谢谢顾先生”。
他喜欢看我穿素色的长裙,最好是月白或者浅藕荷色,头发松松挽着,露出那颗痣。
他说这样显得“干净”。我知道,林晚照就爱这么穿。我扮演得很称职。他偶尔过来,
我就安安静静地待着,给他煮杯他不爱喝但我必须煮的茶,
听他讲些我不感兴趣但必须认真听的事。他看我的眼神,永远隔着一层雾,
焦点落在我眼下的那颗痣上。他高兴了,会多给点钱,或者丢给我一张卡,
让我自己去买喜欢的东西。我喜欢的东西?我喜欢钱。那天晚上他又来了,带着一身酒气,
比平时更沉默。他坐在宽大的沙发里,领带扯开了,眼神比平时更空。
我照例给他倒了杯温水放在茶几上,没靠近。他忽然抬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眼神穿过我,
落在某个虚空里。“晚照……”他低低地叫了一声,声音沙哑,
带着浓重的醉意和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破碎的思念,“你…什么时候回来?
”空气凝滞了。房子里静得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我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指甲掐进掌心,有点疼。替身文学?我心里嗤笑一声,面上却半点没露。
我看着他迷蒙的、痛苦的眼睛,看着他目光的焦点固执地黏在我右眼下那颗痣的位置。
心脏像是被冰水浸过,又冷又硬,沉甸甸地坠着。没有预想中的酸楚或者愤怒,
反而是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哦,终于来了。这把悬在头顶的刀,总算落了下来,不偏不倚,
正好砍在早就知道会疼的地方。原来亲耳听见,是这种感觉。像被人当面扇了一耳光,
**辣的,但更多的是麻木。顾昭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喊错了,醉眼里的迷茫更深,
眉头痛苦地拧着,挣扎着想看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他朝我伸出手,指尖微微发颤。我没动。
也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他伸出的手在空中僵了片刻,最终颓然地垂落下去,
重重地砸在沙发扶手上。他闭上眼,整个人陷进柔软的皮质沙发里,像是被抽掉了骨头,
只剩下沉重的躯壳和弥漫开来的浓重酒气。“出去。”他声音含混,带着命令式的疲惫。
我没迟疑,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我径直走向门口,拿起我的包,开门,走出去,
再轻轻带上。门合拢的声音很轻,隔绝了里面那个醉醺醺的男人和他无处安放的思念。
站在公寓楼下,初秋的夜风带着凉意,吹在脸上,让我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我抬头看了看那扇亮着灯的、属于“我的”巨大落地窗。金丝笼?替身?我扯了扯嘴角。
手机在包里震动了一下。我掏出来看,是一条银行入账短信。数目不小,
后面跟着顾昭助理的名字。大概是“安抚费”或者“封口费”。我看着那一长串数字,
屏幕的光映在我眼里,刚才那点残留的冰凉和麻木,被一种奇异的、滚烫的东西取代了。
替身?行。他把我当林晚照的替身。那我就把他当我的提款机。这个念头像一颗火星,
落在干燥的草原上,瞬间燎原。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甚至带着点隐秘的兴奋,
从脚底板直冲头顶。去他妈的情情爱爱,去他妈的患得患失。目标清晰了,道路反而笔直了。
第二天下午,顾昭的电话来了。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自持,听不出半点昨晚的失态。
“昨天……”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我喝多了。”“嗯。”我应了一声,
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情绪。“吓到你了?”他又问,带着点试探。“没有。
”我回答得很快,很干脆,“顾先生注意身体就好。”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大概是我过于平静的反应,让他准备好的解释或者安抚都显得多余。
最后他只说:“晚上有个应酬,你陪我去。六点,司机去接你。”“好。”我挂了电话。
对着梳妆镜,我仔仔细细地描画那颗他心心念念的痣,用特制的笔,让它看起来更清晰,
更接近他记忆里的模样。镜子里的人,眼神平静,甚至有点冷。晚上是个商务晚宴,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顾昭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挽着我的手臂,
向他的商业伙伴们介绍:“这是陈穗。”那些或探究或了然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尤其是右眼下。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顾昭身边新出现的、酷似林**的女人。
我微微垂着眼,恰到好处地露出一点温顺的羞涩,扮演着合格的花瓶。
顾昭很满意我的“乖巧”。他与人交谈时,偶尔会侧头看我一眼,目光落点精准无误。
每当这时,我就适时地抬一下眼,让那颗痣在他视线里停留片刻,然后迅速垂下,
像受惊的小鹿。宴会进行到一半,有个慈善拍卖环节。一件清代的白玉雕花手镯被呈上来,
质地温润,雕工精细。拍卖师介绍时,特意提到这玉镯“清雅脱俗”。
我感觉到顾昭握着我的手紧了紧。他侧头,低声问我:“喜欢吗?”灯光下,
那白玉镯子泛着柔润的光泽。我抬眼看他,目光纯净,带着点怯生生的期待,轻轻点了点头。
他毫不犹豫地举牌。竞价并不激烈,但顾昭似乎势在必得。每一次加价,他都显得很从容。
最终,他以一个远超玉镯本身价值的数字拍下了它。周围传来低低的赞叹和议论。
侍者将装着玉镯的丝绒盒子送到我们面前。顾昭拿起镯子,在众人注目下,
很自然地执起我的左手,将冰凉的玉镯套进我的手腕。他的手指温热,
动作带着一种宣告式的亲昵。“很适合你。”他说,目光落在我手腕上,又滑向我耳侧,
最后定格在右眼下那颗痣的位置。他眼里有满意,有某种虚幻的温柔,像是透过我,
给另一个女人戴上了心仪的礼物。“谢谢顾先生。”我轻声说,
手指轻轻抚过光滑冰凉的玉镯。很好,成色上佳,种水不错,清代老玉,有升值空间。
比那些只能用来充门面的名牌包保值多了。他嘴角弯了弯,
显然很受用我的“惊喜”和“感激”。晚宴结束,回到公寓。一进门,
他身上的疏离感又回来了。他松开我的手,扯开领带,径直走向书房,丢下一句:“累了,
早点休息。”我站在原地,手腕上的玉镯还带着他掌心的余温。看着书房门关上,我抬手,
对着客厅明亮的水晶灯,仔细看了看这镯子。玉质通透,内里的棉絮都显得很雅致。不错。
我小心地褪下来,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内衬柔软绒布的首饰盒,把它妥帖地放进去。
盒子里,已经躺着一条钻石项链、一对祖母绿耳钉,
还有几件同样“得来全不费工夫”的珠宝。这些都是我的“硬通货”。顾昭给我的钱,
我分成三份。一份存进一个他绝对不知道的、用远方亲戚名字开的银行账户,定期定额,
雷打不动。另一份,用来应付日常开销和他给我“置办行头”时可能需要的“配套”。
比如他送我一个**包,我就得用自己账户的钱去买双能配得上这包的新鞋,
维持住他需要的“体面”。最后一份,也是最大头,被我悄无声息地换成了金条。沉甸甸的,
踏实。公寓里那个巨大的步入式衣帽间,是他的面子工程。里面挂满了当季新款,
大部分吊牌都没拆。我像个尽职的仓库保管员,定期整理,防尘防潮。但我真正在意的,
是藏在主卧衣柜最深处,一个不起眼的旧行李箱。里面装着的,
是我用各种名目攒下的现金、金条,还有那些价值稳定、易于携带的珠宝。
每次往里面添点东西,我的心就安定一分。那是我通往自由的船票。顾昭来的次数不算频繁,
但很规律。他似乎越来越习惯我的存在,或者说,越来越习惯“晚照替身”的存在。
他不再只是透过我看那颗痣,有时也会跟我聊几句,
虽然话题大多围绕着他的生意、他的喜好,或者他记忆中林晚照的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习惯。
比如,林晚照喜欢喝一种产自云南高山、极其小众的手工红茶,味道清冽回甘。“晚照说,
这茶有山野气。”有一次,他靠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我刚给他泡好的茶杯,眼神又飘远了。
他最近应酬多,胃不太好,我煮了养胃的米粥。他挑剔地喝了两口就放下了。第二天,
我跑遍了半个城,终于在一个犄角旮旯的茶叶店里,
找到了他描述的那种包装简陋、价格却贵得离谱的红茶。我买回来,按照店老板教的方法,
仔细冲泡。当他再次过来,闻到熟悉的茶香时,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讶异和……怀念。
他端起杯子,细细地品了一口,闭着眼,似乎在回味。“是她喜欢的味道。”他放下杯子,
看向我,眼神比平时柔和了许多,“难为你找到。”“顾先生喜欢就好。”我低眉顺眼。
当天晚上,他离开前,递给我一个信封,比平时的“零花钱”厚实不少。“拿着,
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他说。我接过,指尖捏着那厚度,心里毫无波澜。喜欢的东西?
我更喜欢账户里又增长的数字。他喜欢看我穿素色长裙,我就天天穿。
他喜欢林晚照身上那股清冷的书卷气,我就开始“看书”。客厅那个巨大的书柜,
以前只是昂贵的摆设。现在,我偶尔会抽出一本诗集或者艺术画册,
坐在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里,安静地翻看。阳光透过玻璃,在我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顾昭有时会站在书房门口,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眼神复杂,带着一种沉湎于旧梦的恍惚。
有一次,他走近,拿起我放在膝头的一本《新月集》,随手翻了翻。书页崭新,
干净得能映出人影。“你也喜欢泰戈尔?”他问,语气带着点探究。我抬起头,
眼神清澈无辜,带着恰到好处的茫然,轻轻摇了摇头:“不太懂。只是觉得……图片好看。
”我指了指书里一幅线条简单的插画。他愣了一下,随即失笑,摇了摇头,
像是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那点探究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本该如此”的了然。
他需要的,本来就不是一个真正懂泰戈尔的陈穗。他把书放回我膝头,
手指不经意地拂过我的手背。“不懂也好。”他低声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几天后,
他让助理送来一套精装版的《世界艺术史图鉴》,沉甸甸的几大本。书很贵,摆在书架上,
金光闪闪的书脊,和他期望的“书卷气”很配。我翻开扉页,
看到他用钢笔写的赠言:“赠穗穗。愿你在艺术中寻得宁静。”字迹潇洒有力。穗穗?
他第一次这样叫我,带着点刻意的亲昵,像是在模仿某种温柔。我看着那行字,
心里想的却是:这套书,全新的,在二手收藏市场能卖多少钱?时间像水一样流过。
我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安静地蛰伏在金丝笼里,等待每一次投喂。
顾昭的“念旧”和“补偿心理”,成了我最稳定的收入来源。
他带我去听一场极其晦涩难懂的现代交响乐,只因为林晚照曾提过喜欢那位作曲家。
我全程正襟危坐,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在那些尖锐刺耳的乐声中皱起眉头。中场休息时,
他问我感觉如何。我眨了眨眼,努力回忆着进场前临时抱佛脚背下的几句乐评术语,
磕磕绊绊地说:“很……很有力量感?像……像在表达一种挣扎?”他听完,
深深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散场后,他带我去了一家米其林三星餐厅,
刷卡时眼都没眨一下。那顿饭的价格,足够我买一根不小的金条。
他心情特别低落的一个雨夜,大概是生意上遇到了麻烦,也可能是想起了远方的白月光。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很久没出来。我煮了碗清淡的阳春面,敲了敲门送进去。
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眉宇间是化不开的疲惫和阴郁。
看到那碗热气腾腾、飘着葱花和猪油香气的面,他明显怔住了。林晚照不吃猪油,觉得腻。
“随便煮的,顾先生要是没胃口,我端出去。”我说着就要去端碗。“放着吧。”他哑声说,
拿起筷子,挑起几根面,慢慢地送进嘴里。他吃得很快,连汤都喝了大半。吃完,
他靠在椅背上,长长舒了口气,脸色似乎缓和了些。他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
最终只是挥了挥手:“去休息吧。”第二天,我的账户里多了一笔钱,备注是“辛苦费”。
看着那数字,我对着镜子,轻轻摸了摸右眼下那颗痣。辛苦?煮碗面而已。这钱,
赚得真轻松。我的小金库,以稳定的速度膨胀着。旧行李箱快要装不下了。
我买了一个更大的、带密码锁的旅行箱,
把之前的“家当”连同新添的金条、几件估值最高的珠宝和几捆现金,小心翼翼地转移进去。
沉甸甸的分量,压在地板上,发出闷响。那声音,
比顾昭任何一句含糊不清的“穗穗”都悦耳动听。
我甚至开始留意他书房里的一些“小玩意儿”。他书桌上摆着一个黄铜的旧式地球仪,
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底座是实心乌木的。有一次他不在,我进去送文件,随手拨弄了一下,
手感沉甸甸的。后来我查了查,是民国时期一个知名工坊的出品,收藏价值不菲。
还有他书柜里几套线装书,虽然看不懂,但纸张和装帧都透着古旧的气息。这些东西,
他随手放着,落灰了也未必在意。但我记下了。万一呢?这些都是我的“备选粮草”。
日子看似平静无波地滑到了初冬。窗外的梧桐树叶子快掉光了,
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指向灰蒙蒙的天空。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下午,
我在客厅里心不在焉地翻着一本时尚杂志,脑子里盘算着最近金价的走势。顾昭突然回来了,
比平时早很多。他脸色不太好,不是生意上的那种阴沉,而是一种……焦躁?不安?
甚至带着点罕见的慌乱。他径直走向我,脚步很快,带起一阵风。我放下杂志,
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他已经站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穗穗,”他开口,
声音有些发紧,眼神锐利地扫过我的脸,像在寻找什么,“你……”他顿住了,眉头紧锁,
似乎在斟酌怎么开口。我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维持着惯常的温顺:“顾先生?怎么了?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紧紧锁住我右眼下那颗痣,仿佛要把它盯穿。
“林晚照……她要回来了。”他说出这个名字时,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干涩,
眼神复杂地在我脸上逡巡,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进行最后的告别。空气仿佛凝固了。
窗外的风声都停了。回来了?白月光要回来了?这个消息像一颗小石子投入看似平静的湖面,
在我心底只激起了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很快就消散了。终于来了。这出替身戏,
唱到了落幕的时候。我脸上适时地露出一点点恰到好处的惊讶,混合着一丝茫然,
像是没完全消化这个消息,又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宣告弄得有些无措。我微微张了张嘴,
却没发出声音,只是看着他,眼神里带着询问和一点点不易察觉的……脆弱?
顾昭看着我这副表情,眉头皱得更紧,眼神里的锐利和审视淡去了一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复杂情绪,有歉疚?有解脱?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
他避开我的目光,声音低沉了些:“下个月初的飞机。”“哦……”我低低地应了一声,
垂下眼,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杂志的页角,把那光滑的铜版纸捏得皱起一小块。
沉默在空气中弥漫开,带着一种无声的尴尬和终结的意味。过了几秒,
我才像是找回自己的声音,抬起头,
努力扯出一个很淡、很勉强的笑容:“那……恭喜顾先生了。”声音很轻,
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音。顾昭看着我强撑的笑容,眼神闪烁了一下。他喉结滚动,
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点了点头,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平稳,
带着一种公式化的交代:“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这房子,还有给你的那些东西,
都留给你。另外……”他停顿了一下,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支票,
十六爪章鱼的书真的让人欲罢不能,特别是《替身文学?我只当他是提款机》。故事情节意想不到,跌宕起伏,吸引人的同时又充满了悬疑。这是一本我一直想读下去的好书,太喜欢了!
作者十六爪章鱼的《替身文学?我只当他是提款机》展现了他老辣的文笔和成熟的故事构思,让人欲罢不能。这是一本值得书虫们强烈推荐的好书!
《替身文学?我只当他是提款机》这本书巧妙地将现实与想象融合在一起。作者十六爪章鱼通过精湛的笔力,描绘出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主角顾昭林晚照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为整个故事注入了强大的力量。情节跌宕起伏,每一个转折都让人意
《替身文学?我只当他是提款机》这本书充满了情感与温暖。作者十六爪章鱼的文笔细腻而动人,每一个场景都仿佛跃然纸上。主角顾昭林晚照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让人为之折服。整个故事结构紧凑而又扣人心弦,情节穿插有趣,让读者欲罢不能。配角们也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他们的存在丰富了整个故事的内涵和情感。这是一篇令人感动和陶醉的佳作,值得每一位读者品味和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