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太医替楚云霆处理过不少见不得人的事,那些通房丫鬟有孕,都是找他暗中处置掉的。
从前我只是冷眼看着这些事,不曾想今日竟轮到我头上。
楚云霆刚离开不久,那太医便露出了他的真面目。趁我虚弱无力,他竟将我按在榻上,任凭我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我拼命反抗,却被他死死压制。他撕扯我的衣裳,我只觉得浑身剧痛,鲜血染红了身下的褥子。
我痛得几近昏厥,却听他在耳边轻蔑地说:“贱人,让你平日里端着,今日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装清高。”
他离开时,我已是遍体鳞伤。他将所有药材器具都带走,任由我的伤口暴露在外。
“你若敢说出去,我定让你生不如死!楚云霆既将你一人丢在此处,便是不愿再理会你了。”
说罢重重关上门离去,我独自躺在榻上,恨意与痛苦在我身上蔓延。
在医馆躺了三日,滴水未进,楚家才派马车来接我回府。
马车的装饰已然不同,我习惯坐在窗子侧,却见我惯常的位置放着林婉儿的首饰盒,还铺着楚云霆特意为她准备的软垫。
车夫张伯一脸为难,却也不敢违背少爷的命令。
“苏姑娘,少爷吩咐了,前座是林姑娘的专座,还请您坐角落些。”
我点点头,我不怪张伯,他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
“没事的苏姑娘,角落更稳当些。”
张伯看出我心中不快,好心安慰。
连张伯都知我会难过,可楚云霆却毫不在意。
到了楚府,我疼得直不起腰,只能由张伯搀扶着进门。
还未进院,就听见楚云霆与林婉儿调笑的声音。
“多谢你送的花儿,真是好香。”
“哪里比得上你香。”
张伯也听不下去了,尴尬地转过头去,犹豫着叩响了门。
楚云霆语气顿时不耐:“真会挑时候,偏要这时候来,扫人雅兴。”
“让她进来吧!”
楚云霆语气冰冷,张伯只能担忧地看我一眼,示意我小心应对。
我强撑着缓缓进门,可身子经不住这般折腾,没了张伯搀扶,没走几步就摔倒在地。
楚云霆冷眼旁观,还厌恶地“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