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以前蒋睢教给我的,在去跟没有把握的人谈话之前,最好是录下谈话全过程。
既能保留证据,又能防止被倒打一耙。进入白洛枝病房之前,
我还在跟蒋睢得意忘形的炫耀自己得他的真传。并且大放厥词:「你等着吧,
白洛枝指定要陷害我。说不定这次我还能给你录下白洛枝的阴暗面,让你看清她的真面目!」
现在想来,或许蒋睢本就不在意白洛枝所谓的真面目。他爱的只是白洛枝,
而不是某种样子的白洛枝。我的左手被蒋睢踩断了,医生说能接好,但是不能再提重物,
相当于半个残废了。我也的的确确是流产了,孩子已经三个月大,初见雏形,
医生说是龙凤胎。蒋睢没有来看我,他一心操办着白洛枝的丧事,
比裴叙言这个正牌丈夫还要上心。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
在手机上编辑了一封举报信,然后点击发送。蒋睢是个好老师,
教会我最重要的一课就是保留证据。我的相册里全是蒋睢涉黑走私,不正当竞争,
贪污受贿的文档。铭牌里记录着蒋睢跟白洛枝**的视频,我看过无数遍,
现在也该让裴叙言看看了。白洛枝的葬礼,我去参加了。葬礼很豪华,
连棺椁都是白洛枝钟爱的花开富贵。我提着一袋钙奶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