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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夜,我从棺材里爬出来

冥婚夜,我从棺材里爬出来

冥婚夜,我从棺材里爬出来

灵琳玲林凌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8-01 11:25
冥帝卫景渊作为古代言情小说《冥婚夜,我从棺材里爬出来 》中的主人公圈粉无数,很多网友沉浸在作者“ 灵琳玲林凌 ”独家创作的精彩剧情中,详情为:我站起身,走出墓穴。外面是荒郊野外,天色漆黑如墨,冷风呼啸,四野鬼气弥漫。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不远处几缕飘荡的怨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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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洞房花烛夜,夫君竟将我活埋,只为给庶妹铺路!当冰冷棺木合上,嫁衣染血,

我以为死定了——然而,黑暗中,我却在棺材里睁开了眼,体内涌动着冥帝赐予的禁忌力量!

洛清霜,从地狱归来,只为将那对狗男女,以及所有陷害我之人,送入无尽深渊,生不如死,

魂飞魄散!1大红的喜烛静静燃烧,烛泪蜿蜒,在桌上凝成一滩刺目的红。我端坐在床沿,

凤冠霞帔,满心欢喜。从今天起,我便是卫景渊的妻了。那个与我青梅竹马,

许诺要一生一世待我好的男人。“吱呀——”门被推开,一身喜袍的卫景渊走了进来。

我羞涩地抬眼,心跳如擂鼓。“景渊哥哥。”他没有回应我,脸上寻不到半分新婚的喜悦,

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他端着一杯酒,径直走到我面前。“喝了它。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像淬了冰。我心中一颤,勉强挤出笑容,“这是……合卺酒吗?

怎么只有一杯?”卫景渊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洛清霜,

你还真以为自己能做卫家的少夫人?”“你不过是我为云汐铺路的一块垫脚石。

”我脑中“嗡”的一声,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你……你说什么?”“我说,

洛家如今的下场,都是我一手策划的。”他眼中满是快意,“没有你这个嫡女顶着,

云汐又怎能风风光光地嫁给我?”门外传来一阵娇笑,我的庶妹洛云汐身着华服,

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亲昵地挽住卫景渊的胳膊。她看着我,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炫耀。“姐姐,你真是天真得可怜。景渊哥哥爱的人,

一直都是我。”“你和你那死鬼娘亲一样,都该死。”“洛家的一切,你的嫁妆,你的地位,

现在……都是我的了!”字字如刀,剜心刺骨。我猛地站起身,巨大的悲愤让我浑身颤抖。

“卫景渊!洛云汐!你们这对狗男女!”我扑向他们,却被卫景渊一把扼住了咽喉。

那双曾为我描眉画鬓的手,此刻却像铁钳一般,死死地钳制着我的性命。

窒息感瞬间席卷而来,肺部传来灼烧般的剧痛。我拼命挣扎,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血痕,

他却只是冷漠地看着我,眼中的杀意浓烈得化不开。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

耳边只剩下洛云汐得意的笑声。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中迅速消散。“砰!

”冰冷的棺木重重合上,将最后一丝光亮彻底隔绝。无边的黑暗与死寂。我被活埋了。

在新婚之夜,被我的夫君,亲手活埋。棺外,隐约传来他们令人作呕的窃窃私语。

“景渊哥哥,她……真的死了吗?”“放心,我亲手下的毒,又断了她的气,神仙也救不活。

”“把她送到城西那片乱葬岗,正好有人家办冥婚,就当是送她最后一程了。”棺材被抬起,

一路颠簸。嫁衣早已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冰冷刺骨。最终,棺材重重落地,

四周静得可怕,只有阵阵阴风从棺木的缝隙里灌进来,吹得我骨头缝里都泛着寒意。我以为,

我的人生,我的仇恨,都将随着我一起,腐烂在这方寸之地。可就在这极致的黑暗与冰冷中,

我的心脏深处,竟有一丝异常的生机在悄然萌芽。那不是温暖的生命力,

而是一种古老、阴冷、霸道的力量。它在我死寂的经脉中横冲直撞,

仿佛要将我的身体撕裂重组。我猛然睁开眼!瞳孔深处,一抹异样的血红一闪而过。

指尖触碰到棺木的冰冷与潮湿,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一切。我……竟然没有死!

2我猛地推开棺盖。“轰——”沉重的木板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一股阴冷的风扑面而来,带着泥土和腐朽的气息。我坐起身,环顾四周。这里并非我的新房,

而是一处荒凉的墓穴。周围散乱地摆放着纸人、元宝,还有一些看不清面容的牌位。是了,

冥婚。卫景渊,你好狠的心。我低头看向自己,身上依旧是那件大红的嫁衣,只是如今看来,

更像是浸透了鲜血。我抬起手,指尖触碰自己的脸颊。冰冷,毫无温度,

如同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尸体。可我的四肢却无比灵活,

体内甚至涌动着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强大力量。就在这时,墓穴深处,

一幅挂在墙上的画像,毫无征兆地动了。画上的墨迹仿佛活了过来,缓缓流淌,

勾勒出一个男子的轮廓。他墨发如瀑,血瞳深邃,俊美得不似凡人,

却又带着令人心悸的鬼气。一个低沉、不带任何感情的嗓音,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

“你既已死,便是本帝的冥妃。”“吾赐汝不死之身,助汝复仇,但须遵守冥府契约。

”冥帝?冥妃?我心中巨震,但随即,滔天的恨意淹没了所有的惊疑。复仇。只要能复仇,

别说是什么冥妃,便是化身厉鬼,永坠地狱,我也在所不惜!“我接受。

”我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坚定得不像话。话音落下的瞬间,一股冰冷的气流从画像中涌出,

钻入我的四海百骸。我感觉自己身上,似乎多了些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鬼魅而强大。

我站起身,走出墓穴。外面是荒郊野外,天色漆黑如墨,冷风呼啸,四野鬼气弥漫。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不远处几缕飘荡的怨魂,正因我身上的气息而瑟瑟发抖。

京城……卫府……这个念头一起,我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动了。周遭的景物飞速倒退,

化作一片片模糊的流光。风声在我耳边尖啸,我却感觉不到丝毫阻力,身轻如燕,不,

比燕子快上千百倍。瞬息千里?这聘礼,未免也太丰厚了些。我发现自己能轻易隐匿身形,

甚至能穿过夜巡的更夫身体,而不被察觉。那些曾经坚不可摧的墙壁,在我面前形同虚设。

我能直接触碰到那些低阶的亡魂,甚至能命令它们退散。冰冷的杀意在我心底疯狂滋长,

将最后一丝属于“洛清霜”的柔弱彻底吞噬。闺阁**?那是什么东西?我,

是从地狱归来的复仇者。卫景渊,洛云汐。洗干净脖子,等我。你们的噩梦,来了。3卫府。

我回来了。新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暧昧的红光和令人作呕的笑语。我如一缕青烟,

径直穿墙而入。满室的红,刺得我那双再也流不出泪的眼睛生疼。龙凤喜烛高燃,

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一种……**的气息。“景渊哥哥,你好坏……”洛云汐娇媚的声音,

像一根针,扎在我耳膜上。我飘至房梁,冷眼看着那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在喜床上翻滚。

很好。就从这里开始。我抬起冰冷的手指,在空中虚虚一划。一道无人可见的冥府符咒,

悄然落下。呼——原本温暖如春的房间,温度骤降。阴风平地而起,卷起地上的花生桂圆,

发出簌簌的声响。帐内的笑声戛然而止。“景渊哥哥……怎么突然这么冷?

”洛云汐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颤抖,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被子。卫景渊不耐烦地坐起身。

“疑神疑鬼,定是下人忘了关窗。”他话音未落,那两根烧得正旺的龙凤喜烛,

火光猛地一缩,变成了两簇幽幽的绿火,疯狂摇曳。屋内的光线,忽明忽暗。

卫景渊的脸色也变了。我勾起嘴角,这只是开胃小菜。我心念一动,

贴在墙上那个大红的“喜”字,竟在他们眼前,缓缓地、一寸寸地倒转过来。“啊——!

”洛云汐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死死抓住卫景渊的胳膊,“鬼!有鬼!景渊哥哥你看!

”卫景渊也看到了,他额上渗出冷汗,却还强撑着呵斥:“胡说八道!定是风吹的!”风?

什么风能把贴死的喜字吹得倒转?我无声地笑了。“滴答。”一滴黏稠的、暗红色的液体,

从我所在的房梁上滴落。正落在他们床前。“滴答,滴答。”血珠越落越快,

在光洁的地板上汇聚,没有散开,反而诡异地蠕动着,勾勒出一张扭曲的人脸。那张脸,

五官模糊,唯有一双眼睛,充满了无尽的怨毒。“鬼脸!地上的鬼脸在看我!

”洛云汐彻底崩溃了,她指着地面,浑身筛糠般抖动。卫景渊也顺着她的手指看去,

瞳孔骤然紧缩。他终于信了。可现在信,太晚了。我缓缓地,从房梁的阴影中,

现出半透明的身形。一张扭曲的、属于洛清霜的脸庞,挂着诡异的笑。我的声音,

像是从九幽地府传来,带着砂石摩擦的嘶哑。“夫君,

我的好夫君……”“你为何……要亲手将我活埋?”卫景渊像是被雷劈中,浑身一僵,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洛……洛清霜?!”他连滚带爬地想下床,

手下意识地去摸索床头的佩剑。可他的身体,却像被无形的锁链捆住,动弹不得。

一股冰冷的冥气,正死死缠绕着他。他感受到了。那份他亲手制造的,刻骨铭心的恨意。

看着他那副屁滚尿流的模样,我心中只有无尽的快意。我轻蔑地笑了,

身形在幽绿的火光中渐渐变淡。“好戏,才刚刚开始。”“卫景渊,洛云汐,

你们的噩梦……永无止境!”声音消散,我的气息也彻底从房间里消失。

只留下那倒挂的喜字,幽绿的烛火,和地板上那张怨毒的人脸。还有那对在极致恐惧中,

紧紧相拥,抖成一团的狗男女。4一夜过去。卫景渊和洛云汐顶着两张鬼见了都嫌晦气的脸,

跪在了卫老夫人面前。“母亲!有鬼!洛清霜……洛清霜她回来了!

”卫老夫人手中的佛珠一顿,抬眼,满是厉色。“混账东西!新婚燕尔,竟说这等疯话!

”她只当是两人压力过大,疑神疑鬼,将他们狠狠斥责了一番。我飘在议事厅的房梁上,

冷眼看着这一切。不信?我会让你们信的。我没有再现身,只是将一丝丝冥气,

如蛛网般散布在卫府的每个角落。很快,府里就乱了套。负责打扫的家仆,

扫着扫着就对着空气磕头,嘴里念叨着:“少夫人饶命,小的什么都没看见!”端茶的丫鬟,

走到一半突然将茶水泼在地上,哭喊着:“好冷!水里有血!”整个卫府,阴风阵阵,

鬼气缭绕,鸡犬不宁。卫老夫人终于坐不住了。她不信鬼神,只当是有人暗中捣鬼,

要搞垮卫家。她开始秘密调查,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行为举止越来越癫狂的洛云汐。这天,

洛云汐的贴身丫鬟端着一盆水,眼神空洞地走进卫老夫人的房间。“扑通”一声。

她将水盆打翻,人也直挺挺跪下,从怀里掏出一个陈旧的木匣子,高高举过头顶。“老夫人,

这是……这是我家**当年陷害洛夫人的证据!”卫老夫人脸色大变。她打开木匣,

里面是几封伪造的书信,还有一张地契。正是当年洛家被夺走的,我母亲最重要的那间铺子!

原来如此。原来一切的根源,早在多年前就已埋下。卫老夫人捏着那些信纸,手在发抖,

看洛云汐的眼神里,终于带上了彻骨的寒意。时机,到了。我不再隐藏身形,

直接出现在了卫府的议事厅。卫老夫人高坐主位,卫景渊和洛云汐瘫软在地上,形如烂泥。

我的出现,让厅内的温度降至冰点。卫景渊的贴身小厮,那个帮他抬棺的走狗,

正哆哆嗦嗦地站在一旁。我对着他,虚空一抓。“啊——!

”那小厮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一个半透明的、与他一模一样的虚影,

被我硬生生从他肉体里拽了出来!魂魄离体的剧痛,让那虚影痛苦地扭曲。

我冰冷的声音响起。“说,你们是怎么把你们的少夫人,亲手埋进棺材的。”冥气如针,

刺入魂魄。小厮的魂魄在无尽的痛苦中哀嚎,将那晚的一切,绘声绘色地说了出来。

“是……是少爷……他亲手灌了毒酒,掐断了少夫人的气……”“他还说,

要找个办冥婚的地方,

让少夫人死都不得安宁……”“最后那抔土……也是少爷亲手盖上去的……”字字泣血。

卫老夫人浑身剧震,满脸的不可置信,最终化为一片死灰。卫景渊早已吓得裤裆一片湿热,

腥臊味弥漫开来。洛云汐则瞪大了眼睛,痴痴地笑着,彻底疯了。我冷笑一声,张口一吸,

将那小厮饱含怨念的魂魄吞入腹中。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我的力量,似乎更强了。

在我准备让卫景渊也尝尝魂魄离体的滋味时——一股远比我身上阴气更凛冽、更霸道的寒意,

瞬间笼罩了整个卫府!空气仿佛凝固。我面前的虚空,竟被撕开一道血色的裂缝。

一个身披黑袍的男人,从中缓步走出。他容颜俊美,却鬼气森森,一双血瞳深不见底,

漠然地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最终,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不是责备,

更像是在审视一件……不够完美的藏品。他伸出手,一股我完全无法抗拒的吸力传来,

将我猛地拉向他。我体内刚刚吸入的小厮魂魄,瞬间被这股力量震散。

“区区凡夫俗子的怨念,如何能助吾之冥妃登临巅峰?”他的声音低沉,

却仿佛带着天地的威压。“汝之复仇,过于稚嫩。”他看向地上那两滩烂泥,

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不屑。“这等渣滓,不配死得如此轻易。他们该受的,是魂飞魄散,

永不超生。”话音未落,他随意一挥手。卫景渊和洛云汐的身体瞬间被禁锢,

痛苦地扭曲起来。他们的魂魄,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从天灵盖剥离,却又留着一丝牵连,

无法彻底脱离肉身。在生与死、痛与醒的边缘,反复拉扯。“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让一旁的卫老夫人眼皮一翻,彻底吓晕过去。男人,也就是冥帝,

转而面向我。他冰冷的手指,轻轻点在我的额头。轰——!一股磅礴的冥气涌入我的识海,

无数血腥的画面和古老的咒文在我脑中炸开。我仿佛看到了一片血海翻腾的远古战场,

无数亡魂在我脚下匍匐。他的声音,直接在我心底响起。“汝当知晓,汝并非普通生灵。

汝之血脉,承载着幽冥之主的力量。”“本帝赐汝新生,并非为这等小儿科的复仇。

”“从今日起,汝便随本帝入冥界,修习真正的幽冥禁术。待吾之冥妃力量觉醒之日,

这九州生灵,都将为吾所用!”我瞳孔猛缩。复仇,只是一个开始?我不是复活,

而是被选中?我以为的自由,不过是更高层次的囚笼!冥帝的身形开始变得虚幻,他拉着我,

那道血色缝隙猛然扩大,仿佛要将整个卫府吞噬。临消失前,他漠然地留下一句。“记住,

你属于幽冥。卫氏一族的结局,会比你想象的,更精彩!”5虚空裂缝在我身后猛然闭合,

卫府的一切,连同那撕心裂肺的惨叫,都被隔绝在外。眼前,是另一番天地。没有日月,

天幕是一片永恒的暗红,像是凝固的血。脚下,无边无际的彼岸花海,红得妖异,如火,

如荼,一直蔓延到视线的尽头。一条漆黑的大河静静流淌,河水没有半点波澜,

也听不到一丝水声,只有无数模糊的、扭曲的面孔在水面下沉浮。忘川。

空气里弥漫着森森鬼气,还夹杂着一种泥土与腐朽混合的、冰冷的香气。这里就是冥界。

冥帝并未多言,他只是站在那儿,漠然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块尚待雕琢的顽石。

下一瞬,他抬手,一簇幽蓝色的火焰在他掌心燃起。那火焰没有温度,

却让我魂魄深处都感到一阵战栗。“淬炼你的魂魄,唤醒你的血脉,这是第一步。

”话音未落,那簇冥火便如跗骨之蛆,瞬间钻入我的眉心。“啊——!

”我以为我早已尝尽世间至痛,可这种痛苦,远超活埋,远超窒息。那不是灼烧,

而是一种极致的冰冷,仿佛要将我的魂魄冻结,再一寸寸敲碎。

我感觉自己被分解成无数碎片,每一片都承载着洛清霜一生的喜怒哀乐,

然后又被一股霸道的力量强行糅合、重塑。那些属于凡人的脆弱、温情、乃至于爱,

都在这幽蓝的冥火中,被焚烧殆尽,化为虚无。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瞬,或许是千年。

当那极致的痛苦退去,我缓缓睁开眼。世界,不一样了。我能“看”到空气中流淌的阴气,

能“听”到彼岸花盛开时细微的叹息,能“闻”到百里之外一只怨魂身上散发的恨意。

我抬起手,掌心凝聚起一团黑气,身体轻盈得仿佛没有重量。曾让我感到不适的阳气,

如今想来,只觉得遥远而可笑。冥帝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威严。“摄魂,

控尸,召唤鬼仆。”“这些,才是你该有的手段。”他随手一指,

忘川河中一个挣扎的魂魄被他摄了过来,在我面前痛苦地扭曲。“让他臣服。

”我学着他的样子,将体内的冥气探出,如一条无形的锁链,缠上那魂魄。起初,

那魂魄还在反抗,可当我将卫景渊带给我的那份恨意注入冥气中时,他瞬间安静了,

在我面前瑟缩发抖,俯首称臣。原来,恨意也是一种力量。我的复仇,我的不甘,

都将成为我力量的食粮。在冥界的“日子”里,没有白天黑夜之分。我唯一的任务,

就是不断变强。冥帝像个最严苛的师父,偶尔会指点一二,但更多时候,只是沉默地看着我。

有时,他会看着血色的天幕,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你的血脉,不该被凡尘俗世所束缚。

”“洛家守护的,从来不是凡间的财宝。”我问他,我的家族究竟有什么秘密。

他却只是瞥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等你足够强大,你自会知晓一切。

现在的你,知道了,只有死路一条。”又是这种熟悉的、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我到底是复仇的厉鬼,还是他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便被我压了下去。

无所谓了。只要能让我亲手把那些仇人一个个撕碎,便是做棋子,又如何?

我暂时屈服于这力量,并沉溺于其中。冥界并非只有我和冥帝。偶尔,

我会看到一些奇形怪状的生灵。一个长着三只眼、浑身冒着绿火的鬼差,远远看到我,

竟吓得一个踉跄,三只眼瞪得溜圆,转身就跑。还有一个提着灯笼的鬼婆婆,见到我时,

竟对着我深深一拜,眼神里是混杂着敬畏与恐惧的复杂情绪。他们敬畏的,不是我,

而是我身上那股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血脉气息。特训的最后一日。我站在忘川河畔,

心念一动,身后便出现了数十个手持骨刀的鬼仆,阴气森森,整齐划一。我轻轻一挥手,

它们便冲入忘川河中,将那些罪孽深重的魂魄撕成碎片。举手投足间,

我已能引动天地间的冥气。此刻的我,比卫府那个复仇的怨魂,强大了何止百倍。

冥帝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人间数月已过。”他的声音依旧冰冷,

却似乎比之前多了一丝……说不清的意味。“你的仇人们,怕是等急了。”我转过身,

对上他那双深渊般的血瞳。“他们,还活着?”“疯了,但活着。”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本帝留着他们,是给你最后的试炼。”我笑了。那笑容,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冰冷、嗜血、充满了无尽的恶意。“甚好。”“这一次,我要他们……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6重返人间,恍如隔世。冥界永恒的暗红与死寂,

与凡间混杂着尘土、炊烟和生灵气息的空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阳光刺眼,让我有些不适。

我能感觉到,人间已流逝了数月光景。京城,早已不是我“死”前的模样。街头巷尾,

人们窃窃私语,脸上带着莫名的恐惧。谈论的中心,无一例外,都是卫府。“听说了吗?

卫家那对新婚夫妇,疯了!”“何止是疯了,说是被厉鬼缠身,天天在府里闹鬼呢!

”“卫家现在大门都不敢开,家道中落,彻底完了!”我飘荡在卫府的上空,

看着那座曾经辉煌的府邸,如今门可罗雀,蛛网遍结,白灯笼在风中摇曳,破败不堪。心中,

涌起一股冰冷的快意。这,只是利息。我径直穿墙而入,府内阴气沉沉,

下人们个个面色惨白,走路都贴着墙根。一股恶臭将我引向了后院的柴房。

我推开虚掩的木门。卫景渊,洛云汐。我曾许诺一生的夫君,我血脉相连的妹妹。此刻,

他们像两条狗一样被关在柴房里,浑身污秽,形如枯槁。他们不再是人了,

只是两具被恐惧掏空了的驱壳。“别过来!别过来!”卫景渊抱着头,

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嘶吼。洛云汐则在地上画着圈,

嘴里不停念叨:“嫁衣……血……都是血……”他们已经疯了。但,这还不够。

我走到他们面前,他们看不见我,只是本能地因为我身上的寒气而抖得更厉害。杀了他们?

太便宜了。我抬起手,指尖凝聚起在冥界修炼而成的精纯冥气。这股力量,

不再是单纯的恐吓,而是能直接侵入魂魄的利刃。我将冥气化作两道无形的丝线,

轻轻点在他们的眉心。我要在他们的识海里,为他们建造一座永不陷落的牢笼。一瞬间,

他们抽搐的身体猛地僵住。眼神中,浮现出相同的场景。大红的喜房。冰冷的毒酒。

扼住咽喉的手。棺木合上的巨响。无边的黑暗与窒息。他们将在自己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

永无止境地,重温活埋我的每一个细节。感受我曾感受过的,百倍、千倍的痛苦与绝望。

生不如死,才是对他们最好的赏赐。我转身离开,身后是两具在无声地狱里永世沉沦的活尸。

接下来,是那些帮凶。当年按住我的家仆,挖坑的护院,以及所有参与其中的外围势力。

我像一个幽灵,穿梭在京城的黑夜里。那个曾死死按住我双手的家仆,

在睡梦中被自己的手活活掐死,脸上满是惊恐。那个亲手为我盖上棺材板的护院,

暴毙于家中,死时双手保持着向下盖的姿势,仿佛在为自己盖棺。我用他们的恐惧,

作为杀死他们的武器。或使其暴毙,或使其家破人亡。手段狠辣,不留活口。斩草,

就要除根。在追查一个曾帮卫家处理我洛家产业的账房先生时,我从他濒死的魂魄记忆中,

窥见了一丝不寻常。卫景渊的背后,似乎还有别人的影子。一些我从未听过的名字,

一些身居高位的朝堂大员。我洛家的衰败,我父亲的冤案,

绝不仅仅是卫景渊和洛云汐的贪婪。这背后,是一张更大的网。我的复仇,

似乎捅到了一个不得了的马蜂窝。就在我准备深入追查时,一股迥异于冥气的力量,

在城中数个角落亮起。那是一种纯阳、刚正的气息,对我而言,刺鼻又讨厌。

我看到几个身着道袍的方士,手持罗盘,正顺着我留下的冥气踪迹,一路追查而来。

“好重的阴煞之气!必有大妖或厉鬼作祟!”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凡间的修道者么?

我冷冷一笑。正好,拿你们来试试我新学的控尸术。7那几个道士的罗盘指针,

转得像个风车。他们最终停在了一处乱葬岗前,正是我斩杀那名护院的地方。“妖孽!

还不速速现形!”为首的道士一声大喝,桃木剑上黄符自燃,颇有几分架势。我隐于暗处,

书友评论
  • 拜神不如拜莪

    《冥婚夜,我从棺材里爬出来》是一本充满温馨与感动的小说。作者灵琳玲林凌的文笔流畅而细腻,他通过淡淡的叙述将温馨和隽永的情感传递给读者。整个故事的框架定得恰到好处,各个情节有机地连接在一起,使人不禁陷入其中。主角冥帝卫景渊的形象鲜明,她的坚韧和冷静给人以力量和勇气。这本书让人久久不能忘怀,每次翻开都能重新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美好。

  • 一颗心装一人

    《冥婚夜,我从棺材里爬出来》以其精彩的情节和令人难以忘怀的角色吸引了读者的目光。每个章节都扣人心弦,故事中男女主角之间曲折传奇的爱情故事令人深思。在众多小说中,这是最好的之一。

  • 借酒劲吻你

    《冥婚夜,我从棺材里爬出来》这本书读起来非常过瘾。作者灵琳玲林凌的笔力了得,他的描写让人感受到他丰富的文学知识和深厚的思考能力。主角冥帝卫景渊的性格鲜明,她的冷静和聪慧令人佩服。整个故事的情节紧凑而又扣人心弦,读者难以放下手中的书。《冥婚夜,我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框架定得非常不错,作者巧妙地安排了各个情节的关联和转折,使整个故事更加引人入胜。无论是设定还是剧情,都展现出了作者独特的创意和想象力。

  • 什么是心安

    《冥婚夜,我从棺材里爬出来》这本书充满了智慧与勇气。作者灵琳玲林凌以独特的视角展现了主角冥帝卫景渊的成长历程。她在面对困境时展现出坚韧和聪明,激励着读者去追求自己的梦想。整个故事情节曲折离奇,每一个转折都令人意想不到。配角们的存在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趣味和戏剧性,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性格和魅力。这是一部令人充满期待和感动的佳作,读者会在阅读过程中思考人生的意义和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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