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给我个优先的号码牌,让我能第一时间表现好,一个是原谅我,跟我回家。
连求复合都这么着急,带着命令的语气,未经表现只凭一张嘴,就想轻轻松松的将她带回家。
高下立判,叶知安一时间竟然说不清,顾砚东对她是真在意,还是假在意。
如果是假在意,怎么会不远千里跑到沪市,只为见她一面,被她拒绝后也不曾离开,乖乖的留在沪市等了这么多天。
如果是真在意,又怎么可能根本不懂她心里在想什么,真正需要的又是什么。
心里风起云涌,到了嘴边,却只化作一个冷笑:“顾砚东你是不是都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而且我们就算没离婚,那栋小楼也是你一个人的,是你凭军功荣誉所得的,是你的所有物,我不过是靠你的关系才暂时住在那里而已,我又有什么资格离开了,还又回去呢?”
顾砚东心头一刺,忍着痛意:“你真的误会了,知安,我没有这样想你,在我心中你始终是我的妻子,是我选择了就要共度一生的女人,我从未因为任何人,而改变对你的心意,任何人都不可以,包括...”
“顾砚东!”叶知安冷着脸,打断他:“我不想听到江语晨的名字,我希望你但凡还有脸,还要脸,就克制点,别莫名其妙的提没必要提的人。”
都过去这么久了,还连江语晨的名字都不能提,看来江语晨的存在她始终是介意的。
既然介意,那就等于在乎,既然在乎...
自觉叶知安这是在暗示他,暗示他不提江语晨,他们还能静下心来好好谈。
顾砚东心一喜:“好,你不乐意提她的名字,我就不说,你只要知道等你回去了,她就已经不在了,她永远都不可能再来打扰你、影响我们的生活了,好不好?”
不在是什么意思,是死了,还是像她一样被迫离开了?
曾经那样捧在手心里的女人,短短几天就落到如此地步,叶知安没有大仇得报的痛快,只有兔死狐悲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