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隐焦急地喊她的名字,然后阴狠的望着船上仇家。
“放开她,我拿我老婆,外加两个堂口和十个铺面,跟你换。”
仇家满脸的横肉上露出笑意:“成交。”
我被慢慢吊起来的时间里,苏隐正紧紧搂住温桃,低声轻哄。
到达最顶点时,他搂着自己爱的女人转身离开。
我又看到这个背影,只是这次他身边多了温桃。
仇家点了支烟,斜眼一瞥:“动手。”
滚烫的烙铁贴在我身上,我忍不住痛苦哀嚎。
“你干脆杀了我!”
他摇头:
“你死的太痛快,会对不起我死去的兄弟。”
“不如慢慢折磨,也好让道上的人都看看,苏隐也没什么可怕的。”
我挣扎着扭动身体,可那烙铁总是准确无误贴在我身上,疼得我连话都说不出来。
不知道烧了我多少次,我已经痛到快失去意识时,我被放下来。
可我刚喘了几口气,就感觉手腕处一阵刺痛。
他竟拿刀子割破我手腕,再放进海里!
鲜血流进大海,海水瞬间染成艳红。
我被压着身子无法动弹,头却被强行转到手腕,逼着我看自己的血是怎么流光的。
蓦地,我笑了。
苏隐,我如果死在这里,你会再给你的小姑娘找个挡刀人吗?
还是直接娶她回家?
但无论如何,都与我无关了。
意识逐渐模糊,在我彻底睡过去前,苏隐的手下再次姗姗来迟。
我听到交涉的声音,随后我被抬上救护车。
车里他们肆无忌惮笑着打牌,我被吵到睡不着。
模糊间,有个人说:“隐哥真是疼温**,本来他都不打算追究了,但一看到温**手腕破皮,就气得亲自把那一帮人全杀了。”
“哎,你们听说了吗,隐哥为了温**,决定金盆洗手。”