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无法反抗他们,后来他威胁我,若不和他成婚,就要将这秘密告诉你,我害怕……”
“从小到大,太傅教导我要知廉耻,可我却没能做到!要是你知道了,会不会厌恶我,再也不回来了?我都不敢想,我好怕。”
“待李三财将我娶进门后,我坚持不与他同房,次次被他毒打,反抗过后,又险些被他弄死。”
“后来我被打怕了,放下身段伺候了他们十几年,可我意外撞见李冬雪与情郎私会,她才故意坑害我,谎称我烫伤了她,又因为李三财最近沉迷押宝欠了一千万两,便被她唆使,将我卖出去。”
“好在你回来了!好在是你把母后救了下来!不然不然……”
她捂着脸,哭到无法克制。
我也难过得紧。
这些年为了钱财奔走,却忘了母亲还在等我回家。
我伸手紧紧抱住母亲,愧疚不已。
“欢欢,我对不起你父亲,我这残花败柳之身,又有何面目见人!你爹爹若是恢复了,可会怪我?可会厌恶我?”
她姣好的容貌愈加哀愁,看得我心疼得要紧,连忙握紧了母亲的手。
“不会的!谁也不会知道这事,我手中有江湖追杀令,只要参加了那次拍卖会的人,都会被我灭口!”
“那拍卖所我今夜就找人烧了!什么都不会留下,您大可安心,至于李家父女,我亲自来解决!”
我眼神一冷,母亲也被吓得颤了颤,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你瘦了许多,明明是我生的却不像我,也不像你爹爹,这脸儿倒是像极了我母后,英气极了。”
我一笑,还没回话,阿竹便将傻子抓了来。
他吸了吸鼻子,高大的身子挡住了月光,整个人脏兮兮的,不晓得去那儿打了滚。
母亲当即下了床,跌跌撞撞的走向爹爹。
我一声轻叹,带着阿竹离开了他们的房间。
这个不存在我记忆里的父亲,我也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李家父女就住在城郊,李冬雪方才与情郎私会,眼下家中只剩下喝醉了的李三财。”
我脚步一顿,转身去往城郊。
那又破又烂,困了我娘亲十几年的宅子。
一入门李三财喝得一塌糊涂,桌子上还有没吃完的烧鸡牛肉。
我一摆手,影卫悄然出现,将不省人事的李三财捆起。
而我随手拿起桌上的白瓷碗,径直砸向他的脑袋。
霎时间他头破血流,痛得龇牙咧嘴,额头都肿了个大包。
“你你是谁!我的头痛死了!”
“李三财,我是谁不重要,但今日是你的死期。”
我拿着匕首划过他红扑扑的脸,迅速留下一个口子。
他疼得不停挣扎,却因为捆在椅子上,无法抵抗。
“你这人色心倒是挺大的,看来需要治一治,你说把你身下的二两肉割了,可会好些?”
我话一说完,匕首不断在他身下游走。
李三财这才吓得直哆嗦,酒也醒了:“是你?!”
“五桥大人,我没得罪你啊!为何要这么对我?我不要钱了,千万别拿我那二两肉!”
李三财摇着头哭喊,下身愈加冰凉,他身子抖得愈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