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给我记好了无论世子怎么折腾你,你都得给我受着!”姜凝雪恶狠狠的声音,像一把冰锥扎进初棠的心里。
“否则我只要动动手指头,你那病弱的妹子就死定了!”姜凝雪那双涂满蔻丹的指甲,几乎要戳到初棠的脸上。
初棠紧紧咬着下唇,感受着那冰冷的威胁,心中却燃起一股愤怒的火焰。
她原本只是姜府一个卑微的丫鬟,因为酷似小姐姜凝雪,才被选中成为这场阴谋的替身。
如今阴差阳错,初棠便代替了大小姐行房。
“怎么?哑巴了?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姜凝雪见初棠不说话,伸手狠狠地掐了一把初棠胳膊上的嫩肉。
“嘶……”初棠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点头。
“哼,算你识相!”姜凝雪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
姜凝雪走后,初棠无力地瘫坐在床边,泪水无声地滑落。
屋外突然间的传来一阵脚步声。
初棠的心跳猛然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一阵冷风灌了进来。
初棠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那双细腻如玉的手悄然交叠,轻轻拉拢着身上那层薄如蝉翼的纱衣,却是盖不住那曼妙的身姿。
月光如洗,倾洒而下,更显得肌肤雪白,如同玉淬的一般。
“怎么这么早熄了灯?”陆砚辞有些奇怪。
他记得姜凝雪一向喜欢点着灯睡觉,今天怎么反常了?
陆砚辞走进房间,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纤细的身影。
“雪儿?”陆砚辞试探地喊了一声。
床上的人儿瑟缩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初棠捏着嗓子模仿姜凝雪的声音,带着一丝娇羞:“夫君,我害羞……”
“你我如今已是夫妻。”说着陆砚辞着手取火折子正欲点燃蜡烛。
初棠的心跳骤然加速,她还没有准备好,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屋内有着一股子若香若麝的香味,不同于白日里姜凝雪身上那浓郁的脂粉香,这香味清淡,却更加勾人。
“怎么?你不愿意?”陆砚辞察觉到初棠的异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耐心。
“没……没有……”初棠的声音细若蚊蝇,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陆砚辞放下火折子,转身走向床边,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了床上的人儿,身姿曼妙,肌肤胜雪,即使看不清面容,也足以让人心动。
他缓缓地伸出手,想要触碰那如玉的肌肤。
初棠下意识地往后躲闪,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男人将她双脚离地地抱在了怀中,身上轻薄的纱衣也从玉润的肩头滑落下来。
像是白瓷一样的肌肤,晃的他有些睁不开眼来。
“雪儿,你身上的味道,比白天的胭脂味好闻。”
初棠的心猛地一沉,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男人的冰凉的唇瓣吻上了她的耳垂。
“啊……”初棠轻呼一声,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
“怎么?这就怕了?”陆砚辞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戏谑,“那待会你怎么受得住!”
初棠咬着下唇,眼角泛起泪光,却倔强的不肯说话。
“疼……”初棠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说道。
陆砚辞的动作顿了顿,看着身下的人儿,月光下,她的肌肤如玉般晶莹,眼角的泪珠更添几分楚楚可怜。
“乖,待会就好了……”陆砚辞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征服欲,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
初棠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偏向一边,不去看他。
陆砚辞见状,也不恼,只是轻笑一声,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次,初棠没有再反抗,只是默默承受着他的热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砚辞终于放开了她,看着她红肿的唇瓣,满意的勾起嘴角。
“这才乖……”陆砚辞轻抚着她的脸颊,语气温柔的像是对待一件珍宝。
初棠却觉得无比屈辱,眼泪再次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一夜欢好。
初棠再次醒来的时候直觉得浑身酸痛无比,眼泪不觉得大颗大颗的滚落了袭来。
她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那一抹刺眼的红梅,眼泪再次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只知道,自己的人生,彻底被毁了……
白露推搡着初棠进了屋,催促着她:“快些起来,快些,别磨蹭了。”
“哎哟!”初棠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刘嬷嬷厉声呵斥道,手中的棍子毫不留情地打在初棠身上。
“啊!”初棠吃痛,腿一软跪倒在地。
膝盖磕在尖锐的瓷片上,钻心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贱人!”姜凝雪面目狰狞,猛地将滚烫的茶水泼向初棠。
“啊!”初棠躲闪不及,滚烫的茶水浇在头上,脸上,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贱人,今夜本是我的大喜之日,让你这个贱人占尽便宜。”姜凝雪怒火中烧,一把抓住初棠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
姜凝雪出嫁的前三日,不知道怎么的家里来了采花贼,姜凝雪骤然失了清白,
陆世子的母亲,乃是当朝长公主邵怜,她是当今皇上的亲生姐姐,身份高贵殊荣,京城之中不知有多少皇亲国戚想要嫁入侯府。
他本就不满意这桩婚事,认为姜家日渐衰落,配不上他们皇亲国戚。
还是姜老侯爷亲自的出面,奏请圣上才勉强的将姜凝雪嫁过来。
若是新婚之夜,世子发现自己的新婚妻子并非完璧之身,他必然是要发难的。
姜雪凝便将注意打在了在她身边时长侍奉的梁初棠身上。
她们是表亲的关系,因此梁初棠和她的长相有着五分的相似。
初棠得知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后,简直欲哭无泪。
初棠也是个清白的人家,一听到要代替自己家表姐行房,她自是不同意,奋力挣扎。
却是被恶毒了刘嬷嬷百般的折辱。
一天的时间是又打又饿,并且那些打她的地方还都是些不易被发现的地方。
初棠性子烈,就是不肯依,这个刘嬷嬷找到她一直精心呵护的妹子婉宁,并且扬言要给妹妹婉宁断了心药,还要将妹妹卖给老太监成为他的玩物。
如此她被拿捏到了软肋,也就乖乖的依照她们的吩咐,决心就忍几日,谁知无意间的她又听到小姐和老嬷嬷之间的对话,等她侍寝完三天,就悄悄的连同她妹妹一起处置了。
扔到那乱葬岗,被那野狗吃掉。
这让她怎么甘心,因此只能假意装作顺成。
清晨,陆砚辞坐在软轿上,想到女孩柔媚入骨的样子,不觉裂开嘴角,似乎自己的周围还有着女孩身上淡淡的清香,提神醒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