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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妹爱装绿茶,但我是真神经啊

养妹爱装绿茶,但我是真神经啊

养妹爱装绿茶,但我是真神经啊

六七转湾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8-01 14:22
《养妹爱装绿茶,但我是真神经啊》是一部跨越时空的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林薇薇林景明的惊险冒险之旅。林薇薇林景明是个普通人,但在一次突发事件后,他发现自己能够穿越不同的时代。在六七转湾的笔下,林薇薇林景明历经种种磨难,面对着邪恶势力的威胁,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勇气和力量。相框里,镶嵌着一张微微泛黄的照片。照片的背景是林家老宅阳光明媚的花园,爬满了翠绿的藤蔓……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沉浸在这个令人神往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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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浓重的乌云缝隙里,漏下一缕惨淡的月光,斜斜地照进阁楼,正好落在我染血的手和那张破碎的照片上。母亲的笑容在月光和血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哀伤而……诡异。月光下的尘埃,如同细碎的磷火,在寂静中飞舞。

阁楼里弥漫的尘埃、冰冷和血腥味,被厚重的房门彻底隔绝在身后。走廊壁灯昏黄的光线落在我身上,将影子拉得细长扭曲。脸上那狰狞疯狂的、如同地狱恶鬼的笑容,瞬间消失。只剩下空洞的苍白和一种大病初愈般的虚弱感。仿佛刚才阁楼里的一切,只是精神病人一次寻常的幻觉游荡。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掌心被玻璃碎片划开的伤口还在缓缓渗出温热的血珠,沿着指缝蜿蜒而下,在干净的走廊地毯上留下几个细小的、深色的圆点。像一串不祥的省略号,指向未知的终局。

疼痛是真实的。但这点痛,比起阁楼里翻涌的滔天恨意,渺小得如同尘埃。

我抬起左手,没有去看伤口,只是用指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神经质的颤抖,拂过右手手背。动作轻柔得如同抚摸易碎的瓷器,眼神却空洞地落在走廊尽头那幅巨大的、虚假的“全家福”油画上。画中林薇薇依偎在父亲身边,笑容刺眼。

脚步声自身后响起,带着刻意放轻的谨慎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

“大**?”是福伯的声音,他显然刚刚匆忙赶来。他的视线第一时间落在我滴血的手上,老脸上闪过一丝惊愕和真切的担忧,声音也急促了些。“您……您的手怎么了?快,让我看看!我去叫王医生!”

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继续用那种迟缓而虚浮的步伐,朝着自己房间的方向挪动。声音轻飘飘的,带着梦呓般的沙哑和空洞:“脏……有虫子……好多虫子……咬我……”我抬起那只染血的手,茫然地在眼前晃了晃,指尖微微颤抖,仿佛真的在驱赶什么无形的、令人作呕的秽物。“红色的……会飞的……从阁楼里……跟着我出来了……”

福伯的脚步顿住了。昏暗的光线下,他脸上的担忧迅速被一种更深的恐惧和无奈取代。他显然听到了餐厅里那场闹剧的尾声——“有脏东西”、“好多虫子”。此刻,我手上的血,配合着这空洞的眼神和疯癫的话语,无疑坐实了“病情复发”、甚至“阁楼遭遇不洁”的猜测。在他眼中,我已然被“幻觉”彻底吞噬。

“唉……”一声沉重的叹息从他喉咙里逸出,带着深深的疲惫和无力感。“大**,您……您先回房。我马上让王医生过来给您处理伤口。”他不敢再靠近,只是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小心翼翼地跟随着我的步伐,如同押送一个危险的传染源。

“不要医生……”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孩童般的固执和深入骨髓的恐惧,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仿佛听到了最可怕的事情,“不要打针……疼……虫子……虫子会钻进去……”我慌乱地抱紧双臂,将那只流血的手藏进臂弯里,加快了脚步,几乎是踉跄着冲向自己的房门,仿佛身后真的有可怕的红色虫群在嗡嗡追赶。

福伯看着我的背影,无奈地停在原地,最终只是又重重叹了口气,转身匆匆下楼去叫医生了。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

关上房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脸上那惊恐无助的表情瞬间敛去。我走到洗手间,拧开冰冷的水龙头。哗啦啦的水流冲刷着掌心翻卷的皮肉,刺痛尖锐,却让混沌的头脑更加清醒。血水混着冷水,在白色的陶瓷盆里晕开,像一幅抽象而残酷的画,倒映着我苍白扭曲的脸。

简单用干净的布条包扎好伤口,用力缠紧。疼痛被压制在绷带之下,变成一种持续不断的、冰冷的提醒。

敲门声再次响起,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大**?王医生来了。”是福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覆盖上那种茫然的、带着惊魂未定余悸的表情。打开门。

门外站着福伯和一个提着黑色医药箱、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王医生是林家的家庭医生,也是当初“确诊”我患有严重精神分裂和被害妄想的“权威”之一。他的眼神带着职业性的审视,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我的脸,最后落在我缠着布条、隐隐透出血迹的右手上。

“林**,”他的声音刻意放得很温和,带着一种安抚精神病人的专业腔调,“听说您受伤了?让我看看好吗?需要消毒包扎,避免感染。”他试图靠近一步。

我猛地后退一步,背脊紧紧抵住门框,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眼神惊恐地在他脸上和他手中的医药箱之间来回扫视,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不……不要……你是坏人……你和他们一样……想给我打针……把我关起来……”我拼命摇头,湿漉漉的长发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

王医生脸上那温和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只是镜片后的目光更深沉了些,像是在评估病情的严重程度。他放缓语气,举起双手示意无害:“林**,别怕。我只是看看你的伤口,处理一下,保证不打针,我向你保证。”他试图展现最大的诚意,如同哄骗一个三岁孩童。

“真的……不打针?”我怯生生地问,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和深深的试探,身体依旧紧绷着,保持着随时逃跑的姿势。

“真的。我保证。”王医生肯定地点头,语气笃定。

我这才像被说服了一点点,极其缓慢地、带着巨大的迟疑,将缠着布条的右手伸了出去,但身体依旧保持着戒备的姿态。

王医生小心翼翼地解开染血的布条,看到掌心上那道不深不浅、边缘有些发白的割伤。他仔细检查了一下,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伤口很干净,不像是在混乱中胡乱划伤的,倒像是……被某种锐利的边缘整齐割开?但他没说什么,只是熟练地用酒精棉球消毒(刺痛让我猛地瑟缩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上药,然后用干净的纱布重新包扎好。

整个过程,我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不时发出无意义的、压抑的抽泣声,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和恐惧。当王医生用镊子夹着沾了消毒药水的棉球触碰伤口时,我甚至猛地瑟缩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好了,林**。”王医生包扎完毕,语气依旧温和,但眼神深处多了一丝探究和疑虑,“伤口不深,注意别沾水,按时换药就好。”他顿了顿,试探着问,“您……刚才在阁楼?是不是又看到什么了?”他将“阁楼”和“看到什么”联系起来,引导着我的“幻觉”。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猛地将包扎好的手抽回来,紧紧抱在胸前,身体蜷缩起来,眼神惊恐地四处张望,声音带着神经质的颤抖:“虫子……黑色的……会飞的……在墙上……在天花板上……好多……它们在笑……它们在看着我……”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脸色惨白如纸,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仿佛真的被无形的虫群包围。

王医生和福伯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有无奈,有确信,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他们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林晚的“病情”确实没有稳定,甚至可能更严重了,阁楼成了新的**源。

“林**,那只是幻觉。”王医生耐着性子安抚,语气带着职业性的敷衍,“您需要好好休息。我会给您开一点帮助睡眠的药……”

“不要药!”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尖利刺耳,“药里有虫子!吃了虫子就会钻进我的脑子里!控制我!我不要!滚开!”我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抓起旁边一个空花瓶,做出要砸过去的姿态,眼神狂乱,充满了攻击性,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王医生和福伯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身体绷紧。

“好好好!不吃药!不吃药!”王医生连忙举起双手,做出安抚的姿态,“您别激动!冷静!冷静!”他显然不想**一个具有“攻击性”的病人。

我举着花瓶,胸口剧烈起伏,狂乱的眼神死死盯着他们,过了好几秒,才像耗尽了力气般,手臂缓缓垂下,花瓶“哐当”一声掉在地毯上,没有碎裂。我颓然地跌坐回椅子里,双手抱着头,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发出压抑而绝望的呜咽。

“你们出去……”我的声音从手臂下闷闷地传出来,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极度的疲惫,“都出去……让我一个人……我想妈妈……”

王医生看着我这副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福伯使了个眼色。两人不再多言,默默地收拾好东西,退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落锁的声音格外清晰。

门锁落下的声音传来。房间里瞬间恢复了死寂。只有我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还在持续。然而,几秒钟后,那呜咽声戛然而止。

我缓缓抬起头。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泪痕?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如同暴风雨后的死海。眼底深处,那抹疯狂早已沉淀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刚才的狂乱、恐惧、歇斯底里,如同从未出现过。阁楼里沾染的灰尘和血腥味,仿佛也被隔绝在外。

我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一角。楼下花园里,昏黄的地灯勾勒出精心修剪的灌木轮廓。一个穿着佣人服的娇小身影正推着一辆清洁车,沿着湿漉漉的鹅卵石小径,朝着后门垃圾处理区的方向匆匆走去,步履间带着一丝赶时间的匆忙。

是她。那个下午给我送衣服的新面孔女佣。

时机到了。

我无声地离开窗边,走到房间门口。侧耳倾听,走廊里一片安静。王医生和福伯应该已经下楼了。我轻轻拧开门锁,闪身出去,如同一个融入阴影的幽灵,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没有走主楼梯。二楼走廊尽头,有一扇通往佣人专用通道的小门。这通道狭窄、陡峭,直接通向一楼后厨和杂物区域的后门,平时只有佣人使用,弥漫着油烟和清洁剂混合的味道。我悄无声息地推开门,闪身进入。通道里光线昏暗。

沿着狭窄的、仅容一人通过的楼梯快速下行。心脏在胸腔里沉稳地跳动,血液因为即将到来的行动而微微加速,带来一种冰冷的兴奋感,如同猎人接近猎物。

一楼通道出口连接着后厨的走廊。此刻正是晚餐后的收拾时间,后厨方向传来隐约的碗碟碰撞声和水流声。我贴着冰冷的、带着油污痕迹的墙壁,避开光线,如同壁虎般迅速穿过走廊,推开一扇虚掩着的、通往宅子侧面小花园的铁门。

冰冷的夜风瞬间灌了进来,带着雨后泥土和植物的清新气息,也带着自由的味道。远处垃圾处理区昏黄的灯光下,那个娇小的身影正费力地将一大袋垃圾塞进巨大的绿色分类垃圾桶里,身体微微前倾。

我悄无声息地靠近,如同夜行的猫,在她直起身、抬手擦拭额角汗珠的瞬间,出现在她身侧的阴影里。

“啊!”女佣被这突然出现的人影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尖叫出声,待看清是我时,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脸色煞白,“大……大**?您怎么……怎么在这里?”她脸上写满了惊愕和不解,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被撞破。“您……您不是应该在房间……”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主宅的方向。

我的脸上,瞬间切换回那副人畜无害的、带着点怯懦和惊魂未定的苍白表情。眼神依旧有些空洞,声音很轻,带着点沙哑的颤抖:“我……我害怕……房间里有声音……有影子……在哭……我跑出来了……”我抱着那只包扎好的手,身体微微发抖,像个在陌生森林里迷路的孩子,充满了无助。“他们……他们是不是又要来抓我了?像上次一样?”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望向主宅灯火通明的窗户。

女佣看着我狼狈可怜、瑟瑟发抖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真切的同情。她似乎是个心软的姑娘,在这座冰冷的宅子里,同情心是奢侈品,但此刻显然被触动了。“大**,您别怕……这里没事的。我……我送您回房吧?外面冷。”她看了看我只穿着单薄羊绒开衫的身体。

“不!不要回去!”我猛地摇头,声音带着惊恐,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身体缩了缩,眼神无助地看着她,充满了恳求,“那里……那里有虫子……还有……还有薇薇妹妹的东西……她的香水……味道好重……闻着头好痛……”我痛苦地皱起眉,用手按着太阳穴,仿佛真的被浓烈的香气**得难受。

女佣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她显然知道林薇薇在这个家的地位,也知道下午餐厅里发生的冲突。林薇薇的奢侈和挑剔是佣人们私下抱怨的话题。“可是……外面冷,您穿得这么少……”她的同情心和对潜在麻烦的担忧在斗争。

“我就在这里……透透气……”我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恳求,目光怯生生地扫过她身后的垃圾桶,又飞快地移开,像是被什么吸引,“你……你能不能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我的眼神像受惊的小鹿,充满了脆弱和对眼前这个“唯一善意”的依赖。“我……我一个人害怕……”声音细若蚊呐。

面对这样一个“疯癫”却显得如此无助、甚至有些可怜的大**,女佣的同情心终究占了上风。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声音也放柔了些:“那……好吧。不过不能太久,会被管家发现的。”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嗯!谢谢你!”我用力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感激的、近乎讨好的笑容,像得到糖果的孩子,瞬间点亮了苍白的面容。然后,我的视线像是被什么吸引,好奇地落在她推着的清洁车上,落在一个敞开的、里面装着一些废弃包装盒和碎瓷片的黑色垃圾袋上。“那……那是什么?”我伸出手指,带着点孩童般的天真和莽撞,指向袋子边缘露出的一个揉皱的、印着某个顶级奢侈品牌烫金Logo的硬质纸盒一角。那个Logo,我认得,是林薇薇最喜欢的珠宝品牌。

女佣顺着我的手指看去,脸上掠过一丝尴尬和鄙夷,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仿佛在分享一个秘密:“哦,那个啊……是薇薇**房里刚换下来的,装首饰的空盒子。她首饰太多了,盒子堆不下,嫌占地方,就让我处理掉。”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抱怨。“都是些空盒子,没什么用,还死沉。”显然,林薇薇的奢侈和随意丢弃,给她们这些佣人增加了不少无谓的工作量。

“盒子……”我喃喃重复着,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像是陷入了某种久远的回忆,“好漂亮……像……像装糖果的盒子……闪闪的……”我慢慢伸出手,带着点痴迷和小心翼翼,像是被精美的包装蛊惑,想要去碰触那个揉皱的纸盒。

“哎!大**!脏!”女佣连忙阻止,但动作慢了一拍——或者说,我的动作带着一种“病人”特有的莽撞和执着。

我的指尖已经碰到了那个纸盒的边缘。然后,我的动作顿住了。我的目光,像是被粘住了一样,死死地盯在纸盒内侧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用极其细小、几乎难以辨认的浅灰色字体,印着一行字:臻萃坊高级珠宝定制客户预留号:V.Lin-0918预约取件时间:11月15日,下午3点

林薇薇名字的缩写。她的生日。还有……三天后。

臻萃坊……本市最高端、最隐秘的珠宝定制工作室,只服务于最顶级的豪门,以极致工艺和绝对私密性著称,据说连皇室都曾光顾。林薇薇去那里做什么?取定制的珠宝?为了她的订婚宴?那枚象征着她“幸福”的戒指?

心脏在冰冷的胸腔里沉稳有力地搏动了一下。一个冰冷的念头如同毒蛇,缠绕而上,吐出猩红的信子。

我像是被这行小字迷惑了,指尖无意识地在那串数字“0918”上摩挲着,眼神空洞,嘴唇无声地翕动,像是在默念着什么咒语。

“大**?”女佣担忧地看着我,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您没事吧?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我像是被她的声音惊醒,猛地缩回手,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惊恐不安的表情,抱着自己的手臂,身体又微微颤抖起来:“冷……好冷……我要回去了……”我怯生生地看着她,眼神充满了恳求和恐惧,“你……你能不能别告诉别人我出来过?我怕……怕他们说我乱跑……又要把我关起来……打针……”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女佣看着我这副模样,同情心再次泛滥,连忙点头,声音带着安抚:“好,好,我不说。我送您从后面悄悄上去?安全些。”

“不……不用了……”我摇着头,像个怕连累别人的懂事孩子,“我自己……认得路……你忙吧……”说完,我不再看她,抱着手臂,缩着肩膀,像个真正的、被恐惧和寒冷包裹的精神病人,脚步虚浮地、匆匆地沿着来时的阴影小径,消失在后门通道的黑暗中。

女佣站在原地,看着我的背影融入黑暗,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继续弯腰处理垃圾。她丝毫没有察觉,就在刚才那短暂的、充满了“疯言疯语”的接触中,一个足以致命的秘密,已经如同精心调制的毒药般,悄然注入了她口中这个“可怜疯子”的耳中。猎物已经踏入了陷阱的边缘。

冰冷的夜风吹拂着我单薄的衣衫,带来刺骨的寒意。我快步走在通往佣人通道的阴影里。脸上所有的怯懦、恐惧、空洞,如同潮水般褪去,只剩下嘴角一抹冰冷而锋利的弧度,如同淬火后的刀锋。

臻萃坊。V.Lin-0918。11月15日,下午3点。

林薇薇,原来你给自己准备的订婚“惊喜”,藏在那里。那枚戒指,想必璀璨夺目,足以配得上你窃取的身份和即将到来的“幸福”。

三天后。姐姐会亲自去“验收”。

顺便……给你一个更大的、足以铭刻终生的“惊喜”。

黑暗是最好的猎场。而我,已经嗅到了猎物最甜美的、带着血腥味的气息。复仇的齿轮,开始精准地咬合。

书友评论
  • 風吹柳絮飛

    《养妹爱装绿茶,但我是真神经啊》是一部令人沉浸其中的优秀作品。作者六七转湾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精巧的结构,将读者带入了一个神奇而真实的世界。主角林薇薇林景明的形象栩栩如生,她的聪明和冷静给人留下深刻印象。整个故事充满了悬念和惊喜,读者会随着情节的发展而紧张、感动、欢笑。这本书的文笔流畅,情节紧凑,是一部不可多得的佳作。

  • 什么是心安

    林薇薇林景明在《养妹爱装绿茶,但我是真神经啊》中的出色表现,让我难以忘记。他的性格特点和独特的剧情让我记忆犹新。

  • 十年不久我陪你走

    《养妹爱装绿茶,但我是真神经啊》是一部情节紧凑、扣人心弦的作品,作者对人性的细致描写和故事的连贯性令人印象深刻。期待看到后续情节的发展和令人满意的结局。

  • 皆是孤独

    《养妹爱装绿茶,但我是真神经啊》是一部令人沉浸其中的优秀作品。作者六七转湾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精巧的结构,将读者带入了一个神奇而真实的世界。主角林薇薇林景明的形象栩栩如生,她的聪明和冷静给人留下深刻印象。整个故事充满了悬念和惊喜,读者会随着情节的发展而紧张、感动、欢笑。这本书的文笔流畅,情节紧凑,是一部不可多得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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