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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成殇:转身遇见对的人

错爱成殇:转身遇见对的人

错爱成殇:转身遇见对的人

一只鱼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8-01 18:26
错爱成殇:转身遇见对的人以其扣人心弦的情节和独特的风格而备受赞誉,由一只鱼精心打造。故事中,何念谢书景苏梦梦陷入了一个充满危险和谜题的世界,必须借助自身的勇气和智慧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何念谢书景苏梦梦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挣扎和迷茫。通过努力与勇往直前,何念谢书景苏梦梦逐渐找到了答案,并从中得到了成长和启示。等梦梦稳定下来,我肯定和她离!你不是一直想结婚吗?”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施舍般的意味:“行!等我和她离了,我们就去领证……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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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1:抽屉里的惊雷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尘埃混合的陈旧气息,何念蹲在卧室抽屉前,

指尖划过冰冷的金属边缘。她只是想找个备用钥匙,

指尖却意外触碰到一个硬质、光滑的物体。鬼使神差地,她拨开上面散落的文件票据,

将那抹刺目的红抽了出来。《结婚证》。三个烫金大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瞳孔骤缩。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她颤抖着翻开,

目光死死钉在照片上——谢书景熟悉的、带着温和笑意的脸,旁边依偎着一个年轻女人,

苏梦梦。日期赫然是三天前。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四肢百骸都浸入冰窟。

她死死攥着那本薄薄的红册子,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纸张边缘被捏得变形。

脑海里一片轰鸣,五年的时光碎片在眼前飞速旋转、碎裂。手机拨号的动作几乎是无意识的,

听筒里漫长的忙音像钝刀子割肉。终于接通了。“喂,书景…”她的声音干涩沙哑,

像破旧的风箱,“我是不是眼花了?为什么…为什么家里的抽屉里,有一本…结婚证?

”每一个字都耗尽力气,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轻响。

内心残存着一丝卑微的祈求:误会,一定是天大的误会!他一定有苦衷!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谢书景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

彻底碾碎了她的幻想:“梦梦有严重的抑郁症,伴有强烈的自杀倾向。

她现在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就是和我建立法律认可的亲密关系。

这是目前唯一能稳定她情绪、让她配合治疗的方法。”他甚至停顿了一下,

似乎在斟酌更“合理”的措辞,然后生硬地补充:“你别多想,只是法律形式上的假结婚。

等她病情稳定一些,心理评估通过,我会立刻和她办理离婚。你别无理取闹。”假结婚?

法律形式?无理取闹?每一个词都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何念的心窝。她感觉一阵眩晕,

胃里翻江倒海。多可笑啊!红彤彤的结婚证,国家认可的合法夫妻关系,

在他口中轻飘飘地成了“法律形式”?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砂纸堵住,

发不出质问的声音。就在这时,一道娇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女声顺着听筒清晰地传了过来,

带着恰到好处的懵懂和依赖:“书景哥哥,你在和谁打电话呀?是医院的同事吗?

梦梦有点怕…”谢书景的声音瞬间切换频道,温柔得能融化冰雪,

与刚才的冰冷判若两人:“没事的梦梦,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别怕,哥哥在。

”“嘟…嘟…嘟…”忙音无情地响起,像最后的丧钟。电话被他毫不犹豫地挂断。

何念维持着接电话的姿势,僵硬在原地。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她失魂落魄的脸。原来,

相恋整整五年,同吃同住,分享过无数欢笑泪水,规划过未来人生的她,在谢书景的心底,

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母亲憔悴担忧的脸浮现在眼前。

母亲的心脏病是悬在何念心头的巨石,这些年唯一的执念,就是想亲眼看着女儿披上嫁衣,

有个安稳的归宿。为此,何念鼓起勇气向谢书景提了好几次结婚。起初,他还会耐心安抚,

说事业未稳,想给她更好的基础。后来,他的眼神越来越不耐烦,

最后只剩下冰冷的嘲讽:“何念,你就那么急不可耐想嫁人?还是怕自己年纪大了,

嫁不出去?”自那以后,“结婚”成了她喉间一根拔不出的刺。面对母亲小心翼翼的询问,

她只能强颜欢笑,用“快了”、“再等等”搪塞过去。她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好,足够体贴,

总能等到他心甘情愿的那天。如今,这等待像个巨大的讽刺。她的男友结婚了,

新娘却不是她,而是他口中那个“可怜无助”的病人——苏梦梦。一年前,

苏梦梦成为谢书景的心理咨询对象。起初只是寻常的问诊,何念偶尔听谢书景提起,

也只当是工作。渐渐地,苏梦梦的名字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她深夜的“情绪崩溃”,

她需要的“紧急安抚”,她亲手做的“感谢点心”…谢书景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身上的香水味越来越陌生。界限,早已在“医者仁心”的幌子下模糊不清。

每一次何念流露出不安或质问,换来的都是谢书景疾言厉色的回击:“何念!

你的思想能不能别那么龌龊!梦梦只是我的病人!她生病了,很脆弱!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2:戒指与伤口钥匙插入锁孔转动的声音响起时,已是深夜十一点。

浓重的酒气混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甜腻香水味,随着门开汹涌地扑进来。谢书景扯松领带,

带着一身疲惫和酒意,看也没看沙发上的何念,径直走向厨房,

语气是理所当然的吩咐:“去给我煮碗醒酒汤,头快炸了。”客厅里一片死寂,

只有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何念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像一尊没有生气的雕像。

没得到回应,谢书景皱起眉,带着被忤逆的不悦转过身,脸上浮起一层愠怒:“又怎么了?

就因为我回来晚了点?还是因为下午电话里那点事?”他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语气充满了不耐烦,“我都说了那是假的!为了治病!你能不能别这么无理取闹啊!

等梦梦稳定下来,我肯定和她离!你不是一直想结婚吗?”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施舍般的意味:“行!等我和她离了,我们就去领证!这样总行了吧?满意了?

”如果是半年前,听到他终于松口承诺结婚,何念一定会欣喜若狂,觉得所有的等待都值得。

可现在,她只觉得一股冰冷的麻木感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缓缓抬起头,

直视着他因酒意和怒意而微红的眼睛,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清晰地吐出五个字:“谢书景,分手吧。”“分手”两个字像一道惊雷,

劈得谢书景脸上的愠怒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但仅仅一瞬,

那慌乱就被他习惯性的掌控欲压了下去。“别闹了!”他皱着眉,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几步跨到她面前,不由分说地抓住她冰凉的手,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暖化”她。同时,

另一只手飞快地从西装内袋里摸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你看!”他打开盒子,

一枚钻戒在灯光下折射出炫目的光,钻石不大,但切割精致。“我连戒指都准备好了!

一直想给你个惊喜!”他语气带着点邀功的急切,不由分说地捏起那枚戒指,

就往何念左手无名指上套去。冰凉的金属圈套上指根。戒指的尺寸出乎意料的合适。

何念抬起手,看着那闪烁的光芒,心却像沉入了无底深渊,感受不到一丝喜悦。

就在戒指即将完**入的瞬间,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戒指内圈——两个细小的英文字母,

清晰得刺眼:MM。苏梦梦。MengMeng。

一股巨大的、带着腥甜的铁锈味猛地冲上喉咙。她的眼眶瞬间被滚烫的液体充满,

视野变得模糊。她猛地用力,几乎是粗暴地将那枚刚戴上的戒指狠狠撸了下来,

“啪”地一声,用力拍在冰冷的玻璃茶几上!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何念!

**到底怎么回事?!”谢书景被她的动作彻底激怒了,积攒的烦躁和酒意轰然爆发。

他猛地伸手,狠狠推了何念的肩膀一把,“戒指也给你买了!婚也答应和你结了!

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非要揪着那点破事闹个没完?!”他盛怒之下,气力极大。

何念猝不及防,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向后倒去,后背重重撞在沙发坚硬的扶手上。更糟糕的是,

他推的位置,恰好是她左肩靠近锁骨的地方——那是半个多月前,

一个情绪失控的病人家属在医院持刀闹事,她眼疾手快推开谢书景,

自己却被锋利的水果刀片划出的伤口!伤口本已结痂,此刻被这狠狠一撞一推,瞬间崩裂!

“嘶——!”剧烈的、撕扯般的疼痛让她瞬间倒抽一口冷气,脸色惨白如纸,

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整个人蜷缩起来。谢书景看到她瞬间失去血色的脸和痛苦的表情,

先是一愣,随即目光落在她浅色家居服肩头迅速洇开的、刺目的鲜红血迹上,瞳孔猛地一缩。

慌乱和无措第一次清晰地出现在他脸上:“念念!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知道…”他像是终于找回了点理智,慌忙转身冲进卧室,翻找出家用医药箱。

他拿着碘伏、纱布和胶带,手有些抖地蹲在何念面前,想要查看她的伤口。就在他颤抖着手,

试图解开她衣领的第一颗纽扣时——“叮铃铃铃——!

”一阵极其特殊的、带着梦幻旋律的手机**,尖锐地划破了室内的凝重空气。

那是谢书景为苏梦梦设置的专属**,像一个不容抗拒的召唤咒。谢书景的动作瞬间僵住,

他慌乱地瞥了一眼疼得浑身发抖的何念,又看向那疯狂闪烁的手机屏幕,眼神剧烈挣扎。

那**锲而不舍地响着,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最终,

他眼中的挣扎被一种“不得不去”的无奈取代。他放下手中的棉签和碘伏瓶,语速飞快,

带着明显的心虚:“那个…梦梦的电话…她这个时候打来,

肯定是情况不太好…我…我得先接一下…”他几乎是逃也似的拿着手机快步走向阳台,

刻意压低了声音:“梦梦?怎么了?别怕,慢慢说…”何念蜷缩在沙发里,

左肩的伤口火烧火燎地疼,但更疼的是那颗被反复践踏的心。她清晰地记得,

有一次苏梦梦只是削水果不小心在食指上划了道浅浅的口子,连血珠都没冒几颗。

谢书景却如临大敌,翻箱倒柜找出最好的消毒喷雾、防水创可贴,

甚至还想带她去医院打破伤风,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而现在,

她肩头渗出的鲜血染红了一片衣料,他却可以为了苏梦梦的一个电话,

毫不犹豫地放下沾血的棉签。阳台的低语断断续续传来,很快结束。谢书景推门进来,

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焦虑和为难。他眼神闪烁,不敢看何念的眼睛,

声音干巴巴的:“念念…那个…梦梦她…她又出现严重的惊恐发作,把自己反锁在浴室里,

还摔碎了镜子…情况很危险…我得立刻过去一趟…”他一边说,一边抓起刚脱下的外套,

语速快得像在赶火车:“你自己…能处理伤口的吧?

药箱在这里…”他指了指茶几上的医药箱,眼神飘忽,“我…我处理完她那边,

很快就回来!一定!”如果是以前,何念早就崩溃了,

她会歇斯底里地质问他苏梦梦到底有多重要?质问他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他的女朋友?

质问他为什么每次都要丢下她?可这一次,巨大的悲哀和绝望像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她。

她只是异常平静地、缓缓地点了点头,从齿缝里挤出极其微弱的一个字:“…嗯。

”见她没有哭闹,没有质问,甚至没有流露出任何激烈的情绪,

谢书景紧绷的肩膀明显松弛下来,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他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

几乎是跑着冲向门口,只留下一句仓促的“等我回来”,门就被“砰”地一声关上。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何念一个人,和空气中残留的酒气、香水味,以及浓郁的血腥味。

死一般的寂静。她静静地坐了很久,久到肩头的疼痛都有些麻木。然后,她深吸一口气,

咬着牙,用没受伤的右手,一点点、艰难地挪过医药箱。打开,拿出碘伏,拧开盖子。

棉签蘸上棕色的液体,颤抖着伸向肩头。当冰凉的碘伏接触到翻开的皮肉时,

剧烈的刺痛让她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沉默地、笨拙地、独自完成了清洗、上药、包扎的全过程。处理完伤口,已是凌晨。

疲惫和疼痛让她昏昏沉沉。刚躺下,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一条社交软件的推送弹了出来。

是苏梦梦更新了状态。鬼使神差地,何念点开了。

一张构图精美的照片:深邃的夜空下是翻涌的墨蓝色海浪,沙滩上,两只手十指紧扣。

配文是:【一句“睡不着”,他就放下一切,深夜开车带我来吹海风。被人在乎的感觉,

真好。️】照片里的男人没有露脸,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腕上,

戴着一块极其眼熟的腕表——深蓝色的表盘,银色的表带,表盘边缘有一圈独特的暗纹。

何念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窒息感扑面而来。这块表,是她省吃俭用大半年,

跑了好几家专柜,才在他生日时咬牙买下的礼物!他当时惊喜地抱着她转圈,

说这是他收到过最用心的礼物,会一直戴着。她也曾无数次满怀憧憬地对谢书景说:“书景,

我们去看海吧?听说海边的日出特别美。”每一次,他都皱着眉头,

用各种理由搪塞:“最近太忙了,项目走不开。”“周末可能要加班。”“看海?多折腾啊,

在家休息不好吗?”原来,他不是没时间,也不是怕折腾。他只是,没时间陪她去,

怕折腾的,是她这个人罢了。酸楚和恶心感在胃里翻涌。她死死盯着那张照片,

仿佛要将屏幕看穿。几秒钟后,她猛地按熄了屏幕,将手机远远丢开,

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烙铁。黑暗中,她睁着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过了许久,

她摸到枕边的手机,屏幕的光映亮她苍白而决绝的脸。她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起,母亲带着睡意的关切声音传来:“念念?这么晚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何念的喉咙哽了一下,随即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妈,

我想好了。过几天,我就买票回家。我…同意相亲。

”3:迟来的“归巢”与决绝的“清理”谢书景那句“很快就回来”的承诺,

像投入深潭的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再次见到他,已经是三天后的傍晚。

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给客厅蒙上一层昏黄的光晕。何念正蹲在敞开的行李箱旁,

将最后一件叠好的羊毛衫放进去。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门被推开。

谢书景带着一身风尘仆仆的气息走进来,

当他的目光落在何念的动作和那只塞得半满的行李箱上时,

脸上的疲惫瞬间被惊愕和暴怒取代。“何念!你又在干什么?!”他几个箭步冲过来,

声音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怒火,一把将何念手中的衣服夺过,狠狠摔在地上,

“闹离家出走?你今年几岁了?还用这种低级手段威胁我?!

”柔软的羊毛衫无声地落在冰冷的地板上。何念的目光在那件衣服上停留了一瞬,

随即缓缓抬起,看向眼前这个相识五年、同居三年,此刻却陌生得可怕的男人。

她的嘴角扯出一个极其讽刺的弧度,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谢书景,

你现在不已经是苏梦梦名正言顺、受法律保护的丈夫了吗?你有什么立场,

又有什么资格来管我做什么?”“丈夫”两个字像针一样刺中了谢书景。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眼神慌乱地闪烁了几下,语气急切地辩解:“你不是都清楚吗?

!我和她只是权宜之计!是假结婚!我也是被逼无奈!如果我不答应,

不给她这点虚幻的安全感,她就真的会自杀!她站在天台边缘的样子你不是没见过!

难道你要我看着她死吗?!”“假结婚?”何念嗤笑出声,眼神冰冷得像淬了寒冰的刀锋,

直直刺向他,“可你们确确实实走进了民政局,签了字,拍了照,

领了那本具有法律效力的红本子!白纸黑字,钢印鲜红!谢书景,”她一字一顿,

清晰地吐出诛心的话语,“我何念再不堪,也绝不做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小三”这个词,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谢书景脸上。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脸色由红转白,嘴唇哆嗦着,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法律上,他无可辩驳。

他定定地看着何念,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往日的眷恋或心软,却只看到一片冰封的决绝。

他像是被抽走了力气,颓然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不被理解”的疲惫:“念念,

你知道的,我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控制她的病情,为了救人。你…你能不能理解我一下?

我这几天为了安抚她的情绪,真的很累…”他说着,像是寻求慰藉般,习惯性地张开手臂,

想要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将她搂进怀里。就在他靠近的瞬间,

上残留的、和苏梦梦社交账号照片里常出现的那款香水一模一样——霸道地钻入何念的鼻腔。

这股味道,像一根点燃的火柴,瞬间引爆了她压抑许久的恶心感。她猛地后退一步,

避开了他的拥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强忍着才没有当场吐出来。多么讽刺!

以前她偶尔喷点淡雅的香水,谢书景总是皱着鼻子,一脸嫌恶地推开她:“什么味儿?

难闻死了!快洗掉,我对这些化学香精过敏!”为了迁就他,她默默收起了所有心爱的香水,

从此只用无味的护肤品。原来,他所谓的“过敏”,所谓的“难闻”,

都只是针对她何念而已。苏梦梦身上的味道,就是天籁之香。

看到她抗拒的动作和瞬间苍白的脸色,谢书景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

但他似乎将她的沉默当作了某种妥协的信号,紧皱的眉头微微松开,

语气也软了下来:“念念,答应我,别再耍小脾气了好么?你收拾东西想去哪?回家?

别闹了,妈身体不好,别让她担心。”他一边说,一边自顾自地弯下腰,

开始把行李箱里的东西一件件往外拿,放回原处,“你看,戒指我也重新订了,

这次刻的是你的名字缩写HN…”何念冷眼看着他忙碌的背影,

心底最后一丝温度也彻底熄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荒芜。

她轻轻地、毫无情绪地应了一声:“嗯。”无所谓了。他想拿出来,就拿出来吧。反正,

她只需要等他离开,再重新放进去罢了。她的心,已经彻底搬离了这个“家”。

谢书景将最后一件衣服挂回衣柜,环视了一圈这个他熟悉的、却总觉得有些异样的空间,

眉头再次蹙起,带着一丝疑惑:“奇怪…我怎么觉得,家里好像空了不少?

客厅架子上的那个相框呢?就是我们去年在洱海边拍的那张合照?

还有…上周我特意给你买回来的那个水晶花瓶,你说插向日葵很好看的那个,怎么也不见了?

”因为,都被我扔掉了啊。连同那些可笑的回忆一起,扔进了肮脏的垃圾桶。

何念在心里无声地回答,脸上却依旧平静无波,语气淡漠得像在谈论天气:“哦,

前两天大扫除,觉得有些东西太占地方,也没什么用,看着碍眼,就清理掉了。”“碍眼?

”谢书景对这个词似乎有些不适,但看着何念平静的脸,终究没再深究,只是点了点头,

接受了这个解释:“这样啊…也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

脸上堆起刻意的笑容,试图缓和气氛:“对了,为了庆祝…呃,为了庆祝误会解开,

我特意订了‘云顶’餐厅的位置,就明晚!我们好久没一起出去好好吃顿饭了,

就当…给你赔罪,好不好?”‘云顶’,是他们刚恋爱时他第一次请她吃高档西餐的地方,

曾承载着许多甜蜜的回忆。若在以前,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和好”信号。但此刻,

何念只觉得讽刺。她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也好,就借着这个场合,彻底做个了断吧。

她迎着他期待的目光,点了点头:“好。”4:包厢里的羞辱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云顶”餐厅位于城市最高建筑的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星河,

浪漫得不切实际。何念拒绝了谢书景要来接她的提议,自己打车到了餐厅。报上预定的名字,

侍者恭敬地将她引向走廊深处一个私密性极好的包厢。推开厚重的雕花木门,

柔和的灯光倾泻而出,餐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摆放着精致的餐具和摇曳的烛光。然而,

映入何念眼帘的,却不是预想中两个人的浪漫晚餐。谢书景身边,

赫然坐着精心打扮过的苏梦梦。苏梦梦穿着一身柔美的白色连衣裙,长发微卷,

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看到何念的瞬间,

她那双原本带着几分怯弱的大眼睛里瞬间迸射出强烈的敌意和怒火。

她几乎是立刻攥紧了谢书景的手臂,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猫,猛地站起身,

指着何念尖声叫道:“何念?!你怎么阴魂不散地追到这里来了?!

书景哥哥早就跟你分手了!你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还这么不要脸地纠缠他干什么?!

”尖锐的声音在安静的包厢里回荡,格外刺耳。何念的目光越过激动的苏梦梦,

落在谢书景脸上。他显然没料到何念会直接推门进来,脸上写满了错愕和猝不及防的尴尬,

眼神躲闪,根本不敢与何念对视,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他下意识地想抽出被苏梦梦抱着的手臂,却被对方更紧地缠住。原来如此。原来在他口中,

她何念只是一个分手后还死缠烂打、纠缠不休的前任。

原来这场他口中“赔罪”、“和好”的晚餐,女主角另有其人。心口最后一点残存的火星,

被这盆冰水彻底浇灭。何念忽然觉得这一切荒谬又可笑。她甚至懒得再看那两人一眼,

嘴角勾起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微微颔首:“不好意思,走错包厢了。”说完,

她干脆利落地后退一步,反手轻轻带上了包厢那厚重的门。

隔绝了里面可能出现的任何解释或争吵。刚走出几步,

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带着喘息的呼唤:“念念!等等!何念!你听我解释!

”谢书景追了上来,挡在她面前,脸上带着被戳破的狼狈和急切。何念停下脚步,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声音冷淡得像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谢先生,有事?”“谢先生?

”这个疏离的称呼让谢书景眼底掠过一丝清晰的受伤,“念念,

你一定要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吗?我们之间…非要这样吗?”“不然呢?”何念挑眉,

语气平静无波,“用对待已婚人士的态度?谢先生,请注意你的身份,

也请尊重你的合法妻子苏**。”“我…”谢书景被噎得说不出话,脸上青红交加。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找回主动权:“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她会找到这里!

她不知道怎么查到了我的预订信息,自己跑过来的!我本来只是想和你好好谈谈,

就我们两个人!我…”“叮铃铃——!”那专属的、如同魔咒般的梦幻**,

再次不合时宜地、尖锐地响起,打断了谢书景苍白无力的辩解。他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屏幕上“梦梦”的名字疯狂闪烁。他看了一眼何念,眼神充满了心虚和挣扎,

书友评论
  • 飞黄腾达

    渐入佳境的[标签:小说类型]文,《错爱成殇:转身遇见对的人》一开始让我产生了放弃的念头,但随着故事的推进,它越来越吸引人,我忍不住追着看下去。这部作品展现了作者一只鱼的扎实文笔和出色的故事构思,是一篇优秀的作品。

  • 岁月无依

    《错爱成殇:转身遇见对的人》是一部令人沉浸其中的优秀作品。作者一只鱼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精巧的结构,将读者带入了一个神奇而真实的世界。主角何念谢书景苏梦梦的形象栩栩如生,她的聪明和冷静给人留下深刻印象。整个故事充满了悬念和惊喜,读者会随着情节的发展而紧张、感动、欢笑。这本书的文笔流畅,情节紧凑,是一部不可多得的佳作。

  • 凉城已无爱

    《错爱成殇:转身遇见对的人》这本小说结构精巧,文笔流畅,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其中设置的小段子,让人感同身受,回味无穷。作者一只鱼的笔力了得,他的文学知识丰富,这样的作品让人对他的创作能力感到佩服。

  • 信仰之跃

    作为一名热爱[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的读者,我对《错爱成殇:转身遇见对的人》赞不绝口。这本书的结构精巧,文笔流畅,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美好的想象力。主角何念谢书景苏梦梦的形象栩栩如生,她的聪明和冷静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整个故事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悬念和震撼,读者很难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种紧张感让人欲罢不能。作者一只鱼的文笔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他用细腻的描写将读者带入了一个令人陶醉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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