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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趿着鞋回到家，精神恍惚。

耳畔忽然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喘声。

是从卧室里传出的，那个声音分明是林贝娜的。

“安明，你老婆回来了吗？”林贝娜的声音带着餍足。

“别怕，她在医院可没那么快回来。就算她回来了，又能怎么样？一个破鞋而已，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却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卧室门突然打开，林贝娜只披着丝质睡袍，笑容满面地看着我。

“哟，姜大记者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死在医院里了呢。”

我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腹部。

“你们…”话却被堵在喉咙里。

林贝娜走近我，睡袍半敞着，身上还带着陆安明常用香水的味道。

“你知道吗，清宁，安明最爱的，还是我。”

陆安明从卧室走出来，只穿着睡裤，胸膛上还有明显的吻痕。

我以为他会愧疚，会解释，会求我原谅。

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我。

林贝娜挑眉笑着，“何必装得这么可怜呢？清宁。你这种女人，就应该被欺负。”

“最好是被男人轮番欺负，然后再扔到你之前去采访过的贫民窟里，让那些肮脏的乞丐把你扒光，看你到时候还能不能摆出这副高高在上的恶心表情。”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陆安明，希望他能为我辩解。

他移开视线避开我的目光。

我摇着头后退几步，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突然想起那个暴雨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