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笑我是校花童颜兮的舔狗。哪怕她让我跪在尖锐的玻璃碴上,
低头去舔那双镶满水钻的高跟鞋,我也只会默默照做。整整五年,在旁人眼里,
我就是个离了她活不成的贱骨头。直到童颜兮的白月光从国外归来,
那些人阴阳怪气地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赶紧人间蒸发。我没说一句话,只是当着众人的面,
用实际行动的羞辱了她和她的闺蜜们。倒计时结束,钱已到账,小爷我该潇洒退场了。
“你们信不信,只要颜兮姐让他跪下来舔鞋,他也愿意。”酒吧包间里,
染着绿色头发的蔓莉跷着二郎腿,涂着紫色甲油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
眼神中满是戏谑。“何止是舔鞋,他这几年怎么舔颜兮姐的,大家可都有目共睹。
”一个烫着波浪卷的女生靠在沙发上,涂着烈焰红唇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记得上一次大暴雨,就因为颜兮姐的一个电话,他自己浑身都淋得透湿,
也要帮颜兮姐给校草送伞。”另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跟着起哄,眼中尽是不屑。
其它人纷纷附和,而她们口中的颜兮姐则坐在角落里,
昏暗的灯光在她棱角分明的五官上投下交错的阴影,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情。
她对这些议论不置可否,只是慢悠悠地晃着手中的酒杯,听着冰块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我站在包厢门口,一只手还放在冰凉的门把手上,另一只手拎着童颜兮要的奶茶。
塑料杯壁沁出的水珠,顺着我的指尖往下滑,就像我这五年来的感情,满是苦涩与无奈。
我不是不知道童颜兮的闺蜜们都是怎么看我的,也清楚她们从最初礼貌客气,
到如今毫不掩饰的轻蔑,不过是因为我在这段感情里,早已没了底线,彻底失去了尊严。
深吸了几口气,我给自己暗暗打气,终于推开了包厢门。包厢里原本就热闹的氛围,
在看见我的那一刻,爆发出更夸张的哄笑。“哟哟哟,看看这是谁来了?
”蔓莉故意拉长语调,眼神里满是嘲讽。“果然不愧是颜兮姐的狗,
这么快就把奶茶送过来啦!”穿露脐装的女人阴阳怪气地开口,周围又是一阵哄笑。
“真贱呐。”她忍不住拍拍手,眼神上下打量着我,“盛逸伦,
我真的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能舔的女人的男人了。”对于这些人的恶意嘲讽,我都没有回应,
只是径直走到童颜兮的眼前,把手中的奶茶递了过去。女人只是掀了掀眼皮,
修长的手指接过奶茶,不紧不慢地站起身,突然打开杯盖,
温热的奶茶从我的头上直直淋了下去。奶茶顺着头发,脸颊,流进衣领,
直到把我的衣服都染透。“扑哧!”最先刁难我的绿毛女蔓莉,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得前仰后合,夸张地指着我:“这哪里还有一点点学霸的样子,
你爸妈知道他们辛辛苦苦挣钱,把你送到学校里来,就是让你来舔女人的吗?
”其实她一开始对我的态度还算友善,只不过后来看我在童颜兮面前毫无底线地讨好,
也就越发地看不起我了。我没有搭理她,伸手擦了一下眼睛上的奶茶,
声音平静地对童颜兮说:“你是不喜欢这个口味的奶茶吗?你喜欢哪一个?我再去给你买。
”可能是我说的话太过于卑微,其她的女人也都忍不住笑了出来,此起彼伏的嘲笑声,
几乎要把整个包厢都掀翻。“天呐,颜兮姐,你到底是怎么把这条狗训练成这样的?
”珞琪懒洋洋地斜靠在真皮沙发上,涂着水钻的美甲轻轻敲击着香槟杯,发出清脆的声响,
“该说不说,他长得还真的是挺帅气的,颜兮姐也就你忍心,要不等你玩腻了把他给我。
”珞琪作为养尊处优的千金**,她早在之前就背着童颜兮用暧昧信息试探过我,
被我冷脸拒绝后,便成了刁难我的常客。这句话像是触到了童颜兮的逆鳞,
她握着红酒杯的指节瞬间泛白。下一秒,只听“啪嗒”一声脆响,
价值两万的红酒瓶狠狠砸在地上。暗红色的酒液在米色地毯上肆意蔓延,
玻璃碎片如同锋利的星芒四散迸溅,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跪下,收拾干净。
”她垂眸睨着满地狼藉,黑色长靴碾过酒渍,在猩红的印记上又踩出一道更深的痕迹。
包厢里的喧闹声戛然而止。珞琪脸上的笑容僵住,慌忙扯出讨好的笑:“颜兮姐都说话了,
你还愣着干什么?不是爱颜兮姐吗?那你快跪呀。”蔓莉咬着下唇,几次欲言又止,
最终只是默默往沙发里缩了缩,避开众人的视线。“收拾干净就好了吗?
”我望着童颜兮染着暗红酒渍的高跟鞋,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膝盖重重磕在玻璃碴上的瞬间,牛仔裤布料被锋利的玻璃瞬间划破,
尖锐的刺痛感顺着神经窜上大脑。我强忍着疼痛,伸手摸索着捡拾碎片,
指腹很快被划出数道血痕,温热的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毯上,和酒渍混作一团。
包厢里的灯光昏暗朦胧,细碎的玻璃碴藏在阴影里难以分辨。没一会儿,
我的手掌就被划出更多伤口,鲜血染红了掌心。童颜兮突然暴躁地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桌子,
杯盘碎裂声中,她哑着嗓子怒吼:“滚!”我缓缓抬起头,
膝盖的剧痛让声音都带着颤意:“剩下的不用收拾了吗?”“滚!”扶着墙勉强起身时,
双腿早已麻木,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临走前,我攥着渗血的手掌,
回头看向坐在阴影里的童颜兮:“你胃不好,喝完酒晚上记得喝蜂蜜水,
如果有需要的再给我打电话。”包厢门缓缓合上,
珞琪震惊的尖叫穿透门板:“这男的哪里是什么舔狗啊,他就是个神经病!”紧接着,
蔓莉的声音若隐若现:“颜兮姐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心疼吗?”“心疼他干什么?话说回来,
傅家那位好像要回来了……”“你这腿是怎么搞的?别告诉我又是童颜兮!
”哥们景培躺在病床上,看着我缠满纱布的双腿,眼神里满是恨铁不成钢,“我这刚住院,
你就把我抛下,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现在你为了这个女人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我的双腿刚处理完伤口,裹着厚厚的纱布,虽然行动有些不便,但好歹不影响正常走路。
我无奈地摇摇头:“你不懂。”“又是这句话,这五年来你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一句话!
”景培猛地坐起身,扯动了输液管,“我就不知道了,
她童颜兮到底哪里值得你为她这么付出?她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家里有钱一点吗?
”病房里陷入短暂的沉默,消毒水的气味刺得人鼻腔发疼。这五年,
我确实为童颜兮放下了太多底线,暴雨天送伞,深夜跑腿买宵夜,甚至在众人面前尊严扫地。
我叹了口气:“等到时间了,我自己会放弃的。”景培气得直接背过身去,不再理我。
我知道在他眼里,我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恋爱脑,可有些事,注定无法解释。第二天一早,
意外没收到童颜兮让我跑十公里买早餐的消息。我收拾好书包去学校,
一路上总感觉无数目光盯着我,窃窃私语声不断。刚进教室,
舍友张博就举着手机冲到我面前:“你说你舔女人就悄悄地舔,这下好了,
都被人拍下来发到校内的论坛上了!”我点开手机,
论坛首页赫然是昨晚包厢里的照片——我跪在满地玻璃碴上捡拾碎片,
姿势卑微到尘埃里。标题更是醒目:《南大校草为富家女自毁形象!》。下拉评论区,
嘲讽和谩骂扑面而来:“想不到平日里看起来挺冷酷的帅哥,私下玩得竟然这么花!
”“人家童颜兮什么家境你又不是不知道,凤凰男还想攀高枝?”“表面装什么清高,
私下里为了钱真是什么都会干!”“早就听说他是童颜兮的舔狗,现在看来连尊严都不要了!
”“没事,你别生气了,反正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我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
张博却被我这副样子气得不轻,狠狠瞪了我一眼:“懒得理你!”转身就走。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握紧了口袋里的手机。他们当然不会知道,
这五年看似失去尊严的“舔狗”生活,实则让我账户里躺进了整整8000万。
就在前段时间,我收到了第五条短信提醒——最后一笔款项即将到账。
摩挲着手机里的余额数字,纱布下的伤口隐隐作痛,但我不在乎。可惜现在还不能暴露身份,
毕竟在童颜兮和所有人眼里,我不过是个家境贫寒,只会读书的穷酸书生。清晨睁眼,
置顶的童颜兮发来一条信息:“粥。”短短一个字,却像五年如一日的指令。这些年,
无论烈日当空还是寒风凛冽,只要她想吃,我都会骑着破旧的电动车,
前往离学校几公里外的早餐铺。每次不仅要为她买一份皮蛋瘦肉粥,还得捎上三份豆浆油条,
连带着她舍友的那份也从不落下。今天也不例外,我迅速爬起床,洗漱穿衣。出门前,
特意看了眼手机,气温显示零下15度,寒风呼啸,窗户被吹得“哐哐”作响。
我裹紧厚厚的羽绒服,戴上手套和口罩,全副武装后,骑着电动车冲进刺骨的寒风中。
半小时的车程,冷得我手脚发麻,好不容易赶到早餐铺,又排了20分钟的队,
才终于买到热腾腾的早餐,我小心翼翼地把粥和豆浆放进保温袋,马不停蹄地往学校赶。
就在快到她宿舍楼下时,手机的特别关心提示音突然响起。我条件反射地猛地刹车,
寒风吹得我浑身发抖,手指却止不住地颤抖着点开手机。“你的任务完成了,
剩下的钱今天就会打进你的账户。”看到这条消息的瞬间,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一股狂喜涌上心头。老天爷啊,我装孙子的日子终于到头了!手里的早餐还散发着余温,
可如今老板都结清工资了,我何必再在这受气?这些早餐留给舍友吃,不香吗?
我转身就想走,却听见熟悉的尖锐嗓音。“盛逸伦,你快点,今天怎么这么磨叽?”“就是,
还让我们大早上的等你,不知道今天天气冷吗?”抬头望去,
童颜兮和她的三个舍友正站在不远处,蔓莉抱着胳膊,脸上挂着轻蔑的笑。
“看样他的腿是好了,我就说不能有啥事吧。”“真可怜,
你知不知道颜兮姐的白月光马上就回国了,你这个舔狗存在就是膈应人的。”“就是,
还以为自己舔了五年就能上位呢,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童颜兮倚在墙边,
妆容精致的脸上满是不耐烦,她向来不制止身边人对我的嘲讽,甚至还乐于看我狼狈的样子。
“你也是这样想的?”我盯着她的眼睛问。“从今天起,你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她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听着她们还在喋喋不休地嘲笑,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大步上前,一把扯开手中的粥和豆浆,温热的皮蛋瘦肉粥顺着童颜兮的长发流下,
豆浆在她昂贵的大衣上晕开白色的痕迹。“来,接好了,这是你们的早餐,可别吃得太饱。
”皮蛋瘦肉粥黏糊糊粘在头发上的样子,向来是有洁癖的童颜兮最忍受不了的。
“你TM是疯了吗!”童颜兮咬牙切齿地吼道。“**,盛逸伦,你想死吗?!
”蔓莉尖叫着,其他几人也反应过来,纷纷开始破口大骂。我拍了拍手,
笑着看着她们狼狈的样子:“说我是舔狗?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以后管住你们的嘴,
再让我听见你们满嘴喷粪,别怪我用马桶踹子给你们刷牙。”说完,我跨上电动车,
油门一拧,头也不回地离开,后视镜里,四个女人在寒风中凌乱,
而我终于不用再忍受这一切,心中说不出的畅快。回到寝室之后,我脱下被寒风吹透的衣服,
重新躺上我温暖的小床。室友们瞥了眼我湿漉漉的外套,又继续专注于游戏,
对我这一出已经见怪不怪。毕竟五年来,我为童颜兮冒雨送早餐,深夜跑腿的模样,
早已成了他们眼中习以为常的闹剧。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以往我回来都是倒头补觉,
今天却裹着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我一遍又一遍刷新手机银行界面,
屏幕上那串数字在黑暗中泛着冷光——8000万!整整8000万!
记忆瞬间被拉回五年前的那个周末,烈日当空,气温飙升到30多度,
我在学校附近的工地搬砖,汗水不停地砸在发烫的水泥地上,转眼就被蒸发。
当时我还在盘算,今天搬的砖能换来下个星期的生活费,却不知命运的齿轮即将开始转动。
我永远记得傅书淮出现的那天,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身后跟着一个保镖撑伞,
身旁还有两个保镖随行。他周身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和工地的燥热形成鲜明对比,
没等我开口,他直接甩来一张黑色卡片。“童颜兮认识吧,我要让你当她五年的舔狗,
五年结束之后我给你8000万。”他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时我一年的生活费不过几千块,8000万对我而言,是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我震惊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愿意为了一个女人,付出如此高昂的代价。可转念一想,
就算这是骗局又如何?我本就一无所有,又有什么可失去的?“好!”我几乎没有犹豫。
在钱面前,一秒钟的迟疑都是对它的不尊重。傅书淮似乎对我的识趣很满意,
当场就给我转了100万定金。从那以后,我再也不用为生活费发愁,
不用回那个让我窒息的家,也不用在烈日下辛苦搬砖。取而代之的,
是一项特殊的“工作”——用尽一切办法讨好童颜兮,做她身边最忠诚的“舔狗”。
傅书淮的要求很简单,除了让我对我们之间的交易守口如瓶,剩下的事情都随我发挥。
在我拿到100万定金的第二天,他就出国了。也是从那时起,
我正式走进童颜兮的世界,无论她如何驱赶,辱骂,我都寸步不离。
旁人都嘲笑我这个曾经的高冷学霸,为了女人自降身份,沦为笑柄。但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不过是一份报酬丰厚的“**”,比搬砖轻松太多。而且,我还因此有了更多时间学习,
每次考试都能取得优异的成绩。童颜兮她们被我淋粥的事情很快就在校园论坛上传开了。
论坛上的评论铺天盖地,所有人都在说我是恼羞成怒,压抑了这么久终于爆发了。
消息传到寝室后,室友们得知此事,瞬间把我围了起来。这五年来,
只有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他们,才清楚我对童颜兮的痴迷程度到底有多深。
我看着他们那惊讶又好奇的眼神,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走,今天心情好,带你们潇洒一下。
”我没有过多解释,反正就让他们误会我过去五年是真的对童颜兮着迷吧。
“你脑袋终于不被驴踢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肯定要好好宰你一顿。
”张博笑着揽过我的肩膀说道。其他两个舍友也一脸欣慰地看着我,
仿佛觉得我这几年为童颜兮付出的行为,就像是脑袋被门夹了一样愚蠢。随后,
我们去了本市最好的一家西餐厅。在餐厅里,我大手一挥,把菜单上的菜几乎都点了个遍。
舍友们看到这一幕,纷纷感叹我深藏不露。能在这么高档的餐厅和好友一起吃饭,
本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可偏偏让我碰到了倒胃口的人。“盛逸伦!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
今天早上的事你还没给我们一个交代!”童颜兮的舍友菲菲,愤怒地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童颜兮看向我的眼神阴沉沉的,让人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我自顾自地切下一块牛排,
满足地塞进嘴里。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我的舍友们也都专心吃着自己的菜,
没有一个人的眼神看向她们。“好啦,我相信逸伦也不是故意的,你说对吗逸伦?
”说话的女孩长着一副标准小白花的模样,她就是南大公认的校草,
也是童颜兮的青梅竹马王楚源。其实我能拿到这8000万,还有一部分原因得感谢他,
这也是傅书淮的恶趣味之一,他就喜欢看王楚源憋屈的样子。“不过这也太巧了,
想不到你竟然也会来这家店吃饭,我是这家店的VIP,等会我可以帮你一起结账。
”王楚源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说道。“好啊。”我回答得干净利落,
而王楚源那虚假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菲菲嗤笑一声:“没钱还来这装什么阔气?
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豪门大少爷了?”我笑着起身,抓起一根法棍,
一把抓住菲菲后脑勺的头发往后扯,另一只手使劲儿把法棍塞进了她的嘴里。
“我说没说过让你嘴巴放干净点?”“咳咳!”菲菲被法棍卡到了嗓子,
连忙弯腰把法棍**,剧烈地咳嗽了好几下。童颜兮不满地皱了皱眉,
低声对我说:“盛逸伦,你太过分了,快点道歉。
”我微笑着看着她:“你以为我说的人不包括你是吗?”其实刚开始的那段时间,
我和童颜兮相处得还算融洽,甚至一度觉得这8000万赚得太过轻松。我陪着她逛街,
给她送早餐,听她吐槽生活琐事,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那时我总感叹,
不过是扮演一个追求者的角色,就能换来这辈子都不敢想象的财富,实在是太划算。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不知是身边人无休止的流言蜚语,还是我一次次没有底线的纵容,
我在童颜兮眼中的形象,渐渐发生了变化,从最初还算平等的相处,
到后来她开始随意差遣我,把我当成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我知道你现在还接受不了,不过我确实不可能喜欢你。”童颜兮目光沉静地看着我,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换做以往,我定会低头应和,
继续扮演那个卑微的追求者。可如今8000万已经稳稳到账,
我又何必再对这位千金大**卑躬屈膝?我腿上被玻璃碴划伤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医生说很可能会留下疤痕。而这些年,为了完成“舔狗”的角色,
我身上留下的伤疤又何止这一处?看着她认真解释的模样,
我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她就算怀疑我疯了,也不会怀疑我不爱她,这形象在她心里,
怕是根深蒂固了。我走上前,伸手拍了拍童颜兮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我知道这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