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就在守门的侍卫中看到了垂丧着头的傅宁川,我强迫自己镇定,可心中也不免疑惑,
傅宁川是戍边将军,无论如何这守宫门的差事也轮不到他头上,可我知道,
他和我早已再无关系,我强迫自己回神,随着砚生见过一众王兄,最后跪在圣上面前的时候,
我虽然告诉过自己一万次要镇定,可那滔天的王者之气还是让我窒息,
热闹的席间突然冷清下来,半响,头顶传来一个沉稳如钟的声音:‘顾相宜,
昔日摄政王独女?’我伏身在地战战兢兢的回:‘禀圣上,正是臣女。’‘三年前,
为了一男子,你害的整个王府被屠,这等任性的女子是灾祸,朕早已告诉过砚生,
奈何砚生喜欢,朕别无他法,如今朕只想问你一句话,对砚生,你可是真心?
’圣上的话如一记闷雷径直劈向我的头顶,
原本一直在身旁极为轻松的砚生也突然屏住了呼吸,一瞬间,
这段日子和砚生相处的时光尽数涌进脑海,我自幼便没有撒谎的习惯,
我努力在这不长的时光里搜寻着我对身旁这个男人的感情,
突然在想到昨日他在我怀里沉睡的那一幕的时候,心中仿佛有了答案,‘臣女是真心。
’我这话一出,身旁的砚生突然松了口气,能感觉席间的氛围瞬间轻松了下来,
可圣上却迟迟没有开口,半响,从龙椅上走下来,站在我身前冷声道:‘想要朕相信,
就要有行动,看到门外守卫的那人了吗?昔日的戍边将军,三年前,就是为了他吧?
你爸妈皆因他而死,杀了他,杀了他朕就信你。’身旁的砚生猛地从地上弹起,
看着一脸冷峻的圣上试图阻止,‘砚生,你别讲话。’但还没等开口,就被圣上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