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沿着锦江边散步，嘴里叼着根烟，心里盘算着晚上去哪浪。突然，一声尖叫刺破空气。

"救命啊！有孩子落水了！"我循声望去，江面上有个小身影在扑腾。周围人都在喊，

却没一个跳下去的。"操！"我骂了一声，甩掉外套就扎进水里。江水比想象中冷。

我游到那孩子身边时，她已经不怎么挣扎了。我搂住她往岸边游，

心里直打鼓——可千万别出事啊。上岸后，我把小女孩平放在地上。她大概五六岁，

小脸惨白。我赶紧给她做心肺复苏。"咳——"小女孩突然吐出一口水，哇地哭了出来。

周围响起掌声。我长舒一口气，瘫坐在地上。这时，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念念！

我的念念！"我抬头，看见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冲过来，跪在地上抱住小女孩。她抬起头，

我才看清她的脸——精致得像瓷娃娃，眼睛却红得吓人。"是你救了我女儿？"她问，

声音抖得厉害。我点点头："举手之劳。"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惊人："我叫慕朵，

你必须跟我回家。""啊？""你救了念念，我必须报答你。"她眼神狂热，

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笑两声："不用了，我衣服还湿着呢，得回去换...""不行！

"她尖叫起来，引来路人侧目，"你必须跟我走！现在！马上！"我被她吓到了。

这女人漂亮是漂亮，但怎么跟神经病似的？

最终我还是上了她的车——一辆我认不出牌子但一看就很贵的轿车。

小女孩念念在后座睡着了，而我浑身湿透，尴尬得要命。

"那个...慕**...""叫我朵朵。"她盯着前方的路，语气不容置疑。"呃，朵朵，

其实真不用...""闭嘴。"她一个急转弯，我差点撞上车窗，"从现在开始，

你属于我了。"我头皮发麻。这什么情况？我是救人还是把自己卖了？车开进一个高档小区，

停在独栋别墅前。慕朵抱着念念下车，回头看我："跟上。"我像个犯人一样被她领进别墅。

室内装修奢华得让我眼晕，但莫名有种压抑感。"去洗澡。"她丢给我一套男式睡衣，

"衣服我会让人处理。"我拿着睡衣，一脸懵逼："这是...""我前夫的。"她冷笑，

"他死了。"我腿一软。这信息量太大了。洗完澡出来，慕朵已经换了家居服，

坐在沙发上等我。念念不在，估计被送去休息了。"坐。"她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我战战兢兢坐下。她直勾勾盯着我，眼神让我后背发凉。"杨明，28岁，四川本地人，

父母在老家，目前单身，在广告公司做策划，月薪八千五。"她像念简历一样说道。

我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查了。"她轻描淡写，"在你洗澡的时候。""**！

"我跳起来，"你这是侵犯隐私！"她笑了，笑容甜美却让我毛骨悚然："你救了我女儿，

就是我的了。从今天起，你住在这里，照顾念念。""凭什么？

""凭我能让你在成都混不下去。"她歪着头，"或者，凭我能给你现在工资的十倍。

"我咽了口唾沫。十倍？那就是八万五啊！"我...我需要考虑...""考虑什么？

"她突然扑过来，把我按在沙发上。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危险的气息，

"你不是很贪财吗？不是很喜欢美女吗？我不够美吗？"太近了！我能数清她的睫毛！

我心跳加速，不知是吓的还是激动的。"美是美，但...""那就这么定了。"她起身，

像女王宣布圣旨，"明天去辞职，搬过来。你的工作是接送念念上下学，陪她玩，

还有..."她舔了舔嘴唇，"满足我的任何要求。"我大脑当机了。这什么神展开？

我救人还救出个豪门入赘？晚上，我被安排在一间客房。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

八万五月薪啊...但那个疯女人...手机突然响了，是陌生号码。"喂？

""我在监控里看到你还没睡。"是慕朵的声音。我猛地坐起来："监控？

""每个房间都有，除了浴室。"她轻笑，"别想逃跑，你跑不掉的。"电话挂了。

我环顾四周，果然在墙角发现一个小红点。"操！"我对着摄像头比了个中指。第二天一早，

我被敲门声吵醒。"杨明，起床！送念念去幼儿园！"慕朵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我揉着眼睛开门，看到她穿着睡衣站在门口。不得不说，这女人素颜也美得惊人。

"我还没答应..."她突然凑近，在我耳边低语："昨晚我看了你一整夜，

你睡觉的样子真可爱。"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你这是性骚扰！""不，这是员工福利。

"她笑着塞给我一套新衣服，"快去洗漱，念念在等你。"就这样，

我莫名其妙成了豪门奶爸。送念念去幼儿园的路上，小女孩一直拉着我的手。"杨叔叔，

你是妈妈的新老公吗？"她天真地问。我差点被口水呛到："不是！

我只是...呃...""妈妈说你以后都住在我们家了。"念念眨着大眼睛，"我喜欢你，

你比爸爸温柔。"我好奇地问："你爸爸呢？""妈妈说爸爸去很远的地方了。"念念低头，

"但我知道他死了。妈妈有时候会看着他的照片哭，然后发脾气。"我心里一沉。

看来慕朵是个寡妇？难怪性格这么扭曲。送完念念，我决定去公司辞职。八万五的月薪，

傻子才不要。虽然那个疯女人很可怕，但钱更香啊！刚到公司，手机就响了。是慕朵。

"为什么不在幼儿园门口等我派的车？"她声音冰冷。"我要去公司辞职啊。""不用去了，

我已经帮你辞了。"她说，"现在，立刻，滚回来。"电话又挂了。我目瞪口呆。

这女人控制欲也太强了吧！回到别墅，慕朵在客厅等我。她穿着职业装，

正在用笔记本电脑工作。"过来。"她头也不抬地说。我走过去，她突然抓住我的领带，

把我拉近："不准擅自行动，明白吗？""我是人，不是宠物！"我挣扎着。"不，

你是我的。"她松开手，递给我一张卡，"里面有五十万，零花钱。

你的任务是下午三点接念念，然后陪她去游乐场。"我看着那张卡，怒火突然消了一半。

五十万...零花钱..."好吧。"我屈服了，"但你不能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当然可以。"她微笑，"我还会监听你的电话，定位你的手机，在你衣服上装追踪器。

""**...""对了，"她打断我，"晚上我要参加酒会，你陪我。

已经给你准备了西装。"我彻底无语了。这女人简直是个控制狂魔！下午接念念时，

我心情复杂。小女孩看到我很开心，扑过来抱住我的腿。"杨叔叔！

妈妈说你今天要带我去玩！"看着她天真烂漫的笑脸，我突然觉得，或许这份工作没那么糟。

游乐场里，念念玩得很开心。我陪她坐旋转木马，吃冰淇淋，像个真正的父亲。

直到..."杨明。"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回头，看见慕朵站在那里，穿着便装，

戴着墨镜。"你不是有酒会吗？"我问。"取消了。"她走过来，盯着我手里的冰淇淋，

"喂我。""什么？""我说，喂我。"她张开嘴，

"啊——"我尴尬地挖了一勺冰淇淋喂她。她满意地笑了，然后突然凑近，

舔掉我嘴角的奶油。"妈妈羞羞！"念念捂着眼睛笑。我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这女人太会撩了！晚上回到家，慕朵让我陪她喝酒。几杯下肚，她眼神开始迷离。"杨明，

"她靠在我肩上，"你知道吗，自从念念爸爸死后，你是第一个让我有感觉的男人。

"我僵住了："你喝多了。""没有。"她抬头，眼神突然变得危险，

"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如果你敢跑..."她拿起水果刀，轻轻划过我的领带，

"我就杀了你，然后自杀。"我冷汗直流。这已经不是病娇了，是精神病啊！"朵朵，

冷静...""叫我主人。"她命令道。"...""叫啊！"她突然提高音量。

"主...主人..."我屈辱地小声说。她满意地笑了，然后醉倒在我怀里。2早上六点，

我被一阵刺耳的**惊醒。"起床。"慕朵的声音从床头柜上的对讲机传来，

"给你十分钟洗漱，然后到厨房做早餐。"我抓起对讲机："大姐，现在才六点！

""叫我主人。"她的声音冷得像冰，"还有，你只剩九分钟了。"我骂骂咧咧地爬起来，

冲进浴室。镜子上用口红写着："偷看监控的死变态"。我对着摄像头竖起中指，

然后发现牙膏也被换成了辣椒味的。"操！"我吐着舌头冲出来，

看见慕朵穿着真丝睡裙倚在门框上，手里晃着我的**。"穿这个。

"她扔过来一条豹纹三角裤，"我喜欢。""这他妈是丁字裤吧？"我拎起那块小布料，

"老子**！"她突然贴近，手指划过我的腹肌："要么穿它，要么什么都**。你选。

"我咽了口唾沫。这女人太会了。最终我妥协了，穿着那条勒得**的豹纹裤去做早餐。

慕朵坐在餐桌前，优雅地喝着咖啡，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的**。"今天念念有钢琴课，

下午三点。"她说，"中午我会回来检查你有没有偷懒。""检查？怎么检查？

"她微微一笑："你猜。"送念念去幼儿园的路上，小女孩一直叽叽喳喳。"杨叔叔，

妈妈说你以后都住我们家了？""呃，暂时是吧...""太好了！"念念蹦蹦跳跳，

"妈妈以前总是一个人哭，现在有你陪她，她就不哭了。

"我心里一软："你妈妈...经常哭吗？"念念点头："晚上我起来上厕所，

总看见妈妈坐在爸爸照片前哭。但白天她又变得好凶，公司里的人都怕她。"我摸摸她的头。

看来慕朵这病娇属性是有原因的。送完孩子，我决定去超市买点食材。刚走到小区门口，

两个黑衣保镖就拦住了我。"慕总吩咐，您不能单独外出。""啥？老子是犯人吗？

""慕总说，如果您反抗，就把您绑回去。"我气得牙痒痒，但还是乖乖回去了。一进门，

发现客厅多了个新玩意——一个巨大的电子显示屏，上面是我的实时定位和心率数据。

"这他妈是动物园吗？"我对着摄像头吼。手机响了，是慕朵。"喜欢你的新项圈吗？

"她轻笑，"心率这么快，想我了？""想你个大头鬼！我要出门！""可以啊。

"她声音突然甜得发腻，"晚上陪我参加酒会，我就给你三小时自由时间。""成交！

"下午接念念时，我趁机溜去了常去的酒吧。死党阿伟见到我，像见了鬼。"**！杨明？

**失踪半个月了！"我灌了口啤酒："兄弟我被人包养了。"阿伟哈哈大笑："就你？

"我掏出那张五十万的卡拍在桌上。阿伟瞪大眼睛，

然后突然压低声音："你该不会是...当了那个慕朵的小白脸吧？""你认识她？

""成都商界谁不认识'黑玫瑰'慕朵啊！"阿伟一脸惊恐，

"她前夫就是被她送进精神病院的！听说那男的出轨，她直接把人绑在家里折磨了三个月，

最后那男的真疯了！"我啤酒喷了一桌："**？！""你完了兄弟，"阿伟拍拍我，

"被她盯上的人没一个跑得掉的。"我魂不守舍地回到别墅，发现慕朵已经回来了，

正坐在沙发上等我。她穿着酒红色的晚礼服，美得惊心动魄。"玩得开心吗？

"她晃着红酒杯。我腿发软："还...还行。"她起身走过来，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声音，

却让我心跳加速。她伸手整理我的领带，突然一把拽紧。"听说你去见了朋友？"她眯起眼，

"聊什么了？这么开心？""没...没什么...""撒谎。"她猛地把我推到墙上，

"阿伟告诉你什么了？嗯？"我冷汗直流。这女人连我朋友都监视？！

"他说..."我咽了口唾沫，"说你前夫..."慕朵的表情瞬间阴沉。她松开我，

转身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他是自杀的。"她突然说，"跳楼。

就在念念三岁生日那天。"我愣住了。"他背叛我，我原谅了他。但他还是要走。

"她转过身，眼里有泪光，"所以我把他关了起来。我只是...太爱他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这女人又疯又可怜。"杨明，"她走过来，靠在我胸前，

"你不会背叛我的，对吧？"我犹豫了一下，轻轻抱住她："不会。"她突然推开我，

变脸比翻书还快："很好。现在去换衣服，酒会七点开始。"酒会上，慕朵挽着我的手，

向所有人介绍我是她的"未婚夫"。我尴尬地笑着，心里盘算着怎么逃跑。"慕总，

这位就是救了令爱的英雄？"一个秃顶男人凑过来，"果然一表人才。

"慕朵甜蜜地靠在我肩上："是啊，我们家杨明最棒了。""你们家？

"一个尖锐的女声**来，"朵姐，这不是你前夫的表弟吗？"全场突然安静。

慕朵的手掐进我的胳膊。"什么意思？"她声音冷得像刀。那女人得意地笑："你不知道？

他是周扬的表弟啊。周扬跳楼前还给他打过电话呢。"我脑子嗡的一声。周扬？我表哥？

那个在我高中时就出国再没联系的远房表哥？慕朵的脸色变得惨白。她松开我，后退两步。

"原来如此。"她冷笑，"你是来报复我的？""不是！我根本不认识...""带他回去。

"她对保镖说，"关起来。"我被押回别墅，扔进地下室。这里装修得像卧室，

但窗户被封死，门是加固的。墙上挂满了慕朵和前夫的合照。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她对我一见钟情——我和我表哥长得太像了。半夜，门开了。慕朵走进来，

手里拿着瓶红酒。她喝得醉醺醺的，眼睛红肿。"你知道吗，"她坐在床边，

"周扬最后对我说的话是'你永远得不到真正的爱'。"我沉默。"但我得到了。

"她突然扑过来，把我按倒，"你就是他送回来补偿我的，对不对？""朵朵，

你冷静点...""叫我主人！"她尖叫着撕开我的衬衫，"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我抓住她的手腕："听着！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我是杨明！"她愣住了，

然后突然哭了起来："那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我叹了口气，

抱住她："因为我他妈就是个烂好人。"那晚，慕朵在我怀里睡着了，像个孩子。

我看着她哭花的脸，突然有点心疼。这女人爱得太疯狂，但也爱得太孤独。早上，

我发现地下室的门没锁。上楼看见念念正在吃早餐。"杨叔叔！"她跑过来抱住我，

"妈妈哭了一晚上，你们吵架了吗？"我摸摸她的头："没有，只是...聊了些大人的事。

"慕朵从厨房出来，眼睛还是肿的。她看了我一眼，没说话。"那个..."我挠挠头，

"我今天还能送念念上学吗？"她点点头，转身要走。"朵朵。"我叫住她，"我不是他。

但我可以是你想要的任何人。"她停住脚步，肩膀微微发抖。"只要你别再锁着我了，

"我笑着说，"那豹纹****勒得慌。"她噗嗤一声笑了，然后头也不回地上楼了。

送念念时，小女孩神秘兮兮地递给我一张纸条："妈妈让我给你的。"我打开一看，

是一张信用卡副卡，纸条上写着："无限额。别想跑。"我摇摇头。这女人，

示爱都像在威胁。3凌晨三点，我被警报声惊醒。"警告！心率异常！警告！

"卧室天花板上的显示屏闪烁着红光，慕朵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来："杨明，你做噩梦了？

"我抓起枕头砸向摄像头："**连我睡觉都监控？！""只是关心你。

"她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我转头看去，她穿着黑色蕾丝睡裙站在那里，

手里拿着杯热牛奶。"喝了它，能安神。"我盯着那杯乳白色液体，没动。"怕我下药？

"她冷笑，自己先喝了一口，"看，没毒。"我接过杯子，突然发现她手腕上有道新伤疤。

"你又自残了？"我皱眉。她迅速拉下袖子："不小心划的。"这女人撒谎时睫毛会抖。

我放下牛奶，抓住她的手腕掀开袖子——十几道新旧疤痕纵横交错。"慕朵！"我声音发颤，

"**疯了吗？"她挣脱我的手，眼神突然变得凶狠："我的身体我做主！"我们僵持着，

直到念念的哭声从监控器里传来。慕朵瞬间软化，转身要走。"等等。"我拉住她，

"我们得谈谈。""没什么好谈的。"她甩开我，"念念做噩梦了，我得去陪她。"她走后，

我盯着那杯牛奶发呆。这栋豪宅像个精美的监狱，而狱卒比自己囚犯还疯。天亮后，

慕朵去公司了，我负责送念念上学。路上，小女孩神秘兮兮地递给我一把钥匙。

"妈妈书房抽屉的，"她小声说，"里面有爸爸的照片。"我心跳加速。

或许能从这里找到慕朵疯癫的答案。送完念念，我溜进慕朵的书房。

抽屉里是一本皮质日记本，锁已经坏了。我翻开第一页，

上面用红笔写着："周扬死亡记录"。接下来的内容让我毛骨悚然。

「7月15日：扬又去找那个**了。我在他茶里放了安眠药，把他锁在阁楼。

他醒来后求我原谅，说再也不会了。我信了。」「7月20日：骗子！他又去了！

我剪烂他所有西装，当着他的面烧掉。他哭的样子真好看。」「8月3日：怀孕了。

扬说会做个好丈夫。我相信他这次是真的悔改了。」「8月10日：他又撒谎！

我在酒店抓到他们！我把那女人的头发剪了，扬跪着求我别报警。我说只要他回家，

我什么都原谅。」最后一页写着：「念念三岁生日。扬说要离婚。我把他关在地下室三天。

今早发现他用床单上吊了。他宁愿死也不要我。我恨他。我更恨自己还爱他。」

日记本里夹着一张照片：周扬挂在房梁上，舌头外吐，眼睛凸出。

照片背面用口红写着："永远记住你的选择"。我胃里翻腾。这比阿伟说的还可怕。

慕朵不是受害者，她是凶手！突然，书房门开了。慕朵站在那里，脸色惨白。"好看吗？

"她轻声问。我后退一步："你杀了他。""不！"她尖叫，"是他自己选的！

""你把他关起来！折磨他！""因为我爱他！"她扑过来抢日记本，我们扭打在一起。

她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在我脸上抓出血痕。最终我制住她，

她在我怀里崩溃大哭："我只是...不想被抛弃..."我本该愤怒，却莫名心疼。

这女人坏透了，却也痛极了。"朵朵，"我叹气，"你不能再这样了。

""那你教我..."她抬头，泪眼婆娑，

"教我怎样爱一个人...不把他逼疯..."我沉默片刻："先拆了所有监控。""不行！

"她条件反射般反对，又弱弱补充，"...至少保留几个？""一个不留。"她咬着嘴唇，

最终点头。当天下午，工人们来拆监控系统。慕朵像戒毒一样坐立不安，

不断查看手机里已经黑屏的监控APP。晚上，她突然发高烧。家庭医生说是应激反应，

开了镇静剂。我守在她床边，看她蜷缩着说梦话："扬...别走...我改..."半夜，

她惊醒，发现我还在，突然抓住我的手："你发誓不会像他一样离开！""我不能发誓，

"我实话实说，"但只要你不再锁着我，我会试着留下。"她眼睛亮起来："真的？

""前提是你去看心理医生。"她表情瞬间阴沉："我没病！""那你手腕上的伤怎么解释？

"她沉默了，半晌才说："...好，我去。但你要陪我。"第二天，

我们去了成都最好的心理诊所。医生诊断慕朵有边缘型人格障碍，建议每周两次治疗。

回程车上，慕朵一直看着窗外。"医生说你会好起来的。"我试图安慰她。

她突然转头："知道我为什么选中你吗？""因为我像周扬？""不，"她轻笑，

"因为你敢对我竖中指。"我愣住。"所有人都怕我，"她继续说，"只有你，

被关在地下室还敢骂我变态。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不同的。"我不知道该感动还是害怕。

晚上，慕朵破天荒亲自下厨，虽然最后是我叫的外卖。饭后，她拿出一个文件袋。"给你的。

"我打开，是份股权**书——慕氏集团10%的股份。"这...值多少钱？

"我声音发抖。"大概两亿。"她轻描淡写，"签字就是你的。"我放下文件："我不要。

""为什么？"她瞪大眼睛，"你不是贪财吗？""我是贪财，"我苦笑，

"但不想被你买断。"她表情变了，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我："杨明，你真是个怪人。"那晚，

我们第一次平躺在床上聊天。她告诉我周扬是她大学学长，当初追她时多么用心，

后来出轨时又多么残忍。"每次原谅他，我都觉得自己很贱。"她声音哽咽，

"但更怕失去他。"我侧身看她："现在呢？还爱他吗？""恨比爱多。

"她摸着手腕的疤痕，"但最恨的是，他让念念没了爸爸。"我突然抱住她。她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