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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室里,
许依然不经意间拉低衣领,露出大片暧昧痕迹。
“多亏你跪在我房间门口一晚上,不然我就失眠长黑眼圈了。”
“唐念,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吃一次你做的小蛋糕。深夜的时候吃真的特别有情趣呢?”
“亲爱的,我们带她一块回老宅吧。我想给你个特别的惊喜好不好。”
霍斯年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满眼宠溺。
“小馋猫,刚刚医生还交代过,让你忌口,现在又不听了。”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就被强行拖上车。
想到正好还需要做个了断,也就没再挣扎。
刚想开窗透气,就摸到一个装的满满的小孩嗝屁套。
漏在手上,黏腻恶心。
许依然红着脸强调: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都怪斯年非要在这。”
“都跟你说不要在车上了你非不听,现在好了,被别人发现了吧。”
“我也拦不住。”
“谁让你这么诱人呢,。”
故作娇羞,扭动着身体往霍斯年身上蹭,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霍斯年一边轻哄致歉,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还腾出一只眼睛来悄悄观察。
没多久,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很快传出暧昧的水声。
换做以前我一定痛心疾首大声质问,可如今我只觉得厌烦吵闹,侧头看向窗外。
用纸巾捂住嘴,强忍着不吐出来。
霍斯年却跟抽风了似的,红着眼质问:
“跟我待在一起就让你那么难受是吗?”
我头也不抬说了句:
“我晕车。”
没多久,一瓶桃子味的气泡水。丢到我怀里。
我低声道谢,悄悄放到一边。
一时间车内的气压降得更低,他咬着牙问我为什么不喝。
“我对桃子过敏。”
很严重,吃了会死的那种,但作为我的丈夫他从来都不记得。
这7年的婚姻实在荒诞可笑,对面半天没了声响,许久后才低低传来一句:
“你爱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