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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她于心,疯魔半生

囚她于心,疯魔半生

囚她于心,疯魔半生

檐下寄信人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8-01 17:22
新生代网文写手“檐下寄信人”带着书名为《囚她于心,疯魔半生》的短篇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本文是一本以短篇言情为背景的爽文,围绕主人公顾深林晚晚身边的传奇经历展开,剧情梗概:后一次用这张卡买了糖醋里脊)、她上个月掉在地铁上的米色发圈(发圈上的珍珠掉了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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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第一章玻璃碎响林晚晚的指尖刚触到黄铜门把,

冰凉的金属触感还没来得及传递到神经末梢,手腕就被一股骤然收紧的力道攥住。

顾深的指节泛白如骨,像是要把她的腕骨捏碎在掌心,他的呼吸落在她耳后,

带着薄荷与硝烟混合的诡异气息。“第几次了?”他的声音很轻,像情人低语,

可每个字都淬着冰碴,“这个月你已经碰了七次门把,林晚晚,记性这么差?

”穿衣镜里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左侧眉骨下方有一道浅疤,是上周她用台灯砸的。

此刻那道疤在灯光下泛着青白,他另一只手正把玩着她昨晚藏在床垫下的身份证,

塑料卡片在指间转出危险的弧度,

边角刮过他虎口的新伤——那是今早他捏碎玻璃杯时留下的。“我只是想出去买支牙膏。

”林晚晚的声音发颤,视线死死盯着地毯上的波斯纹样,不敢触碰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镜中的自己面色苍白,睡衣领口歪着,锁骨处还留着昨夜他咬出的红痕,像朵即将枯萎的花。

顾深忽然笑了,喉间滚出的低笑震得她耳膜发麻。他俯身贴近她颈窝,

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楼下超市的王老板,

上周二下午三点十七分,多看了你两眼。”他精准报出时间,指尖突然掐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转向窗外,“你想去找他?还是想顺着三号地铁线跑回你父母家?”话音未落,

他猛地松手。林晚晚踉跄着后退,后腰撞在鞋柜尖角上,疼得倒抽冷气。下一秒,

玻璃花瓶碎裂的脆响炸在耳边,水混着殷红的玫瑰花瓣漫过她的脚踝,

冰凉的液体里浮着几片碎玻璃,像闪着寒光的牙齿。“顾深!”她惊惶地抬头,

正对上他骤然阴鸷的脸。他竟徒手捏碎了花瓶底座,血珠顺着指缝滴在米白色地毯上,

晕开一朵朵刺目的红梅。他慢条斯理地伸出舌尖,舔去指腹的血珠,猩红的色泽沾在唇上,

眼神却痴迷地落在她惊惶的脸上。“晚晚,”他抬起流血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

血痕在她苍白的皮肤上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你看,不听话的东西,都会碎。

”他突然拽着她的手腕往卧室走,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胳膊扯脱臼。路过客厅时,

林晚晚瞥见茶几上摆着的电子钟——凌晨两点零三分。她这才想起,

自己从入睡到醒来不过才睡了四十分钟,而他竟一直醒着,像头潜伏在暗处的野兽,

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卧室的门被甩上,反锁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顾深将她甩到床上,俯身压上来,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指腹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肉里。

“记住这个疼,”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瞳孔里翻涌着疯狂的占有欲,“下次再碰门把,

就不是疼这么简单了。”林晚晚别过脸,眼泪顺着眼角滑进发丝。他忽然松开手,

转身从床头柜里翻出个黑色笔记本,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第七次触碰门把,

反抗等级三级。”他念着写下的字,忽然转头对她笑,

“不过你今晚比昨晚多呼吸了二十七次,说明没那么怕我了,对吗?”她猛地转头看他,

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原来他连她的呼吸次数都在记录。

第二章碎片与日记深夜三点十七分,林晚晚被噩梦惊醒。梦里她顺着消防通道拼命往下跑,

身后总有双眼睛盯着她,楼梯转角处突然伸出一只手,

指甲缝里还嵌着玻璃碎片——那是顾深下午捏碎花瓶时留下的碎片。身边的位置是空的,

床单余温尚存,带着他身上雪松沐浴露的味道。楼下书房亮着灯,

暖黄的光线透过门缝爬到楼梯上,像条引诱猎物的蛇。她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

每一步都轻得像偷食的猫,直到看见顾深跪在地毯上的背影。月光透过百叶窗,

在他身上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他面前铺着块黑色丝绒布,

上面整齐排列着她今早摔碎的相框碎片——那是她的大学毕业照,照片上她穿着学士服,

身边站着班长陈默。此刻玻璃碎片被分类排开,透明的放左边,带花纹的放右边,

甚至按大小依次排列,顾深正用镊子夹起最小的一块,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这里,

”他忽然低声自语,镊子尖划过照片上陈默的脸,力道大得几乎要戳破相纸,

“不该有他的。”林晚晚捂住嘴才没发出惊呼。书桌垃圾桶里躺着半截烧毁的照片,

焦黑的边缘卷成丑陋的弧度,只剩她单人的部分被小心地塑封起来,放进新的鎏金相框。

相框旁边摆着个银色托盘,里面放着酒精棉和纱布,

他似乎打算处理完碎片再包扎手上的伤口。她注意到丝绒布边缘放着把尺子,

每块碎片旁都贴着小标签,

标注着“3.2cm×1.5cm”“2.1cm×0.8cm”。

他竟连碎片的尺寸都量好了。床头柜最底层的抽屉,是顾深的禁地。

林晚晚趁他在浴室洗澡时拉开,金属滑轨发出轻微的“咔嗒”声,惊得她心脏狂跳。

里面铺着黑色丝绒,

时用的草莓橡皮(上面的草莓图案已经磨掉了一半)、大学食堂的饭卡(余额还剩十七块五,

他在旁边贴了张小纸条:2023年5月17日,

后一次用这张卡买了糖醋里脊)、她上个月掉在地铁上的米色发圈(发圈上的珍珠掉了一颗,

他用透明指甲油小心地粘了回去),

甚至还有片干枯的银杏叶——那是大二那年她夹在图书馆借的《百年孤独》里,

后来忘记取出来的,

他连借阅日期都记在旁边的便利贴上:2021年10月23日,

下午三点零二分借走。最底层压着个烫金笔记本,封面上印着那年最流行的星空图案。

扉页写着日期——七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那天。“3月17日,

她穿米白色风衣,第二颗纽扣松了。排队买奶茶时,食指在杯壁上敲了12下。

她喜欢喝三分糖加珍珠,珍珠要煮得软一点。”“5月2日,她给流浪猫喂火腿肠,

指尖沾了点油渍。那只三花猫蹭她裤腿时,她笑起来眼睛会弯成月牙。她的睫毛很长,

眨眼睛时像小扇子。”“10月15日,陈默碰了她的肩膀。距离37厘米,

持续2.5秒。该断手。她今天涂了豆沙色的口红,很好看,我想亲她。

”字迹从工整逐渐变得潦草,最后几页几乎是癫狂的涂鸦,墨迹深深浅浅地浸透纸背,

有些字被反复涂写,“我的”两个字几乎要戳破纸页。其中一页贴着根长发,

旁边标注着“2023年6月14日,她掉在沙发上的,长度23厘米”。

浴室水声停了。林晚晚慌忙合上抽屉,转身时撞进顾深怀里。他刚洗完澡,

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锁骨窝里,浴袍松垮地系着,

露出左胸一道浅疤——那是去年她用水果刀划的,他从未让医生处理过,

说是要留着当纪念。“在看什么?”他明知故问,手轻轻搭在她后颈,

拇指摩挲着她的颈椎,像抚摸易碎的珍宝。浴室的蒸汽还没散尽,

混着他身上的雪松沐浴露味,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温柔陷阱。林晚晚的牙齿打颤,

“没、没什么。”他忽然笑了,低头吻她的发顶,湿漉漉的发丝沾在她额头。

“明天带你去看海,你说过喜欢日出的。”她猛地抬头,撞进他温柔的眼眸。

可这温柔像薄冰,底下是深不见底的寒潭。

她上个月在《旅行》杂志上看到青岛海边日出的图片,只随口说了句“挺美的”,

没想到他连杂志的期号都记着——第17期,第32页。

第三章海边的吻凌晨四点,黑色宾利驶出别墅区。林晚晚坐在副驾上,

看着窗外的路灯连成金色的河流。顾深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

昨夜被玻璃划破的伤口缠着纱布,渗出血迹染红了白色棉布。“冷吗?”他忽然开口,

把车载空调温度调高两度。手套箱里露出半截毛毯,是她去年冬天织了一半的,

后来因为被他禁足,毛线团还扔在储物间角落。他却找出来,连夜织完了剩下的部分,

针脚歪歪扭扭,像条毛毛虫。海风卷着咸腥味扑在脸上时,天边刚泛起鱼肚白。

顾深从后备箱拿出折叠椅和篝火架,动作笨拙地往里面添柴。火星溅到他手背上,

烫出个小红点,他浑然不觉,只专注地用打火机点着浸了酒精的棉絮。“你看,

”他忽然回头冲她笑,眼角的疤痕在晨光中若隐若现,“我学会生火了,

上次露营你说我笨手笨脚的。”林晚晚没说话。去年秋天他们还没闹到这步田地,

那时他只是会偷偷跟着她上班,会在她和同事聚餐时突然出现。那次公司团建去露营,

他硬是找借口加入,结果连帐篷都搭不好,被她笑了整整一路。她记得他当时蹲在地上,

像个受委屈的孩子,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帐篷的支架,后来她才发现,

那根支架被他抠出了五个深深的指甲印。篝火终于燃起来,橘红色的火焰舔着木柴,

发出噼啪的声响。顾深把她揽进怀里,毛毯裹住两人的身体,他的体温透过羊毛衫传来,

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海浪声里,他忽然低声说:“别离开我,晚晚。”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个偏执到疯狂的男人,此刻声音里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个怕被抛弃的孩子。

他的手指在她胳膊上轻轻画着圈,圈出一个个小小的圆,像是在给她画地为牢。

日出从海平面升起时,顾深吻了她。不同于以往带着占有欲的掠夺,这个吻很轻,

带着海水的咸味,他的唇齿间还残留着昨晚的药味——他又失眠了,

半夜起来吃了安眠药,药瓶上的剂量被他划掉,换成了加倍的数字。林晚晚闭上眼,

睫毛上沾了湿气,分不清是露水还是别的。回去的路上,她在副驾上假装睡着。

顾深的车开得很稳,她感觉到他时不时看过来的目光,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

经过跨海大桥时,他忽然减速,指着远处的灯塔说:“等你听话了,我们就去那里住。

”林晚晚的睫毛颤了颤。那座灯塔早就废弃了,去年新闻里说要拆除重建,

他连施工队的联系方式都存在了手机备忘录里,备注是“晚晚的新家”。

车后座放着个保温箱,她刚才瞥到一眼,里面装着她喜欢的草莓,每个草莓上都贴着小标签,

写着采摘时间:“6月18日,上午9点12分,阳光正好,适合晚晚吃”。

第四章血色重逢家门口的梧桐树下站着个穿米色风衣的男人,

行李箱的滚轮在石板路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周明转过身时,

林晚晚的呼吸骤然停住——他瘦了些,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

可笑起来还是露出两颗小虎牙,和出国前一模一样。顾深的手指猛地收紧,

方向盘被捏出轻微的咯吱声。他没熄火,只是盯着周明,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

要将人凌迟成碎片。林晚晚注意到他的左手在大腿上轻轻敲击,频率越来越快,

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上次她和男同事多说了两句话,他也是这样敲击了三十七下,

然后就把那人的车胎扎了。“晚晚,我来接你——”周明的话没说完,

就被顾深推了个趔趄。他踉跄着后退两步,行李箱摔在地上,拉链崩开,

露出里面的特产和几本专业书。其中一本《建筑力学》的封面上,贴着张小小的便利贴,

是林晚晚的字迹:“周明,加油哦!”“我的人,你也敢碰?”顾深的声音冷得像冰,

拳头已经握紧,指关节泛白如骨。他的目光落在那本《建筑力学》上,瞳孔骤然收缩,

像看到了什么极其刺眼的东西。林晚晚急忙下车拉住他,“顾深,他是我朋友!”“朋友?

”他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跌坐在地。尾椎骨撞在石板上,疼得她眼前发黑。

“你就是为了他想跑?”他弯腰拽起她的手腕,将她拖进怀里,

“上个月你偷偷查了去英国的机票,周明不就住在伦敦吗?

你查的是6月23日的航班,上午10点起飞,对不对?”周明见状要上前,

却被顾深狠狠一拳砸在脸上。血瞬间涌了出来,顺着他的下巴滴在米色风衣上,

像绽开的红梅。顾深还想再打,林晚晚忽然朝他的手臂咬下去,用尽全力,

像要咬下一块肉来。血腥味在口腔弥漫开,顾深的动作停住了。他低头看着她,

眼神复杂得让人看不懂,有愤怒,有受伤,还有一丝……委屈?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

最终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沙哑:“别咬自己,疼。”那天晚上,

顾深把周明关在地下室。林晚晚隔着门板听见他的惨叫声,每一声都像鞭子抽在她心上。

她跪在顾深面前,第一次主动抱住他的腿:“放了他吧,求你了。”顾深摸着她的头发,

指尖沾着未干的血迹。“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他走。”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孩童般的执拗。

他的另一只手藏在身后,林晚晚瞥见他握着把美工刀,刀刃上闪着寒光,

不知道是想划向自己,还是想划向谁。林晚晚闭上眼睛,吻在他的下巴上。

那里还有胡茬的青痕,扎得她唇瓣发痒。他忽然扣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舌尖带着血腥味,霸道而绝望。第五章囚笼与体温周明第二天就被送走了,

顾深说买了最早班的机票,直接送他去了机场。林晚晚没敢再问,只是那天的晚霞红得像血,

映在客厅的落地窗上,像块巨大的伤疤。她在顾深的手机里看到周明的航班信息,

备注是“清除障碍1号”。她被彻底禁足了。顾深换掉了所有的锁,

指纹锁只有他的指纹能打开,备用钥匙藏在他贴身的口袋里,用根红绳系着,

红绳上还挂着个小小的银质铃铛,她一动,他就能听见。她的手机和电脑被没收,

电视只能看他筛选过的频道——全是纪录片,没有新闻,没有娱乐节目。

他甚至把遥控器藏起来,每天按时给她开电视,播放她以前说过喜欢的《蓝色星球》,

准时准点,误差不超过十秒。家里的窗帘永远拉得严严实实,厚重的天鹅绒隔绝了阳光,

也隔绝了时间,她常常分不清现在是上午还是下午。顾深却给她买了个巨大的落地钟,

每到整点就“铛铛”作响,声音沉闷而压抑,像在提醒她时间的流逝。顾深请了长假,

每天陪着她。他会给她做她爱吃的菜,记得她不吃葱姜蒜,

记得她喜欢把番茄炒蛋里的鸡蛋挑出来——他甚至会把鸡蛋切成一模一样的小块,

摆成圆形,说这样“看起来更乖”。他会坐在地毯上,看着她看书,

手里拿着个小本子写写画画。“今天你比昨天多跟我说了3句话,很好。

”他突然开口,笔尖在纸上划过,“早餐吃了半碗粥,比前天多1口。你笑了一次,

因为我把苹果切成了小兔子的形状。”林晚晚的手顿了顿。

那本小本子上记录着她的一切:每天说几句话,吃多少饭,睡几个小时,甚至笑了几次,

皱眉几次。昨天她因为他做的糖醋排骨太酸笑了一声,他立刻在本子上画了个小小的笑脸,

旁边标注着“第17次笑,原因:排骨太酸”。他整理她的物品时,

会偏执地按颜色排列。书架上的书从浅黄到深棕排得整整齐齐,厚度还要一样,

差一毫米都不行。她不小心碰乱了一本,他就会发半天脾气,把书重新摆好,

然后抱着她坐在地上,一遍遍地说:“别乱动,晚晚,听话。你看它们多乖,不像你,

总想着跑。”可他又会在暴怒后偷偷把她碰过的东西放在枕边。

她前几天翻看过的《百年孤独》,现在正躺在他的枕头边,扉页上有她不小心沾到的咖啡渍,

他用透明胶带小心翼翼地粘过,却还是留下淡淡的痕迹。他甚至在书页里夹了根她的头发,

和书里的银杏叶放在一起。林晚晚试过绝食反抗。第一天她没吃早餐,顾深没说什么,

只是把早餐热了三次,每隔半小时热一次,像个固执的机器人。第二天她还是没吃,

他开始坐立不安,不停地给她倒水,问她是不是不舒服,眼神里的恐慌越来越浓,

像个即将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第三天早上,她饿到低血糖晕倒,摔在茶几角上,

额角磕出个口子。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呛得她咳嗽。顾深趴在床边,

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胡茬冒出了青色的一片,手紧紧抓着她的手,指节泛白。

他的手腕上缠着纱布,是她晕倒时他急着抱她,被碎玻璃划的,伤口很深,

医生说差点伤到肌腱,他却笑着说:“这样就能和晚晚有一样的疤了。

”“别吓我……”他迷迷糊糊地呢喃,像个害怕失去珍宝的孩子,“我只有你了,

别离开我。小时候我养的猫跑了,我找了它三天三夜,最后只找到它的项圈。

我不会再让你像它一样跑掉的。”林晚晚的心莫名一软。这个男人,偏执得可怕,

疯狂得吓人,却又在某些瞬间,流露出让她心惊的脆弱。她轻轻回握他的手,

他的手指动了动,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第六章照片与拳头出院后,林晚晚不再激烈反抗。顾深似乎松了些警惕,

允许她在院子里散步,前提是他陪着。院子里种着她喜欢的绣球花,是他上个月找人移栽的,

粉的、蓝的、紫的,开得热热闹闹,像片打翻的调色盘。他甚至给每株花都系上了小牌子,

写着“晚晚喜欢的颜色”,每天亲自浇水,用量杯精确到毫升,多一滴少一滴都不行。

那天她坐在秋千上看书,顾深在书房工作。风吹起书页,夹在里面的一张照片飘了出来。

是她和父母的合照,去年过年拍的,她穿着红色的羽绒服,爸妈站在她两边,笑得一脸慈祥。

照片背面有她妈妈写的字:“2023年春节,我的晚晚永远开心。”她看着照片,

眼泪无声地滑落。多久没见过爸妈了?三个月零七天。顾深说他们很好,只是暂时不能见她,

等她“听话了”就带她回去。可她知道,他在撒谎,他根本没让他们知道她在这里。

她上次偷偷用他的手机给家里打电话,听到的只是他提前录好的录音,

背景音里的鞭炮声都是去年的。“在看什么?”顾深不知何时站在身后,阴影笼罩着她,

像片乌云。他的手里拿着个喷壶,正在给旁边的月季浇水,水流精准地落在每片叶子上,

不多不少。林晚晚慌忙把照片藏起来,“没什么。”他却已经看见了,脸色一点点沉下去。

“你还在想他们?”他的声音很平,听不出情绪,可林晚晚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握着喷壶的手开始用力,塑料喷壶被捏得变了形,水流歪歪扭扭地洒在草地上。“顾深,

我想回家看看……”她鼓起勇气说,声音带着哭腔,“就看一眼,求你了。

我想我妈做的红烧肉了,想我爸给我讲的冷笑话了……”他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

像西伯利亚的寒流,“这里就是你的家。我给你做红烧肉,我给你讲笑话,不行吗?

”“我想我爸妈了……”她的声音哽咽着,几乎说不下去。顾深沉默了,转身进了书房。

林晚晚以为他又要发脾气,却听见里面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她跑进去,

看见他把书架上的书全推到地上,精装书的硬壳摔得粉碎,书页散落一地。

他正用拳头砸着墙壁,指骨血肉模糊,白色的墙面上溅满了血点,像幅诡异的画。

“别逼我……”他低吼着,眼睛通红,像困在牢笼里的野兽,“晚晚,

别逼我做更可怕的事。”林晚晚被吓住了,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她看见他书桌的抽屉半开着,

里面露出个相框的角,是他和一个陌生女人的合照。那女人长得和他很像,

眉眼间有几分相似,只是眼神温柔得多,怀里抱着个小小的男孩,

男孩手里攥着个破旧的玩具熊。他忽然转身抱住她,力道大得让她骨头疼,几乎喘不过气。

“我只有你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混着浓重的鼻音,“小时候我妈走了,

把我丢在孤儿院门口。那天很冷,我手里攥着这个玩具熊,等了她三天三夜,她都没回来。

他们都不要我,只有你……别离开我,求你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破旧的玩具熊,

熊的一只耳朵已经掉了,眼睛也只剩下一颗。“这是她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他把玩具熊塞进林晚晚手里,“现在我把它给你,你别离开我,好不好?”那一刻,

林晚晚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她忽然想起在他书房看到的日记,

想起他那些近乎疯狂的收藏,想起他偶尔流露出的脆弱。这个男人,或许也不是天生就这样。

他的偏执,他的疯狂,会不会也是一种病?第七章藏起的刀林晚晚开始假装顺从。

她会对他笑,会主动跟他说话,

会在他回家时递上一杯温水——水温总是刚好45度,是他说过最适合入口的温度。

顾深很高兴,小本子上的笑脸越来越多,他甚至偶尔会允许她用他的手机给家里打个电话,

当然,他会全程监听,还会提前和她父母打好招呼——那些话都是他教他们说的,

语气僵硬得像在读稿子,连停顿的地方都一模一样。但她没放弃逃跑的念头。

书友评论
  • 我有凶刺

    《囚她于心,疯魔半生》是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男女主角的爱情故事令人回味无穷。

  • 旧事酒浓

    《囚她于心,疯魔半生》这本小说情节曲折,充满了各种令人意想不到的变化。主角顾深林晚晚的形象鲜明,她的冷静聪明与坚韧不拔的意志赋予了故事以强大的力量。作者檐下寄信人的文笔极为流畅,让人沉浸其中。整个小说的框架非常巧妙,每一个细节都相互呼应,环环相扣,令人拍案叫绝。配角们也各具特色,他们的身份和命运交织在一起,给整个故事增添了更多的张力和戏剧性。这是一篇不可多得的美文,读后让人陶醉其中。

  • 浅殇淡淡月影寒

    《囚她于心,疯魔半生》这本书充满了情感与温暖。作者檐下寄信人的文笔细腻而动人,每一个场景都仿佛跃然纸上。主角顾深林晚晚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让人为之折服。整个故事结构紧凑而又扣人心弦,情节穿插有趣,让读者欲罢不能。配角们也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他们的存在丰富了整个故事的内涵和情感。这是一篇令人感动和陶醉的佳作,值得每一位读者品味和珍藏。

  • 皆是孤独

    《囚她于心,疯魔半生》以其精彩的情节和令人难以忘怀的角色吸引了读者的目光。每个章节都扣人心弦,故事中男女主角之间曲折传奇的爱情故事令人深思。在众多小说中,这是最好的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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