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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闺蜜傅舒忆接回了家,看到了闺蜜口中暗恋了我五年的高岭之花傅琛寒。
他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模样,没有说话,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头。
随后,傅琛寒大半夜一个电话将他的私人医院和团队喊到了家里,为我做全身检查。
一向不近女色的傅琛寒,亲手为我包扎了额头上的伤口,喉咙发紧道:“许岁晚,你可以喊我去接你的。”
我求助般看向傅舒忆,她却偷笑后跑回了房间。
直到私人医生将我的伤全部包扎好后,傅琛寒这才肯放我走。
我冲傅舒忆的房间,却被她打趣道:“我哥哪里配不上你了!你当年为什么非得暗恋迟宴洲!”
“高考完那年,我在汴河口等你的时候掉进了水塘,是他救了我。”我默默道。
傅舒忆疑惑不解:“你当年不是说没看到他的脸吗?”
“可我看到他遗落下的钱包了,里面有他的身份证。”
似乎是从这个时候,我开始追逐起迟宴洲来,大学四年追了他四年,哪怕得知他有一个死去的白月光也不在乎。
直到大学毕业晚会,迟宴洲的皮肤干渴症发作,在酒精的麻醉下,将我认成了他心里的白月光,拿了我的第一次,之后他才不情愿将我留在身边。
想到这,我的心口便开始隐隐作痛。
而傅舒忆看我这般难过,从包里掏出一张邀请函问我:“明天有一场珠宝拍卖会,我哥不喜欢这种活动,给我了,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我看着她手里的邀请函愣在了原地好久。
上辈子就是因为这场拍卖会上我抢了林芝芝看上的宝石项链,迟宴洲便将我变相送到了其他男人的床上。
一股莫名的恐惧油然而生,我摇头拒绝。
可拗不过傅舒忆的哀求,最后我无奈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