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深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眼神骇人,“你敢碰她一下试试。”全场寂静。我看着这场闹剧,
突然觉得无比可笑。当江家人被拖出去时,江若曦还在尖叫,“江静怡,你不得好死!
”傅云深却站在原地没动,他望着我,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痛苦与悔意。“傅总,
现在我的画比我的血值钱,您要拍吗?”傅云深悔不当初,“静怡,我们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错了,我和您,没什么好说的。”我让助理递上一张名片,“如果有合作意向,
可以联系我的助理,希望,再也不见。”可没几天后,我们还是相遇。“江静怡!
”傅云深跃过栏杆,慌乱中朝我跑来。赛车在最后一个弯道甩出漂亮的弧线,
擦着护栏溅起火星,所有人屏息凝神。我摘下头盔,甩了甩长发。
额角的疤痕在我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格不入。那是跳海时划伤的。我没有选择抹去这个痕迹,
让它时时刻刻提醒着我那不该澎湃的少女心事。“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在车门上,
“怎么,来看我死没死?”现在倒是紧张上了。想当初我被他逼着学骑术,
一次又一次摔下马,也没见他皱过一次眉吧。“你的脸。”他突然注意到了我的疤。
上一次在画展见面时,我是留着刘海的。“不像颜菀了,是吧?”我轻笑,“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