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雨水顺着程默的发梢滴落，他跪在林家别墅门前的石板路上，双手高举着一块电子牌，

上面滚动播放着"雨晴生日快乐"的字样。这是他连续第三年用这种方式给林雨晴庆生，

前两年她连看都没看一眼。"叮！今日舔狗行为已记录，奖励50万元已到账。

"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让程默麻木的表情微微松动。"哟，这不是我们的程大舔狗吗？

"尖锐的女声从身后传来，刘婷婷撑着一把香奈儿的雨伞，

高跟鞋踩在水坑里溅起的泥点落在程默的白衬衫上，"又在表演深情戏码啊？

"程默没有回头，只是把牌子举得更高了些："雨晴说想看，我就来了。""哈！

"刘婷婷夸张地大笑，"雨晴昨晚跟我们通宵开派对，现在还在睡觉呢，

谁要看你这个穷酸样？"另一个闺蜜王莉走过来，用手机对着程默拍视频："快看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金融系高材生，为了追我们雨晴，甘愿当看门狗！

"程默的膝盖已经失去知觉，但他仍然保持着跪姿。三个月前，

林雨晴随口说了句"如果你能在我生日那天跪满十二个小时，我就考虑跟你吃顿饭"，

他便记在了心里。别墅二楼的窗帘动了动，程默的心跳加速——林雨晴醒了。"雨晴！

你的宠物狗在门口淋雨呢！"刘婷婷朝楼上喊道。窗帘被猛地拉开，

林雨晴睡眼惺忪的脸出现在窗前。她皱着眉头看了几秒，突然拿起手机。

程默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你是不是有病？"林雨晴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大清早的在我家门口搞行为艺术？""生日快乐，雨晴。"程默仰着头，

雨水流进他的眼睛，"我...我带了礼物...""闭嘴！"林雨晴打断他，

"你知道今天我爸的商业伙伴要来家里谈事情吗？你这样子被他们看到，我的脸往哪放？

"程默的身体僵住了："对不起，我不知道...""滚！立刻！马上！

"林雨晴挂断了电话。刘婷婷幸灾乐祸地踢了踢程默的小腿："听见没？让你滚呢！

"王莉把刚拍的视频发到闺蜜群里，配文："年度最佳笑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现场版！

"程默艰难地站起身，膝盖处的裤子已经磨破，渗出血迹。

他默默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精心包装的礼盒："能...能帮我把这个给雨晴吗？

是她一直想要的那条梵克雅宝项链..."刘婷婷一把抢过礼盒，当着他的面拆开："哇哦！

假的吧？就你那点实习工资，买得起真货？

""我在鉴定中心做过认证..."程默小声辩解。"谁在乎？

"刘婷婷把项链随手塞进自己口袋，"反正雨晴也不会戴你送的东西，不如给我家狗当项圈。

"这时，一辆黑色奔驰停在别墅门口，几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下车，疑惑地看着这一幕。

"天啊！是爸爸的客人！"林雨晴的尖叫声从楼上传来，"程默你这个**！"五分钟后，

林雨晴穿着睡衣冲下楼，一把拽过程默的衣领："你存心要毁了我是不是？"她压低声音，

"现在立刻消失，晚上八点来后门等着，要是敢告诉任何人——""我明白，我不会说的。

"程默连忙点头，卑微得像条做错事的狗。林父皱着眉头走过来："雨晴，这是怎么回事？

""爸，这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学弟，精神有点问题..."林雨晴立刻换上甜美的笑容，

"我这就让他走。"林父审视着浑身湿透的程默，

眼中满是轻蔑："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接近我女儿。"程默低着头快步离开，

身后传来刘婷婷夸张的声音："叔叔别生气，这人就是个神经病，

整天缠着雨晴..."转过街角，程默靠在墙上大口喘气。手机震动，

是林雨晴发来的消息："今晚要是敢不来，你就死定了。"程默苦笑着回复："一定到。

"夜幕降临，程默提前两小时就等在了林家后门。初冬的寒风穿透他单薄的外套，

但他不敢离开去买杯热饮——万一错过林雨晴出来的那一刻呢？十一点半，后门终于打开。

林雨晴裹着皮草外套走出来，身后跟着醉醺醺的刘婷婷和王莉。"你还真在啊？

"林雨晴挑眉，"跟我们去夜店，帮我挡酒。"程默亦步亦趋地跟在她们身后。

在"夜焰"俱乐部门口，保安拦住了衣着寒酸的程默。"他是我带来的。

"林雨晴不耐烦地说，"就当是我的跟班。"VIP卡座里，林雨晴的闺蜜团早已到齐，

看到程默后爆发出一阵哄笑。"雨晴，你怎么把舔狗带来了？"一个染着金发的女孩问道。

"免费劳动力嘛。"林雨晴把包扔给程默，"拿着，别弄丢了，里面还有我的信用卡。

"接下来的三小时里，程默像个仆人一样被使唤来使唤去——买酒、拍照、去隔壁店买宵夜。

每次他稍有迟疑，就会引来一阵嘲讽。"你们知道吗？"刘婷婷醉醺醺地搂着林雨晴，

"这家伙大二时为了给雨晴买演唱会门票，吃了三个月泡面！""真的假的？

"王莉夸张地捂住嘴，"然后呢？雨晴去了吗？""去个屁！"刘婷婷大笑，

"票给了李学长，雨晴跟他约会去了！"程默站在角落，手里捧着林雨晴吃剩的果盘，

脸上维持着僵硬的笑容。这样的羞辱他已经习惯了，五年来的每一天几乎都是如此。

凌晨三点，林雨晴喝得烂醉如泥。程默小心翼翼地扶她上出租车，却被她一把推开。

"别碰我！"林雨晴口齿不清地骂道，"你这种穷鬼也配碰我？

"刘婷婷把程默推到一边："听见没？滚远点！"她转头对司机说，"去碧湖庄园，

别理这个变态。"出租车扬长而去，留下程默站在夜店门口，手里还拿着林雨晴落下的手机。

回到家，程默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头发蓬乱，眼睛布满血丝，

衬衫上沾着酒渍和口红印。他机械地洗了个澡，然后坐在床边盯着林雨晴的手机。"叮！

检测到宿主今日舔狗行为达到S级，特别奖励100万元。"程默扯了扯嘴角。

这个五年前突然出现在他脑海中的"舔狗系统"，是他忍受这一切的唯一理由。

每次被羞辱后，系统都会给予金钱补偿。从最初的几百元，到如今的百万级奖励。

手机突然震动，是林雨晴用刘婷婷手机发来的消息："明天早上七点把手机送到我家，

别让我爸看见你。"程默回复："好的，你放心休息。"第二天清晨六点，

程默就等在了林家附近。七点整，他看见刘婷婷偷偷打开后门，便快步走过去。"慢死了！

"刘婷婷一把抢过手机，"雨晴说了，今天她闺蜜聚会，你负责去买材料。

"程默点点头："需要什么？""清单发你微信了。"刘婷婷转身要走，又突然回头，

"对了，把你那辆破自行车停远点，别脏了我们家的地界。"接下来的八小时里，

程默像个外卖员一样奔波于全城各处——从城东的进口超市买水果，

到城西的手工蛋糕店取定制甜点，再到市中心的花店搬运装饰品。每一次他气喘吁吁地赶到，

都会被挑三拣四。"这葡萄不是我要的品种！"王莉尖叫道，"再去买！

""蛋糕上的字写错了！"刘婷婷指着"闺蜜天长地久"的字样，

"是'姐妹'不是'闺蜜'！重做！"下午三点，当程默第三次从蛋糕店回来时，

终于被允许进入别墅后院。他蹲在角落组装装饰气球，听着不远处林雨晴和闺蜜们的谈笑。

"你们知道最搞笑的是什么吗？"林雨晴的声音传来，"程默昨天居然问我，

能不能给他一个机会！""天呐！他真这么说？"一阵哄笑。"我说，

除非你能在金融街买下一整层办公楼，否则别做梦了！"林雨晴喝了口香槟，

"你们猜他怎么说？他说他会努力的！哈哈哈！"程默的手被气球绳勒出了血痕，

但他只是更用力地拉扯着。就在这时，脑海中突然响起系统的提示音："叮！

恭喜宿主完成终极舔狗任务，获得200亿奖励。"程默的手指顿住了。五年了，整整五年，

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200亿已转入您的瑞士银行账户，所有手续合法合规，

随时可以动用。同时，您已完成'终极舔狗'成就，获得'商业掌控'技能。

"程默缓缓站起身，看着不远处笑靥如花的林雨晴，突然觉得无比荒谬。他掏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您好，是瑞士银行私人客户经理吗？我是程默，

账号是..."当确认200亿确实到账的那一刻，程默无声地笑了。

他整了整被汗水浸透的衣领，大步走向林雨晴。"喂！谁让你过来的？"刘婷婷尖声喝道，

"滚回你的角落去！"程默没有理会，径直站到林雨晴面前。"你聋了吗？"林雨晴皱眉，

"我让你——""林雨晴，"程默平静地打断她，"我们结束了。"整个后院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程默。"你...你说什么？"林雨晴难以置信地问。

程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卡，轻轻放在茶几上："过去五年，感谢你的'栽培'。

"他转身走向大门，"对了，蛋糕钱我已经付过了，就当是分手礼物。""程默！

你给我站住！"林雨晴的尖叫声从身后传来，"你疯了吗？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

你不过是我的一条狗！"程默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推开别墅大门。阳光照在他身上，

暖洋洋的。五年了，他第一次感到如此轻松。"系统，"他在心中默念，

"调出林氏集团和林雨晴所有闺蜜家族企业的财务状况。"复仇，才刚刚开始。

2华天大厦88层，全玻璃幕墙的会议室里，程默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整座城市。三天前，

他还是个在雨中跪着求爱的可怜虫；而现在，他是这栋地标建筑最新入驻的金融新贵。

"程总，您要的团队已经组建完毕。"身后，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恭敬地递上一份文件，

"三位华尔街回来的操盘手，两位精通企业并购的律师，还有您特别要求的商业情报分析师。

"程默接过文件，指尖在烫金名片上轻轻摩挲——"默远资本CEO程默"。

这个名字三天前还一文不值，如今却能让最顶级的金融人才趋之若鹜。"张律师，

我要你在24小时内完成对林氏集团的全面法律尽调。"程默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特别是他们近五年的税务情况和关联交易。"张律师犹豫了一下："林氏集团？

那可是本地龙头企业，背景很深..."程默转身，眼神锐利如刀："200亿的资金池，

够不够切开这个'背景'？"会议室内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个年轻老板展现出的气势震慑住了。"开始工作吧。"程默摆摆手，

"明天这个时候，我要看到林氏集团的七寸在哪里。"众人离开后，程默独自站在窗前，

脑海中调出系统面板。自从获得"商业掌控"能力后，他就像拥有一台超级计算机，

能瞬间分析任何企业的财务数据。此刻，林氏集团的资金流向如同透明图纸般展现在他眼前。

"负债率83%，短期借款到期日集中在月底..."程默眯起眼睛，"有意思。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显示"林雨晴"三个字。程默等**响了八次才接起来。"程默！

你疯了吗？"林雨晴的声音依旧高高在上，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婷婷说你昨天...""林雨晴。"程默平静地打断她，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

"我们结束了。"电话那头传来玻璃杯摔碎的声音。"你...你什么意思？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过？你不过是我的一条...""闭嘴。"程默的声音很轻，

却让电话那头的林雨晴瞬间噤声，"从今天起，你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苦。五年了，

你以为我真的是因为爱你才忍受你的羞辱？""你...你想干什么？

"林雨晴的声音开始发抖。程默看着窗外，一架直升机正掠过城市上空。"等着看新闻吧。

"他挂断电话，对刚进来的助理说，"联系财经日报，我要收购林氏集团5%的股份。

"助理瞪大眼睛："可是林氏是...""家族控股52%，流通股48%。

"程默精确地报出数据，"从今天开始，每天收购不超过3%，直到我们持有25%。

"三天后，林氏集团的股票异常波动引起了市场关注。程默站在交易大厅的二楼VIP室，

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

他的操盘手们正在执行一项精密的操作——先拉高股价吸引散户跟进，再突然抛售引发恐慌。

"程总，我们已经持有9.7%。"耳机里传来交易主管的声音。

程默看了看手表："按计划进行。"话音刚落，大屏幕上林氏集团的股价突然跳水，

短短十分钟内跌停。交易大厅一片哗然，不少散户面如土色。与此同时，

程默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他慢条斯理地接起来，听到林雨晴带着哭腔的声音："程默！

是不是你干的？我爸说有人在恶意做空我们公司！""恶意？"程默轻笑，

"我只是觉得林氏集团估值虚高而已。对了，替我向林董事长问好，

说我很期待下周的股东大会。"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