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靖王府弃妃时,正躺在棺材里。>耳边是恶毒侧妃的娇笑:“姐姐安心去吧,
王爷今晚宿在我那儿。”>三天后我爬出棺材,当众剖开自己尸体验毒。>“砒霜混鹤顶红,
妹妹下毒手法挺别致。”>铁血王爷一把扣住我解剖刀:“跟本王查案,条件随你开。
”>后来金銮殿上,我掀开龙案:“陛下可知龙椅下埋着前朝玉玺?”>侧妃尖叫扑来刹那,
我反手将解剖刀扎进她心口。>“抱歉,专业习惯——验尸得开膛。”---冷。
刺骨的寒意像无数根细密的冰针,扎进我的骨头缝里,直往骨髓深处钻。四肢百骸沉甸甸的,
仿佛被浸透了水的棉絮层层裹住,动弹不得。意识在浓稠的、粘滞的黑暗里漂浮,
每一次挣扎都耗尽力气,只换来更深的窒息感。肺叶像是两片干瘪的破风箱,
每一次极其微弱的起伏,都牵扯出撕裂般的剧痛。喉咙深处火烧火燎,
弥漫着一股铁锈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腐败甜腥气。砒霜……还有……鹤顶红?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骤然劈开了混沌的黑暗。我是苏棠,市局首席法医。最后清晰的记忆,
是解剖台上那具离奇死亡的富商尸体,
鼻腔里残留的杏仁甜味……然后就是爆炸的巨响和灼热的气浪。我猛地睁开眼。视线所及,
是狭窄、压抑的黑暗空间。粗糙的木质纹理近在咫尺,
带着一股新伐木头特有的、潮湿的松脂味,
还有一种……劣质油漆和劣质香烛混合的、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空气污浊得令人窒息。
棺材?!这个认知带着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我死了?不对!
那两种毒药的气味如此鲜明,可我这具身体……还活着!虽然极其微弱,
但属于活人的脉搏正在脖颈下艰难地跳动。指尖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指甲在奋力抓挠棺材内壁时劈开了。我顾不上这微不足道的痛楚,
所有的求生意志都凝聚在双手上,用尽残存的力气,拼命地向上推——沉重的棺盖纹丝不动。
外面似乎被什么东西钉死了!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开始淹没仅存的意志。
就在力气即将耗尽时,一丝微弱的光线,伴随着同样微弱的声音,钻了进来。“……姐姐,
你这又是何苦呢?”那声音娇媚婉转,像裹了蜜糖的毒刺,
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假意悲悯,“王爷的心,早就不在你身上了。
瞧瞧你这正妃当的,多憋屈呀,连死都死得这般不体面。”正妃?王爷?
另一个略显刻薄的女声响起,带着谄媚的讨好:“就是!侧妃娘娘您才是王爷心尖尖上的人。
这丧事办得简陋些怎么了?王爷亲口吩咐的,省下那些虚头巴脑的排场银子,
回头给娘娘您打支更精巧的凤钗呢!”“红袖,休得胡说。”那娇媚的声音假意呵斥,
语气里的得意却浓得化不开,“姐姐好歹是正室,该有的体面……总得意思意思。
王爷今晚宿在我‘听雨轩’,也抽不开身,你替本妃,多给姐姐烧几张纸钱吧。”听雨轩?
侧妃?王爷?破碎的信息如同冰雹砸进混乱的脑海。我……穿成了一个被毒死的王妃?
而这个用甜腻嗓音宣告胜利的女人,就是凶手!她甚至等不及我下葬,
就迫不及待地来欣赏自己的“杰作”,炫耀她的“战利品”!
一股滔天的怒火猛地冲散了绝望的冰冷,瞬间点燃了我残存的每一丝力气!
滚烫的血液在僵冷的四肢里奔涌起来,求生的本能混合着法医面对谋杀时近乎本能的愤怒,
给了我最后一搏的力量。“呃……啊……”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嘶哑难听的嗬嗬声,
几乎不成调。但我不管!双手再次抵住头顶那厚重的木板,指甲在木头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
身体蜷缩,双腿猛地蹬向棺盖!给我开!砰!哗啦——!腐朽的棺盖一角终于被踹裂,
朽木碎片夹杂着尘土簌簌落下,砸在我的脸上。一道刺眼的白光瞬间涌了进来,
逼得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啊——!!!”“鬼!鬼啊!!
”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划破了灵堂压抑的死寂。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随即是桌椅被撞翻、杯盘落地的乒乒乓乓声,以及无数惊恐的抽气和混乱的脚步声。
我艰难地抬起手臂,挡在眼前,适应着这久违的光线。灰尘在光束中狂乱地飞舞。透过指缝,
我看到一张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孔,穿着古装的下人们连滚带爬地往外逃窜,
仿佛见到了世间最可怖的妖魔。灵堂布置得极其简陋。几幅粗糙的白幡无精打采地垂着,
供桌上只摆着两盘干瘪的果子,香炉里插着几根细细的、快要燃尽的劣质线香,烟气缭绕,
更添几分阴森。正前方挂着一幅画像,画中女子眉目温婉,只是画工粗糙,显不出什么神采。
这大概就是“我”了?一个连死后都被如此怠慢的可怜正妃。混乱中,
一个穿着明显比其他仆妇好一些、梳着双丫髻的圆脸小丫鬟没有跑。她脸色惨白如纸,
嘴唇哆嗦着,圆溜溜的眼睛瞪得极大,里面盛满了不敢置信的狂喜和惊魂未定,
死死地盯着我,像是生怕一眨眼,这景象就会消失。“娘……娘娘?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是……是您吗?您……您没死?
”她试探着向前挪了一小步,又猛地停住,似乎不敢靠近。我喉咙里火烧火燎,
根本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只能勉强对她点了点头。目光越过她,落在灵堂门口。那里,
站着一个身着繁复石榴红蹙金线宫装的女人。身段玲珑,面若桃花,精心描画的远山眉下,
一双剪水秋瞳本该含情脉脉,此刻却盈满了见鬼般的惊骇欲绝,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
血色褪得一干二净,精心维持的娇媚仪态荡然无存。她一只手死死捂住胸口,
另一只染着蔻丹的手颤抖地指着我,指尖抖得像风中的枯叶。
“你……你……”柳如烟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母鸡,“林晚!
你是人是鬼?!”她身边的贴身丫鬟红袖更是吓得瘫软在地,牙齿咯咯作响。林晚?
看来这就是“我”的名字了。我无视她,视线艰难地扫过供桌。那里除了干瘪的果子,
还摆着一套廉价的祭奠酒具。喉咙的干渴和灼痛逼着我必须做点什么。我猛地吸了一口气,
积攒起全身的力气,用肩膀狠狠撞向那早已开裂的棺材侧壁!“咔嚓!
”本就腐朽的木板应声破开一个大洞。在所有人更加惊恐的倒抽冷气声中,
我手脚并用地从那个破洞里爬了出来。冰冷的棺木碎屑划破了手臂,留下几道血痕,
但我毫不在意。身上的衣服是粗糙的麻布寿衣,沾满了灰尘和木屑,冰冷地贴在皮肤上。
双腿因为长时间的僵冷和缺氧,软得像面条,刚迈出一步就踉跄着向前扑倒。
那个圆脸小丫鬟尖叫一声“娘娘!”,不顾一切地扑上来,
用尽力气搀扶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蓝……蓝玉……”我嘶哑着,
从她惊惶的眼神里捕捉到了名字的信息。她的手臂在颤抖,却异常坚定地支撑着我。“娘娘,
奴婢在!奴婢在!”蓝玉的声音带着哭腔,用力点头。我借着她微弱的支撑,一步,一步,
极其缓慢却无比坚定地,朝着供桌的方向挪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冰冷的石砖地面透过薄薄的寿衣鞋袜传来寒意。灵堂里死寂一片,只有我粗重艰难的喘息声,
和寿衣摩擦地面的窸窣声。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恐惧的、惊疑的、探究的……像无数根芒刺。柳如烟僵在原地,脸上血色全无,
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惊骇正一点点被另一种更深的、毒蛇般的阴冷取代。终于挪到了供桌前。
我一把推开蓝玉试图帮我倒水的手,自己抓起了那个粗糙的白瓷酒壶。冰冷的壶身硌着手指。
没有酒杯,我直接对着壶嘴,将里面残存的、带着劣质酒气和香烛味的冰冷液体,
大口大口地灌了下去。冰凉的液体滑过灼痛的喉咙,带来一阵短暂的麻痹。更多的,
是那股劣质酒水特有的辛辣和难以言喻的怪味,呛得我猛烈咳嗽起来,五脏六腑都跟着抽痛。
但我死死抓住桌沿,支撑着自己没有倒下。咳嗽稍缓,我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双眼精准地锁定了门口那个红得刺眼的身影。脸上沾满灰尘,发髻散乱,
形容狼狈如同真正的厉鬼。我咧开嘴,对着柳如烟,
扯出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带着血腥味的笑。声音依旧嘶哑难听,却一字一句,
托……妹妹的福……那碗……‘安神汤’……滋味……真不错……”柳如烟的身体猛地一晃,
如遭雷击!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彻底消失,那张精心描画的脸庞瞬间灰败如死灰。
红袖惊恐地尖叫一声,彻底瘫软在地。灵堂内,落针可闻。只有我粗重的喘息,
和柳如烟牙齿打颤的细微声响。“妖……妖孽!”柳如烟终于从巨大的惊骇中找回一丝力气,
声音尖利地划破死寂,带着色厉内荏的颤抖,“林晚!你休要在此装神弄鬼!
定是用了什么妖法!来人!快来人!把这秽物给我拿下!架出去烧了!
”她身后的几个婆子面面相觑,脸上满是恐惧和犹豫。
看着从棺材里爬出来、浑身散发着森冷戾气的“前王妃”,谁也不敢上前一步。“拿下她!
”柳如烟见无人动弹,气急败坏地跺脚尖叫,精心梳理的发髻都散乱了几分,“我是侧妃!
王爷宠爱的侧妃!我的话你们敢不听?!再不动手,我让王爷把你们统统发卖出去!
”婆子们被她的威胁吓住,互相交换了几个眼色,终究还是畏畏缩缩地朝我围拢过来。
蓝玉吓得脸色发白,却张开瘦弱的双臂,像护崽的母鸡一样挡在我身前,
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谁敢动我家娘娘!”空气绷紧得像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
就在婆子们的手即将碰到蓝玉的瞬间,灵堂外骤然响起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
如同闷雷滚过地面,带着一股凛冽的肃杀之气。“谁敢在本王的府邸放肆!
”一个冰冷、低沉、蕴含着雷霆之怒的男声,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
猛地劈开了灵堂内剑拔弩张的窒息感!所有动作瞬间冻结。
围拢的婆子们如同被无形的鞭子抽中,惊恐万状地噗通跪倒,匍匐在地,抖若筛糠。
柳如烟脸上的狰狞和狠厉瞬间褪去,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惊惶表情,
变脸之快令人咋舌。她身体一软,仿佛被那声音抽走了所有力气,
带着哭腔娇呼一声:“王爷!您可算来了!姐姐她……姐姐她……”声音哽咽,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蓝玉也吓得跪倒在地,瑟瑟发抖。沉重的脚步声停在灵堂门口,
光线被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完全挡住。我扶着供桌,艰难地转过身,迎向门口。逆着光,
看不清来人的面容。只能看到一个异常高大魁梧的轮廓,穿着玄色绣金螭纹的锦袍,
腰间束着玉带,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劲健身形。一股无形的、沉重的压迫感如同实质的潮水,
随着他的出现瞬间弥漫了整个灵堂,压得人喘不过气。
那是久经沙场、手握生杀大权者才有的铁血威势。他一步步走进来,靴底踏在冰冷的石砖上,
发出清晰而沉重的回响,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人的心尖上。光线终于落在他脸上。
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如同刀削斧凿,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
深邃如同寒潭古井,眼窝微陷,眸光锐利如鹰隼,带着审视一切、穿透人心的冰冷力量。
此刻,那眼底翻涌着惊疑、审视,还有一丝极力压制的、对眼前这荒诞离奇一幕的震怒。
靖王,萧彻。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牢牢锁定在我身上,从头到脚,一寸寸地扫过。
从散乱沾满灰尘的发丝,到苍白布满冷汗的脸颊,再到身上那件刺眼的粗麻寿衣,
最后落在我扶着桌沿、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的手上。那目光太过锐利,
带着一种洞穿灵魂的压迫感,仿佛要将我这具死而复生的躯壳,
连同里面那个陌生的灵魂一起剖开看透。我挺直了脊背,毫不避讳地迎上他的审视。
喉咙依旧干痛,胸口憋闷,但一股属于法医苏棠的倔强和冷静,
支撑着我在这位杀伐果断的王爷面前,没有瘫软下去。“林晚?”他开口,声音低沉,
听不出太多情绪,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你……没死?”柳如烟立刻扑了上去,
梨花带雨地试图去抓萧彻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和恰到好处的惊惶:“王爷!您别靠近!
她……她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妾身亲眼所见!她一定是……一定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
她刚才还……还胡言乱语,污蔑妾身!”她指着我的手指都在颤抖,仿佛我是洪水猛兽。
萧彻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没有理会柳如烟的哭诉,甚至在她即将碰到自己衣袖时,
手臂几不可察地向外侧让了一下,避开了她的触碰。他的目光依旧沉冷地锁在我脸上,
像是在等待我的回答。灵堂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恐惧、怀疑、惊诧……像一张无形的网。我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着灼痛的喉咙。
开口,声音依旧嘶哑难听,却异常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灵堂里:“死……是死过一次了。
”我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柳如烟瞬间煞白的脸,最终落回萧彻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
一字一句,如同冰珠砸落玉盘,“砒霜混着鹤顶红……滋味……终生难忘。”“哗——!
”灵堂内瞬间炸开了锅!仆妇们再也忍不住,惊骇的低语如同潮水般涌起。“天啊!砒霜?!
鹤顶红?!”“这……这……难怪死得那么突然……”“侧妃娘娘……”柳如烟如遭重锤,
身体剧烈地一晃,几乎站立不稳,失声尖叫:“你血口喷人!王爷!她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死而复生的人说的话怎能相信?!她这是在污蔑妾身啊!”她转向萧彻,泪水涟涟,
楚楚可怜,“王爷明鉴!妾身对姐姐一向敬重有加,怎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定是这妖孽……”“够了。”萧彻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威严,
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嘈杂。他锐利的目光在我和柳如烟之间扫视,最后停留在我脸上,
那审视的意味更浓了。“你说……中毒?”他的视线锐利地扫过我狼狈不堪的模样,“证据?
”柳如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尖声道:“王爷!她空口白牙就想栽赃!证据呢?
她若有证据,为何不早拿出来?分明是死而复生神智不清,胡乱攀咬!这妖孽之言,
万不可信啊!”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近乎冷酷的弧度。证据?法医要证据,太简单了。
我缓缓抬起手,指向灵堂中央那口被我破开的、黑洞洞的棺材。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穿透了所有质疑:“证据……就在里面。”所有人的目光,
瞬间聚焦在那口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棺材上。萧彻的眼神骤然一凝,如同捕猎前的猛兽。
他没有说话,但周身那股冰冷的气势变得更加沉凝,目光锐利地转向棺材的方向。
柳如烟的脸色瞬间褪尽最后一丝血色,连嘴唇都泛着青灰。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尖声阻止:“王爷!不可!那是……那是姐姐的棺椁啊!惊扰亡者遗体,
是大不敬!会……会招来灾祸的!而且……而且姐姐刚……刚‘活’过来,
她神智不清胡言乱语,怎能……”“闭嘴。”萧彻的声音并不高,
却带着一种令人骨髓生寒的冷酷威压,如同冰锥刺穿了柳如烟所有的尖叫和阻拦。
他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施舍给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锁定在那口残破的棺材上。“开棺。
”两个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他身后的两名身穿玄色劲装、腰佩长刀的亲卫,
如同影子般无声地闪出。他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冷硬如铁石,
对眼前的诡异景象和柳如烟的失态视若无睹。只对王爷的命令绝对服从。
两人大步走到棺材旁,其中一人抽出腰间的佩刀。刀光一闪,带着冷冽的寒气,
精准地**我之前踹裂的棺盖缝隙中,用力一撬!“咔嚓!
”本就破损的棺盖发出不堪重负的**,被更大的力道撬开、掀翻!
一股更加浓郁、更加刺鼻的混合气味猛地从棺材里冲了出来!
劣质油漆、松脂、香烛焚烧后的烟灰味,
还有……一股虽然被掩盖过、却依旧无法完全消散的、属于尸体腐败初期的甜腻腥气!
这气味让周围离得近的几个仆妇脸色发青,忍不住干呕起来。柳如烟更是猛地捂住了口鼻,
身体摇摇欲坠,眼神里的惊惧几乎要溢出来。亲卫面无表情,
动作利落地将整个棺盖彻底掀开,推到一旁。棺材内部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
里面空空如也——除了我爬出来时带出的些许木屑灰尘,
只有一层薄薄的、用来铺垫的粗糙草席。“娘娘……娘娘的……身体呢?”蓝玉跪在地上,
惊疑不定地小声喃喃,下意识地看向我。我无视她,目光落在棺材内壁靠近头部的位置。
那里,残留着一片不规则的、颜色略深的污渍。污渍的边缘,
还挂着几缕被我挣扎时蹭下的、极其细微的呕吐物残留。“王爷,”我的声音依旧嘶哑,
却异常稳定,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信服的力量,目光直视萧彻,“请……移步棺前。
”萧彻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双鹰隼般的眸子里,探究和审视几乎凝成了实质。他没有犹豫,
迈开长腿,几步便走到了棺材前。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笼罩在棺椁之上。他垂眸,
冰冷的目光如同探照灯,扫视着棺内每一寸地方。柳如烟也想跟过去,
却被亲卫冰冷的目光无声地拦在了几步之外。她只能死死地绞着手中的帕子,
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眼神怨毒地盯着我的背影。我扶着冰冷的棺木边缘,
身体因为虚弱和寒冷微微发颤,但指尖却异常稳定。我伸出右手,
指向棺内头部位置那片深色污渍和呕吐物残留。“王爷请看……这里。”我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死者……或者说,当时的‘我’,毒发时……曾剧烈呕吐。
”我的指尖缓缓移动,落在污渍旁边几道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暗红色抓痕上,
“指甲抓挠棺壁……留下血痕……痛苦挣扎之状……明显。”萧彻的目光紧紧跟随我的指尖,
眼神锐利如刀,不放过任何细节。我顿了顿,似乎在积攒力气,
…急性中毒……主要症状……剧烈腹痛、呕吐、腹泻……严重者……可在数刻钟内……死亡。
”我的目光转向萧彻,
平静:“鹤顶红……毒性……更烈更快……入口封喉……通常……来不及呕吐……便已毙命。
”灵堂里一片死寂,只有我嘶哑的声音在回荡。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连柳如烟也忘记了尖叫,脸上只剩下一种茫然的恐惧。
“两种剧毒……混用……”我微微喘息,喉咙的灼痛更甚,但眼神却越发锐利明亮,
如同手术刀般剖析着,“目的……只有一个:确保……万无一失。
”“而呕吐物……残留……便是……铁证!”我的手指最终重重地点在那片深色污渍上,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这……绝非……寻常暴毙!”话音落下的瞬间,
整个灵堂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了。所有仆役都惊恐地低下头,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
《棺材里爬出的法医妃》是江越那的尔晴的代表作之一,其故事构思成熟合理,文笔娴熟,读起来非常吸引人,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江越那的尔晴的《棺材里爬出的法医妃》是一部值得一读的佳作。故事情节紧凑,人性描绘细致,让人期待后续的展开。
萧彻柳如烟在《棺材里爬出的法医妃》中的出色表现,让我难以忘记。他的性格特点和独特的剧情让我记忆犹新。
《棺材里爬出的法医妃》这本书展现了作者江越那的尔晴卓越的想象力和写作天赋。他通过精妙的叙述和恰到好处的情节铺排,将读者带入了一个奇幻而真实的世界。主角萧彻柳如烟的形象立体而生动,她的聪明和坚韧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整个故事扣人心弦,情节紧凑而又引人入胜。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张力。这是一本充满魔力和感动的佳作,读后让人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