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却不为所动,慢条斯理地掐灭香烟后转了身。很快,他拿着缴费单回来,
淡淡道:“阿贤,我给你妈交了一年的住院费,你爸的手术也安排好了。”他逼近我,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阿贤,别做无谓的挣扎。你离不开我,我也不会放你走。
”我就知道,他一定不会轻易就这么结束的。我握紧拳,身体不停地发抖。突然,
耳边传来一阵哭喊声。江稚浑身酒气地冲了过来,“姐!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姐,
你是不是想看着我死?!给我钱!把钱给我姐!”看到靳承的瞬间,他“扑通”一声跪下,
“姐夫!救救我!我欠了高利贷,他们要杀了我!”靳承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转头对我说:“别怕,一切有我。”他打了个响指,几名保镖立刻出现,架起江稚就走。
“阿贤,我会帮他还钱,也会让他戒掉赌瘾,会让你无后顾之忧。”他说着,
伸手牵住我的手,那力道不容抗拒,“跟我回家。”我被他拽着往前走,心里一阵发寒。
他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死死困在其中,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很快,
爸爸的手术顺利结束,妈妈也康复出院。出院那天,靳承怀里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
微笑着对我说:“阿贤,这是我们的孩子,以后就叫你妈妈。
”孩子天真无邪地喊我“妈妈”。我却只觉得讽刺,只能假意配合着,
在心里盘算着逃离的计划。我等了很久很久,终于找到机会。靳承因生意出差,许久未归。
我拨通他的电话,声音里带着讨好,“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我去找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