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暴毙,婆母以情深义重为名,逼我活人殉葬。棺椁合盖的刹那,我竟听到他活着的声音。
他未死,却要置我于死地!01我从未想过,婚姻的终点会是一口棺材。“夫人,
老夫人说了,侯爷与您情深义重,您理应随侯爷一同下葬。”嬷嬷的声音如同冬日的寒风,
刮得我面颊生疼。我木然地看着眼前的棺椁,里面躺着我的夫君——谢景渊。
三天前他还与我说笑,今日却已经冰冷地躺在那里,面色如纸。二十岁的年纪,
我竟要以死殉葬。“不可能!老夫人不能这样做!”我挣扎着想要逃离,
却被四名婆子死死按住。“宁氏,莫要不识好歹!”婆母的声音从堂上传来,
“景渊对你情深义重,你若真心待他,便该随他而去。若你拒绝,便是不孝不义,
我谢府容不下这样的媳妇!”我看向婆母,她眼中没有一丝悲痛,只有冷漠和算计。
我这才明白,她早已决定要我死。“给我按住她!”婆母一声令下,更多的婆子涌上来。
我被强行灌下一碗药,身体渐渐失去力气。药效发作时,
我看到柳如月——那个常在府中走动的商人之女,站在婆母身后,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恍惚间,我被抬起,塞入棺中。“不!放我出去!”我挣扎着,却浑身无力。婆母俯身,
在我耳边低语:“宁氏,安心去吧,侯府不会亏待你的父母。”我眼前一黑,棺盖合上,
世界陷入黑暗。这是我生命的终结吗?被活生生地关进棺材,
随一个才新婚三月的夫君共赴黄泉?黑暗中,我绝望地流下眼泪。药效让我昏昏沉沉,
却未能完全失去意识。我能感觉到棺材被抬起,在颠簸中移动。不知过了多久,棺材停下了。
我听到外面有人说话。“放下吧,明日一早再下葬。”脚步声渐行渐远,世界回归寂静。
我在黑暗中努力挣扎,想要推开棺盖,却毫无力气。绝望之际,我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接近。
有人在掀开棺盖!是谁来救我了吗?一缕月光洒入,我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谢景渊!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夫、夫君?你没死?
”那张与谢景渊一模一样的脸露出一丝冷笑:“看来药效不够。”“你是谁?
”我艰难地问道,心中升起可怕的猜测。“蠢女人,我是谢景辰,景渊的孪生弟弟。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以为你嫁的是谁?那个废物早就被我藏起来了。
”我的大脑几乎停止了运转。谢景渊有孪生弟弟?他被藏起来了?那我这三个月来与谁相处?
“别费心思了,”谢景辰冷笑道,“我只是来确认你是否已经断气。看来还需要再等等。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颤抖着问。“因为你知道得太多了。”他靠近我,
“这三个月来,你出入侯爷书房,见过太多不该见的东西。活着的你,对我是个威胁。
”他说完,转身离开,重新盖上棺盖。“景辰,搞定了吗?”一个女人的声音——是柳如月!
“药效不够,她还醒着。”谢景辰说道。“那怎么办?明天就要下葬了。”柳如月声音焦急。
“无妨,活埋便是。”谢景辰的声音冷酷无情,“老夫人那边,你去安抚一下。
”“她还担心宁氏父母会闹事。”“谁会为一个殉情而死的女子闹事?更何况,
他们拿了银子。”脚步声渐渐远去,我被再次遗弃在黑暗中。02黑暗中,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药效正在减弱,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棺材内狭窄闷热,氧气稀薄。
我试图用指甲在棺盖上划出痕迹,却只留下微弱的白痕。绝望中,
我摸到了藏在发髻中的一枚金钗——那是谢景渊送我的第一件礼物。我咬紧牙关,
将金钗对准缝隙,一点点撬动。手指很快磨破,血顺着指尖流下,但我顾不得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脚步声,有人来了!我立刻停下动作,屏住呼吸。“准备吧,
天快亮了。”一个粗犷的声音说道。我感觉棺材被抬起,开始移动。每走一步,
便离我的坟墓更近一分。恐惧几乎要将我淹没,但求生的欲望更加强烈。忽然,
我感觉棺材被放下,听到几个人商量着什么。我抓住这短暂的机会,用尽全力撬动金钗。
“咔嚓”——一声微弱的断裂声,金钗断了!但棺材缝隙被我撬开了一条小缝。我顺着缝隙,
看到外面是一片荒凉的墓地,几个墓工正在准备下葬。距离我最近的墓工背对着棺材,
在一堆工具中翻找着什么。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向棺盖的一侧。
棺盖滑开一条缝隙,足够我探出半个身子。我迅速滑出,跌落在潮湿的黄土上。“什么人!
”一个墓工转身,看到了我。我顾不得多想,跌跌撞撞地向墓地外跑去。
身后传来追赶的声音。“抓住她!那是侯府的女人!”我跑进了墓地旁的林子。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体力也快耗尽。绝望之际,我看到前方有一条小溪。没有犹豫,
我跳入溪水中。冰冷的水流瞬间包围了我,我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任由水流将我带走。
“去那边找!”墓工们的声音渐渐远去。溪水冰冷刺骨,但也冲走了我体内残留的药物。
我在下游一个隐蔽处爬上岸,浑身湿透,颤抖不止。天色已亮,我必须找个地方躲起来。
我记得这片区域,是谢府的外围地界。谢景渊曾带我来过一次,说这里有一座废弃的猎舍。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向记忆中的方向走去。终于,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中,
我找到了那座破旧的猎舍。门锁已经锈蚀,我轻轻一推就开了。屋内灰尘遍布,
但至少能遮风挡雨。我找到一块相对干净的角落蜷缩起来,试图让自己温暖起来。
“我要活下去,”我在心中默念,“我要找到真正的谢景渊,我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恍惚间,我想起了一些往事——那些我曾在谢景渊书房中见过的文件,
那些他半夜起来记录的账本,还有他偶尔流露出的警惕和不安。如果谢景辰所说属实,
那真正的谢景渊可能仍然活着,被囚禁在某处。而那些我无意中看到的文件,
或许就是谢景辰不惜杀我的原因。但我现在孤立无援,该从何处开始寻找线索?
我努力回忆着过去三个月中的蛛丝马迹。谢景渊——不,
应该是假扮他的谢景辰——有几次深夜离开府邸,回来时总是带着莫名的紧张感。
还有那间上锁的西厢房,即使是我也从未被允许进入。
一个可怕的猜测浮现在我的脑海中——真正的谢景渊可能就被囚禁在那间西厢房内!
但我现在虚弱不堪,贸然回府无异于自投罗网。我需要力量,需要盟友,需要证据。
我在猎舍中翻找起来,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在一个尘封的箱子里,
我发现了一些猎装和工具。虽然有些破旧,但足以让我改变形象,
不再像个弱不禁风的侯府夫人。03接下来的三天,我藏在猎舍中恢复体力。
每天我都小心翼翼地外出寻找食物和水,同时打探消息。在附近的一个小村庄,
我从村民的谈话中得知,侯府已经宣布我殉情而死,与“侯爷”合葬。
这个消息让我既愤怒又庆幸——至少现在没有人会来追杀一个“死人”。第四天清晨,
我将头发束成男子样式,将脸涂黑,装作一个猎户的小厮,混在前往城中卖猎物的队伍里。
城中的街道熙熙攘攘,我躲在人群中。途中,听到了不少关于侯府的流言蜚语。
“听说侯爷夫人殉情而死,真是痴情啊。”“哪里是痴情,分明是被逼的。
谁不知道老夫人最疼小儿子,连侯爷都不过是她扶上位的。”“嘘,小声点,
侯府的耳目可是很多的。”这些只言片语让我心惊——原来城中早有传言,
只是我被禁锢在府中,从未听闻。接近侯府时,我发现东侧围墙外的那棵老槐树依然矗立。
谢景渊曾说,那是他小时候常常攀爬的地方。树冠茂密,正好能俯瞰府内的一部分景象。
我等到夜幕降临,趁着守卫交接的空档,迅速爬上了那棵槐树。从这个角度,
我能看到府内的一部分院落,包括那间神秘的西厢房。透过微弱的灯光,
我看到一个人影在房内走动。心跳加速,那是谢景辰还是真正的谢景渊?我正要仔细观察,
突然一阵风吹来,树枝晃动发出沙沙声。西厢房的窗户猛地打开,一个人影探出头来。
月光下,我看清了那张脸——与谢景辰一模一样,却有着不同的神情。更加柔和,更加忧郁。
“谢景渊…”我无声地呼唤着。他站在窗边,仿佛感应到了什么,望向我所在的方向。
我屏住呼吸,不敢动弹。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谢景渊迅速关上窗户,
房内的灯光也熄灭了。我看到谢景辰带着几个侍卫走进院落,推门进入西厢房。片刻后,
传来一声闷响,然后是痛苦的**声。我死死抓住树干,指甲几乎陷入树皮。
他们在折磨谢景渊!我必须救他出来,但我该怎么做?我孤身一人,没有武器,没有盟友,
甚至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身份。正当我犹豫之际,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的脚踝。“谁在那里?
”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我惊慌失措,差点从树上掉下来。那人见状,迅速将我拉下,
捂住我的嘴。“别出声,跟我来。”他低声说道,拖着我离开了侯府附近。
在一条僻静的小巷中,他终于松开了我。我警惕地后退几步,准备逃跑。“夫人,别怕,
是我。”那人掀开斗篷的帽子,露出一张熟悉的脸——谢景渊的贴身侍卫,林伟!“林伟?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我认出了您,尽管您做了伪装。”林伟神色凝重,
“侯爷担心会有今天,命我暗中保护您。”“侯爷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林伟点点头:“侯爷半年前就发现了谢景辰的阴谋,但苦于没有证据,又担心老夫人偏心,
所以一直在暗中调查。他担心自己会有不测,便安排了后手,包括保护您的计划。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我质问道,“我差点被活埋!
”林伟脸上露出愧疚:“侯爷交代,如果您遇险,必须确保您能独立脱险后才能现身。
这是为了测试您的求生意志,也是为了保护您——如果您没有足够的生存能力,
那么即使我救了您,您也很快会成为谢景辰的猎物。”我哑口无言。
这确实像是谢景渊会做的事——他总是深谋远虑,看得比我更远。“现在,请随我来。
”林伟说,“侯爷留下了东西给您。”我跟着林伟穿过几条小巷,
来到城南一个不起眼的杂货铺。店主见到林伟,立刻将我们带到后院的地下室。地下室里,
一个铁箱子被打开。林伟从中取出一封信,双手递给我。信封上,
是谢景渊熟悉的字迹:“若你看到此信,说明我的担忧成真,
而你已经展现出超乎我想象的勇气和智慧。我的妻子,请相信,我从未停止爱你,
哪怕在生死边缘。”我的泪水滴落在信纸上,模糊了字迹。04我颤抖着展开信纸,
谢景渊的字迹跃入眼帘:“素素: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或许已经自由,或许仍在囚笼。
无论如何,知道你安全,是我最大的欣慰。我早已发现,
我那同胞弟弟谢景辰觊觎我的位置多时。他勾结朝中奸党,侵吞军饷,意图打败朝廷。
我暗中收集证据,准备上呈皇上,却不料被他察觉。我被囚禁的这段时间,他假扮我的身份,
试图找出我藏匿的证据。我猜想,他对你下手,必是因为你无意中看到了什么。
记得我们成婚后第一个月,我带你去书房,指给你看那幅《山水长卷》吗?卷轴的夹层中,
藏有账册和书信,记录了谢景辰与奸党往来的证据。我想,这就是他为何要害你的原因。
现在,你必须小心行事。谢景辰在朝中有不少心腹,贸然揭发他,只会打草惊蛇。
我安排了几个心腹,他们会协助你找回证据,救出我,并将谢景辰绳之以法。
林伟会告诉你下一步计划。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持冷静和理智。你的丈夫,
景渊”我放下信,泪流满面。这三个月来,我与谢景辰朝夕相处,
却浑然不知他的真实身份。那些亲密的时刻,那些温柔的话语,全都是假象。
而真正的谢景渊,我的丈夫,却被囚禁在那间西厢房,忍受着非人的折磨。“夫人,
时间紧迫。”林伟提醒道,“侯爷的计划是这样的:首先,
我们需要取回藏在书房《山水长卷》中的证据;其次,找到可以证明您身份的信物;最后,
联系侯爷在朝中的心腹,一举揭发谢景辰。”“但现在侯府戒备森严,我们怎么进去?
”我问道。林伟从箱子里取出一套衣物:“三天后是老夫人的寿辰,府中会举办宴会,
届时会有不少仆人和厨子进出。您可以借此机会混入府中。”我点点头,
开始思考细节:“我需要更多关于府中近况的消息。谢景辰这几天在做什么?
那个柳如月现在是什么身份?”“谢景辰对外宣称侯爷身体抱恙,
减少了外出;柳如月已经搬入府中,虽未明说,但实际上已经取代了您的位置。
”林伟咬牙切齿地说,“老夫人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而对柳如月颇为亲热。
”我冷笑一声:“真是好一出戏码。”接下来的两天,我和林伟精心准备着潜入侯府的计划。
另外两名谢景渊的心腹也来会合——一名是侯府的老仆张妈,另一名是厨房的帮工小李。
张妈见到我,激动得落泪:“夫人啊,您还活着,真是老天有眼!”我紧握她的手:“张妈,
辛苦你了。府中情况如何?”“太可怕了,那个谢景辰完全变了个人,对下人呼来喝去,
一点不像从前的侯爷。柳如月更是嚣张,自称是侯爷的表妹,实际上夜夜与谢景辰同榻。
”张妈愤愤不平地说,“最可恨的是,他们现在竟然开始清算府中的旧人,
凡是对侯爷忠心的,都被以各种理由赶出府去。”“那西厢房中的侯爷呢?”我急切地问。
“每日只有谢景辰和一个哑巴侍卫可以进入,送饭的人也必须蒙眼。但有一次我借故路过,
听到里面有痛苦的**声。”张妈说着,眼中含泪,“侯爷一定受了很多苦。”我心如刀绞,
却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三天后的寿宴,西厢房会有人看守吗?”“会有两名侍卫轮流值守。
”小李插话道,“但我可以在饭菜中下药,让他们暂时失去行动能力。”“不,太冒险了。
”我摇头,“我们的首要任务是取回证据,然后再想办法救出侯爷。一旦打草惊蛇,
我们就没有机会了。”林伟赞同地点头:“夫人说得对。按计划行事,先取证据,
再联系朝中的大人,最后一举将谢景辰拿下。”我们继续完善计划,分配任务。
林伟负责在外接应,张妈负责帮我混入府中并打探消息,小李负责在关键时刻制造混乱。
第三天傍晚,老夫人的寿宴开始前,我化装成一名新来的厨娘,跟随张妈进入侯府。
府中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与我离开时的阴森恐怖形成鲜明对比。经过主院时,
我看到了谢景辰——他一身华服,正与几名官员谈笑。他的一举一动都与谢景渊如此相似,
难怪能蒙骗所有人。柳如月站在他身边,一身锦衣华服,神情傲慢。我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继续前行。厨房内一片忙碌,张妈安排我负责最角落的一处灶台,远离人群视线。
待所有人都忙碌起来后,她给了我一个眼神。我趁机溜出厨房,向书房潜去。
几次险些被巡逻的侍卫发现,但我借着夜色和熟悉的地形,终于来到了书房外。门锁着,
但我从发髻中取出一根簪子,轻轻拨弄锁孔。这是我闲来无事时学会的小技巧,
谢景渊知道后曾笑称我有做贼的天赋。“咔嗒”一声,门开了。我闪身进入书房,
迅速锁上门。屋内一片漆黑,我不敢点灯,只能借着窗外的月光搜寻。
书房的布置与我记忆中有些不同,但那幅《山水长卷》仍然挂在正墙上。
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取下卷轴。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我迅速躲到书桌下,屏住呼吸。门被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借着月光,我看到是谢景辰!
05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谢景辰走到书桌前,点燃了一盏灯。昏黄的灯光下,
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的每一个动作。他看起来心情不佳,眉头紧锁,在书桌前来回踱步。突然,
他停下脚步,看向墙上——《山水长卷》的位置!“奇怪,卷轴怎么不见了?
”他自言自语道,声音与谢景渊如此相似,却又截然不同——更加尖锐,更加冷酷。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卷轴就藏在我怀中,如果被他发现…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然后是柳如月的声音:“景辰,你在这里啊,宾客都在等你呢。
”谢景辰转身面向门口:“我马上来。”"你在找什么?"柳如月走进书房。
"那卷《山水长卷》不见了,"谢景辰皱眉道。
柳如月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没必要急于一时,那**都已经死了,就算她看到了什么,
也带进棺材里了。"谢景辰握紧了拳头:"你不懂!那卷轴中可能藏有我哥哥收集的证据。
如果被有心人找到...""谁会找?"柳如月轻笑,"整个府中都在你掌控之下,
何况老夫人还在外面等着。寿宴都准备好了,你再不出去,她会起疑的。
"谢景辰深吸一口气:"好吧,我们先去应付寿宴。明日再彻查此事。"他们离开后,
我才敢慢慢呼出一口气。真是千钧一发!突然,一阵脚步声再次向书房逼近!我来不及躲藏,
只能紧贴在门后的阴影处。门开了,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我屏住呼吸,
准备在他发现我的那一刻拼死一搏。侍卫在书桌前停了片刻,似乎在寻找什么。
就在我以为自己必然暴露时,他转身准备离开。灯光下,
我看清了他的侧脸——那个哑巴侍卫!看守谢景渊的人!我鼓起勇气,轻声唤道:"等一下!
"侍卫猛地转身,手按在腰间的刀上,警惕地盯着我。"我是宁素素,谢景渊的妻子,
"我急切地说,"我没有死,我是来救他的!"侍卫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但很快又恢复了警惕。他做了个手势,示意我不要说话,然后拿出一块木牌,
上面刻着字:跟我来。我犹豫片刻,决定相信直觉。侍卫带我穿过一条隐蔽的通道,
避开了庭院中的宾客。"你真的是侯爷的人?"我低声问道。侍卫点点头,
又在木牌上写道:侯爷猜到你会回来,命我留意。这个意外的转机让我又惊又喜。
看来谢景渊早已布下后手,这个哑巴侍卫看似服务于谢景辰,实则是谢景渊安插的暗桩!
我们小心翼翼地接近西厢房。远处传来宴会的喧闹声,但这里却异常安静。
一名侍卫站在房门外,警惕地看着四周。哑巴侍卫示意我躲好,然后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