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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导热的速度极快,我来不及反应,右手瞬间被烫起了几个白泡。
可除了栏杆之外,我也没有任何能够抓握的地方,我只好忍着剧痛顶着被烫掉一层皮的风险,再次求救。
“成州,我真的没有骗你,就当是给周泽铭积德,救救我好吗?”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那条翡翠手镯吗?只要你帮我打救援电话,我就把它无条件赠送给。”
文成州愣在了原地。
手镯那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
文成州谈的女朋友,在第一次见面时就看上了那条手镯。
为了讨女朋友欢心,他不止一次求我,想让我送给他。
我碍于那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几次三番都选择了拒绝。
他也因此没少和我吵架。
如今我却说出了自愿赠送他的这种话。
我费力的喊出这两句话,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
文成州站在一旁打量了我许久,就在我以为他会有所动摇的时候,他却只是冷冷一笑:
“打发叫花子呢?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为达不目的不择手段。”
“我姐都说了你是装的,你凭什么还觉得我会相信你这个外人?”
他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戳穿我腹部的那根棍子,而后玩味一笑:
“你这道具在哪买的还挺逼真的,给我也推荐推荐呗,我好去骗骗别的小姑娘。”
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
从高空坠落带来的冲击有滞后感,我现在才感受到五脏六腑都裂开的疼痛。
见我不说话,文成州感受到自己被忽视,狠狠的朝着我的脸吹了一口痰。
“**装什么?以前因为争风吃醋陷害人的事,你不也没少干吗?”
文成州的话瞬间勾起了我过往的回忆。
我记得很清楚,有一次我因为肠胃炎需要临时做手术。
因为手术需要家属签字,我多次给文馨悦打电话哀求,她才不情不愿地赶往医院。
可是当天晚上,她前脚刚到医院,周泽铭后脚就突然心脏病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