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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胎落,美人殒

珠胎落,美人殒

珠胎落,美人殒

路希希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7-31 08:17
这本小说珠胎落,美人殒沈心荷江淮之翠屏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一个个画面构建了整个作品。故事很美好,看了意犹未尽!小说精彩节选在那样的眼神注视下,拒绝的话我说不出口。“那我给它们上点胭脂。”她与我一道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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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长姐是侯府宗妇。她香消玉殒那年。侯爷美妾,身怀六甲,一胎八宝,孕时面容美艳,

身形姣好。长姐则怪病缠身,肚大如斗。美妾产子之日,长姐丧命之时。长姐死那天,

侯府红绸漫天。她蜷缩在阴冷的偏院,肚子肿得像口要炸开的瓮,枯瘦的手死死抠着床板,

喉咙里嗬嗬作响,像头濒死的兽。三年后,我穿着大红嫁衣,坐在了侯府正厅。

沈心荷端着茶盏,笑得温婉贤淑,腕间金镯子晃得人眼晕。“夫人快喝茶,

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1.茶雾氤氲里,我看着她那张被养得愈发美艳的脸。

脸蛋尖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放肆地打量。那眉目间透出剧毒的阴冷,像暗地隐藏的毒蛇。

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从背后咬你一口。我忽然想起长姐死时,枯槁的手背上,

还留着被指甲掐出的血痕。恍惚间,沈心荷突然掩面哭泣。“姐姐怎地不喝,可是嫌我不配?

”我还未怎么,我的夫君,姐夫哥倒是先护起她来。“心荷早你几年进府,又生下侯府长孙。

”“虽说她是姨娘,身份却与嫡妻一样,能来敬茶,已是给你天大的体面。

”“你可不要不识好歹。”我拂了拂袖口边,金线绣成的缠枝葡萄纹。如今再看江淮之。

只觉往日温文尔雅的姐夫,面目如此可憎。“既然诚心要敬茶,为何不跪呢?

”“这也是侯爷给的体面?”我诚心发问。江淮之却道我是故意刁难,不由的面容一冷。

“她不跪你,这是我答应娶你的条件。”我抬眸,瞥见沈心荷眼底那抹得意。

接过她手中茶盏,茶水不冷不烫,隔着白瓷,并不烫手。“沈姨娘这是做什么?

”“我也没说不喝,你倒是先哭起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主母容不下你呢。

”我将茶水一饮而尽,又让婢女将礼物送给各房长辈。2进府三个月,我与沈心荷相安无事。

只婢女翠屏替我不值。她捧着一本账册进来时,我正展信欲读。那是大兄送来的家书。

翠屏翻开账本,指着上边密密麻麻的小字。“熙雅居那蹄子也太过分些。”“三月来,

每日开支二十两,

燕窝红白鸭子汤、炒鸡片、清蒸鲈鱼、糟熘鱼片、藕粉糕、粳米粥等几十道菜,

还要搭配奶茶一碗。简直比皇帝还要奢侈。”“还借着给大公子添衣的由头,

从库房拿走十几匹新进的天丝麻。”“那可是您给老夫人备下的,她凭什么拿走?

”沈心荷三年前生下的八个儿子,许是先天不足,这三年死伤大半。最后堪堪留下大公子。

四季衣裳一次做完,也用不上十几匹料子。我翻几页账册就合上,交给翠屏。

“把它拿给老夫人。”翠屏不解。“夫人何故怕她?”我让翠屏拿来炭盆,烧掉信件,

用银签子扒拉灰烬。“翠屏,沈姨娘不值一提,别忘了我们为何入府?”“姑娘说得是。

”翠屏应声退出去。窗外飘起细雨,我走到廊下,伸出手。细碎雨滴沿着廊檐,落在我掌心。

冷意顺着指尖传来。我身形一转,去了佛堂。3长姐过世后,我便设了佛堂。嫡母说过,

我是一条毒蛇。只是为了长姐,收起獠牙。佛堂里,我换上素衣,跪在菩萨面前敲木鱼。

一颗颗佛珠从我指尖划过。五岁那年,庄子外。管事娘子素来待我刻薄,一边给我换衣裳,

一边敲打威胁。“大**亲自来接,你也别得意,你母亲出身乐籍,身份**。

”“又是外室,把你接回去,也不过是打发小猫小狗一般养着。

”“你可别想着到夫人面前搬弄口舌。”我点头,她把我带到周府车马前。长姐素手挑帘,

红着眼眶看我。“你受苦了。”她将手伸向我。“来,跟阿姐回去。”我手指管事娘子。

“长姐,她偷了我娘留给我的玉佩。”长姐先是蹙眉,随即舒展开。“那就交给你处置了。

”我同长姐的随从借了刀,砍下管事嬷嬷的一条手指。一声哀嚎后。喷溅的血滴,沾了风雪,

点点落在长姐云锦做成的珍珠鞋面上。长姐受惊,后退两步。我把刀还给随从,

圆溜溜的大眼看向长姐。“你还要我回去吗?”长姐惊吓过后,竟是眼红落泪,

将我死死搂在怀中。“吾妹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会这般。”“跟长姐回去,长姐疼你。

”她带我回去。拿来两个泥塞进我手中。是还未上色,手牵手的**妹“妹,

你和我是天下第一好。”她抬眼扫过她亮晶晶的双眸,璀璨仿佛盛满天上星河。

我觉得她幼稚。怎么会有善良到几乎愚蠢的人。她怎么会以为拿两个泥人,就能哄好我?

在那样的眼神注视下,拒绝的话我说不出口。“那我给它们上点胭脂。”她与我一道涂完,

高高兴兴拿去给嫡母看。求嫡母将我记在名下抚养。直到现在,我也不知她为何这样护我。

大抵是真天性良善,见不到异母姐妹流落庄子,受人磋磨。我收起佛珠,起身在佛前,

虔诚地上了三炷香。终究是好人不得好报,恶人还需恶人磨。猎物尚未出现,

毒蛇也只能收起獠牙了。4递到老夫人跟前的账本,没让沈心荷受到一点惩戒。

反而分例又增加一倍。可见她是真受宠。翠屏在我耳边絮絮叨叨,侯府的礼仪规矩,

被她批判了个遍。我却觉得今日安静过了头。“咕噜呢?长姐送我的那只鹦鹉呢?

”我对着廊下空荡荡的鸟架,可算知道哪里安静了。往日在廊下叽叽喳喳说着“周靓靓,

最漂亮”的绿皮鹦鹉,不知哪里去了。翠屏也纳闷。“晨起我还给它喂食呢。”“咕噜,

咕噜。”翠屏叫唤两声,也没把咕噜找回来。满院子都在找咕噜,

沈心荷扶着鬓边一只点翠飞花簪,扭着腰肢踏进院中。“还是夫人这里消闲,不像我,

既要照看公子,夜里还得伺候侯爷,可真真是忙的脚不沾地。”“可没空再来管什么花儿,

鸟儿了。”她抚簪的动作实在过于明显。我的视线落在她的点翠发簪上,冷意在嘴角蔓延。

“是你杀了我的咕噜?”沈心荷并不回答,她拔下点翠簪子,递到我跟前,捂嘴娇笑。

“夫人喜欢?”我拿过簪子翻来覆去瞧上几遍。点翠上的毛羽,我抚摸了无数遍。

她瞧见我如此,便嘲讽起来。“侯爷也真是的,便是公中有亏,也不能短了夫人的首饰。

”“夫人喜欢便赠与您,是我自己做的,这并不值几个钱。”江淮之厌弃长姐,

也讨厌周家再塞进来的继室。我平日所戴,皆是嫁妆。沈心荷今日,是来戳我肺管子。

我眸光一冷,将簪子收进袖中。“是你杀了咕噜?”沈心荷不以为意。“昨日我院中,

不知何时飞来一只扁毛畜生,我瞧着毛羽漂亮,便拔了做簪子。

”“原来是夫人的院子里飞出来的。”“我也不是故意的,夫人你不会为了只畜生为难我吧。

”我眼中杀意乍现,伸手扼住她颈脖。“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动我的嘟噜?”手指慢慢收紧,

沈心荷的脸色刷一下变得苍白。她扒拉着我的手,挣扎着艰难吐出几个字。“夫人,

你敢动我一根毫毛,侯爷他不会放过你的。”我手腕用力,将她提起,狠狠摔出去。

“我五岁就敢砍人手指,杀个你,和砍瓜切菜有什么不同吗?”“我且看着,

江淮之如何找我算账?”她重重落在地上,嘴角吐出几口鲜血。一旁的婆子眼疾手快,

赶忙递上一方手帕。我伸手接过,随意地擦拭了几下手上残留的雨滴,随后将手帕丢到一旁,

吩咐翠屏。“去把她院子里的狗拖出来,起锅烧油,炖了吃肉。”翠屏拖拽柳心荷离开,

凄厉的狗吠响彻整个后院。5掌灯时分,轰隆隆下起雷雨,狂风大作,吹熄了烛火。

江淮之一身水汽踢开我的房门“周靓靓,谁给你的胆子伤她?”翠屏重新点燃蜡烛,

我让她出去。翠屏犹豫。江淮之提着剑,翠屏担心他伤到我。我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

“先出去,把门带上。”翠屏走后,我反问江淮之。“一只狗也值得侯爷动怒?

”江淮之提剑,剑指我眉心。“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安分些。”我拨开剑尖,抿起嘴角。

“你确定要为了一个妾室,这样对我?想一想宫里的江太妃。”江家历经三代侯府,

势力大不如前。为了侯府繁荣,江淮之的长姐入宫。宫中打点,需要大量钱财。江家要钱,

周家要权,两家一拍即合,我那良善过头的长姐,嫁入侯府。三年前,先皇薨逝,

江妃成了江太妃。而我的三妹与新皇相识于微末,如今已正位中宫。江太妃在后宫苟活,

好与坏,不过三妹一句话而已。江淮之手中的剑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那你也不该,

不该杀了她的狗。丢丢陪伴心荷多年,早已视它为亲子。”咕噜的事,我本打算就此翻过,

谁知江淮之宠妾非常。我不由冷笑。“侯爷以前也这样偏疼妾室,冷落长姐吗?

”他想轻轻放下,我偏不如他的意。江淮之怒目圆睁,音量都抬高几分。“你已杀了她的狗,

又重伤了她,还欲如何?难道要她的命不成?”我抚着案边,摆放的百合,笑盈盈地说。

“我要她就给吗?”“江淮之,别以为我不知道长姐是怎么死的。”我故意诈他。

提到长姐的死,江淮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我心底了然。果然和他脱不了干系,或者说,

沈心荷也有份?“翠屏。”我高声叫道。“沈姨娘以上犯下,冲撞主母。

”“把熙雅居那个**拖出来,打二十大棍。”话音刚落,江淮之一个箭步上前,横身拦住,

声色俱厉地喝道。“谁敢?”他双目圆睁,满脸怒容。我并未理会江淮之的阻拦,

沉默着捏起一枚雕龙玉佩,置于眼前细细观赏。这玉佩质地温润,雕工精细,龙纹栩栩如生,

是宫中的物件。江淮之见状,气焰顿时弱了几分。6翠屏得了我的令,

毫不迟疑地将沈心荷从熙雅居拖到院子里。沈心荷挣扎着,嘴里还在叫嚷,

大骂我是**烂货。翠屏哪里容得下她这样骂我。随意扯了婆子的裹脚布来,塞进她嘴里。

院子中央,二十大板结结实实地打了下去。沈心荷的咒骂声在院子里回荡。

她的咒骂持续了三天,在我踏进熙雅居的时候戛然而止。阳光透过窗棂飘进来,打在我身上。

我端详着指尖刚染的蔻丹。“沈姨娘,我长姐的死,与你有关?”长姐死,她产子。

她是这场祸事的既得利益者。我怀疑她,但我没证据。沈心荷趴在榻上,只着薄纱。

翠屏下手狠,她后背满是伤痕。咬牙从牙缝中挤出恶毒咒骂。“毒妇,侯爷不会放过你的。

”我呵呵笑起来。俯身靠近她耳边。“我打你的时候,他就在我院子啊。

”沈心荷原本就没血色的脸,又惨白几分。打压她,并不会对我找证据有任何帮助。

7变故发生在中秋家宴上。沈心荷正要落座。我手中银筷重重落在席面上,

发出“啪”的一声响。“侯府家宴,哪有妾室落座的道理?沈姨娘,还不站起来伺候?

”沈心荷落座落到一半,又尴尬万分站到我身边布菜。

期间不忘甩一记委屈巴巴的眼神给江淮之。老夫人低垂眉眼,对我的突然发难,不置一词。

倒是江淮之护得紧。“只是家宴,讲那么多规矩作甚?”我喝下一口鸽子汤,

翠屏端来香片茶。漱口后,我捏起锦帕掩了掩嘴角。“侯爷这样说,

那让后院几位姨娘都来吧,也算一家和乐!”江淮之不乐意了。“好好的家宴,

那些上不得台面得东西,叫来作甚?”我抬眼瞅了瞅沈心荷。“那她算什么东西?

”沈心荷突然干呕起来。江淮之忙心肝似的拉她到自己身边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沈心荷摇头。“许是又怀上了,方才夫人要吃松子桂鱼,被那腥气冲到了。”老夫人听闻,

一时间喜得双手合十,直念佛祖保佑。我心中冷笑,上次给的教训还是不够狠,

都敢明目张胆给我上眼药了。江淮之又喜当爹,一时间喜不自胜,忙叫人给她看座。

“想吃些什么,叫厨房做来?”“这酒不宜再饮,换温热的果汁。”那嘘寒问暖的模样,

只怕沈心荷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摘下来。沈心荷娇羞不已,小拳头握紧,抵在他胸口。

“侯爷,夫人还在呢。”江淮之看了我一眼,不甚在意道。“管她作甚,你怀了我的孩子,

眼下,你才是最金贵的。”我确实无暇顾及两人。沈心荷干呕那阵,我胃里突然一阵翻滚。

那股子恶心直冲喉间,我咬着牙才忍住不吐出来。宴席还没散,我就借口身体不适提前回来。

翠屏替我把脉,对我摇了摇头。“**身体康健,并无怀孕迹象。”我刚吐得死去活来,

半躺在贵妃榻上,有气无力。“翠屏,我胃里好难受。”8沈心荷孕期,胃口极好。

江淮之对她可谓是百依百顺,为了讨她欢心,满足她的种种要求,不惜一掷千金。

他动用各种人脉,花费大量钱财,四处求购这些难得之物。

无论是寻找专门的海商获取东海鱼翅,还是费尽周折从宫廷渠道弄来海外进贡的燕窝。

他都不遗余力,只盼着沈心荷能眉眼舒展,开心度日。而我日夜呕吐,生生吐出血丝,

也不见江淮之关心一二。“心荷怀着我江家的金孙,府中上下自当尽力服侍她。

”“你不过是病了些时日,矫情什么?”“这个大夫看不好,你就去请太医。

”“皇后娘娘不是**子吗?便是求上一求,娘娘也不会袖手旁观的。”我冷眼瞧着,

沈心荷越发容颜靓丽,而我面容憔悴,每每深夜,腹部传来的剧痛就会深深折磨我。

书友评论
  • 闭眼听风

    路希希的《珠胎落,美人殒》是一部值得一读的佳作。故事情节紧凑,人性描绘细致,让人期待后续的展开。

  • 月影依风

    《珠胎落,美人殒》这本书充满了情感与温暖。作者路希希的文笔细腻而动人,每一个场景都仿佛跃然纸上。主角沈心荷江淮之翠屏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让人为之折服。整个故事结构紧凑而又扣人心弦,情节穿插有趣,让读者欲罢不能。配角们也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他们的存在丰富了整个故事的内涵和情感。这是一篇令人感动和陶醉的佳作,值得每一位读者品味和珍藏。

  • 个性是态度

    《珠胎落,美人殒》的章节设计引人入胜,让人难以割舍。男女主角的曲折传奇爱情故事令人回味无穷,这是我读过的最好的小说之一。

  • 借酒劲吻你

    作者路希希的文笔细腻而出色,《珠胎落,美人殒》展现了他独特的风格。故事的剧情紧凑,扣人心弦,读完之后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这是一部令人喜爱的作品,我对作者的才华感到十分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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