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我爹也提过要见我,但被侯府拒绝,说我身体不适,不能见客。
我爹对我一直十分担忧,直到我带去了口信。
而另一边,我好似逐渐走出了丧夫之痛,某日我去给婆母请安,突然问道:“娘,行舟没了这么久,为何尸体还未回京都啊,我想好生安葬他。”
“还有,我夫君为国捐躯,为何陛下一直不肯给封赏,莫不是被人贪了。”
果然我话落,傅行舟和婆母对视一眼,脸色僵硬。
随后我看到婆母吸了口气才道:“陛下的封赏,我捐给边疆的战士了,我已经没了一个儿子了,当然也想让边疆的战士好过些。”
“娘下次捐的时候,告诉儿媳一声,儿媳也有些嫁妆。”
“你把嫁妆捐了,府里吃什么?”
婆母脱口而出之后,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对着我面色尴尬,立马找补:“你看,娘最近都忙糊涂了,当初捐了那是陛下赏的,咱们侯府也是要生活的,眼看着你哥嫂的孩子也要生了,当然是需要钱的,你说是不是?”
“娘说的对,只是大嫂生产的钱也要我的嫁妆来填补吗?”我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