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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人拖到他面前。
“唐念,我昨天救了你一命,可你今天明摆着存心不想让她痛快。”
“我换了依依丈夫的心脏,照顾她是应该的,你作为我的妻子,就应该和我一起报恩!”
“不想给设计稿就直说,何必搞这些下作手段,害她发病,你怎么能如此恶毒?
报恩,又是报恩。
当众掌锢我哄她开心是报恩。
在我的床上拍私密照警告我是报恩。
把怀孕6个月的我绑上跳楼机也是报恩。
那天,我刚产检完,手里拿着专门录了宝宝心跳的录音笔,想给霍斯年听听。
可转头却被他蒙上眼睛带到游乐场,他说快过生日了,提前给我一个惊喜。
我满心期待地睁开眼,才发掘自己整个人被死死绑在跳楼机上。
许依然又蹦又跳地站在地面上,兴奋地拿着摄像机对准我,“看起来好**哦,不知道好不好玩,斯年答应我让你帮我测试一下,准备开始吧!”
我想大声呼救,嘴巴却被胶布死死封住。
孕肚被安全带勒住,几近不能呼吸的我拼命看向霍斯年,祈求他看在孩子的面上,能放过我。
可他只是装作看不见的样子,别过脸去,冷冷跟工作人员说,“开始吧。”
整整三十六个来回后,我早已血流不止,昏死过去。
醒来后,护士告知我孩子没了。
霍斯年买了束花,是许依然最喜欢的白玫瑰,他轻轻放在我的床头,语气难得温柔,“没关系,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我忍住眼泪,冷漠地将花扔在地上,“滚。”
他第一次放纵了我的反抗,轻轻抚摸着我的头,“我已经替你教训过依依了,罚她3天不许玩跳楼机,别得理不饶人......”
想到这儿,我内心泛起一阵酸涩,认命地跪下,重重地在玻璃渣上磕下三个响头。
哑声开口:“我给她道歉了。”
“这样可以了吗?”
看着我狼狈的模样,霍斯年的呼吸重了几分:“别装了,唐念,这里没有人会给你通风报信,更没人会帮你撑腰。”
“收起你这幅令人讨厌的嘴脸。”
我懒得解释。
沙发上的女人刚有缓和,霍斯年立刻甩开我,将她打横抱起。
霍斯年快步冲上楼,我一瘸一拐朝门口走去。
还没来得及张口欢呼,身后一记闷棍,再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