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摔断了腿,肋骨也折了几根,在医院躺了一个
月才勉强能下床。
可出院后,她没打算放过我,三天两头找上门来,不是扇耳光就是掐脖子,逼得我一次次进医院。
最狠的一次,她把我关在地下室,黑漆漆的,连扇窗户都没有。
不给我饭,只给一点水,我差点饿死才肯放我出来。
这时,顾砚深推门进来,
“吊完这瓶药,就可以回家了。”
他注意到我手上肿成鸡蛋大小的鼓包,却只是看了一眼白薇薇,什么都没说。
我按下心底那点可笑的期待,拼命咬紧唇。
我抱着孩子回到家,沉默地坐在沙发上,拿起那件织了一半的小袜子。
很早就准备给孩子的,没想到用不上了。
我继续勾着毛线,打算织好就给孩子换上,送他去火化。
毛线针在指间来回穿梭,每一针都扯得心口发疼。
顾砚深看着孩子,眼神忽然软了下来。
许是想起了白昭昭吧,他坐下,安静的陪在我身边。
白薇薇看着这一幕,脸上的笑容渐渐扭曲。
眼神里满是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