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3
司止渊拽过毯子护住江绵,一巴掌朝我甩了过来。
“发什么神经?没看见我和绵绵正忙着吗?叫你回来是打扫客厅卫生,不是让你撒泼的!”
他毫不掩饰眼中嫌弃。
我跌坐在地上,顶着肿起来的半张脸,红了眼眶。
“我知道你喜欢她,但今天不行。”
司止渊见过我无数次狼狈的模样,但从没见我这么撕心裂肺过。
他瞳孔微缩,突然笑了:“这又是你的什么新把戏?神神叨叨的,玩欲情故纵呢?”
“莫千雨,是不是在爷爷那告状不管用了,现在直接亲自上场想吓跑我的绵绵?”
我心里一阵刺痛,绝望地看着司止渊,久久无言。
五年前,我初见司止渊的时候,他犹如困兽被关在司家大院。
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听命于江绵的话,几乎转移了大半财产至她名下,嗜她如命。
可情蛊难解,非下蛊之人必遭反噬。
也正因如此,老爷子才挟恩图报找到苗寨,请我出寨。
我以付出生命的代价替司止渊解开体内蛊毒,日夜忍受反噬之痛,陪他康大半年。
司止渊那会紧紧抱着我,耳鬓厮磨:“雨儿,我爱你,留下来好吗?”
那一刻,我忘记奶奶的嘱托,轻信了外族男子的话。
我深陷情爱无法自拔,仿佛自己也中了情蛊。
直到婚礼那天,司止渊带着江绵当众羞辱我,让保镖抓住我与一条蛊虫进行仪式。
他笑得令我陌生:“你这个苗疆骗子,是你拆散了我和绵绵,此生我娶不了她,你也别妄想我会正儿八经娶你!”
从那天起,他开始百般折辱我。
我才恍然他对我的温情,不过是让我放下防备的伪装。
我生子难产的时候,他在与江绵彻夜欢好。
儿子满月的时候,他听从江绵的荒唐话,当众抽儿子的血给她滋补身体。
现在儿子死了,他却以为我在借口争风吃醋,向他讨宠。
思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