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安砚希后退了几步,舌尖气愤的顶了顶脸腮,连着点了点头,随即阴沉着脸摔门而去。
韩若妍蓄意杀人的事情更快引起了轩然大.波,却在一夜之间突然销声匿迹,而那些有关于谭芷嫣的骂名却依旧没有停止。
与此同时,刚被拘留了一天的韩若妍突然被人高价保释了出来,此刻开着跑车,美滋滋的逛着街。
“大**,我查到了!”
谭芷嫣的助理急匆匆的闯进来
“有一个名叫AH的公司在背后操纵着舆论,韩若妍也是他们让人保释出来的!”
“可奇怪的是,这个公司很神秘,连执行总裁是谁都查不到......”
谭芷嫣皱了皱眉,脑袋里突然闪过了上一世临死之前安砚希说起的话,他这些年一直都在有偷偷的创业。
AH?
谭芷嫣突然了然,讽刺的扯扯唇。
连公司的名字都是他和韩若妍名字的首字母缩写。
一夜之间就摆平一切,安砚希为了给韩若妍出气也是费了大力气了。
她心死的闭上眼睛。
就剩三天了。
三天之后,他们就再也不用见了。
正想着,门就“砰”的一声被撞开。
韩若妍红唇张扬,摘下了墨镜,她打量着病房笑吟吟的走过来,挑衅的拍了拍谭芷嫣的脸:
“告了状又怎么样。砚希不还是舍不得我吗?”
“人人都说你风光,我却觉得你可怜的都比不上阴沟里的老鼠......”
她的话头止住,因为手被谭芷嫣狠狠甩开。
谭芷嫣擦了擦脸:“真恶心。”
韩若妍脸上依旧笑意盈盈的,“芷芷三天两头的进医院,肯定是这里风水不太好,嫂子给你换换风水。”
她向后示意一眼,门外的保镖涌入,手里都提着满满当当的篮子。
韩若妍从里面抓出了一大把白花花的纸钱,抛向空中。
又转头拿了块写着谭芷嫣名字的木碑,“咔”的一声插在床头。
象征着死人的花圈栽在病房里,一阵丧乐敲锣打鼓的响起。
俨然是给死人办丧事的行头。
韩若妍眼里是淬了毒的恶意,嚣张的大声说:
“嫂子祝你早死早超生。”
“能现在死就现在死!”
谭芷嫣盯着满地白花花的纸钱,讽刺的扯了扯唇。
这就是安砚希口中那个温柔的好青梅。
见韩若妍跋扈的样子,谭芷嫣冷冷笑了几声。
紧接着,在韩若妍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谭芷嫣突然用力扯过她,抓起了一把纸钱,掰开了她的嘴,在韩若妍错愕的目光中,她冷着眼全塞了进去。
韩若妍尖锐的尖叫了一声,想要往后缩,却被谭芷嫣的保镖狠狠压住肩膀动弹不得。
“你的嘴更臭,我给你换换口气。”
谭芷嫣面无表情的又抓起一把,硬生生的又塞进去了一大块。
“你在干什么?!”
买回来饭的安砚希手上的东西“咚”的一声砸在地上,他看见被压在地上的韩若妍时黑眸一缩,怒喊了一声,猛的推开了谭芷嫣。
韩若妍委屈的缩在安砚希的怀里,眼泪洪泄而出,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谭芷嫣看到她的样子就恶心,心里的火气下不去,干脆扯住她的头发,当着安砚希的面又狠狠甩了她耳光,打完之后利索的撩了撩头发。
“谭芷嫣你是不是疯了?!”
安砚希额角的青筋跳了一下,冲着她怒吼。
谭芷嫣笑笑,“我打的就是她!”
“怎么?你敢替她还回来吗?”
安砚希的语气彻底冷了下来,胸口被气的一起一伏:“你再这样无理取闹下去,我是不会和你结婚的。”
谭芷嫣像是听到了笑话,响亮的鼓鼓掌,开心的笑:
“是吗,那可太好了!”
话一落,安砚希皱了皱眉。
以往他只要一提结婚的事情,谭芷嫣就慌里慌张的解释她错了。
哪里会像现在一样?
谭芷嫣看见他们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场景就恶心的要命,她讥讽的瞥了他们一眼,
“要**就滚出去发,别恶心别人!”
安砚希听到这话,却是冷冷的扯了扯唇,讥讽道:
“**?”
“**都是建立在有情的基础上,而你只会用手上的那点权力强迫别人。”
“说来说去,大**才算是可悲又可怜。”
话落,他搂起韩若妍,看着满地的纸钱,临走时撂下了一句话:
“谭芷嫣,你知道吗?”
“死人用的纸钱都没你晦气。”
谭芷嫣的心骤然空了一拍,她僵在了原地,背对他的脸一瞬间黯淡下来。
刀子还是要在意的人捅着疼。
将近二十年,她能捆住的仅仅只有安砚希的身体而已。
谭芷嫣僵了很久,直到心从痛苦到麻木。
她落寞的垂下头,无力的扯了扯唇,冰凉的眼泪缓缓滑落脸侧,浸湿了满地的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