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在身后响起:“还有一件事……你父母因为涉嫌拐卖人口非法拘禁故意伤害等多项罪名,
人差点逃到国外去了,但现在已经被正式批捕了。”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阳光照在脸上,
暖得发烫。“估计这辈子都出不来了。”他补充道。“好。”我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
“那是他们应得的。”远处传来几声鸟鸣,
张远突然问道:“听说双胞胎会有心灵感应……是真的吗?”我怔了怔,
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玻璃瓶:“也许……有吧。”风吹起我的衣角,带着久违的自由气息。
张远突然笑了:“那些人都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你……以后好好的。”他顿了顿,
声音温和下来:“希望下次见面,不是在这种地方。”我没有回答,只是举起手挥了挥,
头也不回地走向阳光深处。那晚,我看着姐姐从村里出来,我就意识到了她要做的一切。
我不是猜不到,我只是不敢相信她居然这么大胆!山风卷着海雾漫过墓碑,
我攥紧了手中的玻璃瓶。“你总是比我勇敢。”我把额头抵在冰凉的石碑上,
就像小时候抵着她的肩膀。“姐姐,你知道吗?我在看守所的时候真的是想替你顶罪的。
”我的声音哽咽在喉咙里,“那里那么小,那么黑,你怎么习惯得了?我是没有关系的,
反正我也一直这样活着……只是我没有想到你会自己试药……”山脚下的海浪声隐约传来,
恍惚间又变成那晚火场里的爆裂声。我记得自己如何用麻绳勒进王爷爷浮肿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