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地盯着手里的喜糖,红双喜的包装几乎要被我掐烂。信里,
一个陌生的女人用炫耀的口吻,亲昵地喊我那当兵的对象“远征哥”,
感谢他为她的婚礼忙前忙后。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好啊,陆远征,
你在部队保家卫国,顺便还给自己找好了下家。你瞒着我娶亲,以为我会在家苦等你一辈子?
做梦!转头,我就答应了厂长的儿子,你敢做初一,我便敢做十五。可就在我订婚当天,
那个我恨不得生吞活剥的男人,却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风尘仆仆地出现在我面前,
红着眼问我:“林晚,你当真不要我了?”01“林晚,邮局有你的包裹,从部队寄来的!
”隔壁车间的王姐一嗓子,我手里的扳手差点没握住,飞出去。心脏猛地一跳,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酸又麻。我跟陆远征**个月没通信了。他是我对象,
在西北当兵,我们处了三年,聚少离多。三年来,他的信是我唯一的念想。可这次,
他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给他写的信,全都石沉大海。我压下心里的狂喜和不安,
冲到收发室。包裹不大,却沉甸甸的。我迫不及待地拆开,手指都在发抖。
可当我看清里面的东西时,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没有信,只有一包红艳艳的喜糖,
和一张小小的纸条。那字迹娟秀,却像一把刀子,狠狠扎进我心里。“远征哥,
谢谢你和嫂子的喜糖,婚礼那天你俩一定要来。”落款是:周海燕。远征哥?嫂子?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炸开了一颗雷。陆远征,他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那声“嫂子”,喊的是谁?我捏着那颗硌人的糖,红色的糖纸几乎要在我手心烫出一个洞。
三年,人生有几个三年?我拒绝了所有提亲,在厂里被人指指点点,说我嫁不出去,
非要等一个大头兵。我把所有的委屈都咽进肚子里,就为了等他一句“等我回来娶你”。
结果呢?我等来的,是他和别人的喜糖。巨大的羞辱和背叛感席卷而来,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几乎站不稳。“哎呦,这不是林晚嘛!”说媒的张大妈像只闻到腥味的猫,
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一把拉住我,“瞧你这脸色,咋白的跟纸一样?我跟你说啊,
女孩子不能太挑,我们家李强,就是厂长儿子,对你可上心了。你再这么拖下去,
好男人都让别人抢跑了!”她的话像是一根针,精准地刺在我最痛的地方。是啊,
好男人都让别人抢跑了。我看着她,忽然笑了一下,那笑意比哭还难看。
心里的恨意和不甘像野草一样疯长,烧掉了我最后一丝理智。“张大妈,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你跟李强说,我答应了。”你陆远征能瞒着我娶亲,
我林晚就能瞒着你嫁人。咱们俩,谁也别想好过!张大妈愣了一下,随即脸上乐开了花,
“哎呀!太好了!我这就去告诉他们!”她前脚刚走,我腿一软,扶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
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就在我哭得肝肠寸断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投了下来,
带着一股子风霜味。“林晚,你不能嫁给李强!”我猛地抬头,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
是陆远征的战友,赵铁军。他应该是回来休探亲假的。此时他满脸焦急,军装的领口都敞着,
像是跑了多远的路。我擦掉眼泪,从地上站起来,冷冷地看着他:“我嫁谁,关陆家什么事?
回去告诉陆远征,祝他新婚快乐,百年好合!”赵铁军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他嘴唇动了动,艰涩地开口:“新婚快乐?林晚,你……你都知道了?
”我心中最后一丝希望,被他这句话彻底碾碎。原来,是真的。02“知道什么?
知道他陆远征在部队另寻新欢,给我寄喜糖来耀武扬威吗?”我的声音拔高,
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抖,“赵铁军,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觉得我们女人好欺负?他让我等,
我就得等到地老天荒吗?”赵铁军被我吼得一愣一愣的,他看着我通红的眼睛,
急得直抓头发,“不是,林晚,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想听!
”我捂住耳朵,心痛得无法呼吸,“你们走!都给我走!”“那喜糖是……”“够了!
”我猛地打断他,将手里的喜糖狠狠砸在他身上,“拿走!我嫌脏!”红色的糖果散落一地,
像是我破碎的心。赵铁军看着满地的狼藉,再看看我决绝的样子,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他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塞到我手里。“这是远征托我带给你的。
你先冷静一下,看看信,我明天再来找你。”说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我捏着那个牛皮纸信封,像是捏着一块烙铁。看?还有什么好看的?
是解释他如何跟那个周海燕情投意合,还是通知我他们婚礼的具体日期?我冷笑着,
想把信撕掉,可手指触碰到信封上那熟悉的,刚劲有力的字迹——“林晚亲启”时,
却怎么也下不去手。心脏的某个角落,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盼。
万一,是误会呢?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我狠狠掐灭。喜糖都寄来了,还能有什么误会?
就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院子里突然热闹起来。“天大的喜事啊!
我们家李强要和林晚订婚啦!”张大妈那尖锐的嗓门,配上厂长老婆李婶的大嗓门,
半个家属院都听见了。我心里一沉,糟了!我冲出收发室,
只见李婶和张大妈被一群邻居围在中间,李婶手里还拎着两瓶罐头和一块红布,满脸的得意。
厂长的儿子李强跟在后面,看到我,露出了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林晚啊,
”李婶亲热地拉住我的手,把东西往我怀里一塞,“你这孩子,同意了怎么不早说!你放心,
以后嫁到我们家,我保证不让你受一点委"屈!”周围的邻居们议论纷纷。“哎呦,
林晚可真有福气,攀上厂长家的高枝了!”“就是,那陆远征当兵的,一年到头见不着面,
哪有厂长儿子在跟前靠谱?”这些话像一把把钝刀子,在我心上来回地割。
我看着李婶那张菊花般的老脸,把东西推了回去,一字一句地说:“李婶,我想你们误会了,
我没答应。”李婶的笑容僵在脸上。“你……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张大M妈都跟我说了,
你亲口答应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惊讶,有嘲讽,有看好戏的。
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被剥光了衣服,供人观赏。我深吸一口气,迎着所有人的目光,
正要开口把话说死。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插了进来。“妈,你们干什么呢?吓到林晚姐了!
”是李强的妹妹,李莉。她刚从卫校放学回来,穿着一身白大褂,显得特别精神。
她跟我不一样,她从小就喜欢陆远征,整个大院都知道。李莉挤进人群,看到这场面,
皱了皱眉,随即她看到了我手里紧紧攥着的信封。她的目光闪了闪,突然挽住我的胳膊,
笑嘻嘻地对她妈说:“妈,我哥想娶林晚姐,也得看林晚姐愿不愿意啊。再说了,
林晚姐心里有人,你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嘛!”说着,她朝我挤了挤眼睛,
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是陆远征哥的信?快回去看!”我愣住了。
我一直以为李莉会是最高兴看到我和陆远征分手的人。李婶被自己女儿怼了,脸上挂不住,
刚要发作。我却借着这个台阶,对众人说:“没错,我有对象。今天这事,就是个误会。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转身跑回了宿舍,“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靠在门板上,
我浑身都在发抖。我打开了赵铁军给我的信。信纸上,是陆远征熟悉的字迹,力透纸背。
“晚晚,见字如面。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踏上了新的征程。任务紧急,
来不及与你告别,万望海涵。”开头还是老样子。我冷笑着往下看。
“关于周海燕同志的婚礼,其中有误会,盼你能听铁军解释。我与她,仅有兄妹之义,
战友之情,绝无半点男女私情。我陆远征此生,认定的妻子,只有你林晚一人。
”我的呼吸一滞。“另,听闻厂长之子对你颇有心意。晚晚,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是,
等我。这次任务结束,我立刻打报告,回家结婚。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信的最后,
是一句几乎要印穿纸背的话。“等我回来。——爱你的,远征。”信纸,被我的眼泪打湿,
晕开了一片墨迹。原来,真的是误会。可我已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答应了李强。
我该怎么办?门外,突然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是李莉。“林晚姐,你开门,
我有话跟你说!”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异样。03我打开门,李莉闪身进来,
反手就把门给锁上了。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既有担忧,又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急切。
“信看完了?陆远征哥怎么说?”我捏着信纸,点了点头,声音沙哑:“是误会。
”“我就知道!”李莉一拍大腿,像是松了口气,但眉头皱得更紧了,“可是晚了。
我妈那个人好面子,今天被你当众下了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哥又是个死心眼,
他认定你了。”我苦笑一声,“那又能怎么办?婚事是我自己应下的,现在反悔,
整个家属院的唾沫星子都能把我淹死。”在这个年代,名声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今天我答应,明天我反悔,传出去就是“水性杨花”,以后谁还敢要我?
李莉在屋里焦急地踱步,像只困在笼子里的鸟。她比我还急。突然,她站定,眼睛一亮,
仿佛想到了什么主意。她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说:“晚了,想要让他们家主动退婚,
只有一个办法。”“什么办法?”“作!”李莉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往死里作!
我妈最爱面子,也最抠门。你就抓住这两点,给她提要求,提那种她一听就肉疼,
办了又丢人的要求!逼得他们自己把这门亲事给退了!”我愣住了,还能这样?
李莉看我犹豫,继续给我上眼药:“你想想陆远征哥!他现在在外面执行任务,保家卫国,
你要是在家里跟别人订了婚,他回来得多伤心?他知道了真相,那不得跟头发疯的狮子一样,
直接从西北杀回来?”她的话,像是一盆冷水,把我浇醒了。是啊,我不能对不起陆远征。
我不能让他在前线流血流汗,我在后方给他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我明白了。
”我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坚定,“李莉,谢谢你。”李莉摆摆手,
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谢什么,我可不是白帮你。等陆远征哥回来,
你得让他给我弄张军区大院的图书馆通行证,里面的医学书,我们卫校都借不到!
”原来这丫头打的是这个主意。我被她逗笑了,心里的阴霾散去不少。“没问题,
别说通行证,让他把书给你背回来都行。”第二天,李婶果然又找上门了,
这次她态度强硬了许多,大有我今天不点头,她就不走的架势。我按照和李莉商量好的剧本,
泡了杯茶,慢悠悠地开口。“李婶,结婚是大事。既然您这么有诚意,
那咱们就得把条件谈谈清楚。”李婶一听有门,立刻眉开眼笑:“你说,你说!
只要我们家办得到的,一定满足你!”我伸出三根手指。“第一,彩礼。我要‘三转一响’,
手表、自行车、缝纫机,外加一台收音机。而且,都得是上海牌的。
”“三转一响”是时下最时髦的结婚标配,但我们这个小地方,凑齐都难,
更别提全要名牌货了。李婶的脸果然垮了下来,肉眼可见地心疼了。“林晚,
这……这也太多了点吧?我们家虽然是厂长,可也不是印钞票的啊!”我抿了口茶,
不紧不慢地说:“不多。我听说,陆远征上次立了功,部队奖励了他一块上海牌手表。
他早就跟我说了,等结婚的时候,要给我凑齐最好的‘三转一响’。我总不能,
嫁给厂长儿子,还不如嫁给一个大头兵吧?
”我故意把“厂长儿子”和“大头兵”放在一起比较,就是为了**她。
李婶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像是开了染坊。我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说:“第二,
我要在国营饭店办酒席,得有二十桌。我那些亲戚朋友,都得请到。场面,
不能比我们车间主任嫁女儿的时候差。”李婶的嘴角开始抽搐。二十桌酒席,
那得花多少钱和粮票?她家是厂长,也不是地主啊!
“这……这太铺张浪费了……”“铺张吗?”我故作惊讶地看着她,
“我这是为了您和厂长好啊。您想啊,厂里的人都知道您儿子要娶我,
我要是嫁得风风光光的,大家不都得夸您家有实力,有面子吗?
”我把“面子”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李婶被我堵得哑口无言。我放下茶杯,抛出了最后一个,
也是最狠的一个条件。“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我嫁过去,不做家务,不生孩子。
我得继续在厂里上班,工资我自己留着。家里的活,您得全包了。”“你……你这是娶媳妇,
还是娶个祖宗回来供着?!”李婶终于忍不住了,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我摊了摊手,一脸无辜:“李婶,话不能这么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讲究男女平等,
妇女能顶半边天。我这是响应国家号召,为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再说了,
我听说陆远征他们部队里,军嫂都是有特殊优待的。他说了,以后绝不让我下厨房,
怕我这双摆弄机器零件的手,被油烟熏坏了。”我句句不离陆远征,句句都在扎李婶的心。
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她狠狠一跺脚,
“林晚,你等着!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能找到一个把你当祖宗供着的男人!”说完,
她气冲冲地摔门而去。看着她狼狈的背影,我终于松了口气。但事情还没完。我没想到,
李强对他妈说:“妈,她要什么,咱们就给什么!我就不信,我一个厂长的儿子,
还比不过一个穷当兵的!”我傻眼了。这下,算是碰上个“恋爱脑”了。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一封加急电报,从邮局送到了我的手上。电报上只有一句话。
“我回来了,在厂门口等你。——陆远征。”04我的心,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石子,
瞬间激起千层浪。他回来了?他竟然真的回来了!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电报纸,感觉有千斤重。
激动、委屈、心虚,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我拔腿就往厂门口跑。
车间里机器的轰鸣声,同事们的呼喊声,全都被我抛在了脑后。我的世界里,
只剩下那一个念头:去见他。快到厂门口的时候,我却放慢了脚步。我该怎么面对他?
告诉他,因为一个误会,我差点把自己嫁给别人?他会不会觉得我轻浮,不信任他?
我正胡思乱想,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他站在厂门口的大槐树下,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身姿挺拔得像一棵青松。几个月不见,他黑了,也瘦了,
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眼神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但那双眼睛,在看到我的时候,
瞬间就亮了起来。亮得像是我见过最璀璨的星辰。“晚晚。”他开口,声音嘶哑,
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我的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所有的委屈和思念,在这一刻,
尽数爆发。我朝他跑过去,不顾一切地扑进他怀里。他的怀抱,还是那么宽阔,那么温暖,
带着一股子淡淡的皂角和阳光的味道。我把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
贪婪地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陆远征,你这个**!”我捶着他的背,又哭又笑,
“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他紧紧地抱着我,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我揉进骨血里。
他把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轻轻地蹭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歉意和心疼。“对不起,晚晚,
我回来晚了。”我们俩就这么在厂门口抱着,旁若无人。
来来往往的工人们都对着我们指指点点,但我不在乎。就在这时,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林晚,你这是干什么?!”我身体一僵,不用回头,
也知道是李强。我从陆远征怀里抬起头,转过身,看到李强和李婶站在不远处,脸色铁青。
李强的手里,还拎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两瓶酒和一些糕点,看样子,
是准备上我家去提亲的。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陆远征也看到了他们。他放开我,
把我拉到他身后护住,目光平静地看向李强,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有事?
”他问,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李强被他看得有些发怵,
但一想到我刚才还扑在他怀里,嫉妒的火焰就烧掉了他的理智。“你是谁?我和林晚的事情,
要你管?”李强梗着脖子说。陆远-征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头看向我,
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晚晚,这是谁?”我看着他,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恶作剧的念头。
我挽住陆远征的胳膊,故意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远征,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李强,
我们厂长的儿子,正在追我呢。他说要给我买上海牌的自行车和缝纫机,
还要在国营饭店摆二十桌酒席娶我。”我每说一句,李强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而陆远征的眼神,就冷一分。当我说完,陆远征的脸已经冷得像西北的风。他没有发火,
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然后向前一步,挡在我面前,正视着李强。“同志,”他开口,
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首先,纠正你一个错误。林晚不是你可以追求的对象,
她是我的未婚妻,是写进了我的档案,要跟我一辈子的军嫂。”“其次,你说的那些东西,
自行车,缝纫机,酒席……只要她想要,我陆远征砸锅卖铁也会给她弄来,不需要外人操心。
”“最后,”他顿了顿,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像一把出鞘的利剑,“我不管你是厂长的儿子,
还是市长的儿子。离我的女人远一点。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知道,
部队里是怎么处理‘破坏军婚’这种行为的。”“破坏军婚”四个字,像是一座大山,
瞬间把李强压得喘不过气来。他的脸,由青转白,由白转红,精彩纷呈。
李婶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她只是想给儿子找个好媳妇,
可没想过要跟“破坏军婚”这种罪名扯上关系啊!她一把拉住李强,
结结巴巴地说:“误……误会,**同志,这都是误会!我们这就走,这就走!”说完,
她拽着失魂落魄的李强,逃也似的离开了。看着他们仓皇的背影,我心里一阵快意。
《八零军婚:你敢娶别人我就敢改嫁》的剧情十分精彩。陆远征林晚的性格特点和剧情发展让人意想不到,令人期待后续的发展。
陆远征林晚在《八零军婚:你敢娶别人我就敢改嫁》中的表现令人难以忘记。他独特的性格和丰富的内心世界,让我深深地被吸引。在后续的剧情中,他的发展让人期待。
《八零军婚:你敢娶别人我就敢改嫁》这本书让人陶醉其中。作者呼呼圈的文笔细腻流畅,每一个描写都让人感受到他的用心和情感。主角陆远征林晚的形象生动鲜明,她的坚韧和聪明让人为之倾倒。整个故事紧凑而又扣人心弦,每一个情节都令人意想不到。配角们的存在丰富了故事的内涵和戏剧性,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性格和魅力。这是一本令人沉浸其中的佳作,读者会在阅读过程中体验到不同的情感和思考。
阅读《八零军婚:你敢娶别人我就敢改嫁》,我深刻感受到了作者呼呼圈的卓越笔力。他对各个场景的描写非常精准,展现了丰富的文学知识和审美品味。这样能够陶冶性情的作品已经很少见了,真的让人佩服。《八零军婚:你敢娶别人我就敢改嫁》的框架也定得相当不错,整体结构紧凑而流畅,在细腻的文笔中展现出独特的风格。作为一名热爱[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的读者,很久没有遇到这样令人着迷的作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