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演恪温柔地替她掖了掖被子,柔声道,
“我在寺庙给你求了一只签。”
“结果显示的大凶,我怕你出事,所以我一刻也等不了,就来找你了。”
我所有猜想在这一刻得到证实。
我身形一晃,几乎站不稳。
剧烈的痛楚席卷全身,刺骨的寒意也蔓延至四肢百骸。
以前,有人问过我,
“浸月,如果让你放弃陈演恪,需要多久的时间?”
当时的我,刚被陈演恪求婚。
暗恋多年终于得到结果。
于是我说,“一辈子都不会放弃。”
“因为我爱他。”
可现在,我会告诉对方。
只需要十六个小时。
飞行的十一个小时里,我脑海中浮现出各种猜疑和痛苦。
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近乎窒息。
剩下的五个小时里。
我又亲眼目睹了陈演恪是如何爱一个人的。
心脏疼到麻木,我忽然卸下全身的力气,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放弃吧。
我想放弃了。
是啊,靠火的人又怎会感觉不到温暖呢?
那么多年,他从未爱上我。
我输了,输的彻底。
我失魂落魄的从医院离开后就买了票回国。
我清楚,陈演恪一定会带着顾望晴回来。
我必须得为自己早做打算。
男人我可以不要,但财产,我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