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将军府贵女,虽生得美艳,却连遭两次退婚。那两个负心人,竟被同一个女子勾了魂。
谁料想,我否极泰来,太子殿下居然亲自上门提亲。那女子急了,当晚就递给我一封挑战书。
“不出三日,太子必在我榻上。”1我父亲是大将军,膝下三子,我是唯一的女儿。
我年方二十,生得美艳,且立过战功,那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贵女。不过是被娇宠惯了,
脾气有点任性好强。父母兄长疼我,便起了招赘之意,只盼我成婚之后,仍与家人相伴。
第一任婚配,陆行远。他是新科状元郎,才华出众,深得我心。那日,媒婆安排初见,
选在将军府的百花园。我偷偷打量他,他也看了我一眼,眼神不避,反倒微微一笑。
只觉他眉眼清朗,举止温雅,气质从容,周身散发着书卷气。
临别他赠诗一首:芙蓉不及卿颜色,梅雪难描玉面春。自那以后,我们常有来往。
他总爱送我诗词,句句藏情。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陆行远老家清贫,
远在北疆,又刚刚迈入仕途,非常适合入赘。谁知,万事俱备,却在大婚前三日,突生变动。
陆行远递来退婚书信一封,说他对别的姑娘动了情。那别的姑娘,正是绮梦楼的头牌,
江芷烟。我翻身上马,直奔绮梦楼,那里处处软语莺声。那陆行远,竟正倚在榻上,
面色泛红,神情迷醉。“陆公子,你快睁大眼瞧瞧:是谁来找你呀?
大**可真是情深义重啊。”那声音又软又媚,每个字都带着笑。我循声望去,
那女子绯红薄纱,身段纤柔,肤白如瓷,一双桃花眼,活脱脱一个勾人的妖精。2“大**,
快砸啊,你不是来出气的吗?我来帮你!”江芷烟拿起几个茶盏酒杯就摔在地上。
然后她缓缓靠近了我,身上有股子勾魂香,带着些许甜意,像是能入心入骨。
我把马鞭子递给她,她居然拿起来,朝着陆行远抽了一下。“啪!”一声脆响,
陆行远肩头鲜红立现,立马清醒了几分。江芷烟笑得花枝乱颤:“负心汉,受死吧!
”“欧阳……大**?这是……发生了什么事?”陆行远迷迷糊糊地问。
我把他那封退婚信甩过去,指着他的脸,喝道:“陆行远,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往后,
本**与你,恩断义绝。”江芷烟拍手称快,笑得眉飞色舞。我冷着脸转身,“啪!”一声,
一个大耳刮子甩在她脸上。她却一把拉住我,声音柔了下来:“大**,为这等负心人,
不值得。”我没理她,转身要走。她那股子勾魂香,让我有点眩晕。她忽然凑近,
在我耳边低声一笑:“若你孤单了,可来找我陪你。”3江芷烟,你真是好生了得,
我可没有那女风之好。我举鞭一甩,围观的人立作鸟兽散,缩回各自房门。我翻身上马,
马缰一提,快马破尘,直奔尚书府。我把马缰扔给门房,直入东院。秦墨言正在廊下写字,
我快步走到他面前。“秦墨言,三日后,我,与,你大婚。”我开口,字字清晰,眼神冷静。
“好。明日,我便请父亲,备礼登门,正式求亲。”秦墨言与我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两家素来交好,常来常往。只不过我一直把他当作哥哥看待。他对我千依百顺,随叫随到,
也能忍耐我的任性脾气。得,就选他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竹马靠得住。翌日未时,
吏部尚书秦承远携其夫人,亲率礼队登门下聘。秦墨言一身锦袍,面带笑意,收也收不住。
十六抬大红礼箱,锦缎包角,金字题签,齐齐摆满将军府前院。街坊围观,
皆称此礼排场之盛,京中罕有。将军府上下喜气洋洋,只等明日吉时一到,
迎来一场风光大婚。一时间,京城沸腾。4大婚前一晚,梅兰替我在房中整理头发。“**,
明日便是大婚了,您……可紧张?”她是我的贴身丫鬟,跟了我好几年了,心思细腻,
最懂我的喜怒冷暖。我轻笑一声:“不紧张,秦墨言我是知根知底的。
”梅兰替我梳理好头发,却迟迟未放下发梳。我看出她心神不宁,便问她:“梅兰,
可还有话要说?”她咬了咬唇,犹豫片刻,才低声开口:“**,我……有件事,
憋了一下午,实在瞒不住了。”“奴婢今日去帮**买脂粉,遇到个同乡。
她说昨日瞧见秦公子,也进了那绮梦楼。”我手指顿住,目光依旧落在镜中。
梅兰小心翼翼地说:“奴婢本不该乱传,可事关**的终身大事,马虎不得。”“秦墨言?
他家教严格,一心只求仕途,断不能贪恋那镜花水月吧?”我根本就不相信。可是,
明日大婚在即,我总要知道自己嫁的是人,还是鬼吧?我来到大哥欧阳澈院中,
叫他找个借口去探探。很快,他便折返回府,眉宇间带着压不住的怒意。“你见着他了?
”我问。“他不在府中,我便去了那绮梦楼,他居然真的在那里,醉生梦死。”“大哥,走,
我们去退婚。”我怒上心头。明日我便是全城最大的笑话。5“秦墨言!你给我出来!
”我一鞭子抽在楼梯栏杆上,惊起一阵骚动。“呦,大**,我们又见面啦。
”那股熟悉的勾魂香又扑面而来——甜腻、冷艳。我皱了眉,
大哥欧阳澈却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她几眼,仿佛一瞬就被她困住了神。我冷声唤他:“大哥。
”他这才回神,跟着我一同踏进屋内。“霜儿!你听我说——不是你想得那样!”帘子一掀,
秦墨言正胡乱系着衣襟,眼底满是慌乱。“我昨日提亲回来,本想去万宝阁给你挑件首饰,
当成大婚惊喜……没想到半路就遇到了她。”“她有一股子香气,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发昏,我就来了!”秦墨言满嘴解释,我静静看着他,
手中马鞭一寸一寸收紧。“霜儿,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真是一时糊涂!”他转头看向大哥,
哀求着:“欧阳大哥,你帮帮我啊……”大哥冷着脸往后退了一步:“我与你交好是真,
但我妹妹,永远排在第一。”话音未落,一旁的江芷烟突然笑嘻嘻地夺过我手中的鞭子,
眼神发亮。“大**,这流程我熟悉得很。”她手起一鞭子抽在秦墨言腿上。“啪——!
”秦墨言立刻惨叫一声:“哎哟!”江芷烟笑得花枝乱颤:“负心汉,打死你就是替天行道!
”“啊!打得好!”秦墨言疼得直躲,可嘴里还在哀求,
“只要霜儿原谅我……再打十下都成!”“哎呀,我一鞭子抽下去,你们两个人都开心。
”江芷烟翻了个白眼,又抽了秦墨言两鞭子。她缓缓走近我,递给我鞭子,
笑得灿烂:“大**,我最恨负心人了。他们最终都会一无所有。”她顿了顿,
又歪头媚笑:“接下来是不是要打我了?”“要不——欧阳大哥,你来抽我几个耳光吧。
”大哥往后退了一步。6“江芷烟,我可曾在战场上杀你父兄?”我把她按在墙上。
“我父兄是谁,我都不知道。”她笑着回答。“那可是我害你流落这烟花地?”“那确实。
”“为何?”我诧异。“我只告诉你一人。”她用那桃花眼扫了扫大哥和秦墨言。“大哥,
你们去一楼喝杯茶。”待他们都出了门,江芷烟马上关了门。她步步靠近,
唇边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媚意。我坐在椅子上,想看看她耍什么花样。谁知,她竟俯身过来,
轻轻在我脸颊一吻。我腾地站了起来,喝道:“你疯了吗?你不会以为,你能把我也勾住吧?
”“未尝不可,我此生定不会负你。”她淡定地回答。“你到底说不说?”我站起身来。
“欧阳霜,不,沈月凝,你看着我的眼睛,猜猜我是谁?”“江芷烟,我真的……不认识你。
”她眼底那点笑意一点点退去,“看来是真的把我忘了。”我飞快掠过往昔,
除了十八岁那年,随父亲远赴北疆一年,其余时日全在京城。“告辞!”我转身要走。
江芷烟拉住我,狠狠地说:“上辈子,我是你夫君,你是我正妻,我求你不喝那忘情水,
这辈子,我还你的情。”“可你却诉我是个负心人。结果,我这一世,成了青楼女子,
身不由己。”“就是你,害我流落在烟花地。”“你所有的姻缘,我都要毁掉。除非,
你和我在一起!”我甩开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江芷烟,我不知道你有何目的?
但你着实病得不轻。赶紧请个大夫瞧瞧吧,你得了癔症。”“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何不信?
”江芷烟为自己辩护着。“荒唐!”我甩下最后两个字,转身下楼。刚迈出几步,
陆行远忽地闯了进来,抬手就朝秦墨言挥了一拳,打得他踉跄后退,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抢着给江芷烟赎身的机会。“陆公子,秦公子,你们都走吧。我心里,住着的是另外一个人。
”她盯着我,似是含情脉脉,又像有万语千言。“大**,下次再来啊,你若不来,
我可是会想你啊。”我收回视线,没再多看她一眼,转身便道:“走吧,大哥,我们回府。
”明日的婚,终是结不成了。回到将军府,我挥着马鞭随意抽打那些囍字,红绸,鞭炮,
留下满地凌乱。仆人不敢上前,也不敢言语。“大哥,你去和父母说一声——婚事,作罢。
”今夜注定无眠,护卫们提着灯笼,马不停蹄地奔走。一封封请帖未冷,
又要挨户登门告知——婚礼变更,喜宴取消,宾朋止步,尚祈海涵。
看来我只能再到北疆驻军一年半载,等风言风语过去了,我再回来。7谁料,翌日,
太子萧御宸派人上门提亲。我记得,那太子总带着几分冷峻,让人不想亲近。
我向来喜欢笑脸人,费尽心思地讨好我。父亲母亲见我沉默,便询问我对这桩婚事的看法。
我抬头望着他们,冷静地问:“这婚事,是否由得我选择?”父亲语气稳重,
沉思片刻后说道:“霜儿,若你愿意做太子妃,日后就是皇后,身份尊贵。若你不同意,
我们再想办法,不能勉强你。”“父亲,母亲,我只是觉得太子性格冷漠。而我,
脾气也有几分任性,不懂忍让。如果嫁给他,我怕我活得不自在,甚至活不长。如不嫁,
怕是影响将军府的地位,属实是进退两难。”我吐露心声。“霜儿,我们不仓促答应,
也不轻易拒绝。我会告知太子,婚姻大事,你需要时日考虑。”父亲语气平和,
我也没再说什么。8“**,太子接你进宫赏花。”一大早,梅兰跑了进来。“梅兰,
我这几日真是眼花缭乱,心也乱。”我抱怨着,今天本想留在府中休息。“**,
两段孽缘已结束,太子才是**的正缘。”梅兰边给我画眉,边安慰我。“但愿如你所说。
对了,梅兰,你相信前世吗?”我想起江芷烟,就随口一问。“信啊,人是有轮回的,
只是大多数人都没了记忆,只有少数人才有。”她边说边给我插上发簪,嘴里也没有停下。
“**,你看看,这绝世美貌,难怪太子都要神魂颠倒。”我从厅门缝里偷瞄了几年,
太子很高大,也算英气俊朗,可也确实一副冷面。“太子,小女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我不敢抬头看他。“欧阳**不必多礼。今日我专程前来,邀你入宫赏花。
听闻你最爱骑马。那今日骑马,还是坐轿子?”我抬头看他,居然看到了一张笑脸,
眼神温暖得洒出光来。“我想骑马。”我小声说。“好。”他倒是爽快。他的马身形高大,
毛色如墨,四蹄轻盈。我也轻抚着我的白马,笑道:“这是飘雪,跟我上过战场。”“好马,
名字也好。”“谢太子。”他忽地眼里一亮,对我说:“不如我带你去皇家马场看看?
那里地方开阔,景致极好,宝马良驹甚多,有两匹汗血,赤红如火,脾气倔得很。
还有一匹波斯,白得发光,和飘雪有几分相似。”“还有梅花鹿和雪狐呢,它们定会喜欢你。
”我轻轻点头:“若太子带我前去,自是荣幸。”9阳光洒在肩头,马蹄扬起飞尘。
天地开阔,怎能不策马奔腾?我与太子并骑同行,笑谈着驭马转向之术,言语间自在轻松。
兴之所至,我轻夹马腹,飞身而出,策马如风。我回头一笑:“太子殿下,不如你来追我?
”风吹乱了我的鬓发,心头轻了许多。忽听一阵娇笑传来,我勒住缰绳,望向声音的方向。
一袭红衣翻飞,江芷烟正与二皇子骑马并行,语笑嫣然。她自然也是看着了我。四目相对,
她扬唇媚笑,语气绵软:“大**,真是有缘。莫非我们上一世是夫妻?”我没有应声,
手中缰绳微紧。她却贴近我几分,低声道:“你说,那萧御宸是不是真心喜欢你?
还是他看上了你家的兵权呢?陛下要是改立太子,倒是用得上。
”她的目光在二皇子萧御琛身上停顿了一会。我淡淡应道:“是吗?小心我告诉太子,
治你的罪。”她眨了眨眼,说道:“大**,还是小心你自己吧。”我心底一阵烦闷,
强压着翻涌的情绪,骑马转身。远远看见那二皇子,正在狠狠抽打那匹汗血宝马,
太子把马缰夺了过来。“太子殿下,”我过去唤他,用手捂着额头,“我有些不适,
不如早些回去。”10回到府中,心神不安,好不容易等到父亲和大哥都回了府。
我开门见山,将江芷烟在马场上所言如实道来。父亲转身看向我,眉眼沉稳:“当今朝局,
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汹涌。太子虽为储君,却性子偏冷,结交不多。二皇子巧言善辩,
礼尚往来,朝中已有不少文臣暗投于他。”父亲缓缓放下茶盏,
语气低沉却有条不紊:“北疆镇军二十万仍由我名义统领,如今北疆暂时安稳,
陛下准我回京休养,并授职兵部副尚书,也有牵制尚书池誉之意,但北疆兵符仍在我手,
驻防由你二哥、三哥共同值守。”“西南边境,由镇南王李大将军坐镇,兵马三十万。
”“东海水师十五万,归顾家节制。”大哥垂眸思索片刻,说道:“京中兵力共分四支。
”“御林军两万,由我统领,负责皇宫、后宫及禁地守卫,护驾随行。”“京营五万,
隶属兵部,驻守京城各门与要道。”“太子麾下禁卫军一万,皆由他亲自操练,忠心耿耿。
”“二皇子近年奉旨整顿神策军,一万之数,全是高手。”我望着窗外天色渐晚,
心头却翻涌不休。“大哥,北疆离京城近,若真有变,咱们的兵最易调动。
”“那太子和二皇子,为人如何?”我继续问道。他看了我一眼,语气平稳道:“太子寡言,
行事冷静,极少交游,朝中议他孤傲。”“二皇子性格张扬,喜欢玩乐,颇懂收买人心,
结交众多。”我脑中一团乱麻:“那……陛下偏向谁?”“这就难说了,太子是皇后嫡子,
理当承统。再者,他的太傅丞相宋廷珣,手握朝纲。”“二皇子是赵贵妃之子,
时常哄得圣心欢喜,陛下对他,难免多几分偏爱。”大哥带上几分劝慰说道:“霜儿,
人心真假,需要久处。”我扭头望向父亲,拉着他的袖角撒娇:“父亲,女儿这怎么办啊?
”父亲抬手抚了抚我的发顶,说道:“霜儿乖,婚姻乃终身大事,就照你大哥所言,
再相处看看。”11“**,这是街上一个小叫花子,给您递的信。”睡前,
梅兰把信拿给我看。信封带着那股子勾魂香,不用说,自是那江芷烟写来的。信纸摊开,
写着一行字:“不出三日,太子必在我榻上。”我进退两难之际,
若你江芷烟真有本事将太子勾了去,我倒是落得清净。“霜儿,求你原谅我。好吗?
”忽然听见院子里有人叫唤。“梅兰,去端盆水来。”“好的,**。”我接过水盆,
叫梅兰打开厅门,把秦墨言淋了个落汤鸡,见他那副样子,着实好笑。“秦公子,
今日是来找抽的吗?”我拿上马鞭子,在空气中抽了几下。秦墨言站在那儿,纹丝未动,
他的眼神恢复了清明,他的笑容又变得温暖。“滚!”我指着大门口。“好!
”他当真在地上滚了几圈,全然不顾仆人们的嘲笑。“霜儿,我正式向你道歉,
只求你……能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他不断地抱拳作揖求我。“那你就站在这儿,
一夜别动。”我轻轻一笑,说道:“明日天亮,若我心情好,或许会给你一个说话的机会。
”“好。”秦墨言立即站好,我叫梅兰赶走了看热闹的仆人,转身回房休息。12“**,
**,快醒了!”梅兰急急地掀开帘子,脸色慌张。我揉着额角,
坐起身:“怎么太阳都出来了?”她支支吾吾,小声道:“太子殿下说**昨日骑马劳累,
让您好好歇着。”我一惊:“……太子来了?”“快,梅兰,梳洗打扮。”“那秦墨言呢?
”“他们两人都在院子里站着。”梅兰小声回答。奇怪,院子里静得出奇。一眼望去,
秦墨言还站在那儿,面色憔悴。而在他不远处,太子一袭玄衣,背对晨光而立,神情淡漠。
秦墨言低声开口:“霜儿,我……”太子缓缓转头,只一句:“秦主事,户部如此清闲?
”我见气氛如此尴尬,赶紧对秦墨言说:“秦公子,咱们要谈之事,不妨改日细说。
户部事多繁杂,秦公子,还是先回衙署吧。”秦墨言面色微动,低声应了句:“好。
”他随即拱手行礼,说道:“太子殿下,欧阳**,告辞。”太子并未回应,
甚至没有瞥他一眼,果然是个冷面人。13我抬眸向太子微微屈膝,轻声道:“太子殿下,
不如喝杯热茶?”我们才刚落座,太子便开口了:“那秦墨言,一大早来做什么?
”我抿了口茶,轻声回道:“他是来……道歉的。”太子冷笑一声:“此等好色之徒,
纵是跪满十日,也不配博你半分理睬。”我不敢多辩,只轻声应了句:“好的,殿下。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开始变得温柔,竟像是不太好意思似的,说道:“今日,
可愿随我一道去西山走走?登高望远,或能宽心。”太子真是心急,接连两日约我出门,
分明是有目的而来。索性我露出本来面目,让他知难而退。“太子,小女子有一事请求,
不知太子能否答应?”我问他。“何事?”“等会我们路过那绮梦楼,停上一会。如何?
”我直截了当。“好啊。”太子爽快答应。“好,出发!”我一拍桌子。今天,
我就让他看看。我只是个刁蛮任性的大**,不适合做那贤良淑德的太子妃。“好,出发!
”他也一拍桌子,爽朗地笑出了声,眉眼间竟多了几分少年气。梅兰朝着我掩面一笑。
14“江芷烟,江芷烟……”我与太子并马而行,驰过前街街口,转眼就到了绮梦楼门前。
我抬手,扬声吩咐:“都喊起来!”一众随从不明所以,齐声高呼:“江芷烟!江芷烟!
《风月报金枝》是一部情节紧凑、扣人心弦的作品,作者对人性的细致描写和故事的连贯性令人印象深刻。期待看到后续情节的发展和令人满意的结局。
《风月报金枝》这本书展现了作者橘粉天空非凡的想象力和写作才华。他通过精心构建的情节和生动的描写,将读者带入了一个充满神秘和冒险的世界。主角江芷烟秦墨言梅兰的形象鲜明而具有魅力,她的勇气和智慧令人钦佩。整个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每一个转折都令人意想不到。配角们的存在丰富了故事的内涵和趣味性,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性格和命运。这是一本令人沉浸其中的佳作,读者会在阅读中获得乐趣和启发。
《风月报金枝》这本书展现了作者橘粉天空非凡的想象力和写作才华。他通过精心构建的情节和生动的描写,将读者带入了一个充满神秘和冒险的世界。主角江芷烟秦墨言梅兰的形象鲜明而具有魅力,她的勇气和智慧令人钦佩。整个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每一个转折都令人意想不到。配角们的存在丰富了故事的内涵和趣味性,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性格和命运。这是一本令人沉浸其中的佳作,读者会在阅读中获得乐趣和启发。
《风月报金枝》是一本让人感动至深、跌宕起伏的作品。男女主角的形象塑造出色,故事牵动人心,让人沉浸其中。感谢作者橘粉天空的智慧,写出了如此精彩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