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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傅景风端来一碗汤药,放在了我的面前。
“这碗汤药你喝了吧,林舒说这是她特意给你熬的,让你暖暖身子。”
“林舒预产期到了,我今晚就要把她送去医院。你在家里好好休养,别又闹出什么事情。”
我麻木地接过那个大碗,没有丝毫犹豫,大口喝下。
汤药下肚不到三分钟,我的小腹仿佛针扎一般疼痛。
鲜血顺着我的双腿流下,小腹里做了手术的地方再次出血。
我眉头紧锁,开口问道:
“她给我熬的是什么,为什么我喝了会出血?”
听到了我的话,傅景风不屑地笑了。
“出血?今禾,她为了给你熬汤,两只手都烫伤了。你刚刚那句话的意思是说她是要故意害你吗?”
他看了看我逐渐被染红的裙摆,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演得还真像,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手段了?”
“你现在不孕不育,放在外面,还有那个男人会娶你?”
“要不是我,你能留在这里吗?不但不懂感恩,还不让我省心。”
听到这话,我气得双手发抖,心疼得几乎麻木。
原来如此,在他的心里,我就这么毫无价值。
我的脸色逐渐苍白,艰难地拖着病体朝门外走去。
却发现傅家停车的地方一辆车子都没有,更别说司机了。
看着门口停着的傅景风的车,我怎么也打不开他的车门。
他三两下坐进车里,将我甩在车后。
“我还要去陪着林舒,没空陪你胡闹。”
小腹的疼痛让我的意识逐渐模糊,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无情地离开。
在医院里待了两天,傅景风没有离开过林舒一步。
正当林舒要进产房的时候,管家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
“傅少爷,刚刚夫人的主治医师打电话告诉我,夫人手术伤口忽然大出血。”
“而且...人没有抢救回来。她爸妈已经带着她的骨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