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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千金与她的短命小白脸免费章节病娇千金与她的短命小白脸点我搜索全章节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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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5-05-17 17:25:20

小凯哥WAN的《病娇千金与她的短命小白脸》里面有一些戳到你内心的,很感人。很喜欢齐沐彤宝儿,强烈推荐这本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雪白的绢帕上已染了一抹刺目的红。她神色不变,仿佛早已习惯,"祖母呢?"小翠低头:"还在前厅和大夫们说话。""又去求那些庸……

病娇千金与她的短命小白脸

彤府内,一片死寂。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却挡不住府中弥漫的沉重气息。

丫鬟们踮着脚尖走路,生怕发出半点声响。正厅里,几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围坐一圈,

眉头紧锁,不时摇头叹息。"诸位大夫,难道真的……"彤老夫人手中的佛珠转得飞快,

指尖因用力而发白。最年长的医者起身拱手:"老夫人,恕老朽直言,大**先天不足,

心肺俱损,这些年全靠名贵药材吊着一口气。如今脉象愈发紊乱,

恐怕……恐怕难及双十之数啊。"佛珠突然断裂,檀木珠子噼里啪啦滚落一地。

彤老夫人身形晃了晃,被身旁嬷嬷及时扶住。"我的宝儿啊……"老人家的声音支离破碎,

像是被人生生掐断了喉咙。后院的绣楼里,当事人却出奇地平静。彤宝儿倚在窗边的软榻上,

一袭素白纱衣衬得她肌肤如雪,黑缎般的长发随意披散,更显得那张瓜子脸小得可怜。

她望着院中那株开得正盛的桃花,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药熬好了。

"贴身丫鬟小翠捧着青瓷碗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彤宝儿看了一眼碗中黑褐色的汤汁,

长睫微颤:"倒了吧,横竖也没什么用。""**!"小翠急得快哭出来,

"这可是老夫人花了重金从北境求来的雪灵芝……""我这身子,

吃再多的珍贵药材也是浪费。"彤宝儿轻咳两声,拿起帕子掩住唇,再放下时,

雪白的绢帕上已染了一抹刺目的红。她神色不变,仿佛早已习惯,"祖母呢?

"小翠低头:"还在前厅和大夫们说话。""又去求那些庸医了。"彤宝儿轻笑,

声音如风拂铃铛,清脆中带着一丝虚弱,"我这病,他们治不好的。"窗外一阵风吹过,

几片桃花瓣飘进来,落在她膝头。她伸手去接,腕骨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三日后,

彤老夫人不顾家人反对,亲自乘轿去了城郊的青云观。

观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道士在听完老夫人的哭诉后,闭目掐算了许久。"此女命格奇特,

天生阴气过盛,需以阳刚之气冲喜。"老道士睁开眼,浑浊的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寻一八字相合的郎君,或可续命。"老夫人如获至宝,

回府后立刻派人去寻城中适龄男子的生辰八字。消息一出,

尽管彤宝儿"病美人"的名声在外,仍有不少人家心动于彤家的万贯家财,纷纷递上帖子。

然而,厄运接踵而至。第一位与彤宝儿定亲的,是城东李家的公子。文采斐然,前途无量。

定亲礼后第三日,李家公子竟在诗会上饮酒过量,失足落水而亡。第二位是军中校尉,

体格健壮,武艺超群。定亲后第七日,校尉在校场演练时被一支流矢射中咽喉,当场毙命。

第三位是江南来的丝绸商之子,家财万贯,为人谨慎。两家刚交换了庚帖,

商人一家在返程途中遭遇山匪,无一幸免。三次定亲,三位青年才俊接连殒命。

彤宝儿"克夫毒寡妇"的名声不胫而走,城中再无人敢上门提亲。"**,您别往心里去,

那些人胡说八道……"小翠看着日渐沉默的彤宝儿,急得团团转。

彤宝儿却只是笑笑:"无妨,我这样的身子,本就不该拖累他人。"话虽如此,夜深人静时,

她还是会对着铜镜发呆。镜中的少女肤若凝脂,眸如点漆,本该是倾国倾城的容貌,

却因常年病痛蒙着一层灰败之色。五月初的一个午后,彤宝儿突然提出要出门走走。

老夫人拗不过她,只得派了四个健壮仆妇和两个小厮随行。轿子行至城西,彤宝儿嫌闷,

执意要下来步行。这一带是贫民聚居之地,街道狭窄肮脏,两旁挤满了破败的茅屋。

随行的仆妇们捏着鼻子,满脸嫌弃。"**,这地方脏得很,咱们还是回去吧。

"小翠搀着彤宝儿,生怕她被杂乱的人群撞到。

彤宝儿却摇头:"我还没见过这样的市井……"话音未落,前方巷子里传来一阵打骂声。

几个地痞围着一个瘦弱的少年拳打脚踢,少年蜷缩在地上,不还手也不求饶,

只是死死护住怀里的什么东西。"住手!"鬼使神差地,彤宝儿出声喝止。地痞们回头,

见是一位衣着华贵的**,顿时收敛了些。为首者赔笑道:"这位**有所不知,

这小白脸偷了我们的东西,我们教训教训他。"少年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如纸的脸。

他约莫十八九岁年纪,眉目如画,嘴角挂着血丝,

却掩不住那股与贫民窟格格不入的清贵气质。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漆黑如墨,

深处似有火焰燃烧。"他偷了什么?"彤宝儿问。地痞语塞,

支吾道:"他、他……"少年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却坚定:"我没偷。他们想抢我娘的遗物。

"他松开手,露出一块已经碎裂的玉佩,玉上沾着新鲜的血迹——是他的手被打破时流下的。

彤宝儿心头一震。那眼神,那倔强,像极了儿时镜中的自己。"多少钱,我替他赔。

"她转头对小翠道,"再请个大夫来看看。"地痞们拿了钱,欢天喜地地走了。大夫来看过,

说少年除了体弱贫血外,还有严重的内伤,需要长期调养。"你叫什么名字?

"彤宝儿问坐在破庙角落里的少年。少年抬眼,那双黑眸直视着她:"齐沐。""可有家人?

""都死了。""愿意跟我回彤府吗?"话一出口,连彤宝儿自己都吃了一惊。

少年——齐沐——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深不可测。良久,他轻声道:"我是个病秧子,

活不长的。"彤宝儿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自嘲:"巧了,我也是。"回府的路上,

小翠凑到轿边小声问:"**,您为何要收留那个来历不明的小子?"轿帘微动,

传出彤宝儿轻若叹息的声音:"或许是因为……他眼里的火,是我没有的东西。

"……彤府的朱漆大门在齐沐面前缓缓开启,一股沉水香的淡雅气息扑面而来。

他站在门槛外,瘦削的身影被晨光拉得老长,像一株倔强生长在悬崖边的小树。"进来吧。

"小翠站在门内,上下打量着这个衣衫褴褛的少年,眼中满是怀疑,"**吩咐了,

先带你去沐浴更衣。"齐沐的指尖在门框上轻轻一触,随即收回。

他迈步跨过那道象征着两个世界的门槛,背挺得笔直,仿佛不是来当小白脸,

而是赴一场重要的约。绕过影壁,穿过回廊,齐沐被带到偏院的一间小屋内。

屋内早已备好热水和干净衣物。小翠退出房外,临走前丢下一句:"洗好了叫我,别乱跑。

"水声哗啦,齐沐将整个脸埋入温热的水中,屏住呼吸。水波晃动间,

他仿佛又看见了那双眼睛——彤宝儿的眼睛,清澈如泉,却又深不见底。"一个将死之人,

为何要收留另一个将死之人?"他在水中无声地问。半个时辰后,

焕然一新的齐沐站在了彤宝儿面前。他换上了一袭素白长衫,头发用一根木簪松松挽起,

苍白的脸色在阳光下几乎透明。彤宝儿坐在花园凉亭里,正摆弄着一盘残局,闻声抬头,

手中的黑子"嗒"地一声落在棋盘上。"坐。"她指了指对面的石凳。齐沐没动,

只是微微颔首:"大**。""叫我宝儿就行。"彤宝儿轻咳两声,拿起帕子掩了掩嘴角,

"在彤府,没人会为难你。""礼不可废。"齐沐的声音很轻,却坚定。彤宝儿挑眉,

重新打量这个少年。洗净尘土后,他的轮廓更加分明,眉如远山,眼若寒星,虽然瘦弱,

却自有一股不容侵犯的气度。这绝不是市井中长大的孩子该有的气质。"你会下棋?

"她指了指棋盘。齐沐这才走近,扫了一眼棋局:"黑子大势已去。""哦?

"彤宝儿来了兴趣,"那你觉得该怎么救?"齐沐伸出修长的手指,

在棋盘上点了三个位置:"弃这三子,可活大龙。"彤宝儿眼睛一亮,按他说的下了几手,

果然扭转了局势。她抬头,正对上齐沐专注的目光,那里面闪烁着她读不懂的光芒。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脱口而出。齐沐垂下眼睫:"一个无家可归的病秧子,

承蒙大**收留。""别装傻。"彤宝儿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触到一片冰凉,

"你的脉象比我还乱,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简单。"齐沐没有抽回手,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大**的眼睛也很会说谎。"两人对视片刻,彤宝儿先松了手,

轻笑出声:"有意思。小翠说你醒来后一句话都不肯多说,我还以为是个闷葫芦。

""话多伤气。"齐沐收回手,拢入袖中,"大**也该少说话,多养神。"正说着,

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一个穿着锦缎华服的年轻男子带着几个家丁闯进了花园,

守门的丫鬟拦不住,急得直跺脚。"宝儿妹妹!听说你养了个小白脸,我特来瞧瞧!

"男子声音洪亮,满脸戏谑。彤宝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赵世凯,这里不欢迎你。

"赵世凯——城中最富有的赵家独子,毫不在意地大步走近凉亭,

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齐沐身上扫视:"就这?瘦得跟竹竿似的,怕是连床都上不了吧?

"齐沐的背脊微不可察地僵直了一瞬,但面上依旧平静如水。"滚出去。"彤宝儿站起身,

脸色发白,"否则我叫人了。""叫人?"赵世凯哈哈大笑,"叫你那些病怏怏的丫鬟,

还是你那个半死不活的祖母?宝儿妹妹,你克死了三个未婚夫,城里谁还敢要你?

不如跟了我,虽然当不了正室,但我保证让你——"他的话没能说完。

齐沐不知何时已经挡在了彤宝儿面前,虽然比赵世凯矮了半个头,

气势却丝毫不弱:"请赵公子自重。"赵世凯一愣,随即狞笑:"小白脸还挺护主啊?

"他伸手去推齐沐,"滚开,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出乎所有人意料,

看似弱不禁风的齐沐竟稳稳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赵世凯恼羞成怒,一拳挥向齐沐面门。

"砰!"齐沐没有躲闪,那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他脸上,鲜血立刻从鼻孔涌出。他踉跄了一下,

又站直了身子,依然挡在彤宝儿前面。"齐沐!"彤宝儿惊呼,想上前却被齐沐拦住。

赵世凯见状更加恼怒:"给我打!打死这个不长眼的东西!"几个家丁一拥而上,

拳脚如雨点般落在齐沐身上。他护住要害,始终不退半步,硬生生接下了所有攻击。

鲜血从他嘴角溢出,染红了雪白的衣襟。"住手!"彤宝儿厉声喝道,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小翠,去叫护院!赵世凯,你再不滚,我彤家与赵家势不两立!"或许是她的气势太惊人,

赵世凯终于抬手制止了家丁,冷笑一声:"罢了,跟个病鬼计较什么。宝儿妹妹,

咱们来日方长。"说完,带着人扬长而去。他们一走,齐沐便再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地,

一口鲜血喷在青石板上。"齐沐!"彤宝儿跪在他身边,手忙脚乱地用袖子去擦他脸上的血,

"你傻吗?为什么不躲?"齐沐抬起血迹斑斑的脸,

竟然笑了:"大**...咳...不是说...没人会为难我吗?"彤宝儿心头一震,

眼眶突然发热。她转头对小翠喊道:"快去请大夫!""不必..."齐沐艰难地撑起身子,

"我房里...有药..."彤宝儿不由分说,一把扶住他:"我送你回去。

"回偏院的路上,齐沐几乎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了彤宝儿肩上。她这才发现,

他虽然看起来瘦弱,骨架却比想象中结实,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混合着血腥气,

莫名地让人心安。进了屋,彤宝儿扶齐沐躺下,按照他的指示从床底找出一个小木箱。

打开一看,里面整齐地排列着十几个小瓷瓶,每个瓶身上都贴着标签,字迹工整清秀。

"你会医术?"彤宝儿惊讶地问。齐沐闭着眼,

轻声道:"久病成医...青色瓶子...三粒..."彤宝儿连忙倒出药丸,又倒了杯水,

扶起齐沐让他服下。药效很快显现,他的呼吸渐渐平稳,脸上的痛苦神色也缓和了些。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彤宝儿拿起一罐药膏。齐沐睁开眼,有些讶异地看着她。

"怎么?"彤宝儿挑眉,"害羞?你全身上下哪块骨头我没见过?那天在破庙,

可是我给你换的衣服。"齐沐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晕,但还是顺从地解开衣带。衣衫褪下,

露出布满青紫伤痕的身体,以及——彤宝儿倒吸一口冷气——几道已经愈合的狰狞刀疤。

"这些是...""旧伤。"齐沐轻描淡写地说,

随即因为彤宝儿的手指碰到一处淤青而闷哼一声。彤宝儿放轻了动作,

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抹在伤处。药膏冰凉,她的手指温热,两种温度在齐沐皮肤上交叠,

让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肌肉。"为什么要挡在我前面?"彤宝儿突然问,"你明明可以躲开的。

"齐沐沉默片刻:"习惯了。""习惯挨打?""习惯...保护。"他的声音几不可闻。

彤宝儿的手顿了顿:"保护谁?"齐沐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目光深邃如井。那一刻,

彤宝儿忽然觉得,这个看似脆弱的少年体内,或许藏着一只随时准备出击的猛兽。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再次问道,这次语气更加认真。齐沐轻轻握住她的手腕,

将她的手从自己身上移开:"一个...不想连累大**的人。""连累?"彤宝儿皱眉,

"什么意思?"齐沐摇摇头,显然不愿多谈。他艰难地坐起身,从枕下摸出一个小布包,

递给彤宝儿:"给。""这是什么?"彤宝儿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枚精致的木雕小像,

赫然是她自己的侧脸,栩栩如生。"闲着...刻的。"齐沐别过脸,耳尖微红,

"不值钱...大**不喜欢就扔了。"彤宝儿将小像握在手心,心头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她从小锦衣玉食,收到的奇珍异宝不计其数,却没有一件像这个简陋的木雕这样,

让她心头微颤。"谢谢。"她轻声说,突然觉得喉咙发紧,"我很喜欢。"屋外,

彤老夫人派来暗中观察的丫鬟悄悄退去,

赶回去向主子汇报这异常的一幕——那个向来对人不假辞色的大**,

竟然亲自为一个刚入府的小白脸上药,还收了他的礼物。而屋内,

齐沐望着彤宝儿离去的背影,眼神复杂。他轻轻碰了碰胸前挂着的那块破碎的玉佩,

无声地说了句什么,然后闭上眼睛,任由药力带着他沉入梦乡。梦中,

他又回到了那个火光冲天的夜晚,听到了母亲最后的呼喊:"沐儿,活下去!

为我们——"声音戛然而止。……夜雨敲窗。小翠端着药碗匆匆穿过回廊,

雨水打湿了她的裙角。绣楼里,彤宝儿蜷缩在床上,咳得撕心裂肺,雪白的帕子上血迹斑斑,

像绽开的红梅。"**,药来了。"小翠扶起彤宝儿,将药碗递到她唇边。

彤宝儿勉强喝了两口,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药汁混着鲜血全吐了出来。她的脸白得吓人,

额头却滚烫如火。"我去叫老夫人!"小翠慌了神,转身就要往外跑。

"别..."彤宝儿拉住她的衣袖,

"祖母...年纪大了...别惊动她..."话音未落,她又咳出一口血,

整个人软软地倒了下去。小翠吓得魂飞魄散,正要大喊,房门突然被推开。齐沐站在门口,

衣衫单薄,头发上还滴着水,显然是冒雨赶来的。他的目光落在彤宝儿染血的帕子上,

瞳孔猛地一缩。"让我看看。"他快步走到床前,不由分说地抓起彤宝儿的手腕,

三指搭上她的脉搏。小翠目瞪口呆:"你、你怎么进来的?谁让你——""去我房里,

"齐沐打断她,声音冷静得可怕,"床底下有个红木箱子,立刻拿来。

"或许是齐沐语气中的不容置疑,小翠下意识地服从了。等她抱着箱子回来时,

齐沐已经将彤宝儿扶起,靠在自己怀中,正用银针扎她手上的穴位。"你会医术?

"小翠瞪大眼睛。"扶住她的头。"齐沐没回答,只是专注地捻动银针,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随着针法运转,彤宝儿的咳嗽渐渐平息,但脸色依旧惨白。

齐沐从红木箱中取出几味药材,快速研磨成粉,用温水调匀。"帮我撬开她的嘴。

"小翠颤抖着照做。齐沐将药汁一点点喂入彤宝儿口中,手法娴熟地**她的喉咙帮助吞咽。

药喂完,他又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三粒朱红色药丸,捏碎后敷在彤宝儿胸口,

然后用热毛巾盖住。"这是什么?"小翠不安地问。"通心络,活血化瘀。"齐沐简短回答,

眼睛始终没离开彤宝儿的脸,"你去休息吧,我守着。""这怎么行!

你一个男子——""小翠..."彤宝儿突然微弱地唤道,"听他的..."小翠张了张嘴,

最终叹了口气:"我去外间守着,有事叫我。"说完,不放心地看了齐沐一眼,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两人。烛光摇曳,映得齐沐的侧脸忽明忽暗。他轻轻擦去彤宝儿嘴角的血迹,

手指微微发抖。"为什么要来..."彤宝儿气若游丝地问。齐沐沉默片刻,

低声道:"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他没说完,但眼神中的恐惧显而易见。

彤宝儿想笑,却又引发一阵咳嗽。齐沐连忙扶她坐起,轻拍她的背。等咳喘平息,

彤宝儿发现自己的头正靠在齐沐肩上,能清晰听到他急促的心跳。"你害怕我死?

"她轻声问。齐沐的身体僵了僵:"大**命硬,死不了。

""叫我...宝儿..."齐沐没应声,只是调整了下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窗外雨声渐大,敲打在瓦片上,像无数细小的脚步声。彤宝儿在药力作用下昏昏欲睡,

恍惚间感觉有人轻轻握住了她的手,那掌心冰凉却令人安心。"别走..."她含糊地说,

随即陷入沉睡。齐沐望着她安静的睡颜,眼中情绪翻涌。他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

指尖在她眉心停留片刻,似在确认什么。然后,他俯身在她耳边极轻地说了一句话,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不会让你死的。"---三天后,彤宝儿的烧退了。

齐沐寸步不离地守了她三天三夜,期间只短暂地休息过几次,每次不超过一个时辰。

小翠送来的饭菜他几乎没动,全部心思都放在照顾彤宝儿上。第四天清晨,彤宝儿睁开眼睛,

发现齐沐靠在床边的椅子上睡着了。晨光透过窗纱洒在他脸上,勾勒出他精致的轮廓。

她第一次有机会仔细打量这个神秘的少年——他的睫毛很长,

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鼻梁高挺,线条优美;唇色很淡,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

显得格外脆弱。她忍不住伸手想碰碰他的脸,却在即将触及时停住了。齐沐突然睁开眼,

两人的目光在咫尺之间相遇。"早。"彤宝儿收回手,假装整理头发。齐沐坐直身子,

立刻去探她的脉搏:"感觉如何?""好多了。"彤宝儿确实觉得胸口不再那么闷痛,

"你用的什么药?比府里大夫开的有效多了。"齐沐收回手,神色稍缓:"家传方子。

""你到底是什么人?"彤宝儿再次问出这个盘旋已久的问题,

"普通人家不会有这样的医术。"齐沐垂眸整理药箱:"大**好好休息,

我去给你煎今天的药。""齐沐。"彤宝儿抓住他的衣袖,"你救了我,至少告诉我为什么。

"齐沐停下动作,却没回头:"因为你收留了我。""就因为这个?""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齐沐终于转过身,黑眸直视她,"在这世上,肯施舍给我这样的人一点温暖的人不多。

"彤宝儿心头一颤,松开了手。齐沐趁机离开,背影挺拔如竹,却又透着说不出的孤独。

又过了七日,彤宝儿彻底康复,甚至比病前气色更好。府里上下都啧啧称奇,

连一向对齐沐抱有戒心的彤老夫人也难得地没说什么,

只是吩咐厨房每日给齐沐也准备一份补品。春深夏浅,花园里的花开了又谢。

彤宝儿和齐沐的关系在病后悄然改变。他们常常在凉亭对弈,一坐就是半天。齐沐棋艺高超,

但总会不着痕迹地让彤宝儿几手;彤宝儿则教他品茶赏画,两人相处时,笑声渐多。

"你又输了。"某日对弈时,彤宝儿得意地落下一子。齐沐看着棋盘,

嘴角微扬:"大**棋艺精进。""少来,明明是你让我的。"彤宝儿托腮看他,

"为什么每次都要让我赢?"齐沐轻咳一声:"赢棋伤神,大**不宜劳心。""那你呢?

"彤宝儿突然伸手按住他的手腕,"你的脉象比我还乱,怎么不怕劳心?

"齐沐没料到她突然把脉,想抽回手已经来不及。彤宝儿的手指搭在他腕上,

眉头渐渐皱起:"奇怪...你的脉象明明虚弱至极,

可精神却比许多健康人还好..."齐沐轻轻挣脱她的手:"我说过,久病成医,

自然也懂得如何带病延年。""教我。"彤宝儿眼睛一亮,"既然你这么厉害,

教我如何'带病延年'。"齐沐犹豫片刻,终于点头:"先从呼吸开始。

"他教她一种特殊的呼吸法,吸气时想象气息从头顶灌入,沿脊柱下行至丹田,

呼气时则相反。彤宝儿起初觉得好笑,但试了几次后,确实感到胸口舒畅许多。

"这是什么功法?"她好奇地问。"养心诀。"齐沐说,"每日晨昏各练一次,可强健心肺。

"彤宝儿认真记下,没注意到齐沐说"养心诀"三个字时眼中闪过的复杂神色。

日子如流水般平静流逝。齐沐在彤府的地位微妙地变化着,名义上仍是"小白脸",

实际上却成了大**的伴读兼医师。府中下人对他态度各异,有的羡慕,有的嫉妒,

更多的则是好奇——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年,为何能得大**如此青睐?

彤老夫人对此保持沉默,但暗中派了管家密切监视齐沐的一举一动。这日晚饭后,

管家来到老夫人房中,低声汇报:"那小子今日又教大**练了什么功法,

老奴看着不像正经路数。还有,他每隔几日就会深夜外出,天亮前才回来,行踪诡秘。

"老夫人捻动佛珠的手顿了顿:"查到他来历了吗?""暂时没有。他极少与人交谈,

对自己的过去讳莫如深。但..."管家压低声音,"老奴注意到他右手虎口有茧,

像是常年握剑留下的。"老夫人眼中精光一闪:"继续查。另外,加派人手盯着宝儿的院子,

别让他有机可乘。""是。"管家躬身退出。与此同时,花园假山后,

齐沐正将一张小纸条塞进石缝中。他动作极快,眨眼间便完成了,

然后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房中,点亮油灯,从枕下取出一本薄册子翻阅。

册子上密密麻麻记满了彤宝儿的病情变化、用药反应,甚至包括她的饮食习惯和作息规律。

但在最后一页,却是一幅幅她的素描——读书时的侧脸,下棋时微蹙的眉头,

睡着时安静的容颜...笔触温柔得与前面冷静客观的医案判若两人。齐沐轻抚纸面,

眼神柔和下来。窗外月光如水,照在他孤独的身影上,将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彤府上下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寂静。丫鬟们走路时踮着脚尖,说话时压低声音,

就连一向聒噪的厨娘也变得沉默寡言。表面上,

所有人都在为大**的二十岁生辰做准备;暗地里,

后事的筹备工作已经悄然开始——老夫人命人悄悄量了彤宝儿的尺寸,

去订做寿衣;库房取出了珍藏多年的上等檀香木,据说是为做棺材准备的。这些,

彤宝儿都知道。她站在回廊下,看着几个小厮搬着一口大箱子往后院去,

箱子里露出白色绸缎的一角。秋风卷着落叶从她脚边掠过,带来一丝凉意。"大**。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彤宝儿转身,看见齐沐站在三步之外,手里捧着一个木匣子。

阳光透过廊下的藤蔓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衬得他的脸色更加苍白。"这是什么?

"彤宝儿指了指匣子。齐沐递过来:"生辰礼物。"彤宝儿接过,打开一看,

里面是一枚精致的木雕护身符,上面刻着繁复的纹路,中央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奇异符号。

护身符被打磨得光滑如玉,触手生温,显然花费了不少功夫。"你刻的?"她拿起护身符,

发现背面还刻着两个小字——"安康"。齐沐点点头,眼下有明显的青黑,

像是许久未睡:"戴着它,能保平安。""谢谢。"彤宝儿将护身符挂在脖子上,藏入衣领。

木符贴着她的皮肤,竟有一丝暖意,像是被阳光晒过。"你熬夜做的?

"齐沐避开她的目光:"我睡不好。"这是实话。自从得知彤宝儿的生辰将至,

他就夜不能寐。每晚闭眼,都会梦见那个火光冲天的夜晚,

母亲将他推入密道时的最后嘱托:"沐儿,

记住仇人的名字——彤..."梦总是到这里就断了。他会在冷汗中惊醒,

然后整夜雕刻那块从城南古木上取下的木料,直到手指流血。"府里最近气氛不对。

"彤宝儿突然说,"他们都在等我死。"齐沐猛地抬头:"你不会死。""谁知道呢。

"彤宝儿轻笑,"那老道士说我活不过二十岁,明天就是了。"一阵风吹过,卷起她的发丝。

齐沐下意识伸手想替她拨开,又在半途停住,收回手攥成拳头。"进去吧,风大。

"他低声说。彤宝儿没动,反而靠近一步,仰头看着他的眼睛:"齐沐,

如果我明天真的死了,你会难过吗?"齐沐的呼吸一滞。

她的眼睛在阳光下呈现出琥珀般的色泽,清澈见底,

里面盛着他从未在别人眼中看到过的东西——对他这个"低贱小白脸"的真诚关切。

"我会陪你一起死。"他听见自己说。这句话脱口而出,没有经过思考,却无比真实。

彤宝儿愣住了,随即笑着摇头:"别说傻话。如果我死了,你就离开彤府,好好活着。

"齐沐没有回答,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他的背影挺拔如松,

却又透着说不出的孤独。---夜幕降临,彤府挂起了红灯笼,摆上了寿宴。

彤老夫人强颜欢笑,不停地给彤宝儿夹菜。席间觥筹交错,

却透着一股子凄凉——这不像生辰宴,倒像是告别宴。彤宝儿穿着崭新的绯色衣裙,

脸上施了薄粉,看起来气色不错。她小口啜饮着杯中的果子露,时不时偷瞄坐在末席的齐沐。

他今天穿了一件靛青色长衫,衬得肤色如玉,在人群中格外醒目。"宝儿,多吃点。

"老夫人将一块鱼肉夹到她碗里,"这是你最喜欢的清蒸鲈鱼。"彤宝儿乖巧地点头,

却没什么胃口。她能感觉到全桌人都在偷偷观察她,仿佛在等待什么发生。只有齐沐,

一直低着头,面前的菜肴几乎没动。宴席进行到一半,彤宝儿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她扶住桌子,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宝儿?"老夫人紧张地唤道。"我没事,

只是有点..."话未说完,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彤宝儿猛地咳出一口鲜血,

溅在雪白的桌布上,像一朵刺目的红花。"宝儿!"惊呼声中,彤宝儿感到自己被人抱起。

她勉强睁开眼,看到齐沐紧绷的下颌线。他的心跳声透过胸膛传来,又快又重。"让开!

"齐沐厉声喝道,抱着她大步穿过慌乱的人群。彤宝儿被送回闺房时,已经意识模糊。

她感到自己被轻轻放在床上,然后无数嘈杂的声音涌入耳朵——老夫人的哭声,

大夫的叹息声,丫鬟们的脚步声..."都出去。"齐沐的声音像一把利剑劈开混乱。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你说什么?"老夫人不敢置信地问。"我说,都出去。

"齐沐一字一顿地说,"留我一个人在这里。""你算什么东西,敢——""让他试试。

"彤宝儿虚弱地打断老夫人的话,"祖母...求您..."老夫人看看孙女,又看看齐沐,

最终含泪点头:"好,但若宝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以命相抵。"齐沐平静地说。

众人退出后,齐沐立刻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展开后露出九根长短不一的银针。他点燃蜡烛,

将银针在火焰上消毒,然后转向彤宝儿。"会很疼,忍着点。"他轻声说,

手指轻轻拂过她的额头。彤宝儿想说什么,却又是一阵剧咳,鲜血从嘴角溢出。

齐沐眼神一凛,迅速解开她的衣领,露出白皙的胸口。他深吸一口气,

第一针扎入她心口处的穴位。针入肉的瞬间,彤宝儿疼得弓起身子。齐沐一手按住她,

一手继续下针。第二针,第三针...随着针数增加,彤宝儿的咳嗽渐渐平息,

但脸色却越来越苍白,呼吸也变得微弱。"坚持住。"齐沐的声音有些发抖,

额头上布满汗珠,"还差最后一针。"第九针落下时,彤宝儿突然睁大眼睛,

一口黑血喷了出来。与此同时,齐沐也猛地捂住胸口,吐出一口鲜血。但他顾不上自己,

立刻去探彤宝儿的脉搏。"宝儿?宝儿!"他轻拍她的脸,没有反应。

彤宝儿的呼吸几乎停止,面色灰败如死人。齐沐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从腰间取出一把小刀,

划破自己的手腕,将鲜血滴入一个瓷碗中。然后他从药箱取出一味红色粉末混入血中,

搅匀后扶起彤宝儿,强行灌入她口中。"喝下去,

求你了..."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颤抖。药灌完,齐沐自己也摇晃了一下,

脸色惨白如纸。但他强撑着,开始用一种奇特的手法**彤宝儿的全身穴位,每按一处,

他自己的相应部位就会不自觉地抽搐一下,仿佛承受着同样的痛苦。

"同生...共死..."他咬着牙说,嘴角又溢出一丝鲜血。一个时辰后,

齐沐终于力竭倒地,就倒在彤宝儿床边。两人的手无力地垂着,指尖几乎相触。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纱照进来时,彤宝儿睁开了眼睛。她以为自己死了,

却感到胸口前所未有的轻松,呼吸顺畅,没有丝毫痛楚。转头一看,齐沐倒在地上,

脸色苍白如雪,唇边还带着血迹。"齐沐!"她慌忙起身,却发现自己竟然有力气下床了。

这一声呼唤惊动了外间守候的人。老夫人第一个冲进来,看到坐起的彤宝儿,

顿时老泪纵横:"宝儿!你...你还活着!""祖母,我没事,真的没事。

"彤宝儿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齐沐他..."大夫赶紧上前检查齐沐,

惊讶地发现:"奇怪,他的脉象虽然虚弱,但比之前强健多了。

这位公子和大**...似乎都好转了?"彤宝儿跪坐在齐沐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

那只手冰凉,却不再是以往那种病态的冷。她忽然注意到,

自己胸前的木雕护身符正在微微发热。"水..."齐沐突然睁开眼,虚弱地唤道。

彤宝儿连忙端来温水,扶他一点点喝下。齐沐的目光始终没离开她的脸,

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喜悦。"你活下来了。"他轻声说,仿佛在陈述一个奇迹。

"我们活下来了。"彤宝儿纠正道,不知为何泪水夺眶而出。老夫人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

她悄悄挥手示意众人退出,只留下两个年轻人独处。阳光洒满房间,

照在相视而笑的两人身上。窗外,一只知更鸟开始歌唱,仿佛在庆祝新生。

---晨光穿透薄雾,洒在彤府的青石板路上。彤宝儿踏着轻快的步子穿过回廊,

绯色裙裾在身后翻飞,像一只振翅的蝴蝶。一个月前,她还是一步三咳的病秧子;如今,

她不仅能一口气走到府中最远的荷塘,甚至还能小跑一段。"大**,慢些!

"小翠在后面追赶,气喘吁吁,"老夫人说了,您刚痊愈,不宜剧烈运动。

"彤宝儿回头一笑,双颊泛着健康的红晕:"我没事,感觉比从前好多了。"她转了个圈,

裙摆如花般绽放,"你看,我都不咳了。"小翠目瞪口呆。自从生辰那晚的生死危机后,

大**的身体竟奇迹般地好转起来。更令人惊讶的是,那个小白脸齐沐也一改往日病容,

虽然依旧清瘦,但面色红润了许多,走路也不再需要时常停下喘息。"齐沐呢?

"彤宝儿四下张望,"不是说好今早一起去查账吗?""在这儿。"声音从头顶传来。

彤宝儿抬头,只见齐沐坐在回廊的横梁上,手里捧着一本账册,晨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

他一跃而下,落地轻盈如猫,哪有半点病弱之态?"你什么时候上去的?"彤宝儿惊讶地问。

齐沐合上账册,嘴角微扬:"有一会儿了。上面清静,适合看账。

"他今天穿了一件靛青色长衫,衬得肤色如玉,黑发用一根木簪松松挽起,

整个人清俊得不像话。彤宝儿突然觉得脸颊发热,急忙转移话题:"账本看得如何?

祖母让我们接手城东那几家铺子,可不能搞砸了。""问题不少。"齐沐翻开账册,

指着几处标记,"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数字都对不上。米铺的账目尤其混乱,

我怀疑掌柜的中饱私囊。"彤宝儿凑过去看,发丝擦过齐沐的肩膀。

一股淡淡的药香钻入鼻腔,不是苦涩的那种,而是清冽如松针的气息。

她发现自己竟然记住了齐沐身上的味道。"那我们先去米铺看看。"她退后一步,

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祖母说那家铺子最近三个月盈利减半,很是蹊跷。"齐沐点头,

目光在她泛红的耳尖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收起账册。

---城东的彤家米铺是祖传老字号,门面宽敞,位置优越,本该生意兴隆。

但当彤宝儿和齐沐踏入店门时,只见柜台前冷冷清清,几个伙计懒洋洋地打着哈欠。

"掌柜的呢?"彤宝儿环视四周,眉头微蹙。一个伙计瞥了她一眼,态度敷衍:"在后院。

您是哪位?"不等彤宝儿回答,齐沐上前一步,声音不怒自威:"彤家大**亲临,

还不快叫掌柜的出来迎接?"伙计闻言,脸色大变,慌慌张张跑进后院。不多时,

一个圆胖中年男子匆匆赶来,额头冒汗,脸上堆满笑容:"大**恕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不知您今日要来查账...""无妨。"彤宝儿摆摆手,

"我们只是来看看为何近来生意不佳。"掌柜的连连点头哈腰:"是是是,近来米价波动,

生意确实难做些..."齐沐冷笑一声:"是吗?可我听说隔壁赵家的米铺生意红火得很,

价格还比你们低两成。

"掌柜的额头汗珠更密:"这...这个...""把近半年的进出货记录拿出来。

"彤宝儿直截了当地说,"现在就要。"掌柜的面如土色,支支吾吾不肯动作。齐沐见状,

直接绕到柜台后,从抽屉里翻出一本暗账。掌柜的想阻拦,被齐沐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果然有问题。"齐沐快速翻阅账本,指着几处给彤宝儿看,"你看,

这里记录的进货量比实际少了两成,差价应该进了他的腰包。"彤宝儿接过账本细看,

越看脸色越沉:"好大的胆子!彤家待你不薄,你竟敢如此欺主?"掌柜的扑通跪下,

连连磕头:"大**饶命!小的一时糊涂...""收拾你的东西,立刻离开彤家产业。

"彤宝儿冷声道,"念在你为彤家效力多年的份上,这次不送你去见官,

但若再让我在城中见到你...""不敢不敢!"掌柜的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下了。

齐沐看着彤宝儿雷厉风行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短短一个月前,

她还是个足不出户的深闺**;如今却已能镇定自若地处置贪腐掌柜,变化之大,令人惊叹。

"接下来怎么办?"他问,"需要从府里调个新掌柜来吗?"彤宝儿思索片刻,

突然眼睛一亮:"不必。你来当这个掌柜如何?""我?"齐沐一愣,

"这不合适...""有什么不合适?"彤宝儿笑道,"你懂账目,识货品,

刚才那气势连我都吓了一跳。再说了..."她压低声音,"你总得有个正经身份,

总不能一直当我的'小白脸'吧?"齐沐耳根一红,无奈地摇头:"随你吧。"两人正说着,

店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几个彪形大汉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刀疤脸。

"听说彤家换了掌柜?"刀疤脸斜眼看着齐沐,"小子,懂不懂规矩?在这条街上做生意,

得先交保护费。"齐沐将彤宝儿护在身后,声音平静:"什么保护费?彤家在此经营数十年,

从未听说过。""那是以前!"刀疤脸一拍桌子,"现在这条街归我们赵爷管。不交钱,

就别想开门!"彤宝儿从齐沐身后探出头:"哪个赵爷?赵世凯?""正是!

"刀疤脸得意洋洋,"识相的就赶紧..."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齐沐不知何时已经闪到他面前,一只手轻轻按在他的肩膀上。"回去告诉赵世凯,

"齐沐的声音轻得只有刀疤脸能听见,"如果他再敢打彤家的主意,

我不介意让他重温一下三个月前在彤府花园的教训。"刀疤脸想挣脱,

却发现那只手重若千钧,压得他半边身子都麻了。更可怕的是,

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少年眼中闪烁的冷光,让他脊椎发寒。"滚。"齐沐松开手,轻轻一推。

刀疤脸踉跄后退,惊恐地看了齐沐一眼,带着手下灰溜溜地跑了。

彤宝儿目瞪口呆:"你...你怎么做到的?

他那么壮..."齐沐若无其事地整理衣袖:"一点小技巧,久病成医,也学了些防身术。

"彤宝儿将信将疑,但没再追问。她隐约感觉到,齐沐身上有太多谜团,但他不说,

她也不愿逼问。每个人都有保留秘密的权利。---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忙得脚不沾地。

齐沐接手米铺后,生意很快有了起色。他精于计算,善于识人,没几天就肃清了店铺积弊,

还开发了几种新米搭配的销售方式,吸引了不少新客源。

彤宝儿则跟着老夫人学习管理其他产业,每晚都与齐沐交流心得。

两人常常在书房一待就是半夜,一个说,一个记,配合得天衣无缝。这日晚饭后,

彤宝儿突发奇想:"齐沐,我教你贵族礼仪吧。"齐沐正在沏茶,

闻言手一顿:"为何突然...""你总不能一直当个掌柜吧?"彤宝儿笑道,

病娇千金与她的短命小白脸

病娇千金与她的短命小白脸

作者:小凯哥WAN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一片死寂。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却挡不住府中弥漫的沉重气息。丫鬟们踮着脚尖走路,生怕发出半点声响。正厅里,几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围坐一圈,眉头紧锁,不时摇头叹息。"诸位大夫,难道真的……"彤老夫人手中的佛珠转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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